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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龍斷爪,藏龍抬頭,好大的手筆,竟然對整座玉皇山脈的風水,進行了大改造。」

張橫心中很是震動,神情也是凝重無比。

從皇家玉液由龍探爪之寶地,變成枯靈絕地,再從那邊玉皇酒業,由龍藏之處,成為了如今氣脈匯集之所,張橫已明白了此中的奧妙。他所說的神龍斷爪,以及藏龍抬頭,正是如今玉皇山所經歷的風水大改造之局。

玉皇山脈因為特殊的山勢,它原本的龍穴正是在皇家玉液所在的龍爪握珠上。

但是,對方不知用了什麼方法,硬生生地截斷了這龍探爪的氣脈,以至于皇家玉液因地脈地氣斷絕而成為了枯靈絕地。

這就是張橫所說的神龍斷爪。龍脈的地脈地氣都斷了,皇家玉液的這只龍爪,就象是被硬生生地斬斷一樣,怪不得死氣沉沉,再也沒有了地脈靈氣的灌注。

這一招不可謂不狠。古有壯士斷腕,此地風水卻出現了神龍斷爪,能實施如此手段之人,卻也絕對是此中高人。

當然,斷了皇家玉液這條龍爪,目的卻是為了玉皇酒業所在的那個藏龍之所。因此,張橫可以看到,在玉皇酒業所在的那片區域,平地拔起了兩根巨大的煙囪,就如同是兩根巨角,直沖天際。

別看這兩根煙囪,在普通人看來,這正是玉皇酒業蒸酒用的灶爐排煙的設備。但是,因為它們位置的特殊性,卻是讓那里原本的藏龍之格,一下子化為了龍抬頭。

要知道,藏龍之格中,龍頭是鑽入地底,所謂的藏龍,藏的就是龍頭。但這兩根煙囪卻讓鑽入地底的龍頭,猛然抬起了頭來,完全改變了這一格局。

當然,這僅是表相,這一改變的實質就是︰藏龍所在的龍首,因為成為了龍抬頭之勢,再加上龍脈探出去的龍爪已斷,原本匯聚龍爪所握龍珠中的地脈地氣,無處可泄,最終結穴于龍首部位。

這就是如今玉皇酒業所在的那片山谷,瑞氣沖天的原因所在。

心中想著,張橫的目光轉向了周亮︰「周廠,不知玉皇酒業的老板是什麼人?」

「張先生,玉皇酒業現在的老總名叫張志偉,據說曾經是貴洲茅台酒廠的一名副總,被玉皇酒業挖了牆角,來管理這里的酒廠。」

周亮對對手的情況自然了解的非常清楚,如數家珍︰「此人的能力非常不錯,如今的玉皇酒業在他的領導下,蒸蒸日上。而且,他在酒業的人脈也非常廣,據說這些年玉皇酒業遇到的一些技術問題,都是他從各地請來這方面的能人所解決。因此,張志偉現在是整個玉皇酒業的主心骨。」

「嗯!」

張橫點頭。

「當然,玉皇酒業真正的後台老板乃是江南世家隆家。」

周亮繼續道︰「而且,現在隆家如今對外主事的是第三代的隆奎隆大少。」

「隆家是江南世家,他們的老爺子當年曾入主中樞,是開國元勛之一。」

周亮的神情也變得肅然起來,著重地介紹了隆家以及隆奎的情況︰「因此,隆家也算是我們江南一帶的頂級世家。這位隆奎隆大少,據說原本是隆家這一代著重培養的對象。只不過,他為人狂放不激,做事又無比的任性。因此,很難適應體制內的生活。最後,他下海從商,開始幫他叔叔管理隆家在外的各個商業集團。」

說到這里,周亮臉上現出了感慨之色︰「只是,想不到這位隆大少,仕途上不怎麼樣,但在商海卻是如魚得水,短短的幾年,就弄得風聲水起。現在江南一帶,包括我們蘇省,提起隆大少,都得贊一聲此人有經營頭腦,獨具商業的慧眼。所以,龍奎雖然還年僅三十,如今卻已是名聲在外。」

「是嗎?」

張橫的眉毛陡地一凝,心中卻道︰「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隆家在背後支持,怪不得能有如此的大手筆。」

現在的張橫,自然不是以前的那個窮山溝里的打工仔,與錢塘以及明珠和上京的一些頂級大少交往,對于國內的一些世家,心中也都是有所了解。

隆奎所在的隆家,正如周亮所說的那樣,確實是屬于國內頂級世家之一,與吳植龍以及王紅偉和劉春禹等家族,都能在國內排得上號。

當然,張橫之所以會特別注意隆家,卻另有原因。因為,隆家與江南風水世家馮家,走的非常近,甚至是馮家在世俗中的同盟。

自從當日與馮慧敏結怨,張橫可也不敢掉以輕心。因此,暗地里曾對馮家做過一翻調查。隆家與馮家的關系,就是當時他所調查後得到的消息。

馮家雖然是風水世家,底蘊深厚。不過,他們畢竟只是平頭百姓。要想在世俗中發展,自然得有強大的靠山和背景。

所以,與頂級世家隆家聯盟,這是雙方各取所需。

事實上,玄學界與世俗界永遠是密不可分的。尤其是在世俗發展的那些玄學世家,無不與世俗各大名門家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南馮如此,北宋又何尚不是這樣?

當年如果不是宋家輔佐那位榮登九五,北方宋家何來如今的鼎盛?

心中想著這些,張橫的神情更見凜然︰「看來,皇家玉液這回的問題是大了。」

明白了玉皇酒業的背景,張橫的心已是豁然開郎,幾乎完全明白了皇家玉液之所以會衰敗的原因。

從表面上來看,皇家玉液的衰敗,是因為此地的風水出現了問題,成為了枯靈絕地。

但是,從現在掌握的情況來看,此事卻內有隱情。

首先,皇家玉液風水寶地成為枯靈絕地,是對面玉皇酒業暗中搞的鬼,對整個玉皇山脈的風水格局進行了一次大改造,硬生生地斷絕了皇家玉液的地脈地氣。

然而,從深層次的內在來看,這並不僅僅是簡單的商業競爭,而是隆家的一次吞並。

當然,背後自然有馮家的陰影在。

張橫可沒忘了,先前周亮說過。當年皇家玉液出現問題,曾請過馮家的馮天仁來此化解。

但是,馮天仁那時卻以一個周家氣運已盡,再也無可挽回的理由,拒絕了周家。

而從現在所掌握的情況,張橫完全可以斷定,那時的馮天仁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

那麼,馮天仁為什麼要欺騙周家,隱瞞事實呢?

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這事本來就是他們馮家出的手。

不是嗎?雖然周家也算是與馮家有些交情。但是,與馮家和隆家的關系相比,周家的那點關系,確實是微不足道。

所以,周家成為犧牲品,那自然是理所當然。

現在的問題是︰要解決皇家玉液的問題,就必須面對江南頂級世家隆家與馮家這兩個家族。

「我們先回去吧!」

微微沉吟,張橫目光深深地凝望了那邊的玉皇酒業一眼,轉身向山下而去。

「阿橫,問題找到了嗎?」

何大牛,周亮以及張文龍和華老四人,卻仍是有些滿頭霧水。

他們只看到了張橫登上山來,看了一下四周,然後問了周亮關于皇家酒業的幾個問題,就這麼拍拍要往回走了,確實是弄不清他這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嗯,已有些頭緒了。」

張橫此刻不願多說,含糊地回答了一句︰「等我們回去再說吧!」

再次回到辦公樓,幾人的目光都迫切地望向了張橫,氣氛卻顯得有些壓抑。一路走來,張橫神情凝重,大家都感覺到了張橫似乎發現了什麼,卻有種很棘手的感覺。

「阿橫,怎麼了,是不是問題很嚴重,很難化解?」

何大牛終于忍不住了,開口問道。

「嗯,問題確實是有些難度,不過,卻並不是不能化解。」

張橫微微沉吟,他現在也不想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以免何大牛擔心。所以,含糊地道︰「只是我需要考慮一下,也許要一定的時間。」

「只要能化解就好,反正也不急于一時。」

何大牛總算松了口氣。他是絕對信任自己的鐵哥們張橫。張橫既然說能化解,那肯定是會有辦法。

就在張橫他們商議皇家玉液今後前途之時,此時此刻,在蘇省某地的一處園林中,傳出了一個年青人瘋狂的笑聲。

「哈哈哈!姓張的小子果然來了,好,好,好,本少就一直在等你來。」

園林假山亭台,小橋流水,清靜而悠雅,佔地更是廣闊,不下百多畝,足見此地主人的身份。

此時此刻,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正負手站在園林的一處八角亭中,目光灼灼地望著天際,神情中卻有一抹猙獰。

如果張橫在此,立刻就會一眼認出來,這個年青人正是馮慧敏。

當日馮慧敏在錢塘禹王崖海底,不顧自己爺爺的生死,在得到了禹王趕山鞭這件上古聖器後,獨自逃離,從此後就銷聲匿跡,最也沒有了消息。

不過,他可不是遁世了,而是偷偷地潛回了在蘇省的一處別院,靜修勤練。

在短短的半年內,因為從禹王趕山鞭中獲得了上古修練法門,修為暴漲,如今已是達到了三品的頂峰,有隱隱突破四品的跡象。

修為的暴漲,讓他心中對張橫的那份仇恨之火,燃燒得更加熾烈。因此,自出關後,他就密切地關注起了張橫,尋找著要報復張橫的機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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