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弦秋聞言,低聲解釋道。
「這個杜梓騰杜大夫,是個中醫國手。」
「他的醫學水平,據說乃是目前業內第一。」
「不過,之前我們一直以為請不到,不知道今天怎麼突然就來了。」
「這件事情,我也很納悶,否則早知道是這樣,也不會讓你們兩人,同一天來我家啊!」
听到任弦秋的解釋,林曉東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杜梓騰也已經檢查完畢。
眾人回到客廳,此時杜梓騰的神情,也不像之前那般輕松了。
「任先生,我實話實說。」
「以老太太,當前的狀況來看。」
「我只能做到緩解病情,無法做到根治。」
听到杜梓騰的話,一家人不由的沉默下來。
這個消息對他們來說,可是有些不妙。
要知道,杜梓騰的醫術,就已經是當世最好的那批。
連他都只能做到緩解癥狀,那老太太的病,豈不是無人能治了?
想到這里,任家人都有些難過。
任弦秋更是面色黯然,眼圈發紅的道。
「杜大夫,你能不能再想想辦法?」
「從小到大,女乃女乃是最疼我的人了!」
「我不想看著她,就這麼躺在病床上……」
面對任弦秋希冀的目光,杜梓騰卻是遺憾的搖了搖頭。
「很抱歉,真的沒有其它辦法。」
任弦秋的眼楮里,頓時失去了所有光彩,有些傷心欲絕。
看著任弦秋傷心難過的樣子,林曉東不由得有些,心軟。
于是,林曉東忽然開口說道。
「或許,我可以出手試試。」
听到林曉東的話,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他身上。
「你?」
杜梓騰一愣,隨機上下打量了林曉東一眼。
看著林曉東年輕的面孔,杜梓騰狐疑的說道。
「年輕人,不知道你師從何人?」
「連我都救不了的人,你都有辦法救?」
「這種事情可不能瞎說的,你該不會是在吹牛皮呢?」
眾人聞言,也是半信半疑的看著林曉東。
而林曉東自己,也是十分坦然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無門無派,一切醫術都是自學。」
听到這話,眾人不免有些失望。
自學成才?這听起來就很不靠譜!
任弦秋見狀,卻是趕忙辯解道。
「不是的,你們都誤會了,恩人他真的很厲害。」
「那天在酒店小巷,我被人劫持,還有個壯漢幫忙救援,結果不幸被捅了一刀。」
「危急關頭,正是恩人出手,這才救下了那個壯漢,那手法簡直就是神乎其技……」
任弦秋幫忙解釋,把那天的詳細經過,說給眾人听。
但眾人听完,卻是更加不相信她的話了。
畢竟任弦秋當時嚇成那個樣子,頭腦不清晰出現幻覺,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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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在場眾人每一個相信,所謂什麼神乎其技的治愈術。
就在這時,林曉東卻是目光一閃,忽然開口道。
「不好,老太太現在腦袋里有血塊。」
「你們最好馬上讓我施針,否則有可能會出事!」
眾人聞言,不由得看傻子一般看向林曉東。
「小子,你是在吹牛吧?」
「老太太回家的時候,醫生可從未說過血塊的事。」
「那麼,你又是怎麼知道的?該不會是瞎編亂造,在這信口雌黃吧?」
眾人紛紛鄙夷道,絲毫不相信林曉東所說的什麼血塊的事。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林曉東說的是真的。
老太太腦袋里的血塊,乃是剛形成沒多久,出院時醫生自然不知。
任弦秋卻是很相信林曉東,此時不由得開口道。
「爺爺,你就讓他試試吧!」
任老爺子聞言,不由得勃然大怒,直接拒絕道。
「不行,此事關乎你女乃女乃的生命安全,秋秋你不要在這里胡鬧!」
任弦秋的父親——任遠,此時也是皺眉呵斥道。
「就是,秋秋你別在這里添亂。」
「要知道,我可是求了杜梓騰大夫好幾天。」
「外加他有個病人,突然出國,這才擠出時間來給老太太看病。」」而大師的醫術,乃是華夏一流,他都說沒法治,別人就更不可能治好了!」
任弦秋的小叔——任重道,此時也是意味深長的說道。」秋秋啊,你爺爺和你爸說的對。」
「據我所知,你這個朋友就是個醫院保潔。」
「我們怎麼能把女乃女乃的安危,交給這種人呢?」
很巧的是,昨晚的時候,任重道剛參加了一場聚會。
而在聚會上,任重道遇到了方學明,兩人聊天時就說起過這個林曉東。
據方學明介紹,這個林曉東不光是個醫院清潔工,而且還混黑社會,決計不是什麼好人。
所以,剛才的手,任重道就對林曉東有意見。
但礙于任弦秋的面子上,這才沒有多說。
只是現在,這小子居然得寸進尺,敢詛咒老太太?
那他可就忍不了了,直接就把林曉東的真實身份點了出來!
而在這時,林曉東也有些生氣了。
他覺得自己之前被請來,冷落也就罷了,現在還被人這麼冤枉。
既然如此,那他也沒必要再上趕著幫忙。
「行吧,既然你們不相信,那我就先告辭了!」
林曉東冷聲道,隨後起身就走。
任弦秋見狀,頓時傻眼了,趕忙追了出去。
「哎呦,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啊?」
林曉東一邊走,一邊說道。
「你們識人不清,我沒必要繼續留在這遭人羞辱。」
任弦秋聞言,也是有些無奈了,不由的開口抱怨道。
「你還說呢,要不是你逞能。」
「我肯定會勸動我爺爺,讓你給我女乃女乃治病。」
「到時候你為我女乃女乃治好了病,我爺爺他們肯定會好好感謝你。」
「那時的你,一定會在我任家的幫助下平步青雲,飛黃騰達……」
「但是現在好了,你不僅被他們羞辱,連帶著我也因為幫你,被罵了一頓!」
任弦秋沒好氣的瞪了林曉東一眼,但此時既然已經出來了,也沒法再回去。
于是,任弦秋只得說道。
「算了,今天的事情,我會好好和我家人解釋的。」「你先回家,等之後沒事了,我再打電話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