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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中少女,她的左手手腕上,有一塊看起來象胎記的淡紅色記號。但是,大家仔細看去,卻猛然發現,這塊胎記有著特別的形狀,竟然長得象是一個女子的影像,而且輪廓清晰,甚至可以看到具體的面目,就仿佛是烙印上去的一個雕像。

不僅如此,再看其他的圖畫以及照片,每一張上的少女,果然在左手手腕的同一個位置,都有這樣一個奇異的胎記。這讓眾人陡然都是意識到了什麼。

張橫的心中也是難以平靜,看到畫中少女手腕上的胎記,他立刻想到了自己掌心的那個諾亞冥舟的記號。他的心頓時微微一震,一個念頭也浮了上來︰難道這個少女手腕上的胎記,也如同自己的諾亞冥舟的記號一樣,意味著這是她身上隱藏的一件上古法器?

只是,一個女子雕像的法器,張橫一時還真想不出會是什麼。

「張少果然洞察入微。」

徐恆贊許地點點頭︰「不錯,之所以這位少女,讓我們歷代恩施洪門分堂的堂主,認定她是同一個人,她手腕上的這個胎記,也是一個依據。」

「徐堂主!」

張橫目光灼灼地望向了徐恆︰「既然貴堂幾代堂主都在注意此人,那麼,可有什麼發現?」

「比如,她是否是玄門中人,她手腕上的這個胎記,有什麼來歷?」

張橫補充道︰「還有,你們能拍到這麼多的照片,是不是有過與她接觸?」

張橫把一連串的疑問全部問了出來。

「張少,問的好!」

徐恆不無贊嘆地豎了豎拇指。張橫所問的這些問題,確實都是問到了點子上。

一邊說著,徐恆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這個少女,直到現在為止,我們仍是無法判斷出她是不是玄門中人。因為,她本身並無真元,似乎是個普通人。但是,她行蹤詭秘,每次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即使是當年那一代堂主,修為已達四品初期,仍是無法追尋到她,更不要說把她請回來。」

「竟然是這樣!」

眾人的神情也不禁都是一震。徐恆說的雖然含蓄,用了一個把她請回來的詞。但是,誰都能想象得出來,以洪門的手段,這個請字可不那麼簡單。必然是用了武力。

可是,連一位四品初期的超級強者,都無法把她奈何,這個少女確實是夠神秘了。

「至于少女手腕上的這個胎記,我們這麼多年來也一直在研究。」

徐恆手指指向了其中一張照片,指住了少女手腕上的胎記。

這張照片已然發黃,照片上的少女穿的是民國時期的服飾。不過,她手腕上的胎記卻是個特寫,顯得特別的清晰。因此,大家更可以清楚地看到這個胎記,確實就是如同雕像一樣,不僅有凹凸感,而且隱隱的可以感覺到一種古樸蒼涼的氣息。

「有什麼發現?」

張橫眸中閃過了一抹異彩。

「張少,要說這個胎記,先得說說我們恩施這一帶的歷史。」

徐恆語氣變得凝重起來︰「我們恩施在原始社會的時候,曾有一段時間,處于母系社會,據古老的傳說,當時為鹽水女神領地,並建立過一個古老的國度,那就是鹽水國。」

「嗯!」

張橫點頭,恩施他雖然是第一次來。但是,當日在台島與小青相處的時候,卻曾听小青說起過她家鄉的一些情況,以及古老的傳說。

鹽水女神以及古老的鹽水國,是民間一直流傳的故事。而且,據說鹽水國的中心,就是在恩施大峽谷內,直到如今,那里仍殘留著一些原始的部落建築。現在更是有部分被開發成了恩施大峽谷的旅游區。

只是,張橫還真想不出來,照片中少女手腕上的胎記,竟然會與古老的鹽水國扯上關系。

心中想著,張橫的神情也變得迫切起來,灼灼地望向了徐恆。其他人也是如此,一個個滿臉的期待。顯然,徐恆的話,已是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根據我們多年的研究和調查,這少女手腕上的胎記,風格很象當年鹽水國的圖騰。」

徐恆也不賣關子,神情凝重地道︰「所以,我們認為,這位神秘的少女,應該與當年的鹽水國有關。」

「竟然是這樣!」

眾人盡皆一震,張橫的眉毛也陡地挑了起來。感覺上,事情是越來越神秘了,竟然真的扯到了原始母系社會時的鹽水古國。

「不錯,這個神秘少女手腕上的胎記,確實是與鹽水國有關。」

一邊一直默不作聲的張文龍突然道︰「貧道平生最好茶道,閑遐之時,也愛收集一些古玩珍藏。早些年有幸得到幾件鹽水古國遺留的器物,就與這少女手腕上胎記的風格非常的類似。」

說話間,他手一翻,已拿出了一個拇指大小的玉器,放在了茶幾上。

玉器的品質很不錯,晶瑩透徹,閃爍著盈盈的玉澤。雕的也是一尊女子的雕像,雕刻的工藝非常獨特,充滿了一種粗獷而野性的風格,細細看去,竟然與少女手腕上的胎記有幾分神似。這讓眾人都是大感意外。

要知道,從考古界以及史學界對原始社會的研究,原始社會還是個石器時代,那時的原始人只會使用簡單的石器工具以及天然的木棍等物。

因此,那時的人類,就算有雕刻,也都是以石頭為工具,只能雕鏤出無比粗糙的東西。

可是,看那件玉雕,雖然風格粗獷,但是那細膩的雕刻細節,卻絕對不是能用石刀等石頭工具可以雕刻出來。

更何況,母系社會是原始社會最早期,鹽水國度怎麼可能出現這樣精美的玉雕呢?

眾人又驚又疑,都用一種怪異的目光望向了張文龍。

「諸位不必懷疑,這個雕像絕對是出自當年的鹽水古國。」

張文龍微微頜首︰「而且,它與畫中少女手腕上的胎記,經過比較,風格幾乎是一模一樣。所以畫中的少女,我們認為她與古老的鹽水國有關。」

張文龍再次強調了一下,神情肅然無比。

「是的,文道長其實是這方面的專家。」

徐恆在一邊解釋道︰「確切地說,他所在的一脈,是與我們洪門恩施分堂,以及連家一樣,很多年前就注意到了這件事。」

說著,他把張文龍的情況介紹了一下。原來張文龍的師父,乃是秦嶺的一位煉丹散修。當年雲游四海,在恩施大峽谷,也听到了有關殘肢重生的一些傳說,從而進行了探察,終于也發現了一些隱秘。在之後的幾代傳人中,更是一直有人追查此事。並且,從各方面了解和研究,這才會知道的那麼多。

只不過,張文龍那一脈的散修,一向只是單傳,人力有限。幾年前,他在暗中追查這事的時候,發現洪門分堂的堂主,也正在密切調查。于是,這才會找上徐恆,兩人經過一翻密談,終于決定聯手。

眾人恍然,這才明白,為什麼徐恆會毫不避嫌,讓張文龍也參與此事。原來這個道人也是當事者之一。

「徐堂主,文道人,那麼,是不是說,這次連老爺子突然離家失蹤,就是因為畫中的那個神秘少女又出現了嗎?」

張橫陡地意識到了什麼,目光凝注到了兩人身上。

「不錯!」

徐恆和張文龍互望一眼,徐恆點了點頭︰「兩個月前,我們洪門弟子,在恩施發現了那個身上有特殊胎記的女子。」

徐恆的手指指到了一張照片上︰「這就是那女子當時出現時的模樣。」

眾人的目光刷地一下,全部聚集到那張照片上。

照片的紙張看起來很新,而且,並不是照相機所拍,而是手機的攝像頭拍下來後,打印出來的影像。從照片上的少女來看,她穿著現代都市人的套裝,很是時尚的樣子。

只是,她那迷茫中帶著憂傷的眼神,還有手腕上的奇異胎記,卻依然如故。

「這少女在恩施出現後,頓時被我們洪門弟子給盯上了,也立刻向本座做了匯報。」

徐恆繼續道︰「只是,幾天後,她在我們洪門弟子嚴密的監視下,突然就消失了。」

「哦!」

張橫眉毛一凝︰「那怎麼辦?」

「按照以往的經歷,每次這少女出現後,不久就會神秘失蹤。」

徐恆道︰「不過,這沒關系,因為她每次出現後,都會到恩施大峽谷,在那些殘留的原始部落遺跡現身。」

「我明白了!」

張橫和小青以及李有才互望一眼,眼眸里都閃起了亮光。

徐恆的意思已是很清楚,要追查那少女,必須到恩施大峽谷的原始部落遺跡。也許,到了那里,就能找到離家失蹤的連老爺子了。

「多謝徐堂主!」

張橫和小青以及李有才抱了抱拳,這回是真心地向他道了謝。說著,就準備告辭。

「張少,稍留片刻。」

張文龍突然在一邊開口道︰「不瞞張少,貧道和徐堂主把此事的原委都告訴你們,其實是有一個要求。」

「要求?」

張橫微微一怔,旁邊的小青以及李有才也愣住了。他們還真沒想到,張文龍會提要求。

眾人的目光都轉向了張文龍,張橫神情一肅︰「不知文道長有何要求,請說來听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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