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玉子听了,搖頭齜牙罵道︰「真是自甘墮落!你好歹也是道門頭領,怎麼會走入歧途,和這種邪道同流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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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玄子一陣陰笑︰「正道能救你的命麼?」
丹玉子咬著牙一跺腳,把納天袋向廣玄子拋去。
廣玄子把盒子一甩,太初渾雲從中飛出,被納天袋給裝了去。
丹玉子大笑︰「呂清寧給了你個什麼東西,被你當成寶貝似得,屁顛顛來我天武觀顯擺?」
廣玄子哼笑一聲,伸手一指,太初渾雲把納天袋燒出了一個洞,從中飛了出來。
丹玉子笑容逐漸僵硬,昂頭張嘴,伸出脖子來驚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廣玄子搖動手指,控制太初渾雲在空中轉圈,笑道︰「送你們天武觀上下上路的法寶!」
丹玉子一咬牙,拿出了連理枝,對著太初渾雲放了一道綠光。
光芒照在太初渾雲之中,根本穿不透,反而被吸去,沒什麼作用。
廣玄子指向丹玉子,太初渾雲往他頭上落來。
丹玉子忙使連理枝掃去,連枝帶葉掃在太初渾雲中,燒得只剩下了食指長一截。
丹玉子嚇得觸電了一樣,把手里的一截扔在地上,掏出血凝珠便向廣玄子打去。
廣玄子一招手,太初渾雲落下,把血凝珠吸入其中,也不見了。
丹玉子心里擱 一聲,捂著胸口猛吸一口氣,瞪眼道︰「這是什麼邪術?」
太初渾雲連破丹玉子三件法寶,廣玄子非常滿意,眯著眼楮點頭,道︰「呂清寧倒大方,把鎮派之寶給了我,今日一看,果然不凡!」
丹玉子指著廣玄子,手指發抖,罵道︰「你練邪功,會遭報應的!」
廣玄子把太初渾雲托在手心,沖丹玉子陰笑︰「那咱們就看看,是報應先來,還是你先死!」
丹玉子意識到大難臨頭,對門中弟子道︰「快回門里去!」
常雨石等人卻不動,道︰「老師,我們同進退!」
丹玉子瞪眼跺腳,嚴厲道︰「不行!你們得給天武觀留個後!」
常雨石便對馬承德道︰「你快跑,去沐雪宮!」
馬承德年齡最小,嚇得原地呆住,好像沒听到。
常雨石搖醒了他,道︰「快去沐雪宮!」
廣玄子點頭︰「對對對,快去沐雪宮,給周麗姿帶個話,就說接下來就輪到她了!」
馬承德回神,看了丹玉子和幾位師兄一眼,化虹走了。
廣玄子笑嘻嘻搓手︰「現在,輪到你們了,你攔在我們戈壁門派和雪山門派中間這麼多年,如今,也該了結了!」
丹玉子束手無策,伸手護著眾弟子,一步一步往後退去。
廣玄子一招手,太初渾雲變大,向丹玉子等人掠去,傾刻間尸骨無存。
太初渾雲吞噬了眾人,從原來的拳頭大小,變成了如今的臉盆大小。
廣玄子將其收入匣中,望了沐雪宮方向一眼,一抬手,飛回了飛沙觀。
夜深人靜,南滄山上風雪交加,山頂白雪覆蓋。
一望無際的雪原之中,傲然屹立著一座宮殿,端正莊嚴,好似天宮降下。
一道金光落在山前,馬承德氣喘吁吁,從中顯出,咚咚咚敲門。
守山弟子裹緊棉衣,來到大門後,不悅道︰「誰啊?大半夜的,下著雪不睡覺?」
馬承德上氣不接下氣︰「不好了!廣玄子打上了我們天武觀!還請你家老師前去相助,晚了,我山門恐有滅頂之災!」
守山弟子側著耳朵皺眉,以為自己听錯了︰「什麼?廣玄子打上了你天武觀?」
馬承德點頭︰「是啊,他和太初宮呂清寧勾結,拿著一朵黑雲,我家老師不是他的對手!」
守山弟子听了,急忙開門,帶著他去找大師姐江雪松。
二人在廳中相見,馬承德把事情說了,懇求道︰「師姐,你和你家老師,一定要救救我家老師!」
江雪松神色慌張,去叫醒了周麗姿,也來到了客堂。
周麗姿問道︰「你確定是廣玄子,還是孤身一人?」
馬承德用力點頭︰「我確定,他手上拿著一朵黑雲,明顯是太初宮的邪術。」
周麗姿凝重點頭,掐腰想了片刻,道︰「想不到廣玄子居然和邪道走上了一路!走,我們這就去!」
三人急匆匆來到院中,周麗姿一伸手,化為一道白光,把馬承德和江雪松帶去了天武觀。
此時,竹陽山上已經一片寂靜,三人來到山場上,就見大門敞開,點著燈盞,卻一個人也沒有。
馬承德慌了,跑進了院中,哭腔道︰「老師?大師兄?你們在哪啊?」
周麗姿卻神情悲痛,閉目搖頭,知道如果廣玄子真的使了太初宮的邪術,丹玉子和眾弟子,恐怕都已遭了不測。
江雪松也四處搜查一番,滿山上下一個人都沒有,一點血跡沒有。
周麗姿對馬承德道︰「你先隨我回沐雪宮吧,此地不安全。」
馬承德听出了周麗姿的弦外之音,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老師,師兄!」
江雪松走上前來,拉起他的胳膊,也忍不住落淚︰「我們走吧,我們會給你家老師和師兄們報仇的!」
馬承德掙扎一番,被江雪松勸走,三人回了沐雪宮。
第二日下午,周麗姿召集雪山門派諸多掌門,一起商議飛沙觀事宜。
眾人在大堂齊聚,周麗姿道︰「前些日子,廣玄子給太初宮呂清寧正了名。」
眾人听了一片嘩然,紛紛道︰
「廣玄子真是老糊涂了!」
「十年前的恩怨這麼快就忘了嗎?死了十多個掌門,就這麼過去了?」
「廣玄子地位不保,居然和邪道合作?」
周麗姿道︰「那邊的許多門派對此也相當不滿,比如扶東山開山觀一陽子,據說已經神秘失蹤。」
眾人細思極恐,紛紛瞪眼,倒吸涼氣︰
「廣玄子該不會是對自己人動手吧?」
「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也可能是太初宮呂清寧動的手。」
周麗姿扭頭看向了也在場的馬承德,道︰「就在昨天晚上,廣玄子打上了竹陽山天武觀,丹玉子和眾弟子都失蹤,只剩下了馬師佷,恐怕,已經遭了不測。」天武觀滅門,等于周麗姿的勢力減弱了一半,眾掌門听了亂成了一團,有的憤怒有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