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齋的效率還是挺快的,半個小時後經過再三確認後得到結果的秦柯一臉陰沉的走到了君子墨的跟前。
「主人,結果出來了。」
君子墨旁邊墨齋三脈的三位當家人也是站在那兒一臉的凝重。
畢竟此事不比旁的,墨齋的三賭宴在墨齋歷代都是最為重要的事情,其重要程度完全不亞于古代皇朝立儲。然而,就在這麼重要的事情上竟然出了岔子,這可以說是墨齋歷代之中最為惡劣的事件了。
「說結果。」君子墨吩咐著。
秦柯上前把調查結果給君子墨看,他在旁邊敘說,「調查結果顯示,齊苗苗小姐的桌案上全部都是白水,季小姐的桌案上全部都是,」秦柯沉吟了一下,「全部都是今次最為嚴重的神經性毒藥。」
什麼?!
眾人大駭。
雖然這些人心里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想,但是猜想歸猜想,並不是事實,或者說他們不敢去相信這是事實。
全部都是毒藥,這已經可以說是明晃晃的謀害了吧!
墨齋古律,同門之間不得自相殘殺,違者其罪當誅。
這是所有墨齋門人入門的時候就一定要背誦的鐵律,竟然就這麼被人打破了。而且還是在三賭宴之上!這簡直是聞所未聞想所未想的事啊!
「其他桌案呢?」宋人樵問,這事情是挺嚴重的,可是作為司書一脈的當家人他更關心自己一脈弟子的死活。
姜槐也是看著秦柯,等著他的答案。
「回稟兩位先生,其他人的桌案上並無殊。都是按照規矩來的。」
宋人樵想到自己一脈的那兩個進入到第三賭的弟子好像並沒有什麼大礙心情才稍稍放松,可是放松過後卻依舊覺得心緒難平。
這還用想什麼?司符一脈竟然猖狂如斯!
墨齋的三賭宴還敢做這種大手腳!這豈不是不拿他們這些弟子的性命當回事兒?而且哪里還有公平可言。
不過宋人樵想到,這個事情最應該朝司符一脈問責的應該是作為尊主的君子墨,他壓下心頭的火,選擇在這個時候坐山觀虎斗。
「齊得海,你不覺得你應該說些什麼嗎?」君子墨陰冷著一張臉看著齊得海。
齊得海轉身踹了一腳齊苗苗,「是我教女無方,此女如何處置全憑尊主說的算。」
說?說什麼?!
都弄的這麼清晰明白了還說什麼?!
還不就是齊苗苗為了得勝買通了侍從把三賭的六碗水給換掉了嘛。不僅把她自己的換成了白水,而且也把季小福的都換成了最強烈的毒藥。
這個事情就這麼暴露在墨齋所有人面前,他想包庇都沒有辦法。
更何況,齊得海也並不想保住齊苗苗。
齊苗苗此舉已經算是徹底絕了她在墨齋之內的所有可能。按照墨齋古律她是鐵定要被逐出墨齋的,現在齊得海想的是,如何做大程度的縮小司符師一脈的損失。
「雖然我是她的父親,但是我更記得我是墨齋門人,如此不遵不敬墨齋古律,在三賭宴上公然行此等為人不齒之事的人,按照墨齋古律應被逐出墨齋,我司符師一脈必將遵守尊主所做的裁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