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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絲萬縷金線被張橫小心翼翼地摘除,縱使以他的修為,亦是不敢輕舉妄動,氣運一說,虛無縹緲,正如道德經中所說︰"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氣運一詞,一萬個玄門中人對他有一萬種理解,然而每個人能夠給出的解釋和理解又都不一樣,仿佛是那種不能具體說出卻又具體存在的道一樣,一旦有人跟你說出那個道,那麼你理解的道卻又是另一種道了。

這些看似細小,毫無作用的金線鏈接著傳國玉璽和這座白虎鎮妖圖,若是稍有不善,張橫不敢保證白虎鎮妖圖會不會將這里的所有和他都絞殺了。

感受到林天圖爆發出來的殺意,張橫先是嘆了口氣,"以前修為不足,根本就不知道原來在我們身邊就存在著很多看似平常,實則背後暗潮洶涌的東西。"

普度光輝在他身後亮起,而後鎮海訣翻然運轉,鎮海印全部的力量運轉到了手掌之上,他轟出一掌和來勢洶洶的林天圖悍然相撞。

砰的一聲,兩人一起後退,林天圖額頭和脖頸處的青筋暴起,仿佛要爆炸一般,周圍的所有東西都隨著他一起顫怵,到了現在張橫也算是明白了,之所以沒有任何修為的他在這里能夠爆發出跟自己相匹敵的戰斗力,完全是因為傳國玉璽和這座轉生大陣的存在,傳國玉璽旺盛無比的氣運可以通過轉生大陣反哺于他,使得他能夠獲得一部分強大的能力,而這種能力好像就是復制在轉生大陣之中的玄門中人的修為!

這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麼他不但剎那間能夠獲得跟張橫匹敵的力量還能使用張橫使用的手段了。

不管林天圖還是林天道是傳國玉璽的器靈,只要器靈存在,處于覺醒了自我意識的器靈的自我保護,它都會對想來將傳國玉璽奪走的人動手。

"其實器靈是林天道吧?"張橫收回手掌,淡淡然看著旁邊的林天道,說道︰"當初林天圖的弟弟死了,他找到了一直深埋在這里地下的傳國玉璽的器靈,跟它簽訂了某種契約,然後器靈打了自己的小算盤,通過復活林天道的方法跟林天道融合在一起,而後成為新器靈的林天道就一直想要離開這里,月兌離林天圖的控制,但是林天圖知道了傳國玉璽的強大,一點也不想讓器靈得到自由,所以你們兩個之間就有了各種矛盾,在我過來的這幾天終于爆發了,至于林天道說的讓我帶走傳國玉璽只不過是在利用我殺死林天圖然後解開他們之間的契約。"

他將傳國玉璽托在手上,淡漠地看著對面各懷鬼胎的兩兄弟,譏諷地問道︰"昔日兄弟走到今天手足相殘的地步,也是沒誰了,你們說我說的對麼?"

林天圖冷笑連連,而一直都被林天圖壓制的林天道這個時候卻爽朗地笑了,說︰"我早就在推算有一天會有一個氣運跟我比肩的人來到這里然後帶我離開,沒想到卻真的是你,你身負天下氣運,這一點上我沒什麼好說的,只是你的修為低了些,連林天圖都斗不過。"

張橫嘴角上揚,將傳國玉璽收入囊中,笑著說道︰"那我跟你打個賭,我一拳解決林天圖,然後傳國玉璽歸我,而你乖乖滾回去做你的器靈,如何?"

"痴人說夢,在這里我擁有你會的一切手段,你要殺我萬萬不可能,而我要殺你卻是再容易不過了!"林天圖重重哼了一聲

這一日,媒體報道了一個轟動一時的新聞,據說遠山集團的主要研究負責人華雪瑩將要親自前去江南某一個大企業談生意。要知道這是繼這幾天遠山集團遭到無數財閥制裁之後的高層首次表態,各界媒體都在揣測華雪瑩的葫蘆里面到底在賣著什麼藥。

馬萍兒都是先听到新聞才知道她要離開的,于是紛紛上前去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華雪瑩哭喪著雪白的小臉蛋,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原來自從張橫這幾天出了事情以來,遠山集團便受到了很多企業的排擠,甚至天闕園都遇到了幾次偷襲事件,資金周轉等問題十分嚴峻,而華雪瑩的一個朋友便告訴他說江南這邊一個名叫鐘點制藥的上市企業有一種抗衰老的藥物研發需要合作伙伴,華雪瑩便想著過去談談,有可能的話就促成兩方的合作關系,最不濟也要爭取自己參與他們的研究。

听到她的話以後,馬萍兒眾女是無比拒絕的,理由只有一個,現在她的義父北冥西為了去救張橫月兌險還未回來,如果她現在出去的話,恐怕會遇上不測。

華雪瑩也很明白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但是她更明白的是,如果現在遠山集團不想辦法突破的話,會隨著張橫跟四域和昆吾宮的鬧翻而在世界上舉目皆敵難以生存下去,抗衰老藥物一直都是最有市場的藥物,如果能夠爭取得到他們的方法,自己再加以研究,研發更多更有效的藥物,將遠山集團打造成為一個富可敵國的遠山帝國,那個時候誰也不敢在對付遠山集團了。

馬萍兒等女從來沒有想過平日里看似最溫和順從其他人意思的華雪瑩下定決定的時候,卻是誰也勸不回來的,最終只能讓白南檸這小丫頭跟著她一起去,白南檸最近修為上漲的很快,不少前來偷襲的人都是她解決掉的,想來讓她跟著華雪瑩一起去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她走了以後,馬萍兒等人立刻想辦法通知了張橫

華雪瑩想來是被最近遇上的事情給弄昏了頭腦,以致于她都不去查一查這個所謂的鐘點制藥根本就不是什麼上市公司,它的成立時間也不過是幾天之前而已。

江南某座不起眼的寫字樓里面,一個身穿西裝的年輕人叼著雪茄,淡淡地听著下屬的報告,當听到他說華雪瑩已經啟程出發朝著他們這邊過來的時候,他猛然把手中的雪茄朝著煙灰缸捅了過去,皆是無比的煙灰缸和其下的防彈玻璃居然被他憑借雪茄捅穿了。

"搶了老子的女人,又陰了老子的錢,張橫,我要你血債血償!"

陽光透過僅僅裂開一絲縫隙的窗戶照進了煙霧繚繞的辦公室,照在西裝年輕人的臉上,他的面容終于露了出來,正是洛貽林的未婚夫李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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