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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件事來說,藍染持不同的意見。

「我不同意鐘叔的說法,大小姐說過,所有事,能把主動權抓在自己手里的時候就不要交到別人的手上,我們這樣被動的等著,期盼著她回去不亂說?按照鐵塔的描述,那個丫頭應是一個貪利的小人,貪生怕死,又想要抓住一切可能給自己帶來好處的機會。這樣的人,說句不好听的,比狗都不如,都不用給骨頭,但凡被人威脅兩句就能把大小姐給供出去。」

田小福笑著點頭,藍染的說法很得她心,因為就上輩子她對盧家人的了解來看,盧小慧也好、盧佳佳也好,還是他們的父輩都是這樣的人。

「藍染說的對,她能在鐵塔的恐嚇之下毫不猶豫的把季雙慧拿出來做擋箭牌,對自己所謂的好友尚且如此,那我這個陌生人就更是這樣了。而且,帝都里確實有人不希望我回去,肯定會隱瞞我的消息,但是,也說不準他們會趁著我還沒出現在季家其他人面前的時候,就像是燒了軍隊里存有姜武資料的檔案室一樣,也把我給了結了。」

田小福的話是笑著說的,但是卻讓三個男人心里一怒。鐘叔眉毛一立,鐵塔緊握住自己的拳頭,而藍染卻是月兌口而出一句,「他們敢!!!」那嗜血的語氣,好像熊熊燃燒著火焰的眸子一點兒都不像這個年紀里該有的樣子。

不過也是,藍染是最底層出來的人,見過的多,心性早就被磨練出來了,和被世家訓練過的鐘叔和鐵塔相比,他的身上沒有那種骨子里的淡淡的優越感,但是卻多了很多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和狠勁兒。所謂的,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概就是如此。大小姐是他的救命恩人,救母恩人,是他的伯樂,誰敢動大小姐一根毫毛他就跟誰急。

「有什麼不敢的,連偷了季家的孩子這樣的事都能做的出來,還有什麼不敢的。」說到這兒,田小福腦子里倒是多了一些以前沒想過的東西。雖然她已經初步判定,她被偷這件事內應肯定就是季老婦人,但是除了季老婦人以外的那個同伙怕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啊。

單純的把孩子偷出來可能,弄到金平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也可能,但是姜武呢?

田小福搞不懂的是,按照目前來看,這姜武就算不是主謀那也肯定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個環節。他為什麼把自己送給田有良?還有,他為什麼要給田有良錢。這是最讓人理解不了的地方。哪個偷了孩子的綁匪還特意看看這個孩子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怕別人照顧不好還特意給錢,還不是小數,而且還一給就是三年。

而且,還有裝有姜武參軍資料的檔案室偏偏起火了,把所有檔案燒的一干二淨,而且還不是短時間內燒的,按照時間來推測,就是在寄給田有良的錢斷掉的時候,那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燒掉檔案室且讓人找不出馬腳沒辦法追責的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她偷出來的人,還讓季家這麼多年查找都找不到的人。這樣的人要是制造點兒什麼意外的話,應該也很容易的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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