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機的旅客請注意,由巴黎飛往帝都的次航班已落地,•••」
「快了,快了。」鐘叔說道。
鐘叔不說還好,鐘叔越說,季小福感覺自己的心跳的更厲害了。她忍不住的拿手撫住胸口,試圖讓 亂跳的心安靜下來。
你跳什麼跳啊,有什麼好跳的,馬上就能見到了,能不能不要這麼沒出息。
不能啊,那是福笙哥啊,那不是別人啊。
季小福的心里兩個小人兒都打開了。最後她索性放棄了。跳就跳吧,心髒,就應該是為心愛的人跳動的。
就在這時,哪怕心跳如擂鼓眼楮也是一下沒錯眼的盯著出口的季小福,瞳孔猛的一縮,嘴巴張了張,可是卻說不出話來。
在出口處,劍眉星目,梳著板寸頭的男人正向他們走來。雖然黑了,高了,但是沒瘦,反倒是更強壯了。雖然體型稍有變化,但是那雙眸子除了比之前更堅毅以外,倒是還能分辨出他是誰來。
「福笙哥,」季小福的心這下當真如同擂鼓一樣咚咚作響。這響聲的頻率也隨著林福笙和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而越來越快。恍惚之中,季小福已經看不到別人了,只能看到眼前的男人。
坑爹的是,此時她的大腦竟然月兌線了,好不容易發出聲音,結果卻說了一句,「牙好白。」
這時候鐘叔也看到了林福笙,當然也听到了季小福喃喃的話。
鐘叔不禁撫額,傳說中戀愛中的男女智商為零這是真的。福笙少爺剛出現,愛情這道光就把他們家大小姐給照成了個小傻子。雖然他也承認,福笙少爺黑了不少,這麼一對比,倒是真顯得牙挺白的。
「福笙少爺,」鐘叔對林福笙躬身行了個禮。
「恩。」林福笙的行李被中速拿走,手空下來的林福笙站到季小福跟前,兩個人的距離不足三十厘米,甚至季小福都能感覺到他走過來時候的空氣波動還有撲鼻而來的獨屬于林福笙的氣味。人都道女人有女兒體香,但是季小福卻總能把林福笙的氣味和其他人分別開來。可能,這和在季小福眼里,林福笙是唯一那個特別的人有關的關系吧。因為在意所以特別,因為特別,所以更在意。
季小福傻愣愣的抬頭看著林福笙不說話,只是那一雙隱隱如同有水波一樣動的眼眸就這麼定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林福笙寵溺一笑,伸手拉過季小福的手,拉起來用力握緊兩下,頭抵在季小福的額頭上,像是小動物一樣偷偷的蹭了兩下,唇角隱藏不住的上揚,「傻丫頭,等久了吧。」
季小福被林福笙的親昵弄的整個人都嬌軟了幾分,「沒有。」
臥槽!這嗲的不行的聲音肯定不是我!肯定不是我!
季小福害羞想逃,林福笙倒是松開了些許,頭松開了,可是手卻是拉的更緊了。
「好好好,你說沒有就沒有。走吧。」
鐘叔趕忙拉著林福笙的行李箱前頭走著,給他們引路。
好吧,事實的真相是他這顆脆弱的老光棍為了保護自己的老心髒,不吃口糧的最好方式就是看不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