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旗袍女子手上的油紙傘也是一件至寶吧?
張橫抬起頭,看向借著某種力量靜靜懸浮在半空之中的旗袍女,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容,喃喃自語道︰「這種油紙傘,正好可以拿回去給她們玩玩!」
「你現在束手就擒,我還能給你留給全尸!」
金邊眼鏡男的聲音再次傳來。
張橫已經開啟了洞微之瞳,只見到這個男人現在距離自己大概一公里以外的水面上,正眯起眼楮用狙擊槍瞄準著自己,按理來說,要克服狙擊槍帶來的巨大後坐力,絕大多數情況下的狙擊都是匍匐著的,而這個男人此刻仍然是翹著二郎腿坐在竹凳上的
結合前面自己看到的各種東西來推測,這個男人應該是個瘸子,或者是個腿上有傷病的人。
這也許是一個突破口。
「你在做夢!」他怒哼一聲,雙目之中閃爍過一絲精芒,對金邊眼鏡男用了一次攝魂奪魄之術,而後猛然開啟普度光輝。
這確實不能對他造成什麼影響,但是延遲他開槍的時間卻是足夠了。
他的一點都不蠢,第一槍沒有朝張橫開來,而是選擇了一嘉禾,因為他知道,他們兩個人最多跟張橫打個平手,張橫身邊的一嘉禾才是這場戰斗的關鍵,如果能夠再最開始解決了一嘉禾的話,那麼問題就會容易很多。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現在他一槍讓一嘉禾無暇顧及張橫,便形成了張橫一人對抗兩人的局面。
金邊眼鏡男便張橫的攝魂奪魄之術影響到了,他被迫閉上眼楮來緩和一下,這個時間很短,但對于張橫來說卻足夠了。
剎那之間,他已經借著彈跳了力度,飛掠到了半空旗袍女的面前,一劍朝著旗袍女橫掃了過去。
如果男人有腿疾的話,這個女人應該就是他的「腿」了!只要將這個女人先解決,那麼他也難逃一死!
「你把我當做突破口?」旗袍女見到他朝著自己攻來,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一記鞭腿朝著他提了過去,高開分叉的旗袍在這樣的大動作情況下居然沒有讓她走光。
張橫橫劍格擋,嘴上笑道︰「小姐姐好本事啊,這麼緊急的情況下,居然還能夠用罡氣護住自己的旗袍,不讓自己走光,嘖嘖……要我說你下次出來殺人,最好還是穿褲子吧!」
當一聲,旗袍女的腳踹在了劍上,緊接著她的臉上便浮現出了一個錯愕的表情,奮力地想要將自己的腳收回來。
「別掙扎了,腿是好腿,只是誰讓你用它來踹本少爺呢?」將空氣之中的火瞬間壓縮成為幽焱並且引爆之後,張橫伸出右手在她滑膩的大腿上模了一把,末了還將手放在自己的鼻尖上嗅了一下。
「腿型、香味都是上佳啊,可惜了!」在旗袍女憤怒的眼神之中,他右手一握拳,一拳砸向了她的腦袋。
這一拳借用了鎮海印的全部力量,這一拳下去別說是她這樣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了,就算是大象也要被一拳砸死。
身穿藍白相間旗袍的女人被他一拳砸中之後,如隕石一般重重朝著下方的死湖墜落了下去。
噗嗤!
下方濺起無數水花。
「少爺小心啊!」
水花尚未落下,一嘉禾焦急萬分的大喊便傳來。
一顆在空中再次拉出森白色火焰的子彈已然朝著張橫飛掠了過來。
「這顆子彈,代號弒,是我將自己全部罡氣凝聚在其上的一顆子彈,就算是度過三重劫的傳說人物在它面前也要退避三舍,看你怎麼抗的下來!」
金邊眼鏡男收起了自己的狙擊槍,朝著空中的張橫發出猖狂的笑聲。
子彈在張橫的瞳孔之中不斷地方大,一個呼吸之間便要飛到他的面前,眼看著要洞穿他的眉心。
「成了!」
金邊眼鏡男已經閉上了眼楮,十字交叉,準備駕馭竹筏過來給張橫收尸了。
然而,就在子彈要將張橫擊殺的剎那,一只青白色的手卻是憑空而出,將子彈牢牢抓在了手心之中,那子彈洞穿這手掌之後,卻是被手掌給卡住了。
噗嗤!
手掌之上立刻燃燒起了火焰,然而很快另外一只手掌也出現了,將這火焰盡數撲滅。
「我收回自己的話,也許你的子彈確實很厲害。」張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喝道︰「但那又如何?你只有一顆子彈,而我有無窮無盡的手段和神通!」
出現在張橫面前給他抵擋這顆子彈的無頭魔尸將手掌之中的子彈硬生生拽了出來,朝著那竹筏扔了過去。
金邊眼鏡男臉上一變,竟是拖著自己手上的腳跳入了湖水之中。
「把他們都給我殺了!」張橫給無頭魔尸下令,讓它潛入死湖之中,找到這兩個人。
無頭魔尸跟他心意相通,立刻轉身投入死湖之中。
然而……
它前腳剛剛進入死湖之中,兩道水花便炸開,只見到旗袍女已經抱著金邊眼鏡男飛掠了出來,落在竹筏上。
「張橫,你就不好奇我們為什麼費心費力地把你們引到了這里麼?」旗袍女一頭情絲已經被湖水打濕,身上的旗袍也是濕透,凹凸有致的身材更加誘惑,一雙玉腿更是因為水漬變得光潤玉潔。
他們兩個難道剛剛是在示敵以弱?
看著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的她,張橫皺起了眉頭。
「今天,你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逃不出去了!」旗袍女嬌叱一聲,油紙傘再次握在手中。
「啊!」
她的話音剛落,張橫便猛然感覺到了一股神魂侵襲,疼得他完全睜不開眼楮了。
「無頭魔尸……想要掙月兌我的控制?」
他瘋狂地催動生死解連環來對抗這神魂侵襲,費力地睜開眼楮,難以置信地看著死湖。
「別看了,無頭魔尸乃是世間真魔,你讓它進入到這湖水之中,它一旦能夠吸納這些磅礡的煞氣和死氣,那就是在變向地幫助它升華,讓它得到充足的養分,你現在如果還不解開對它的控制,你信不信等會它就反過來控制你了!」
旗袍女打開了自己的油紙傘,嘴角勾起一抹溫婉地弧度。
嘩啦啦……
說話之間,湖水突然被什麼帶起,從半空之中散落下來,落在了她實現打開的油紙傘上,她和金邊眼鏡男滴水不沾。
嗚……
熟悉的無頭魔尸月復吼聲響徹天地。
它回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