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一松,對她的掌控放松了些。
「呼呼」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里面滿是劫後余生的驚恐。
「怎麼,不要了?」我戲謔的看著她。
「不要了不要了」許母連連晃著頭,驚慌的盯著我說。
「還有,我再跟你說一次,許明明從此以後跟你再也沒有任何關系,要是再被我發現你騷擾她你明白後果的。」
「不會了不會了絕對不會了!」
許母唯唯諾諾,答應的很是痛快。
「嗯」我點了點頭,說︰「還有這套房子是明明的父親留給明明的,你現在還給明明,要不然就直接給等價的現金!」
「什麼!」許母頓時瞪圓了眼楮看著我,她的眼楮里面仿佛要噴出火來,她張大嘴便開始哭天搶地︰「你這是要我的命啊!沒了房子,你讓我一個老婆子去哪里啊你這是要殺人啊」
「嘖嘖。」我譏諷的說︰「你今年最多也就四十,離老太婆還有一段距離呢你不知道去哪里?當年你卷著錢跑的時候去哪里現在就接著去唄反正餓不死你,你剛才不是要把明明送去賣麼,我看你的姿色也不差,現在還有人專門就好你這一口,要不然我也把你送去賣唄!」
許母都快傻了,她沒想到我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她連忙又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許明明。
「女兒啊你就能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你媽我去死啊你怎麼這麼狠的心啊」
許明明一見許母這個樣子,她的臉上又露出幾分不忍,只是她剛要開口的時候,卻被我的目光直接給堵了回去!
「哎呦喂我真是白養你了!」許母哭天搶地的喊︰「這是要殺人啊!這是要逼我這個老婆子去死啊」
她嚎的異常傷心,仿佛她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要真是論狠心,誰能有她狠心,逼著自己的女兒去賣身!
「閉嘴!」我的聲音冷的如同西伯利亞的寒風︰「在多說一句我真的殺了你!你別以為我不敢反正你的社會關系這麼簡單,我就算是殺了你,也不會有任何人發現」
「我可以把你的尸體切成塊,再全部煮熟了然後一塊一塊的沖到下水道里面,這樣絕對不會有人發現你覺得我這個主意怎麼樣?」
許母的腿不停的顫抖著,她快要被我嚇瘋了,整個身體都軟成了面條。
我的嘴角勾了勾,手輕輕一松,她就這麼直接跪在了地上!
她跪坐在哪里,雙眼驚慌無神,她不斷的呢喃著︰「別殺我別殺我我走,我現在就走」
許母被我嚇的已經有點失常,我見火候已經差不多了,于是走到許明明身邊,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小聲說︰「走吧」
「哦。」許明明溫順的應了聲,跟在我後面就走出了門。
由始至終,她都沒有再看委頓在地上的母親一眼
……
蕭瑟的冷風撲在我的面上,我卻從里面聞到了一絲春天的氣息
不知不覺的,這個寒冬已經快要過去,眼瞅著就要進入春季了。
我側頭看了一眼恭順的跟在我身邊的許明明,帶著幾分歉意的說︰「對不起啊你不會怪我剛才那麼對你媽吧,你知道要是我不那麼做的話,她可能還會繼續糾纏你,所以」
還沒等我說完,我的手忽然一暖
不知何時,許明明的手遞到了我的手上,她的手掌並不光滑,那細白的掌心上有一層薄薄的繭子想看一個姑娘是不是受過累,從她的手上就可以一目了然
許明明抬起頭,她微笑著看向我,說︰「葉哥你不用解釋的,我都明白,你做這些都是為了我好我心里面好開心的剛才你說出那些話之後,我感覺捆在我心上的那道枷鎖好像突然斷了我整個人都變得輕松了很多,謝謝你要不是你的話,我這輩子就完了可是現在,我感覺自己仿佛新生了一樣」
她溫和又欣喜的笑著,笑容純淨的如同孩子一般。
這時,我感覺自己的臉突然一涼,我茫然的抬起頭,卻見天空中不知何時飄起了細碎的雪沫
「哇,下雪了!好漂亮!」
許明明松開了我的手,仰著頭肆意的笑著,她歡喜的直轉圈,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丹頂鶴
看著如此輕松的她,我的唇邊也不禁露出了一絲溫和的笑意
幫助別人,比算計別人要開心多了,不是麼?
……
許明明顯然不能回家了,我將她安排在了我的那間小工廠里面,現在我已經將亮哥狠狠的踩了一腳,他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來找我的麻煩,所以工廠也可以重新開工了。
我本來想讓許明明鍛煉鍛煉,在工廠干個統計之類的活,可是沒想到許明明根本不想搞特權,她強烈的要求去做最基礎的活計,我也不想太強求她,于是便準備將她交給那個女師傅,好好培養培養她。
至于她母親那里,我也絲毫沒有手軟。
我將這件事情交給小七來處理了,我交待給小七,讓許明明的母親一天之內必須從這棟房子里面滾出去!
許明明段時間內也不會回去了,她媽媽就算再想著來賴上她,也絕對不可能了
安排完了這一切,我本來想要去李青荇那里看看,跟她一起吃個晚飯,順便在做一些其他的娛樂活動。
可是還沒等我去約李青荇,我的電話卻突然響了。
電話是陳朝江打來的,在電話里面,他說對于我之前的表現非常滿意,想要約我晚上去他那里吃飯,好好聊一聊我本來想要拒絕他,可是轉念一想,我又答應了他的邀請
陳朝江這個人心思實在太深,只有近距離的接觸,才能窺探到他內心的一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