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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正文_第1624章 變臉

脖子上突然被人用刀逼住,張橫心中一驚,不由微微偏過頭來。

立刻,他看到五個金發碧眼的老外,一個個陰笑著,圍住了自己,其中一名手臂上刺了只血色蝙蝠的魁梧漢子,手拿一柄彈簧尖刀,壓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們干什麼?」

張橫很詫異,他根本不認識這些人。而且,先前他也覺察到有人靠近,但還以為只是看熱鬧的人,那知他們上前竟然就對自己動刀子。

「嘿嘿,黃種猴子,閉嘴!」

冷撒爾惡狠狠地喝道︰「敢欺負瓦娜小姐,你是活得嫌命長了。」

說著,手中的刀又用了幾分力,刀鋒幾乎陷入了張橫的脖子皮膚里。如果張橫是普通人,皮膜肌膚沒有經過錘練強化,只怕就這一用力,肯定要流血了。

「哼!」

張橫冷哼,已是體內真元鼓蕩,準備出手了。不管怎麼說,給人在脖子上架著刀,這可不是好玩的。

「放開我,你還想做什麼?」

這個時候,被壓在底下的西瓦娜發出了尖銳的叫喊,朝著張橫憤怒地咆哮。

此時此刻的西瓦娜,確實是又悲慘了。剛才與張橫的滾打中,衣衫弄得一片散亂,該露的,不該露的,都曝了光。

再看兩人的姿式,更是不堪,她的雙手被張橫一手一只,叩死在了地上,身體也被張橫死死地壓著,兩條腿更是被張橫的腿別住,渾身上下,根本就動彈不得。

而且,在外人看來,這個姿式無比的曖昧,就與那做什麼時的樣子基本相同。

西瓦娜本還想掙扎,但使盡了全身的力,也無法掙月兌,這才叫嚷著讓張橫放開她。

「嘿,黃種猴子,听到沒,瓦娜小姐讓你滾開!」

冷撒爾稍稍把刀移開了點,示意讓張橫起來。

張橫強忍心中的怒火,慢慢地站了起來,他一時不明白冷撒爾他們的身份,現在既然人家沒有進一步行動,他也就不急著動手了,卻是想看看,這些人要干什麼?

「冷撒爾,你們干什麼?」

西瓦娜這時也看到了拿刀逼住張橫的冷撒爾他們,不禁臉色大變,朝著幾人喝道。

「嘿嘿,瓦娜小姐,您看,我們這不是幫您嗎?」

冷撒爾嬉皮笑臉地上前一步,臉上堆起了饞媚︰「這黃種猴子敢欺負您,我們看不下去啊!」

「滾!給老娘滾,老娘的事還用得著你們管?」

那知,冷撒爾後面討好的話還沒說出來,已被西瓦娜厲聲打斷︰「不然,老娘全把你們叫到警局喝咖啡!」

「呃!」

冷撒爾等人的笑臉頓時僵住了,他們還真沒想到,西瓦娜可不承他們的這份情,他們這回熱臉孔算是貼到人家冷上了。

見這婆娘要發彪的樣子,冷撒爾他們那敢再呆在這里,連忙一個個縮縮腦袋,點頭哈腰地轉身就跑︰「好,我們滾,我們滾!」

然而,冷撒爾後面的滾字已變成了一陣淒厲的慘號,他整個人也如同一只爛麻袋一樣,被直拋了起來,摔向了十幾米外。

張橫終于出手了,他恨這些家伙罵自己是黃種猴子,這貌似是對華夏人的一種侮辱,張橫那能容忍?

所以,在冷撒爾退走的時候,張橫順便就送了這家伙一腳。而且,還用了點真力。

冷撒爾那里承受得了張橫的這一腳,剎那就被摔了個狗啃屎,並撞倒身後的兩人,與他們一起摔成了滾地葫蘆,一時啊呀呀慘叫著,哪里還站得起來?

「媽的,黃皮猴子,你想找死?」

刀疤路達和另一個老外大驚,看到老大和同伴那副慘樣,猛地都拔出了*,惡狠狠地要撲上來。

「路達,你們敢在老娘面前動刀子,看老娘怎麼收拾你?」

這時,後面傳來了西瓦娜的厲喝聲,她已掙扎著爬了起來,橫眉怒目地瞪著他們。

「呃,瓦娜小姐,我,我,我……」

路達一哆嗦,終究還是攝于血彌撒的雌威,悻悻地收回了刀,與另一個同伴一起,扶起了冷撒爾三人,狼狽地逃向了門口。

冷撒爾被張橫踢了一腳,整個人哈成了蝦米,下面還濕漉漉的一片,好象大小便失禁了。

張橫恨這家伙出口不遜,又辱及國人,所以暗中使了點手段,那一腳已踢在了他的膀胱經要穴上,這輩子,這個洋混混,是休想做正常的男人了。

不過,五人奔出酒吧,冷撒爾卻是不甘心,忍痛叫住了刀疤,耳語了幾句。

刀疤點頭,又悄悄地轉了回來,溜回了酒吧里,他這是準備回去盯著張橫,看他等會會去哪兒。他們可不想就這麼放過了這個外地佬。

 嚓!

西瓦娜也不理會他們,目光陡地轉向了張橫,神情剎那變得怨恨無比。

感受到渾身又痛又酸,比先前更加的厲害了,她的怒火剎那又狂燒起來。

這回,她可不客氣了,已然從背後模出了一副手銬,就要上前銬張橫。

「夠了,你玩得還不夠嗎?」

見洋妞玩真的,張橫這回也是怒從膽邊生。

如果剛才存心要對付這洋妞,張橫只要一拳就能把她擊昏。只不過,看在她是警察的身份,自己白天在飛機上,又把她奏得夠嗆,心中確實是對她有些愧疚,所以張橫這才留手,一招一式地把她治服。

那知自己留手,這洋妞卻絲毫不見情,現在更是拿手銬銬自己,張橫就算是修養再好,此刻也是動了真怒。

「啊!」

西瓦娜嬌軀劇震,整個人猛地狂顫。下一刻,她如同是被點了穴一樣,完全僵在了當場。

張橫的這一喝,暗含真元,而且使用了玄門功夫獅子吼,具有震攝心神的作用,卻是把西瓦娜給當場震住了。

「哼!」

張橫那里還願再呆在這里,也不管這洋妞的反應,就準備拍拍走人。

但是,剛一轉身,突然後面又傳來了西瓦娜的聲音︰「先生留步,剛才是與您開玩笑的,現在我們正式認識一下。」

話聲未落,西瓦娜已轉到了張橫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向張橫伸出手來。

「呃,你……」

張橫一怔,卻是被這洋妞的舉動給震住了。

此時此刻,眼前的洋妞一臉的笑容,那里還有先前的那副惡狠狠要吃人的樣子,完全象是遇到了多年不見朋友的模樣。

不僅如此,她笑拽如花,在張橫面前,第一次表現出了嫵媚的嬌態。雖然因為臉上巴掌印和熊貓眼,破壞了那份嬌柔的美感,卻無形中增添了她幾分颯爽的英氣。

張橫不禁一呆,完全搞不清狀況了,這洋妞變臉比翻書還快,她這玩的是什麼把戲。

張橫可不認為,自己的一喝,把她給天靈灌頂,讓她改了性。獅子吼的功法,只有震攝心神,可沒有當頭棒喝的奇效。

只不過,張橫卻哪里知道,西瓦娜之所以改變態度,確實就是剛才張橫的一吼。

那一吼,不但驚醒了西瓦娜,也讓她猛然想起飛機上的事。當時飛機即將失事摔落大海,就是眼前的這個年青人,喊來了兩個東方的老頭。

兩老頭出現後,從頭頂上冒出兩個小人兒,然後就解了飛機的危機,最終把一場空難化解于無形。

不僅如此,她似乎還記得,當時眼前男子說過,那兩個老頭好象是什麼東方的神仙。

「東方的神仙?」

西瓦娜的心頭一顫。她曾去過神秘的東方,因此也听過神仙的說法。只是當時只有一星期的旅程,所以對華夏的了解,也就僅限于此。

在飛機上見識過兩老頭的神奇手段後,她當時就信了東方是真的有神仙。而且,此刻記起,也猛然提醒了她,眼前的這個年青人,是與兩神仙老頭在一起的。

這豈不是說,他應該是那兩個神仙的弟子或徒兒什麼的親近之人?

一念及此,西瓦娜的心頓時熱乎乎起來,原本的火氣怒氣怨氣,也剎那煙消雲散。

開玩笑,遇到了傳說中東方的神仙之徒,說不定他也是半個神仙什麼的。自己在他手中吃的那點苦,受的那點委屈又算什麼。如果能跟這個神仙之徒搞好關系,說不定她能從他那兒,了解更多神仙的秘密,看到更多神仙的神奇手段。

心中想著,西瓦娜的心態已是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不再為自己受張橫的那些委屈而憤怒,而是想結交這位來自神秘東方的男子了。這才會有她突然改變態度的這一現象。

「我叫西瓦娜!」

見張橫發愣,西瓦娜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主動上前握住了張橫的手,還向他嫵媚地笑道︰「與你打了兩場,還不知道先生叫什麼?」

「張橫!」

張橫有些機械地道。

直到現在,張橫仍是有些難以置信,剛才還象母老虎,霸王龍的這個洋妞,怎麼一眨眼,就變得如此的溫柔嫵媚了。這是哪跟哪啊!

不僅是他,剛剛回到吧台的刀疤路達,這回也是傻眼了。他望望門口,又看看四周,滿臉的不可思議。

先前見場中兩人,打得你死我活,就象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但是,放個屁的功夫,兩人卻象是多年未見的朋友一樣,在握手談心了,這個血彌撒,她在玩什麼把戲。

不過,讓刀疤路達更加難以相信的卻還在後面。

「嗯,好象你們華夏有一句話,叫什麼盛請不如偶遇。」

西瓦娜臉上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今天就由我作東,請你在這里喝幾杯吧!」

說著,也不待張橫說話,親熱地挽起了張橫的胳膊,如同是一對熱戀中的小情侶一樣,向酒吧的廂包式座位走去。

「切!」

四周響起了一片噓噓聲,對于這場虎頭蛇尾的打斗,如今又是變了味的糾纏,人人大跌眼鏡。

「*養的,原來這黃皮猴子是那婆娘的情人。先前可能是鬧別扭了,卻讓老子白白地丟了個臉。」

路達自以為是地給兩人怪異的行為,做了個注解,心中越想越氣,嘴里咕嚕了幾句,接下來就是跟酒過不去了,一杯接著一杯地狂灌起來。

跟著西瓦娜進入了酒吧座位,張橫這個時候也冷靜了下來。他沒有再吭聲,只是冷眼旁觀著西瓦娜,想看看這個洋妞,到底要玩些什麼。

「來兩杯伏而加怎麼樣?」

西瓦娜用一種挑釁的目光,望向了張橫。

「隨意。」

張橫淡淡地道,他還真沒要想與這洋妞一起喝酒,他可沒忘了正事。

微微轉頭,正想找個什麼機會,甩了這個讓人厭煩的洋妞,這個時候,眼角瞟到一個人,張橫的臉色不禁微微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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