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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橫最終還是進入了急救室。

當然,這是他打了一個電話給華老的結果。

華老在知道了事情的原由後,當場拍板,並親自帶張橫進入了急救室。

看到華老親自到來,正在急救室里搶救的醫生都吃了一驚。

要知道,華老這位大國手,平時除了一些省部級的高級領導,已是很少出手給人看病,更不要說到急救室了。

一時間,眾人都開始懷疑,他們正在搶救的病人,是不是有著什麼強大的背景?

然而,讓他們更加震驚的卻還在後頭。

「小張,這個病人你看看。」

華老讓了個身位,把後面的張橫推了出來。

「呃!」

四周響起了一片驚愕聲,所有人的神情在這一刻剎那都變得古怪無比。

此時此刻的張橫,也換上了白大褂,看起來還真象那麼回事。

只是,他實在是太年青了,二十多歲的年紀,在這伙搶救的主治醫生面前,完全就是個小青年。甚至旁邊前來觀摩學習的實習醫生,年齡似乎都要比他大一點。

可是,這樣一個乳嗅未干的年青人,華老竟然讓他參與搶救病人,而且,還如此的推崇。

這樣的事實,如何不讓所有人心中震驚?

「華老,這個好象不合適吧?」

這次主持搶救的主治醫生是院里的一名副教授,名叫程有良,年紀也有五十多歲了,看到張橫,終于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程有良還以為,這個年青人是華老知交朋友的某個子佷輩,這次華老是帶他來實踐一下。

可是,現在的情形不對,貌似是在急救室,絲毫不能有疏忽。

一個沒經驗的年青人,能在旁邊看看,就已是莫大的榮幸了,那能就這麼直接參與搶救危急病人的工作?

「沒事,小張是我從其他醫院請來的專家,接下來的搶救工作就由他負責。」

華老卻是果斷地擺擺手,阻止了程有良的說話。

「阿,華老!」

程有良這回是真的驚呆了。他還想再說些什麼。

但是,華老神情一肅︰「這事我做的決定,如果出了什麼事,由我承擔。」

程有良身形又是一震,再也無話可說,默默地退到了一邊。

華老都說了這樣的話,如果再有異議,那就是真的在跟他對著干了。

在中醫院,貌似還真沒有人有這樣大的膽量。

只是,望望那個年青人,程有良的心中還是感覺不靠譜。

一個如此年青的醫生,就算他從娘胎開始學,能學多少?

更何況,醫學是一個嚴謹的學科,絲毫來不得馬虎,有時候經驗也是無比的重要。

程有良實在對張橫絲毫沒有信心。

不僅是他,四周所有人都用一種狐疑的目光望著張橫,人人心中直犯低咕。

張橫卻那里有時間理會眾人,他已走到了手術台邊。

手術台上的人全身包裹在紗布里,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纏繞著各色儀器的電線,看起來很是怪異。

目光掃過一旁的各種儀器,張橫的眉頭不由微微地皺了起來。

旁邊儀器中顯示的是病人身體的狀況,但情形顯然非常的嚴峻,無論是呼吸還是心跳,或是血壓等指數都已降到了最低的程度,已到了生死一線的地步。

張橫那敢再遲疑,手一搭,叩在了病人的脈博上。

與此同時,天巫之眼開啟,細細地洞察起了他的情況。

「呃,還是個中醫!」

看到張橫搭脈的動作,程有良和一眾醫生更加的震驚了。

要知道,一般的急救中,很少有中醫參與。主要因為中醫對于急救病人的處理,沒有西醫那麼快。

但是,程有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華老帶來的年青人,卻偏偏就是個中醫。這實在是有違一般的常識。

「嗯,火毒攻心,侵蝕經脈。」

細細洞察著病人的情況,張橫的眼眸微微眯了起來。

在張橫天巫之眼的視野里,他可以清晰地看到,病人的體內,蒸騰著一團熊熊的焰芒,這正是他受到全身大面積燒傷後,火毒侵入經脈,在他體內各髒器間肆虐的表現。

現在,這團火毒已即將侵入心髒,一旦火毒攻心,就會讓心脈焚斷。

那麼,到時就是大羅金仙降世,也無法救他。

「必須馬上清除他體內的火毒,否則就來不及了。」

張橫心中暗道︰「幸好,從華老那里得到了雷劫柳木針,不然,這次還真要出事了。」

心中想著,張橫已從包里拿出了一個木盒,叭的一聲打了開來。

「啊,他要給病人針灸!」

程有良一聲輕呼,終于再也忍不住了︰「這怎麼可能,病人如此的情況,針灸還能有用嗎?」

「華老!」

程有良也是個負責任的醫生,他還是想再與華老溝通一下。

「小程,你不必擔心,我相信小張的醫術。」

華老神情肅然,又是擺了擺手︰「你就看著吧!」

雖然程有良已是副教授,但在華老面前,他仍是小字輩。所以,華老叫他小程。

「啊!」

程有良身形一震,卻是不知該說什麼才好了。

他實在難以相信,華老竟然會對眼前這個年青人有如此的信任。

張橫此刻卻那里會顧及其他,手中拈起了一枚雷劫柳木針,體內巫力運轉,開始要為病人扎針。

雷劫柳木針觸手冰涼,仿佛並非是木質,而是金屬,閃爍著黝黝的青芒。

一股森寒的氣息,也剎那彌漫開來,竟然讓離得最近的程有良,不由自主地感覺到了一股冷意。

「這是什麼針?」

程有良神情中現出了一抹震驚。

他也是名中西醫結合的名醫,對針灸術自然非常清楚。

只是,他還真沒有看到過能散發出如此寒氣的木針,一時確實是心中被震動了。

嗤!

這個時候,張橫已是手起針落,雷劫柳木針扎在了病人的眉心上。

並沒有結束!

一枚枚雷劫柳木針被張橫抽了出來,他的手法極快,雙手如蝶翩舞,迅速在病人身上扎下。

只是一會兒功夫,病人的身上,密密麻麻地扎了不下數十枚針。

這次張橫在病人身上,看似是在針灸,但其實仍是以針畫符,在他身上刻劃了一個疏導符。

他要在病人身上,開闢出一條疏導火毒的通路,把他體內的火毒排出來。

嗡!

當最後一枚雷劫柳木針扎下的剎那,一幕無比震駭的情形,卻是陡地展現在了眾人眼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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