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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深深幾許

所謂禍不單行,屋漏偏逢天下雨。如今的金泰,就是這樣的情況。

工程事故本就讓金泰忙于應付。但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金泰另一個重大的基礎行業,也被報出了內幕。

金泰養殖集團,下屬的一個養殖場地,突然爆發了疫情,養殖場內上百萬只禽類,竟然一夜間死去數萬只,而且,疫情完全不可控制,還在不斷地擴散。

這一事件頓時成為無數媒體的焦點。

要知道,自從當年的非典流行後,這幾年來,世界各國對疫情的防控,提到了一個非常重視的程度。

更尤其,雖然如今的科技已算是非常的發達。但是,層出不窮的細菌和病毒,也是讓世界各國的科學家時常弄得焦頭爛額。

無論是流行于非洲的埃博拉還是最近讓人們談之色變的小頭癥的罪魁禍首,都曾引起世界的震驚。

這一次,金泰國際名下的養殖場,竟然又爆發不知名的病毒,這樣的事實,如何不引起人們的驚慌?

事情立刻引起了極度的觀注,而金泰國際在這事的影響下,終于被動了根基。

要知道,金泰以養殖和保健起家,雖然現在已成為一家世界經濟巨頭。但是,最初的養殖和保健,依然是它的支柱產業之一。

尤其是這次出事的養殖場,是金泰設在台島的特種養殖,其內所培育的禽類,都是些特殊品種,每一只的代價,絕不是普通禽類可比。

不僅如此,金泰的保健業,所采用的原料,也是以本集團特種養殖的禽類為基礎。

現在養殖場出現疫情,不僅養殖這一塊受到了極大的沖擊,與此相關的行業,也全部受此影響。

剎那,金泰國際的名聲,一夜之間來了個大跳水,這就是引起它的股票狂跌的原因。

「原來是這樣!」

飛機已經起飛,在寬敞的商務艙里,趙君儒以及張波和張橫三人,听著趙君儒詳細地述說著如今金泰的困境,三人的神情都變得凝重無比。

張橫還真沒想到,金泰竟然陷入了這樣的泥潭中,看來問題確實是無比的嚴重。一個處理不好,金泰國際這個商業巨頭,極有可能會一夜間大廈傾倒。

這樣的案例,並不是沒有。在如今詭絕多變的世界商場上,無數曾經傲視群雄的商業帝國,一夜傾覆,消失在世界商流的浪潮里,也已是屢見不鮮的事。

「張兄弟,張理事,這次得全靠兩位幫忙了。」

說到這里,趙君儒神情肅然地向兩人道。

「君少言重了,在下一定盡力而為。」

張波那敢托大,連忙道。

「嗯,趙哥,你就不用跟我客氣,金泰的事,就跟我自己的事一樣。」

張橫的神情也是一片凝重︰「不過,我還是有些問題,還想再問趙哥。」

「張兄弟有什麼,盡管說,我是知無不言。」

趙君儒眉毛一挑,目光望向了張橫。

「趙哥,所謂空穴不會來風。」

張橫目光一凝︰「從你剛才所說的情況來看,我感覺這其中大有蹊蹺。」

「先前你說那工程出事故,原本還是可控的範圍。但是,卻被不知是什麼人,捅到了媒體,並挖掘出了以前的那些事情,以至于讓金泰處于了風尖浪口中。」

張橫語氣沉重地道︰「難道這事正常嗎?」

「還有,養殖場的事,也偏偏在這個時候突然爆發,這才加劇了金泰被成為眾矢之的。」

張橫繼續道︰「所以,我感覺這事的背後,好象有一只黑手在操縱,不知趙哥你們是否調查出了什麼?」

張橫一針見血地提到了問題的根本,那就是金泰現在的情況,並不象表面那麼簡單。他已隱隱地感覺到了陰謀的氣息。

尤其是,張橫想到了大半年前,楊文竹家的祖墳被人暗中下了邪鎮。再聯系到目前的狀況,張橫心中對這種猜測的疑問更甚。

「唉!」

趙君儒的臉色一陣急劇地變化,最終長長地嘆了口氣︰「張兄弟,我們何尚不知,這事情並不那麼簡單。但是,目前金泰全部的精力,都在應付這兩件事上,根本無遐顧及其他。」

「說到這里,趙君儒很是無奈︰當然,我們也早就懷疑有人在暗中對付金泰,也曾請了這方面的一些高人,但卻根本抓不到什麼痕跡,所以也只有懷疑的份。」

「嗯!」

張橫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以金泰國際的勢力,如果真是有人敢在背後對它陰謀。那麼,對方也絕對不是什麼小魚小蝦。看來,這次台島之行,確實是有些復雜了。

晚上八點,飛機降落在了桃園機場。當趙君儒和張橫以及張波走出機場,便看到外面有一溜轎車早已等在了那里。

一名年紀在三十四五歲的男子,看到趙君儒他們,立刻臉上露出了喜色,急走幾步,奔了過來︰「君少,總算盼到你們來了。」

「張兄弟,張理事,這位是我們金泰國際在台總部的企業總監,杜彥明杜總。」

趙君儒連忙介紹道︰「杜總,這位就是張橫張少,這位是明珠玄學會的張波張理事。」

「張少,張理事,幸會,幸會。」

杜彥明連忙上前打招呼,熱情之極。

杜彥明是個看起來很精悍的男子,身形保養得很好。雖然有些微微的發福,但給人的感覺卻是特別的親切。他在金泰也算是老人了,尤其是杜家的老爺子,是當年金泰開創之初的元勛。因此,杜家在金泰地位非常特別,是楊家的左膀右臂。

事實上,杜家也不僅只有杜彥明身處金泰的高位。當日張橫所打工的錢塘分公司的總經理,杜明,就是杜彥明的堂兄弟。

杜明在大陸名字被簡化了,他的真名其實叫杜賢明。

「張少,張理事,楊董本來想親自前來接機,只是,她最近有些不舒服,所以這才讓我前來。」

杜彥明滿臉歉意地道︰「不過,這次楊董已在別墅準備了晚宴,我們還是快點過去吧!」

杜彥明特別在別墅這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以顯示楊文竹對張橫和張波兩人的重視。

一般情況下,待客當然是在大酒店。但是,在自家別墅設宴,卻代表了另外一種含意,那就是沒有把張橫和張波當外人看。

當下,趙君儒等三人,坐上了杜彥明他們等在那兒的車子,一行近十輛豪車,浩浩蕩蕩地向前開去。

桃園紫雲山是這一帶的富人區,能住在紫雲山別墅區的人,非富即貴。楊文竹所住的地方就在紫雲山別墅區,而且,正是屬于山頂的部位。

張橫這是第一次來台島,對一切都是感覺好奇。

台島這些年的發展,確實是非常的迅速,尤其是早些年,曾被譽為四小龍之一,對于城市的建設,自然是化費了不少的心思。

這一路行來,入眼都是高樓大廈,處處顯示著這里的繁榮。

不過,紫雲山別墅區已是遠離城市,駛入一條專門通往紫雲山的高速,城市的喧囂似乎一下子就被甩在了身後,高速上稀疏的車輛,所見無不都是世界名牌豪車。

紫雲山別墅區,給張橫的第一印象就是奢華。無論是平滑而寬敞的盤山公路,還是路兩邊別出心裁的別致路燈,都顯示著這里的與眾不同。更不要說夜幕下,如同是繁星般,在紫雲山各處樹林間隱約閃爍的別墅燈光,更是讓這里在靜謐中透著幾分富麗堂煌的氣息。

外面的光線很暗,雖然有天巫之眼的異能,但張橫要從這層層黑暗中,窺透紫雲山的風水奧秘,卻也是力有不及。

所以,張橫也就放棄了這種想法,只是安然地坐在後座上,觀看著從窗外一掠而過的夜景,心中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楊文竹。

剛才杜彥明說楊文竹不舒服的那句話,還是讓張橫心中有些隱隱的不安。

楊文竹是個堅韌的女子,外表雖然柔弱,但內心其實無比的強大。所以,以她的為人和性格,是絕不可能因為一點不舒服,就不來接機。

而張橫也相信,楊文竹更是不會擺金泰總裁的架子。以自己與她的關系,她知道自己前來,親自接個機也在情理之中。

那麼,她這次沒有前來,難道真的是生了什麼病?

正心中沉吟,車子已開到了紫雲山的山頂,遠遠的一幢豪華的別墅,已出現在了眼前。

別墅佔地有數畝,在紫雲山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能佔據這麼大一片地方,足見當年楊老爺子在台島的實力。

整個別墅是華夏江南園林的格局,遠遠望去,隱約層樓重疊,還真有一種庭院深深深幾許的味道。

然而,望著山頂的這幢別墅,張橫的眼眸卻是陡地一凝,心頭更是轟然大震︰「這是什麼?怎麼會這樣?」

不錯,張橫確實是被天巫之眼所洞察到的情形給震驚了。因為,在天巫之眼超凡視野里,縱然是在這樣的黑夜,他仍能清晰地洞察到,整座別墅的上空,蒸騰著一團血光,曲扭擺舞著,似是有無數鬼魅在叫囂起舞,看起來實在是詭絕之極。

「好濃重的煞氣,楊家的別墅,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凝聚如此濃重的煞氣?」

張橫的心里咯 一下,眉頭也剎那凝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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