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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張橫的行動繼續展開,到天亮的時候,已是增加到了三架直升機,十多艘快艇,這是何鋒林以及呂浩良在听說張橫失聯後,也派出了他們的私人飛機以及游艇。

但是,這麼多的搜索力量,卻仍是一無所獲。

隨著時間的推移,所有人的心情都變得無比的沉重,每過一分鐘,活著找回張橫的希望就熄滅一分。最後,田文勝沒有辦法,只好求助港島政府。

以環宇影視在港島的影響力,他與政府部門的關系自然是無比的密切。因此,在得到他的請求後,港島政府那敢有絲毫的怠慢,派出了海岸巡邏隊協助搜索,並且,搜索的範圍不斷擴大。整個港島因為張橫的失聯而轟動了。

搜索一直持續了三天,但是,結果卻是讓人非常的失望,張橫仿佛是人間消失了一樣,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就這麼毫無音訊。

「唉,這可怎麼辦?」

這已是張橫出事後的第四天,帝王大廈頂樓田文勝的辦公室里,何鋒林,孫紅建以及呂浩良和杜洪魁等人,一個個臉色黯然。

對于大家來說,雖然與張橫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是,與張橫之間的關系都已是相當不錯。

無論是呂浩良還是何鋒林,都得到過張橫的幫助,化解了他們的風水問題。

田文勝這邊,更是如此。環宇影視這麼多年來,氣運被奪的真相,終于因為張橫的出現而得到了印證,並第一次有人探明,韓島那邊到底是采取了什麼手段,在暗中搞鬼。

本來,田文勝心中已是充滿了希望,以為有張橫的出現,可以解決環宇氣運被竊取的問題。

那知,現在張橫卻是出了意外,這讓他在懊惱的同時,也是心情無比的沉重。

不是嗎?這世上還有第二個象張橫這樣的大師,能幫助他們環宇解決問題?

「張大師雖然暫時失聯,但是,我相信他應該不會出事。」

見到屋里的氣氛無比的壓抑,杜洪魁開口道︰「我與張大師相處了這幾天,也曾暗中觀察過他的面相,他絕不是那種會夭折之相。而且,我看他氣運加身,縱有磨難,也能逢凶化吉。所以,我認為他可能還活著,只是我們一時還找不到他。」

「哦!」

一听杜洪魁的話,屋里眾人不禁都是精神一振。

他們對杜洪魁的話還是比較相信的。杜洪魁可也是港島知名的風水大師,他在相術以及預測方面,堪稱一絕。

現在,他這麼說,或許張橫還真有活著的希望。

「吉人自有天相,也只能希望張大師能早日被找到了。」

田文勝道︰「這邊,我會再多派人手,擴大搜索的範圍,也會向周邊地區有關部門發出協查的要求。」

說著,他轉向了杜洪魁︰「杜大師,還得麻煩您,多觀注一下韓島那邊的動靜。」

自從那天晚上,杜洪魁為了救援張橫,聯手一眾港島的風水師,向鑽石樓發出攻擊,雙方已是撕破了臉。

這幾天來,鑽石樓那邊人員調動頻繁,似乎正在蘊釀著什麼,這頓時引起了帝王大廈這邊的注意。

「好的,田總,這事您放心。」

杜洪魁神情變得凝重起來︰「唐手流雖然在韓島勢力不小,但是,量他們也不敢在我們港島放肆。我早已向家族匯報了此事,我們港島的玄學界,也絕不會允許他們在這里囂張。」

「這就好,拜托杜大師了。」

田文勝欣然點頭。

「這是哪里?」

張橫緩緩地睜開眼來,他感覺自己的眼皮象是有千斤重,身體更是毫無知覺,仿佛已完全失去了感知。

他一直處于渾渾噩噩的狀況中,腦海一片渾沌,象是陷入了一個難以醒來的夢魘中。

在夢魘里,他好象被大海給吞噬了,攪入了萬仞巨浪里,象一葉小舟一樣,在浪潮里顛簸,浮沉,難以自己。

然後,他陷入了一片深沉的黑暗,就此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此刻,突然感覺腦海中似乎亮起了一點光芒,他那沉寂的意識,也猛地有了一絲清醒。

奮力地睜開眼,望望四周,張橫的神情卻是變得更加的迷茫了。

眼前是一間陰暗的小木屋,屋里只有桌椅等一些簡單的擺設,顯得很是簡陋,他就躺在一張木板床上,身上蓋著一條破毯。

這里的一切,非常的陌生,是張橫從來沒有來過的地方。而且,他的鼻間,嗅到了一股濃重的海水特有的咸味,以及漁腥的味道。

「我還活著,是有海邊的什麼人救了我?」

張橫的腦海還有些渾沌,搖了搖腦袋,似乎記起了一些昏迷前的情形。

自己從直升機上跳下,摔落了海里。因為沒有經過這方面的特別訓練,所以,當時的張橫摔落海面時,遭到了重創。

他只覺,自己雖然摔在海里,但卻如同是正面與一座大山來了一次瘋狂的撞擊。如果不是他身上穿著魑魅鎧甲,消除了大半的沖擊力,只怕他這一摔,就能直接把全身骨骼撞成粉碎。

縱然是這樣,他卻也是不好受,五髒六腑如同是翻江搗海,完全翻了過來,顯然,這一撞已是讓內腑受了傷。

不過,張橫畢竟不是普通人,強忍著全身的疼痛,就想從海下浮上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海面上突然狂風大作,暴雨傾盆,原本平靜的海面,頓時怒浪洶涌,完全變成了一片暴亂。

張橫大駭,拼命想浮出水面。但是,在大海的天威面前,人力是如此的緲小,任是他使盡了渾身的懈數,卻仍是被巨浪卷襲,如同是一片樹葉一樣,淹沒在了滾滾的海濤中。

身受重創,再遇風暴,張橫感覺自己這回是要糟了。拼著最後一絲力量,他驅動了魑魅鎧甲,把全身包裹了起來,以便能在海浪里呼吸。

不久,他就在風暴的襲擊下,失去了知覺,直到此時清醒過來。

再一次望望四周,張橫掙扎著想爬起來。

然而,身形一動,全身傳來了一陣刺痛,他終于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又重重地摔倒在了木板床上。

「嘎吱!」

小木屋的木門在這個時候被人推了開來,一個少女的身形急沖沖地進入了屋里。

當她看到正在木板床上掙扎的張橫,少女不由一陣驚喜︰「啊,你終于醒來了!」

說話間,少女已來到了床邊,用手輕輕地按住了張橫︰「你別動,阿爸說你的內髒受了傷。」

「謝謝你,是你們救了我?」

張橫滿臉的感激,目光打量起了眼前的少女。

少女看起來有二十多歲的樣子,雖然穿的是一身有些破舊的衣裙,甚至臉上也有些髒西西的,應該是正在勞作,听到屋里的聲響,這才匆匆跑進來的。

但是,她面容清秀,尤其是一對靈動的大眼楮,更是讓人感覺一種青春洋逸的氣息。

「嘻嘻,你命真大,你已昏睡了兩天兩夜了。」

少女一臉好奇地望著張橫︰「听阿爸說,你應該是在海上失事,這才漂流到這里。」

少女心中確實是很驚訝。

在海上出事,還能幸存,這足夠幸運了。但是,眼前的年青人,當時被海浪沖到沙灘上的時候,幾乎已是跟死了差不多。

幸好,她阿爸懂點醫術,在檢查後,發現他還有點氣息,只是,內腑受了重傷。

當時,他們一家雖然把張橫帶了回來,卻也是不抱什麼希望,只是略盡人事。因為,以她阿爸的看法,這個年青人傷勢很重,挨不了多久。

然而,當把張橫帶回家後,張橫的情況卻是完全出乎了他們的想象。不但沒有出現生命垂危的現象,而且,在昏迷的這兩天里,情況不斷好轉。

此刻,更是看到他清醒了過來。這樣的事實,確實讓少女又驚又奇,對眼前的男子也更加的充滿了疑問。

「你從哪里來?听你在昏迷中,說的是漢語,應該是華夏人,你怎麼會在海上出事?」

少女美眸灼灼地凝視著張橫,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還有,你叫什麼名字?」

說到這里,她猛地似是記起了什麼,臉上露出了調皮的神色︰「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叫喬偉娜,嘻嘻,我也是華夏人,老家在江西,他們都叫我娜娜,你也叫我娜娜吧!」

「謝謝娜娜。」

張橫點點頭,當下,他也不猶豫,把自己的來歷說了一遍。當然,關于自己在海上出事的情況,他可不敢把實情告訴她,只說是出海游玩,遇到了風暴,這才被海浪卷到了這里。

「娜娜,這是什麼地方?」

張橫最後道︰「你能不能給我打個電話,我想把我的情況告訴我的朋友,也好讓他們過來接我。」

這是張橫現在最迫切想知道和做的事。

按喬偉娜的說法,自己已昏迷了兩天,如果加上自己在海上漂流的時間,應該會更長。那麼,港島那邊的田文勝以及何鋒林和杜洪魁等人,現在應該為自己出事而焦急萬分了。

所以,如今他是最想聯系到港島那邊,把自己的消息傳過去。

然而,喬偉娜接下來所說的話,卻是如同在張橫頭上潑了一盆冷水,他那熾烈的希望,頓時被澆了個透心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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