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一路被馮永泰領著來到辦公室里,不少醫生護士看到這一幕,他們瞪大眼楮。
要知道杭城一把手來到醫院,馮永泰都不會有這樣的態度,看到馮永泰對陸陽如此恭敬,他們如何不驚訝。
羅醫生跟隨其後,他臉上滿是冷汗,他很後悔自己說的那些話,現在他恨不得狠狠打自己幾個耳光。
來到辦公室里,馮永泰讓陸陽坐在了上位,他則是滿臉恭敬站在陸陽的面前。
「陸先生,我是有眼不識泰山,請您見諒。」羅醫生心虛看著陸陽,急忙請罪說。
「算了,你也是好心,現在的確打著中醫旗號的騙子有不少。」陸陽不會計較,他擺擺手說。
「中醫發展到現在,真正有本事的少,騙子卻很多。唉,我們這些人,真是慚愧。」馮永泰感慨說道。
陸陽看了看馮永泰,這是他和馮永泰第二次見面,但陸陽對他已經有所了解。
馮永泰和羅醫生都是有些驕傲,但人還是不錯的,陸陽有意給他們指點。
不過他們能不能讓陸陽下定決心傳授他們醫術,那還要看他們的造化。
「馮老,你比較熟悉杭城,你是否听過有類似這樣的病例?」陸陽直接詢問道。
休息的話,陸陽隨便在哪里都可以,他跟隨馮永泰來到這里,自然是有原因的。
馮永泰是杏林高手,他對相關病例肯定了解,陸陽是想要找一些線索。
劉惠蘭中毒很奇怪,這不是一般的毒,哪怕陸陽施展了神鬼八針,也沒有完全根治。
現在陸陽只是保住劉惠蘭性命,但想要根治,還需要其他手段。
另外陸陽清楚一點,下毒的人是想要劉惠蘭的性命,只要劉惠蘭活著,他肯定會出手。
陳光啟和陳文瀚父子很奇怪,這件事情和他們肯定有關系,陸陽自然是要找他們的。
「這樣的病例……」馮永泰朝著羅醫生看了過來。
他是杭城醫院名譽院長,他偶爾會來到這里進行治療,但馮永泰有自己的規矩,那就是有錢人不治療。
劉惠蘭家庭條件不錯,馮永泰沒有為她治療,當然馮永泰出手的話,也不會有效果。
羅醫生把劉惠蘭的情況說了一下,馮永泰臉上表情微微一變。
「這樣的病例之前出現過,是中毒狀態,可醫院根本就查不清楚,中藥調理也不行,這幾年似乎有幾例。」
馮永泰臉上帶著凝重表情,他看著陸陽立即回答說。
陸陽點了點頭,他心里已經有了判斷。
這個話題陸陽沒有繼續說下去,馮永泰也不敢追問,他小心翼翼提出一些醫術問題,陸陽紛紛做出解答。
馮永泰慢慢領悟陸陽說的話,而羅醫生則是急忙把這些話記錄下來研究。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辦公室房門被敲了敲,羅醫生打開房門,陳安可站在了門外。
陸陽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中午了,他笑著來到陳安可面前,詢問了一下劉惠蘭的情況。
「既然阿姨已經休息了,我請你吃飯吧,我有些事情需要和你說。」陸陽提出邀請。
「應該是我請你才對。」陳安可溫柔說著。
兩個人離開了醫院,到附近一個小飯館,要了一個包廂。
陸陽準備把劉惠蘭的情況如實說出來,畢竟後續的治療,需要陳安可的協助。
而在陸陽和陳安可吃飯的時候,陳光啟和陳文瀚兩個人已經回到了家里。
「爸,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我剛剛接到醫院方面打來的電話,劉惠蘭已經清醒過來了,中午還吃東西了。」
回到家里不久後,陳文瀚滿肚子怒火,他正準備找幾個女敕模發泄一番,可是卻接到一個電話。
听到對方說出劉惠蘭的情況後,陳文瀚火急火燎來到陳光啟面前,他焦急說道。
陳光啟臉上滿是吃驚表情,他不由愣了一下,他趕緊拿出自己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閆大師,我這邊出了一點事情,有個中醫出手開始治療劉惠蘭了。」對方接通電話後,陳光啟立即說道。
「沒關系,就算醫術在高超,也無法治療。她也沒有多少時間了,最多還有三天時間就會死亡。」一道陰森的聲音開始從手機里傳來,即便對方不在身邊,可陳光啟卻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閆大師,我剛剛得到消息,劉惠蘭已經清醒了,中午還吃了東西,您看……」陳光啟繼續說著。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對方便驚呼起來︰「怎麼可能,現在她應該沒有任何知覺才對,就和植物人一樣。」
陳光啟剛剛想要解釋,便听到陰森的聲音繼續傳來︰「你在家里等我,我馬上過去,你詳細和我說下。」
「好,閆大師,我在家里等您。」陳光啟恭敬說著。
結束通話後,陳光啟臉上露出了冷笑。
「爸,那個小子看來醫術很高超,難怪馮永泰對他都很尊敬,我還是趕緊找人干掉他,不然我們的計劃就要泡湯了。」陳文瀚臉上露出濃厚殺意。
陳家在杭城也算是有些勢力,只是陳老爺子大權在握,家里的資產全部掌握在陳老爺子手上。
陳光啟和陳文瀚一點能力沒有,完全是吃喝玩樂的主兒,眼看著陳老爺子分配的錢財都要花光了,他們心里很焦急。
但是想到陳安可父親已經死亡,劉惠蘭經營的蘭可公司蒸蒸日上,兩個人有了心思。
他們找人高手暗中給劉惠蘭下毒,想著等劉惠蘭死了,直接把蘭可公司奪取過來。
可現在劉惠蘭被陸陽要治好了,到嘴邊的鴨子馬上要飛走了,兩個人都不高興。
「蠢貨,不用你出手,自然會有人對付陸陽的。一會等閆大師來了,我們說說陸陽有多厲害,閆大師自然會對他感興趣,到時候不用我們安排,閆大師解決劉惠蘭的同時,也會將陸陽解決的。」陳光啟臉上露出歹毒表情,他冷漠說道。
「對啊,陸陽壞了閆大師好事,閆大師自然會收拾他的。」陳文瀚如夢初醒說道。
他們開始坐在客廳沙發的椅子上,等待著閆大師到來。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別墅房門被打開了,一名穿著青色長衫的中年男子開始來到客廳里。
一瞬間,別墅客廳的溫度,仿佛瞬間變得冰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