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安和堂三個字,曹鳴軻暗叫不好。
「江大人,這個,呵呵。只是審案,並未動刑,為何還要叫個大夫?」
江益海也不急著回應,給了安和堂那大夫一個眼神,那大夫說︰
「見過曹大人,見過江大人,是這樣的,昨日這位壯士帶著這位病人去了我的安和堂診治。
在下診治過後發現,這吳大磊身患心疾,而且還食用了一種能使人暈倒的藥。
那藥雖然沒有什麼毒性,但是如果不服用解藥,就會一直暈著。如今看這位小哥已經醒來。
想必昨兒已經服用過解藥了!」
說到這里到時候曹鳴軻的手心已經開始出汗,他看向吳大磊又看向江益海。
「這是怎麼回事?吳大磊,你難道真的要去污蔑仙衣閣?」
吳大磊驚慌的看著那大夫,對著曹鳴軻不斷的搖頭︰
「大人,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肖青目光陰冷的看著吳大磊說到︰
「不是這樣,又是哪樣?你們三個不會無緣無故來我仙衣閣鬧事。
吳大磊,如今正好是在公堂之上,不如你說說看,是誰指使你的?」
肖青的聲音帶著引導,讓吳大磊的精神出現了恍惚。
他看著上面的曹鳴軻就要說話的時候,曹鳴軻忽然站起了指著吳大磊大罵道︰
「吳大磊,你這刁民,到底是誰安排你這麼做的,快被本官招供,不然本官定然對你大刑伺候。」
這一聲吶喊瞬間讓吳大磊清醒。吳大磊這時候慌張的看向肖青,又看向曹鳴軻沒有再說話。
此時他的內心後悔到了極限,早知道會是今天的這個結果他定然不會听從劉暢話去誣陷仙衣閣。
可是如今說什麼都晚了,不管是曹鳴軻還是仙衣閣,他都活不下來。
曹鳴軻看到吳大磊不說話,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來啊,將吳大磊這個刁民拖出去打上二十大板!」
吳大磊可是有心疾的,別說二十大板,就算是五大板都會直接要了他的命。
這曹鳴軻是打算殺人滅口的麼?
肖青眯眼看向江益海,江益海站起身說︰
「曹大人,這吳大磊可是有心疾的,你這二十板子下去,可是會直接要了他的命,人沒了這案子還怎麼審?」
曹鳴軻看向江益海義正言辭的說︰
「江大人,這是本官的公堂,本官正在審案,這刁民坑蒙拐騙。
差點連本官都騙了去,這種人不打留著他作甚?只會讓他以後更加囂張猖狂。
本官也是不得已!」
曹鳴軻說著從旁邊的簽筒里抽搐一支令簽向著地面丟去︰
「來人,拖出去打!」
就在衙役準備上前的時候,冷風上前快速將快要掉到地面的令簽接住。
江益海笑了笑說︰
「令簽未落地,這令不算!」
衙役們看了看曹鳴軻,又看了看江益海,只能乖乖的退了回去。
冷風這時候將令箭插回簽筒,曹鳴軻咬牙切齒的說︰
「江大人,你今天來我公堂上到底是何意?」
江益海從懷中掏出一個令牌在曹鳴軻面前晃了晃說︰
「大人,我來公堂其實是來找你的,這位大人想見你!」
曹鳴軻在看到那個令牌的時候,整個人差點沒站穩,他張了張嘴,面色蒼白又驚慌的看向江益海。
「這位爺在哪里?下官•••下官這就去•••去見!」
曹鳴軻覺得自己的舌頭已經不夠用了,為何那人會來赤曄城?
怎麼京城那邊一直沒有消息?江益海他可以不怕,但是那人,那人可是整個神鳳帝國都害怕的存在啊。
江益海笑了笑說︰
「曹大人別急啊,那位大人就在後衙等著你呢!還請曹大人移步前往!」
曹鳴軻此時面色蒼白,整個身子都跟著顫抖了起來,他站起身也忘記了還在審案中,顫顫巍巍向著後方走去。
肖青這時候一臉懵逼的看著江益海,昨晚上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這來的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讓曹鳴軻這麼害怕?肖青滿臉的狐疑的看著江益海。
江益海這時候跟著曹鳴軻向著後衙走去。
肖青出聲阻止到︰
「大人,我這案子還沒審完呢!兩位大人同時離開,難不成是要民女在這里等麼?」
曹鳴軻在听到肖青的話,好似反應過來似的,對著衙役們喊道︰
「快快,將這吳大磊收押,本官回來再審!」曹鳴軻說完便跑了。
那幾個衙役看了看一旁的師爺,師爺點點頭說到︰
「先將吳大磊收押吧,肖小姐,這案子怕是要等些時候了!」
肖青給那師爺投去一個善意的笑容︰
「多謝師爺提醒,只是不知道要等上多久?」
那師爺想了想說到︰
「稍等,我這就去看看!」
肖青看著師爺離開了,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自己昨晚離開後,難不成這江益海又見到了別人?
肖青想去看看,但是此時自己正在公堂上不便離開,便只能安心的等待了。
府衙的後衙書房里,一個男子此時正慵懶的坐主位上。
男子年約三十上下,劍眉星目,稜角分明的五官,宛若刀削的側臉。
一雙眸子深邃像是年久的古井,不起波瀾。平淡深邃,
此時的他翻看著赤曄城這段時間的案宗。
在看到仙衣閣肖青和柳清新的幾個案宗的時候,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如果仔細看,就會有人發現,男子的容貌竟然和站在外面的肖青有著幾分相似。
這時候門口傳來了陣陣橋門口。
這時候賈路走了進來說到︰
「爺,江益海大人和曹鳴軻到了!」男人微微點頭︰
「讓他們進來吧!」
男子放下手中的卷宗,目光慵懶的看向前方。
這時候江益海和曹鳴軻走了進來,兩人一進來就對著男子行禮。
「見過肖國公!」
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肖正河。
肖正河淡淡的看著面前的曹鳴軻說到︰
「曹鳴軻,今年本國公是這邊的押銀官,你去將今年的稅收賬本拿過來,和賈路做下交接!」
曹鳴軻在听到肖正河的話整個人都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