告別秦唐和秦瑯後,顧西錦就去京都大學邊上的公寓樓找顧寒。
顧寒並不知道顧西錦具體過來的日子,見到人突然出現在門口,著實有被驚到,「小、小姐,你來了!」
「嗯。」顧西錦好笑的看著他,怎麼說也是高等學府中的優秀學子,見到她有這麼激動嗎?
顧寒斂下情緒,請顧西錦進門。
「小姐,喝點熱茶暖暖身。」
顧西錦接過抿了一口,「你也坐吧。」
顧寒這才問道,「小姐過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也好過去接您。」
顧西錦笑著擺擺手,「無礙的,你學校這邊的事情可都處理完?」
「都處理好,小姐說什麼時候回去都可以。」
兩人聊了一會兒,顧寒有說起去京都大學走走,都讓顧西錦給笑著拒絕。
第二日的上午,兩人踏上歸途。
一別半年,顧寒回到南山別墅,內心有種別樣的情懷,家,他終于回家了。
小顧皓也拔高了不少。
顧寒感慨,到底是養在小姐身邊的人,武力值和氣場值已經不同往日而語,雖沒有打上一架,但他依然能夠覺察到。
不禁在心里頭暗自替自己加油,他得更加努力修煉才行,不然遲早要被小顧皓拋的遠遠。
再瞧瞧院子里的其他盯著他看人,在心中想到,小姐這半年真的是一點都沒有閑著。
「寒哥哥。」小顧皓定定的看了顧寒好一會兒,才從人群中飛奔出來,投入顧寒的懷抱中。
顧寒放開手里的行李,一把就把小顧皓抱起,一張冷峻的臉上露出星星點點的笑意。
顧西錦也沒打斷兩人的久別重逢,對邊上的人投了一個眼神,該干嘛的都干嘛去。
顧父顧母並不在家中,他們被季夫人請了過去,連帶著兩個小的也一同帶了去。
這是顧西錦從其他人口中得知的。
打了個電話,知道兩人要晚上才回來,也就沒在操心。
安頓好的顧寒來到客廳,恭敬的站在顧西錦面前,看向窗外,眼中有躍躍欲試的神彩閃過,「小姐,我可以挑戰他們嗎?」
顧西錦點頭,「是該好好練練,去吧!」
顧寒出去,顧西錦也跟上,她想知道半年不見,在沒人盯著的情況下,顧寒到底有幾分長進,也好針對性的作出訓練計劃。
顧寒走到一個年紀和他差不多,正在練武的年輕男子面前,「顧寒,我可以挑戰你嗎?」
「顧恆,接受你的挑戰。」顧恆劍眉一挑,目光在顧寒身上打了一圈。
呵,據說是第一批進來的人,也不知道有幾分能耐?
視線從顧寒身後的顧西錦身上劃過,神情就變得更加嚴肅,看來小姐很在意這個顧寒,他是不會被打敗的。
顧恆眼中迸發著熊熊烈火,似要將對手燃燒殆盡。
顧寒眼中閃過一抹詫異,看來這人定是個好戰分子,他挑人的運氣可不要太好,但願待會兒別輸的太難看了。
畢竟是以腦力運動為主的,他心中還是有幾分自知之明。
顧西錦雙手抱胸,靠在一側的圓柱上,帶笑的看著兩人。
顧寒,顧恆,就讓我看看,相同年紀,相同實力的你們,到底誰更厲害一點。
在院子里的人都圍過來,看著已經打起來的兩人,有人在邊上吶喊助威。
小顧皓一听旁邊的人都在替顧恆加油,嘴角一撇,喊道,「寒哥哥,加油,加油……」
只不過,他的聲音很快就被淹沒在此起彼伏的加油聲中。
顧西錦眼神涼涼的掃過眾人,有些無奈。
還好她設了結界,隔絕了聲音也隔絕的視線,不然就他們這叫聲,遲早會被人投訴。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對打的兩人也進入到白熱化的境界,那怕是已經鼻青臉腫,還被打出了血,誰也沒有半分退縮的意思,反倒是越戰越勇。
最後的結局沒出顧西錦的意外,實戰經驗豐富的顧恆贏了顧寒。
「不錯,寒哥。」顧恆頂著一張鼻青臉腫的臉,勾過顧寒的肩膀,哥倆好,笑的傻兮兮的模樣簡直讓周圍的人辣眼楮。
「嘶∼」顧寒被踫到受傷處,忍不住輕呼出聲,莫名的瞥了顧恆一眼。
顧西錦抿嘴輕笑,看著向她走來的兩人,丟了兩瓶傷藥出去,「諾,先去處理下傷口。」
兩人痛快的應下,顧西錦也就爽快的走人,在走之前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便對還沒走開的兩人提了句,「顧恆,待會兒帶顧寒去另一棟別墅看看。」
「好勒!」
「好。」
下午,顧西錦花了一個小時替顧寒制定了修煉計劃,在他和顧恆從另一棟別墅回來後就交給他,「就按著這上面寫的好好練,有不合適的,你可以適當調整。」
顧寒滿懷感激的接過,也沒有養傷一說,反正上了特效傷藥後,除了面相上有些辣眼楮外,里子卻已經好了大半。
又不是受內傷,訓練也不礙事。
晚上,顧父顧母抱著兩個小的回來,顧西錦有些奇怪的問道,「爸爸媽媽,干媽找你們是有什麼事情嗎?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顧父顧母並沒有女兒的好奇心,只道,「這是做父母之間的小秘密,你就不要管了。」
被排除在外的顧西錦︰……
也罷,她就是個孩子。
舒舒服服的在家中待了幾天,時不時的指導下顧寒顧恆等人,日子就飛快的來到年的尾巴。
年三十依然是回到鄉下老家過的,也不知是不是許久沒見到顧老爺子的緣故,顧西錦敏感的發現顧老爺子變了。
只是他的那份好來的太晚,也太不純粹,所以顧家三口除了面色有瞬間的古怪外就再無其他。
飯桌上,看著顧老爺子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誰也沒有接他的話頭,就怕一接話就破壞了新年的氣氛。
新年的頭一天如同去年那般,是個晴好的天氣,為了避免和顧家人的過多接觸,顧西錦母女四人無良的在新塘山莊留宿了幾天,直到顧父黑著臉過來接人才回去。
顧西錦還故意打趣道,「嘿,爸爸,你臉這麼黑,是撿了灶中的烏煤了嗎?」
顧父瞪了女兒一眼,冷哼道,「你和沒良心的,拾掇著爸爸一個人過去拜年就算了,還不知道用好話安慰兩句?」
他實在是在三個親兄妹中受了氣,也不知道是怎麼把三觀塑造的那麼彎,說話做事太不要臉。
算計這算計那,不在乎是為了錢,哪里有一點兄弟姐妹的情義?要不是逃不開,他都不想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