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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看來你這幾年在國外,是什麼都沒學到,倒是這雙招子,被國外的花花世界給晃瞎了。」

隆奎是氣不打一處來,朝著炎杰就喝叱道。

如果說,剛才炎杰在背後叫囂,隆奎也就罷了。但是,此刻當著張橫的面,竟然還如此的囂張,更是把他隆大少給抬了出來,這豈不是給他拉仇恨嗎?

隆奎是真的氣壞了,恨自己這位表弟不長眼,連眼色都不會看。所以,這才會賞他一個巴掌,讓他腦子清醒清醒。

「混蛋,你是喝了幾年洋墨水,喝糊涂了,給老子滾一邊去。」

隆奎沒好氣地又踹了炎杰一腳,這才轉過了身來,朝著病房里的張橫道︰「張少,不好意思,不知本少是不是可以進來?」

隆奎很是謙遜地道,絲毫沒有因為被攔在門外而生氣。

然而,他的這一舉動,卻已是把劉澤雲,張剛以及炎杰等人給驚呆了。

俄滴神!病房里的那個江湖郎中,堂堂的隆大少竟然叫他張少,而且態度是如此的謙和。那麼,這位張少到底是什麼來歷,是什麼樣的人物,才可以讓隆大少表現出如此的謙遜?

剎那間,劉澤雲他們心頭轟然巨震,完全震憾在了當場。

「哦,是隆大少!」

這個時候,張橫已停止了動作,目光望向了門外,朝隆奎點了點頭︰「不好意思,剛才沒看到,隆大少快進來吧!」

以張橫現在的境界,用柳木和桃木為王鴻潔針刺劃符,已是輕而易舉的事。因此,就這會兒功夫,他已順利壓制了王鴻潔的病情。

此刻,再看王鴻潔,臉上手上的浮腫已然消退,神色中也透出了一抹紅潤。如果不是因為剛剛治療完畢,精神還非常的虛弱,已根本看不出他是位重癥患者。

「張少客氣了。」

隆奎哈哈一笑,立刻跨步走入了病房。

後面的一名跟班,更是適時地把一只水果籃和一只大花籃擺到了病房里。

這還是呂野見機的快,趁這混亂的時候,讓手下去醫院門口買來的,現在正好派上了用場。

「張少,對不起,想不到手下這些家伙這麼不長眼,得罪了張少。」

客套幾句,隆奎立刻轉入了話題。

一邊說著,一邊向門外的呂野喝道︰「媽的,還不快進來。」

呂野答應一聲,整個人哈著腰躬著身,就走了進來,一副奴材相。

「張少,這家伙就交給您了,您要如何處理,我隆某人都沒意見。」

隆奎表了態,這就是他今天過來的目的。他要盡可能地彌補與張橫之間可能產生的裂隙。

「隆大少客氣了,這事已了,以後就不用再提起。」

張橫根本連眼角都沒瞄呂野一眼,淡淡地道。

他可不想再為這事費心,相信經歷了今天的事,就算再給呂野一個豹子膽,他以後也不敢再招惹妹妹張秀麗了。

「好,張少果然大人大量。」

隆奎毫不吝嗇對張橫的夸贊,豎了豎大拇指,又是再次轉頭,朝著炎杰喝道︰「混蛋,你還不進來,向張少陪罪。」

「呃,我,我,我……」

炎杰現在已完全愣在了當場。他就算是個傻瓜,此刻也看出來了,自己的表哥,原來到醫院,完全就是為了眼前這個痛奏他的人。

此時,听到隆奎的叫喊,炎杰渾身一哆嗦,卻也不敢違背,戰戰兢兢地走了進來。

「張,張少,對不起,是我炎杰有眼無珠,得罪了您,請您原諒。」

炎杰的臉象便秘了一樣難看,結結巴巴地說出了這翻話來。

「嘿嘿,炎大少,你的道歉我可不敢接受。」

張橫冷冷地道,他根本無法原諒炎杰這個家伙。

不是嗎?竟然暗地里想使用卑鄙的手段,對付自己的妹子張秀麗,孰可忍孰不可忍。這也正是剛才張橫親自動手對付他的原因。

「呃,張少,我,我……」

炎杰臉色大變,一時卻我我我地我不出個所以然來了。

「張少,這混蛋東西到底做了什麼?」

隆奎也是很意外,他原本還以為,是炎杰太張狂,這才會招惹張橫,只要他道個歉,服個輸,事情也就過去了。

那知,從現在張橫的態度來看,似乎問題並不那麼簡單,這讓隆奎心中又驚又疑。

「隆大少,你最好去問你表弟自己,他到底想做什麼。」

張橫不願在這事上多糾葛,把問題拋回給了炎杰。

「哼!」

隆奎的臉色更加的難看,這回他更是看出來了,自己這位表弟看來是真把張橫給得罪得不輕。

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卻也不便問炎杰,目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才向張橫道︰「張少,您放心,這事我一定會給您一個交待。」

話說到這里,病房中的氣氛有些冷場。

「我的天!」

一直躺在病床上的王鴻潔和他的妹妹王夢潔,此時此刻卻是完全驚呆了。

就算給他們三個腦袋,也絕不會想到,名震江南這一帶的隆奎隆大少,竟然會親自前來,並且就是為了給張橫道歉。

他們對張秀麗的情況,其實也並不怎麼了解。只是以前听張秀麗說過,她來自錢塘的鄉下,出身在一個叫白馬山的窮山村里。

父親是位村里的赤腳醫生,其他的情況,張秀麗就根本沒說過。所以,王家兄妹,還以為張秀麗是極其普通的人家。

那知,今天她的哥哥,所表現出來的能量,卻完全震憾了他們。一個能讓堂堂隆家大少道歉的主,豈會是個簡單人物?

那麼,這個叫張橫的人,到底是什麼來歷?張秀麗以前說的,莫非全是假的,他們家原本是極有背景的豪族?

一時間,王鴻潔和王夢潔兩人,望向張秀麗和張橫的眼神完全不同了。

「張少,我是蘇洲武警分院的院長劉澤雲,不好意思,先前完全是個誤會。」

正氣氛有些異樣,這個時候,劉澤雲和一眾醫院的領導,以及張剛他們也進入了病房。

隔著老遠,劉澤雲已是滿臉堆笑,伸出了手來,連連向張橫道歉。

開玩笑,就算他們是傻子,現在也看出來了,眼前的這個年青人絕對的不凡。所以,他們也顧不得什麼了,先上來見個禮再說。

「劉院長客氣!」

張橫淡淡地與劉澤雲握了握手。對于醫院的這些領導和張剛那位主任醫生,張橫其實並沒什麼太多想法。無論是誰在這里,遇到剛才的事,做為醫院的負責人,都會有那樣的表現。

所以,張橫並不責怪他們。而且,王鴻潔現在在此住院,還要呆上幾天,張橫也必須給這幾位院領導一點面子。

「謝謝張少,謝謝張少。」

見張橫並沒有怪罪的意思,劉澤雲等人都松了口氣,一眾人變得更加的熱情。

「對了,張主任,你怎麼搞的,怎麼讓張少的朋友住在普通病房,還不快安排到高干特護病房去。」

望了望四周,劉澤雲猛地反應了過來,不由沒好氣地責備起了張剛。

然而,他喊了一聲,張剛卻如同是恍然未聞,竟然完全不理會。

此時此刻的張剛,目光灼灼地望著病床上的王鴻潔,整個人都震憾在了當場。

做為王鴻潔的主治醫生,他是最清楚王鴻潔的病情。可是,當他現在看到王鴻潔時,卻完全被王鴻潔的變化給震傻了。

現在的王鴻潔,不僅全身的浮腫已然消退,而且精神氣色也已然恢復了紅潤,與先前一臉死灰樣,就象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就算不用任何儀器化驗做檢查,也能看出來,此刻的王鴻潔,在經過了張橫的治療後,病情已有了很大的改善。

可是,這怎麼可能?一個已是靠血液透晰才能維持生命的危重病人,怎麼可能在被人扎了幾針後,就恢復到這樣的程度。

這是真的嗎?這難道是醫學的奇跡嗎?一時間,張剛心潮澎湃,幾難相信自己的眼楮。

「張剛,你這是什麼意思?」

見張剛根本不理會自己,劉澤雲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不由厲聲喝道,稱呼也從張主任,直接就變成了張剛。

「呃,劉院長。」

張剛猛地反應了過來,這才回過了神。

接下來,整個病區的護士醫生可是忙壞了,劉澤雲一聲令下,大家立刻一起行動,為王鴻潔轉移病房,把他轉到了最高檔的高干病區內。

望著身邊忙碌的醫生護士,王鴻潔和王夢潔兩人滿臉的苦笑。

自從住到醫院,他們可不怎麼受人待見,因為家境不怎麼好,沒錢送禮,住的就是最普通的病房,護士等的態度也根本就是把他當路人甲路人乙。

比起現在,他仿佛成了這一病區的焦點,所有醫生護士圍著他轉,甚至連院長大人都陪著笑臉。這與先前那根本就是天與地的差別啊!

現在,他算是真切地體會到了身份地位的好處,貌似沒有張秀麗的哥哥,他王鴻潔還象是阿狗阿貓一樣,沒什麼人會重視他。

而現在,他對張秀麗的哥哥,更是充滿了好奇。他是最有體會的,經過了剛才張橫的治療,身體就象是被搬掉了一座壓在身上的大山,說不出的暢快和輕松,與前段時間相比,完全就象是恢復了一樣。

那麼,張秀麗的哥哥張橫,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不但能讓隆大少屈尊降臨,本身更是具有如此強悍的醫術?

王鴻潔對張橫充滿了神秘。只是,讓他想不到的是,更加讓他震憾的事卻還在後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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