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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啦!」

就在宋家老祖的偷襲降落張橫頭頂的時候,突然一陣異嘯響徹,在張橫銀光籠罩的身外,猛地閃起了一道金光和一道青光。

轟!

空中的偷襲遭此阻攔,力量頓時被消減了大半,轟地一聲,擊在了張橫護體的蠻神之力上。

「阿!」

張橫悶哼一聲,全身的銀光剎那被擊得粉碎,化為點點銀輝消散。整個人更是怦地一聲,被擊飛了十多米。

「啊,張橫。」

小青一直站在張橫身邊,可是直到此刻,她才猛然醒悟過來,張橫被人偷襲了。小青大駭,不顧一切地沖了過去。

不僅是他,徐恆以及張東東和連長河等人,也是震驚無比,他們見到剛才張橫處于某種運功的狀態後,立刻與趙子強和阿蠻阿嬌等人,把張橫圍了起來,算是給他護法。

那知,在他們幾人的警覺下,張橫仍是被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遭到了偷襲,這頓時把他們給震憾了。

一眾人連忙朝張橫奔去,嘴里驚呼︰「張少,你怎麼樣,沒事吧?」

趙子強和阿蠻以及阿嬌,更是哭喊道︰「主人,主人!」

但是,三人心頭已然驚駭之極,卻是語不成聲,一時怎麼也說不出後面的話來。

此時此刻的張橫,模樣確實是有些悲慘,汩汩的鮮血從嘴角流淌出來,神情痛苦之極。

「我,我,我沒事!」

張橫擁住了奔過來的小青,意念一動,卻是暗暗探察起了身體的情況,臉色中卻是現出了一絲驚喜︰身上斷了好幾處骨頭。但是內髒和筋絡,卻並沒有出現嚴重的內創。

「看來,小爺這回是遇著福星了。」

張橫自然清楚,剛才遭到宋家老家伙的偷襲之時,有一道佛家和一道道家的元罡之氣,突然護住了自己,這才消彌了大半襲擊之力。

蠻神之力,又擋下了剩余的力量,這才只讓自己僅僅受創,反爾是內髒完好無損。

雖然多處骨折,還是讓自己的戰斗力受到了不少的影響。但內髒的完好,還是減少了自己恢復的時間。

「啊,你們,你們……」

這個時候,場中猛地傳來了宋家老祖的驚呼聲。

轉頭望去,張橫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的古怪。因為,現在的宋家老家伙,情形似乎比自己更慘。他摔倒在地上,滿臉是血,嘴角以及耳鼻眼等部位,鮮血直流,似乎是受到了巨大的創傷。

宋家老祖一臉的駭然,正手指著前面,你們你們地你不出個結果來。

順著宋家老家伙的手指,那里正站著大德真人和緣木禪師。只是,兩人的神情很是憤怒,目光冷冷地望著宋家老祖。

先前出手替張橫抵擋偷襲的正是這兩位佛道的高人。從他們的臉色上可以看出,此刻兩人已是動了真怒。

「宋家老兒,本還以為你是世家中屈指可數的強者。那知現在看來,你卻是個不折不叩的小人,是卑鄙無恥的敗類。」

大德真人最是耿直,他可沒什麼顧忌,厲聲朝宋家老祖喝道。

大德真人以及緣木禪師,原本與張橫絲毫沒有關系。本不該插手張橫與宋家的仇怨。

但是,剛才他們過來後,苦大師和無嗔道長,已是把發生在這里的情況全部向他們做了匯報。尤其是與張橫的關系,更是說得特別的清楚。讓兩位高人知道,這次全是靠了張橫,這才能讓苦大師和無嗔道長保住了老命,還保下了一眾大雷音寺和五莊觀的弟子。

因此,緣木禪師和大德真人,自然是對張橫感觀大好。

就在剛才,宋家老祖突然發動偷襲,這立刻讓兩人勃然大怒。

從輩份上來說,宋家老祖百多歲的人了,怎麼說也應該是老一輩的超級強者。可是,他卻無恥到這樣的程度,在先前已當眾偷襲一次的情況下,如今又趁張橫施法之時,再度玩陰的。這完全就是破壞了玄門規矩,是真正的卑鄙無恥。

要知道,玄門崇尚的是正義和公正。縱然私下里也是會有許多烏煙瘴氣的事在發生。但在公眾場合,也必須得遵守正義公正的玄門公義。

先前宋家老祖一現身就對張橫下手,已是引起了公憤。只是因為,當時宋家老祖乃是出現在場中四位超級強者之一,而另三人與張橫無親無故,修為低微的人,根本不敢放個屁,以免為自家門派或家族招來滅頂之災。

不過,現在情形卻不同了,緣木禪師和大德真人在此,做為如今場中力量最強的兩位,又是佛門和道家的得道高人,說起來正是維護玄門的衛士。再加上他們得過張橫的恩惠,如果此時不出面,那就是被人無視了。所以,兩人當時就不約而同地出手阻擋。以兩人的修為,又是含怒而為,這才會讓宋家老祖受了重創。

「你!」

宋家老祖渾身劇震,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佛道兩家的高人,竟然會聯手對付他。

尤其是此刻大德真人的當面喝叱,更是讓他憤怒之極。他常常老祖級的人物,現在卻被罵成了卑鄙無恥的小人,這如何不讓他羞怒交加。

可是,望望一臉肅然的兩位高人,他就算是有滿月復的委屈,卻還真不敢回嘴。貌似對面兩人,就算是他修為處于鼎盛時期,也不敢當面挑釁。現在身受重創的情況下,若是敢反駁,只怕人家伸個手指,都能把他當螞蟻一樣給碾死。

因此,他還真只有把所有的怨氣怒氣和火氣,當成放屁算了,一時間你,你,你地也不知,你的到底是什麼了。

「阿彌駝佛,今次大家有緣聚于一起,為了探尋鹽水古國之秘。」

緣木禪師高宣一聲佛號︰「大家本該齊心協力,同心一氣,聯手尋找到鹽水古國的隱秘。那知,爾等小人,竟然肆意搞風搞浪,暗地里玩陰謀。這是我等玄門之人不可容忍之事。」

說到這里,緣木禪師又宣了一聲佛號,神情也陡然變得凌利無比︰「如爾這等卑鄙小人,還有什麼面目,再混入我們的隊伍。」

「宋老兒,你走吧!」

緣木禪師看似慈和,但卻是雷厲風行,最是看不慣那種卑鄙無恥之徒。所以,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當場把宋家老祖,踢出了這次的尋寶隊。

「啊!」

四周響起了一片難以抑制的驚呼聲,他們先前正在密切觀注千尺湖的湖心出現的異相。根本不知道場中發生了什麼事。

直到此刻緣木禪師的宣布,這才被震醒,听到堂堂宋家老祖,竟然要當眾被驅趕,卻是一個個被震憾了。

「你,你這老……」

宋家老祖的一張臉,頓時變得無比的憤怒,臉色也青紅皂白地變幻起來。他就算是頭長三個腦袋,都不會想到,當世佛道兩家持牛耳者的兩名絕世高人,竟然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問題在于,受此待遇,他們宋家算是真的完了。一旦這事傳出去,他們宋家必將成為整個玄門無人敢交往的一家。甚至他這個老祖以及宋家,將變得臭不可聞,根本就沒有任何玄門中人,會給他們好臉色。

心中想著,宋家老祖幾欲爆走,所以,連老禿驢都準備罵出口來。

幸好,他總算還是位四品的超級強者,在老字出口後,猛然醒悟,連忙硬生生地把後面的禿驢兩字給吞了回去。

要是他真的敢罵緣木禪師是老禿驢,只怕今天可不是灰溜溜地走人,而是要血濺當場。甚至跟隨自己一起來的宋家弟子,也絕無幸免。

到了那時,宋家是真正的永無翻身之望。貌似現在在這里的宋家人,已是聚集了宋家所有的精英。

想到這點,宋家老祖把所有的怨恨都壓制了下去,冷哼一聲,在兩名宋家弟子的扶住下,恨恨地轉身離去,向鹽蒼弄外急步而行。

開玩笑,現在還敢呆在這里,無疑就是被人當猴戲看,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不過,當他走過張橫身邊時,那怨毒的目光中,已是變得殺氣騰騰。他已是把張橫這個仇人,恨之入骨了。也把今天所有的責任,推在了張橫身上。如果不是張橫,他又豈會被緣木禪師和大德真人喝叱,成為人人戳背的無恥小人?

宋家弟子,一個個垂頭喪氣,這回是真正如喪考妣。誰都明白,宋家的風光從此不再,也許今後在玄門已是個個喊打的老鼠,寸步難行。

一眾各門各家的人士,望著狼狽離去的宋家人,再看看兩位絕世高人,目光最後都落在了張橫身上,神情卻也是變得無比的異樣。

哼!

張橫望著狼狽而去的宋家人,眼眸也變得冰冷。對宋家老祖一而再地出手,他心中也是怒火騰騰。微一沉吟,他向趙子強使了個眼色。

趙子強立刻會意,偷偷地從人群中消失,追躡著宋家人去了。

「神台,這難道就是蔣大哥所說的神台嗎?」

張橫吞服了自己煉制的丹藥,簡單地包扎了幾處斷骨的創傷,目光卻是凝注到了千尺瀑。

千尺瀑仍在洶涌澎湃,湖心的大旋渦越轉越急,越來越大。中心處一團朦朧的陰影,正從湖底緩緩地升上來。

彩光驟亮,湖水激蕩,一道炫麗之極的采虹,從湖心水底冒起。那一團陰影變得更加的清晰。「這是什麼,怎麼會發射彩光!」

四周暄嘩聲一片,此時此刻,大家那里還有什麼心思管宋家,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這里。

只是,如此璀燦迷離的影像,還是震驚了眾人。

每個人的心里,都對這冒上來的東西充滿了好奇。尤其是場中除了張橫和徐恆之外,其他的根本不知道那段謁語。

「阿彌駝佛!」

緣木禪師雙手合什,與大德真人互望一眼,神情急劇地變化起來。

以他的修為,自然是已看清了冒出來的那東西。只是,讓他感覺無比詫異的是︰這團東西,竟然充滿了一股危險的味道。

一團籠罩著炫彩,卻蘊含了強大的破壞力的東西,這內在和外面完全相反。這完全是違背了大自然的一些常態。

那麼,這會是什麼呢?

緣木禪師和大德真人,心中充滿了疑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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