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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吳媽已經準備好了夜宵,折騰了這許久,晚上吃的那些早就消化沒了,現在這樣聞著吳媽做的飯菜的香味兒,勾的田小福唾液分泌立馬旺盛了許多。

吃著的時候田小福突然停頓了一下筷子,問吳媽。

「吳媽,你明天炖一點兒湯吧,我一個,一個同學和別人打架頭縫針肋骨斷了,你看著什麼好給炖一點兒。然後再炖一點兒少鹽的湯品,他媽媽也住院了,腎衰竭。」

吳媽點點頭,「好的,大小姐。」

吃過晚飯,田小福在書房看書順帶消食的時候,卻突然听到好像隔壁隱隱有鞭子聲。

隔壁是室內練功房,這麼晚了誰在練功房里玩兒鞭子?而且她也沒記得家里有鞭子啊。

田小福放下書,起身,推開隔壁的門。結果就看到鐵塔赤著上身跪在那,古銅色的背上此時已經被抽出好幾縷傷痕。而鐘叔正站在一旁,眼色肅穆的舉著鞭子,看那樣子,倒像是還要抽在鐵塔的身上。

「鐘叔,你這是在干什麼?!」田小福幾步上前從鐘叔的手里奪過了皮鞭。皮鞭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再看到鐵塔背上的鞭傷,田小福眼楮都紅了。他們都是跟著她的人,結果現在在屋子里,一個是施刑的人,一個是受刑的人,這讓她接受不了。

「大小姐,你怎麼,」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鐘叔和鐵塔都很驚訝的看著突然出現的田小福。鐘叔似乎想到了什麼問,「大小姐,你剛剛去書房了?」

「你別管我去哪兒了,我現在問你,你們這是在干什麼?!!!」

「大小姐,這是他該得的懲罰。顧家僕佣護衛,護衛主子不利,就該得到懲罰。這是規矩,」鐘叔輕聲的給田小福解釋著。

「屁的規矩!鐘叔你要記得,你現在是我田小福的管家,而不是顧家的,你要是想跟著我就跟著我的規矩走,你要是還想守著什麼顧家家法,那門在那邊兒慢走不送!」田小福這回是真的生氣了。

顧家是大世家,是政府都忌憚著的世家,對顧家的一切她沒有置喙的權利,但是現在他們是跟著她的人。幾乎可以說他們是相互扶持相依為命的人,是僅有的唯一的自己人,怎麼能對自己人下這麼狠的手呢?!看著鐵塔身上的鞭傷,田小福看著都心疼。

田小福輕聲問,「疼不疼?我去給你找傷藥來。」

鐵塔心里充斥著一股熱乎乎的名叫感動的感覺。護衛不利受懲罰,這在他的意識里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就連他自己都沒想過疼不疼這個事,但是在此時卻是從大小姐的嘴里听到疼不疼這句話。這三個字,撬開了他心里的縫隙,溫暖了他已經快進化為機器的鐵石之心。

「大小姐,不疼,你別怪鐘叔,這是我自願的。受到懲罰,我心里還好受一些。因為我的護衛不利才讓大小姐受傷,是我的錯。鐘叔也是心疼大小姐。大小姐別怪他。」

此時的鐘叔老老實實的躬身站在那兒,看著鐘叔這個樣子,田小福心里也不好受。

「鐘叔,我,我剛剛說話有些重,您別見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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