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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哥,不錯,這兩條廢棄的排污地溝,當污水倒灌的時候,就形成了兩道沖向辦公大樓的水箭。」

張橫神情一肅︰「這相當于是隱藏在地下的暗箭。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當污水倒灌入地溝時,這兩道暗箭,就狠狠地射向了辦公樓的這艘帥艦。寶業集團,如果不出事那才叫見鬼。」

說到這里,張橫目光一凜︰「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寶哥,你這一年來,也是大大小小的意外不斷吧!」

「張兄弟,你真是神了!」

劉寶軍神情急劇地變化起來,稍頃,這才向張橫豎了豎大拇指,哈哈笑道︰「張兄弟,這回老哥我不佩服你都不行啊!」

「這一年來,我確實是遇到了不少的意外事件,半個月前,就剛剛出了次車禍。可以說,活了這麼多年,前些年加起來的禍事,都比不上這一年多。」

說著,劉寶軍搖頭嘆了口氣︰「不僅如此,我們寶業集團,這些年發展很迅速,但是自一年前新的生產線上馬,形勢卻是不斷惡化,不但原本的產品銷路受到了影響,而且,不斷有被投訴以及莫名其妙的事太發生。前幾個月,還受到了歐爾盟的反傾銷阻礙。真是讓老哥我頭痛的很。」

「嗯!」

張橫點點頭。他在第一次看到劉寶軍的時候,就洞察到他頭頂的三花聚頂中,代表宅地氣運的光氳中,籠罩著一層陰晦,甚至影響到了他的本命氣運。

因此,劉寶軍這段時間做事不順,早在張橫的預料中。

只是,先前沒有探察到寶業的問題所在,張橫也不願多說,以免增加劉寶軍的心理負擔。

現在,問題找到了根源,張橫自然沒有了這方面的顧忌。

如今的張橫,也總算明白了一件事,為什麼劉寶軍這一年來,請了那麼多風水師,都無法探察到問題的原因。

這次,如果不是自己到污水池看了一下,又暗中讓靈犀鑽入了地溝中,也是絕難發現這陰溝翻船和背後暗箭的隱藏破敗。肯定也會象以前的那些風水師一樣,被寶業的總體風水局所迷惑,最終無可奈何。

說到底,自己還是靠了靈犀,有了它,給自己在風水探察方面,增添了許多的把握,帶來了意想不到的好處。

「張兄弟,既然問題找出來了,那麼,該如何修正?」

劉寶軍神情一肅,目光灼灼地望著張橫︰「這事還得拜托張兄弟來解決。」

「嗯,寶哥,這兩個破敗雖然凶險,不過,化解起來卻並不難。」

張橫微微一笑︰「問題既然出在這兩條廢棄的排污地溝上,那就從根本上解決它。臨時的辦法,就是把它的兩個出口封死,以免再產生背後暗箭的沖刑發生。至于要長久解決它,最好是把它填平。」

張橫繼續道︰「而且,因為它是多年的排污地溝,地底積累了很多的污穢物,所以,光是用泥土或是水泥來填平,還是不夠的,會留下陰煞。所以,最好是用四方土這個風水道具來填埋。」

「四方土?」

劉寶軍神情一凝︰「還請張兄弟明說。」

「四方土其實很簡單,就是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土。」

張橫也不隱瞞︰「這與五色土有相同的效果。具有擋煞鎮邪的作用。當然,最好是參入道觀中道士們丹爐中的丹砂,效果更佳,可以一勞永逸。」

「好的,明白了,謝謝張兄弟。」

劉寶軍由衷地道︰「還有,一事不煩二主,我們寶業出了風水上的破敗,張兄弟,你看是不是還要再布置些什麼,以增加我們寶業的氣運?」

劉寶軍提出了要求。

自從辦起了實業,劉寶軍這些年與風水界的朋友也沒少打交道。他自然明白,遭受了破敗的風水局沖刑,肯定會出現一些紕漏,不會再象最初那樣完美。所以,他心中是有些迫不急待,想讓張橫為自己的企業,另外布置一個風水陣,來補充損耗的氣運。

「嗯,寶哥,這個我得好好想想。」

張橫慎重地點頭。

一眾人一邊說著,一邊離開了污水處理區,向後走去。

「劉總,我們對不起寶業,這次是我們兩失責,讓寶業在這一年里,承受了如此大的損失。我們很慚愧。」

自從張橫指出了寶業風水破敗的根源,修國彪和樓錫康兩人,神色變得很是黯然,心中更是充滿了愧疚。

雖然這次風水問題的造成,並不是兩人故意。但是,說到底,卻是兩人的過錯。所以,此刻兩人的心中非常的不好受。

剛才,就在張橫與劉寶軍說話的時候,他們也私下做了交流,此刻已是做出了決定。

「劉總,我們也對不起您對我們的信任。這次事件,我們責無旁貸,我們也無臉再留在這里。」

樓錫康和修國彪向劉寶軍鞠了個躬︰「您就開除我們吧!」

兩人說著,羞愧地低下了頭,等待著劉寶軍的最後決斷。

氣氛陡地變得凝重起來,張橫的眉頭微微一凝,神情變得有些異樣。

他先前只顧著考慮寶業的風水問題,還真沒想到修國彪和樓錫康兩人的責任和感受。

此時,看到兩人向劉寶軍主動提出開除,要承擔這次寶業化工風水問題的後果,這卻是讓張橫心中一震。

說實話,這樣的情形,並不是張橫所想看到。這不就是砸了修國彪和樓錫康的飯碗嗎?

「寶哥!」

心中想著,張橫終于開了口︰「原本這事我不該插手,是寶哥你們集團內部的人事。但是,今天卻因為我而起,所以,我想說說我的看法。」

「嗯,張兄弟,你有什麼話盡管說。」

劉寶軍如今也有些為難。

這次寶業的事情,雖然不是修國彪和樓錫康故意所為。甚至兩人的出發點也是為了寶業考慮。但是,事情的根源查出來了,確實是因為這次擴建後,排污設備改造引起的破敗。

這事必須有人承擔責任。否則,無法向下面的人交待。也違背了他一向崇尚的獎罰分明的治理理念。

然而,修國彪和樓錫康是他很倚重的人,尤其是兩人為寶業的發展,忠心耿耿,他卻實在舍不得他們離開。所以,劉寶軍還真有些左右為難。

現在,張橫突然出面,卻是讓劉寶軍心中一喜,他現在確實是需要一個緩沖,更需要一個台階下。

「寶哥,事情雖然與修工和樓工有關,但這並不是他們的責任。因為,他們畢竟不是風水上的專業人士。從排污工程的角度來說,他們的方法沒有任何的錯誤。」

張橫的語氣變得凝重起來︰「所以,我認為這事還請寶哥斟酌。」

「嗯,張兄弟,你的話說的對。」

劉寶軍眉毛一挑︰「其實這是我的責任,是我事先沒有安排好整體的規劃。」

劉寶軍心中本就不願因此事而重責樓錫康和修國彪,此刻正好順水推舟。說著,他轉向了樓錫康和修國彪兩人︰「老樓,小修,這事責任在我,雖然你們也有過失,但卻不能全由你們來承擔。」

「這樣吧!」

劉寶軍沉吟了一下道︰「先前張兄弟提出的整改方案,你們馬上負責施工,務必要把事情做的最完美。你們兩因這次過失,就記過一次,看以後你們的表現。」

「是,劉總!我們一定完成任務!」

樓錫康和修國彪總算松了口氣,望向張橫的眼神里,滿滿的都是感激。

在寶業,兩人都是工程師的級別,待遇等更是不用言喻。要是真的因這事辭了職,對于他們來說,要想再找到這樣的好企業,還真不是容易的事。

更何況,劉寶軍對他們一向器重,要想再尋找一位同樣講義氣,對他們倚重的老板,更是可遇而不可求。

一場小小的風波終于結束,眾人這里也已走到了辦公樓。

「寶哥,我剛才仔細地琢磨了一下,現在的寶業,就象是一艘航空母艦,經歷了前些年的迅速發展期,如今最需要的是穩定。」

張橫的目光望向了辦公樓上方的那巨舟的造型,神情變得肅然起來︰「所以,我以為,要為現在的寶業布置輔助的風水局,就要從這方面著手。」

「嗯!」

劉寶軍停下了腳步,細細地咀嚼起了張橫的話。

對于目前寶業的形勢,劉寶軍是心中最清楚的。他創辦實業之初,以拼搏,奮進以及突破為企業的精神,也做為一種追求。

但是,經歷了這十數年的高速發展,寶業已到了一定的規模,他的理念,確實是需要有所改變。

而張橫所提出的穩重這兩個字,正好契合了他的心意。穩中求發展,確實就是現在寶業所要兼顧的兩方面。

「張兄弟,那你看我們寶業再布置什麼樣的風水局合適?」

心中想著,劉寶軍的眼眸漸漸亮了起來,目光望向了張橫。

「寶哥!」

張橫心中確實已有了輪廓,當下也不賣關子,手指一指辦公大樓︰「你看,寶業的風水局,整體以舟水為格,尤其是這最核心的百革競流,以這領航帥艦為龍頭,後面緊跟著三列兵艦,形成怒海泛舟的強大格局。」

「不過,艦隊到了大海中央,不緊追求速度,更需要穩定。」

張橫的臉上閃過了一抹異彩︰「因此,百革競流的風水局,現在缺少的是一塊壓艙石。」

「壓艙石?」

劉寶軍身形一震,目光變得熾烈起來︰「張兄弟的意思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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