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彬道︰「李掌門,有林曉東相助,你我二人,殺不得耿新。」
李捷道︰「上次是耿新命大,如今這許多時日過去,耿新也好,林曉東也好,想必早就放松了警惕。」
姜彬猶豫不語。
李捷道︰「姜掌門,那林曉東,總不可能時時刻刻盯著耿新,除非他搬去東清山住,否則,總有機會下手。」
姜彬點頭︰「好,我就隨李掌門再去一次。」
李捷起身行禮︰「多謝。」告辭。
夜里,李捷、丁安既、于淮、劉蔚珵、崔偉卿、姜彬、岳知厚、朱良福、高游鴻、金庭吉上了東清山。
耿新、蔣秀如、徐留琛、黃貞辰、潘鈞出門迎戰。
蔣秀如橫眉挺身跺腳歷喝︰「你們兩個狗賊,還敢來東清山?」
李捷兩手一攤︰「林曉東呢?今日可有林曉東來救你?」
卻听身後言道︰「林某來了。」
李捷嘴角抽動,脖子僵硬地轉過身來一看,林曉東和石雪萍,正徐徐上山。
姜彬一怔︰「你如何知道?」
林曉東道︰「林某時時刻刻,都盯著東清山。」
耿新遠遠拱手一禮︰「多謝公子和石姑娘趕來相助。」
林曉東眯眼蔑笑︰「早知道這等小人,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姜彬拂袖跺腳︰「林曉東,今日再與你一戰!」
耿新瞪目道︰「若非公子前來,我參存派可有活路?今日一戰,耿某可要狠下殺手。」
金庭吉閃身上前︰「豈會怕了你等?」
潘鈞挺劍殺來︰「狗賊,今日命喪東清山!」
兩人殺在一處,盤旋騰挪,戰十數合,潘鈞不敵,掩身走了。
金庭吉冷哼︰「若非林曉東,你參存派,可敢如此猖狂?」
黃貞辰搖劍上前︰「若非公子慈悲,你們可能苟活至今日?」
沖突周旋,戰未十合,黃貞辰一劍刺中金庭吉前心,死了。
高游鴻跺腳瞪目一喝︰「師弟!」掣劍來取。
黃貞辰舉劍來迎,往來輾轉,有十數合,料不能勝,掩身撤去。
高游鴻將身一抖︰「還我師弟性命!」掄劍追來。
徐留琛躍身而出︰「狗賊,我來會你!」
雙劍相交,戰十數合,徐留琛一劍削去高游鴻首級。
朱良福大喊︰「徐留琛!」步上前來。
徐留琛提劍來迎,雙劍並舉,斗近二十合,調頭走了。
蔣秀如裙裾一甩,飛身上來︰「狗賊受死!」
朱良福便戰蔣秀如,雙劍交架,有二十合,被蔣秀如刺中前心,一命嗚呼。
岳知厚吼一聲,搖劍殺來。
蔣秀如手中劍招架,戰二十合,力竭回身走了。
姜彬貫石劍出鞘,直奔耿新︰「你殺我道兄?」
耿新仗明格劍來迎︰「你自找的!」
兩人殺作一處,戰三十合,耿新不敵,收身撤去。
姜彬來追,被林曉東抵住。
姜彬切齒︰「林曉東,血海深仇,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
林曉東道︰「做鬼林某也不會怕了你。」
雙劍並起,戰二十余合,林曉東一劍刺在姜彬咽喉,死了。
蔣秀如歷喝︰「李捷,輪到你了!」
李捷一看今日在劫難逃,橫海劍出鞘︰「我全陽派,拼死一搏!」
崔偉卿躍身而出︰「誰來會我?」
石雪萍仗劍上前。
崔偉卿不屑一哼︰「清濟派就剩你一人,還來多管閑事?」
石雪萍聞此言,面上漲紅,一劍劈來。
崔偉卿手中劍相交還,戰十數合,被石雪萍刺中肋下,死于地上。
劉蔚珵大叫︰「石雪萍!」躍身來取。
石雪萍拎劍來迎,戰十余合,掩一劍跳出戰圈。
蔣秀如飛身而出︰「你全陽派,亡于今日!」
劉蔚珵復戰蔣秀如,未有十合,被一劍劈在面上,死于非命。
于淮大喝一聲,閃身殺來。
蔣秀如挺劍復戰,斗二十合,挑于淮于地下。
丁安既搖劍來取︰「蔣秀如!」
蔣秀如再戰丁安既,未有十合,見不好,縱身出圈子去了。
耿新步上前來︰「李捷,我跟你了結恩怨!」
李捷錚的一聲,抽出橫海劍,大步上前,同耿新殺作一處。
兩人戰二十余合,耿新不敵,虛晃一招,躍身便走。
李捷一聲怒吼,搖劍來追,被林曉東戰住。
李捷復戰林曉東,約有二十回合,被林曉東斬去首級。
丁安既瞪目大喝︰「老師!」一劍劈來。
林曉東舉劍招架,戰二十余合,手起一劍,貫穿丁安既前心,死了。
林曉東不動聲色,把李捷、丁安既、于淮、劉蔚珵、崔偉卿、姜彬、岳知厚、朱良福、高游鴻、金庭吉靈魂收入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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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新拱手一禮︰「多謝公子,救我參存派上下。」
蔣秀如道︰「若非公子,我們師徒五人,難是此二賊敵手。」
林曉東道︰「耿掌門先前若不來助我,也不會惹上這樣麻煩事,我來自是應該。」
耿新道︰「今日又除了兩個惡賊,可喜可賀。」
林曉東、石雪萍告辭。
幾日後,夜里,林曉東來到石雪萍房門外︰「石姑娘?」
石雪萍早習以為常,開門來問道︰「怎麼了?」
林曉東道︰「你隨我去縣城。」
石雪萍眨眼︰「這麼晚了,去縣城做什麼?」
林曉東道︰「縣城外有一處水柳塘,這幾日紅光沖空,似有妖邪滋生,恐要有人喪命。」
石雪萍點點頭︰「你等一下。」重又關門,換好衣服,隨林曉東下山。
兩人來到水柳塘,此地距離縣城不過三里,城中人經常來此地游船。
此時已經是夜深,水塘邊柳樹飄搖,簌簌風響,半月當空,月華遍地,水光粼粼,景色甚美。
石雪萍道︰「我夜里從未來過此處,原來別有景致。」
林曉東道︰「水下有東西。」
石雪萍聞言抱緊雙臂︰「哪呢?」
林曉東道︰「這幾日妖氣沖天,怕是要出來害人,我們就等在此地。」
二人在水塘邊的長廊里靜坐,不多時,一對情侶幽會,從城中悄悄出來,到了塘邊,欲要上船。
林曉東近前道︰「你們不要去水里。」
那公子不屑,仰面眯眼︰「你是誰啊?」林曉東道︰「在下雲崖山清濟派林曉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