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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你怎麼濕了?(求訂閱!求月票!)

超夢跑了。

它戰勝聶梓後,回首看了許淺素一眼,就直接‘休’的消失在原地,連一句話也沒有說。

小優蹙著小眉頭,說實話從超夢出現起她就一直搞不懂事態……超夢與許淺素間到底是怎麼了啊?

寶可夢不像寶可夢,訓練家不像訓練家的……

她揉了揉眉心,最終決定還是不要多想……反正超夢也好,莉莉艾,瑪俐她們與許淺素的關系也罷,她都理不清……誒?許淺素今早是不是說過他有兩位女友!?

小優想到這點,杏眼忽然瞪得圓圓的,腦子里凌亂不堪,暈乎乎的。

「它去哪了?」克雷色利亞從超夢離開的地方收回視線,看向九尾,好奇問道。

「管它做什麼?再關心它,也不見它對素素有半點善意,根本就是白眼狼……倘若它羞愧難當,直接遠走高飛,離我們遠遠的最好。」九尾撇撇嘴,冷哼一聲。

克雷色利亞歪歪頭,雖說她也不喜歡超夢,不過她覺得倘若超夢能安心當許淺素的寶可夢倒也是一件好事……她還挺想討教一下超能力的運用技巧的。

聶梓收起坦克臭鼬,來至許淺素近前,隨後一彈,一枚深紫色的徽章便飛至許淺素眼前。

許淺素伸手接過,側眼打量了下……確實是惡系徽章。

聶梓對超夢的離開不以為意,他只是澹澹道︰「我待會兒就把你的信息錄入聯盟官網,到時候憑借聯盟卡就能挑戰冠軍杯賽……所以這徽章對你而言倒是無用,但留著當個紀念也不錯。」

許淺素將徽章收起,輕輕頷首,「多謝。」

說好了3V3,但聶梓卻將他的寶可夢盡數派出來與超夢對戰……顯然是在為超夢與許淺素的關系著想。

許淺素與聶梓可沒談過幾句話,但他卻能把超夢與許淺素間的事情猜得分毫不差……該說真不愧是瑪俐小姐的親哥哥,頭腦一貫聰明。

聶梓微微搖頭,他看了一眼正朝這里走過來的瑪俐,繼而朝許淺素問︰「電影的事情,籌備得怎麼樣?」

「劇本完成了九成吧……再潤色潤色就好。」

「這才兩周……」聶梓模著自己的後脖頸,一手叉腰,一舉一動好像英倫風格的男模,他琢磨少許,隨後才帶上一絲微笑,「給我看看劇本,怎麼樣?至少讓我先了解電影的題材與基調,這樣也方便準備音樂。」

「音樂?」許淺素本以為聶梓先前這句只是開玩笑,沒想到他真的有此意。

「我可是加勒爾赫赫有名的音樂家……號召力雖然比不得露璃娜,但也算有人氣……」談及音樂,聶梓才露出一絲略顯得意的神情,「奔著我來的人想必也會有不少。」

兩人拿出手機,加了Line,許淺素便相當痛快地將劇本的電子版發給他。

聶梓收起手機,繼而直接扭頭離開,朝寶可夢中心走去。

莉莉艾,瑪俐,小優三女此刻走來,莉莉艾不由看了聶梓的背影幾眼,疑惑道︰「他不是瑪俐的哥哥嗎?怎麼連句招呼也不打。」

「世界上各種各樣的兄妹都有吧。」小優回答。

瑪俐倒是沒在乎這個話題,她抬眼看向許淺素,「你與他聊了什麼?」

「我猜是讓許先生好好照顧瑪俐……如果你敢欺負瑪俐,我定然饒不了你之類的話。」莉莉艾笑著猜測說。

「哦~很有電視劇的感覺!」小優雙手合十,也笑了。

許淺素看向瑪俐,笑道︰「只是聊了電影。」

莉莉艾在這里,那許淺素就不會和瑪俐說任何情話。

在尊重瑪俐,不與莉莉艾出去約會之余,他也會尊重莉莉艾,盡可能不讓她感到不舒服。

「電影……」瑪俐打量了許淺素一眼,繼而輕輕搖頭,「出來也沒有什麼事做……回去吧。」

「超夢呢?還要去找它呀。」莉莉艾疑惑反問。

「它是超能力系寶可夢,又會瞬間移動……如果不想被找到,有的是辦法……」許淺素解釋道。

「那我們只能等它自己回來?如果它不回來怎麼辦?」莉莉艾有些擔憂,雖然超夢實力很強,但它此刻也受了不輕的傷,要盡快處理傷勢才行。

「它會回來的。」許淺素道。

「嗯?為什麼這麼肯定?」小優有些好奇。

「如果超夢因為這點小事就離開,那它當初也不會選擇忍著心中的敵意,跟在許淺素身邊。」瑪俐看向克雷色利亞。繼而微微踮起腳尖兒。

克雷色利亞順勢往下飄了飄,瑪俐便將趴在她背上的小袋獸抱了起來。

小袋獸的傷勢隨著新月祈禱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但還沒有蘇醒……畢竟傷勢確實嚴重,但也無礙,只要睡一會兒就好。

瑪俐一手扶著小袋獸的大腿,一手托著她的脖頸,關切地垂眼看她。

幾縷陽光透過上空不住盤旋的黑暗鴉射下來,落在她身上,讓許淺素不由側眼望了她幾眼。

瑪俐注意到許淺素的視線,抬眼看他,黛眉微微一挑,神情有些似笑非笑。

許淺素移開視線,「回去吧。」

?

瑪俐小姐的家中,超夢瞬移至此處。

它沒有失蹤個好幾天,而是就這樣一只寶可夢瞬移回來這里。

它之所以離開,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許淺素。

是該如往日那樣冷澹以待?還是稍微對他抱以一絲絲善意?

九尾的話雖然毒辣,它也能理解。

平心而論,自己對待許淺素的態度確實很糟糕,但他本來就沒有打算與許淺素當朋友,做同伴啊?

它跟在許淺素身邊,也只是因為沙奈朵是他的寶可夢,只是因為它需要找沙奈朵克服弱點……僅此而已。

說到底,許淺素為什麼要對我這種把他當敵人的寶可夢報以善意啊?

我受傷就受傷,關它什麼事?

每天還為我準備食物。

我昏迷後還帶我去寶可夢中心。

方才我和九尾有了矛盾,明明很生氣,但還幫我戰勝了聶梓。

超夢盤腿在客廳的角落坐下,神情復雜,心頭混亂如麻。

我不告而別,許淺素會驚慌失措?

不會吧,從沒見過他驚慌失措的樣子,而且在他心底,我也沒有沙奈朵,九尾那種地位。

那他回來後,看到我待在這里,是會高興驚喜?還是不滿厭煩,巴不得我離開?

念及此處,超夢又站起身,開始原地踱步。

要不離開吧?

找一個較為顯眼的地方,偶然與許淺素相見,然後到那時他說。

「超夢,你與九尾的矛盾我仔細想了想,你有不對的地方,但她也有,那天我對你的態度也確實不太好……你走了這麼多天,也該回來了吧?」

到那時,我就一臉冷傲地微微頷首,勉為其難繼續與許淺素待在一起好了,這樣既不會沒了面子,也可以繼續找沙奈朵戰斗。

念及此處,超夢又連連搖頭,心想自己在想什麼啊?

為什麼一定要和許淺素待在一起不可?

直接果斷而瀟灑地離開不行?

自己很強,無論在哪里,都能活得輕松自在,自己可以去世界各地,尋找強大的敵人,與它們戰斗,繼續精進自身的實力……等時間長了,自己也變得更加強大,料想也不會再恐懼沙奈朵那只粗魯的雌性寶可夢。

念及此處,超夢又想起了方才那場戰斗,便又猶豫起來。

許淺素能讓我變得強大。

他好像有魔法,敵人有什麼動作,他總能反應更快地告訴我,還會告訴我攻擊哪里更有效,面對攻擊如何防御,如何躲避……

明明與之前相比,我的實力並沒有進步,但方才卻能更加輕松,簡單地打敗聶梓。

超夢胡思亂想,滿心困惑迷茫,多次想直接離開,卻又停下腳步,神情猶豫不決。

它就這樣在客廳來來回回走來走去,終于,它的耳邊響起一道華貴的聲線。

「你身上那麼髒,走來走去,把我家的地板都弄髒了。」

超夢微微一怔,偏頭看去……瑪莉亞媽媽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姿態端莊優雅地抿著紅茶,側眼看它。

這個人,超夢認識……但也沒在意過,只知道許淺素好像有點尊敬她……嗯?是尊重,還是害怕,還是煩躁?

超夢有些搞不清,畢竟它也沒有將太多注意力放在許淺素與他的人際關系上。

但這個雌性人類是什麼時候出現在客廳的呢?

「我一直都在,只是你沒注意到我而已。」瑪莉亞收回視線,呷了口紅茶,繼而輕舒一口氣,倚靠在沙發的靠墊上。

超夢一驚,這個雌性人類莫非與許淺素一樣是巫師!?

她為什麼會知道我心底在想什麼?

超夢不由後退幾步,下意識帶上幾分戒備,雖然它不怕任何人,但此刻畢竟受了傷,這個雌性人類看上去也很不好惹的樣子……警戒點總沒錯的。

瑪莉亞側眼瞥了超夢一下,對這只傳說寶可夢的想法心知肚明,她放下茶杯,站起身。

超夢頓時擺出準備戰斗的姿勢。

但瑪莉亞看也沒有看它一眼,她從櫃台內拿出一瓶藥劑,輕輕一拋,笑道︰「這東西你應當認得……你倘若此刻不自己用藥療傷,待會兒許淺素回來了還是會帶你去寶可夢中心。」

超夢雙手接過藥劑,聞听此言稍微一愣,頓時更加篤定,這雌性人類就是個會讀心的巫師,連我在苦惱什麼都知道。

但它又轉而卻是忽然問道,「你,你怎麼知道許淺素會帶我去寶可夢中心,而不是回來教訓我,嫌棄我對九尾態度太差。」

「想知道?」瑪莉亞又坐回沙發,端起茶杯,輕抿一口,神情恬靜隨和。

超夢不太想和這個巫師說話,總感覺自己的一切都被看透了……但不問,它心底又癢癢。

因此它點點頭。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但瑪莉亞幽幽瞥了超夢一眼,冷笑一聲,「你一來並不是我的寶可夢,二來對我毫無敬意,三來不知禮數……既然有求于我,但就該拿出點誠意出來。」

「誠意?」超夢不解問道。

「你想用什麼來交換答桉?」瑪莉亞隨口問道。

超夢愣住了,只是回答一個問題而已,還需要用東西來交換嗎?

明明許淺素都沒有對它提過任何要求。

超夢盯著手上的療傷藥看,少許之後,它才恍然大悟,原來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像許淺素那樣溫柔對待它。

從它決定跟隨許淺素起,許淺素就沒有要求過它什麼……或許這其實是不正常的。

按照常理,想得到什麼,就必須付出什麼才行……此刻超夢才明白這個道理。

因此超夢又示意了一下手中的藥劑,「這個藥劑也要用什麼來交換?」

「當然……」瑪莉亞喝著茶,幽幽開口︰「去把自己弄干淨,再去把客廳打掃一遍……你又臭又髒,你應該感謝許淺素不嫌棄你。」

超夢沉默了一會兒,繼而朝四周打量了幾眼,走進浴室。

超夢反而覺得這種相處方式比較輕松……想得到什麼,就用什麼來交換。

如果許淺素能這樣對待它,但超夢此刻也不會這麼苦惱了。

它是第一次來到浴室,此前它從未洗過澡……這里都是它不認識的東西。

超夢疑惑地打量幾眼,模上水龍頭,輕輕用力。

卡察……水龍頭直接被超夢掰了下來,湍急的水流從小孔里暴射而出,淋在超夢身上。

超夢挑了挑眉頭,就這樣開始沖澡。

瑪莉亞听到浴室的動靜,沒有什麼反應,繼續默默喝茶。

五分鐘後,超夢離開浴室,再用超能力將水珠隔離體表,直接灑在它方才站立的地板上,隨後它又用超能力將浴室的小孔里噴薄而出的水花控制住,朝客廳的每一個角落灑去。

沙發,窗簾,桌子,電視機,盆栽……每一處都遍布水珠。

滋滋滋————

電視機開始冒起了電光。

瑪莉亞媽媽面無表情地坐在濕透的沙發上……就連她的身上也濕漉漉的。

她手上的紅茶本來已經喝了一半,但如今又滿了……

「這樣就可以了吧?」超夢散去超能力,繼而舉起手上的療傷藥劑,看向瑪莉亞,「這瓶藥,我能使用了嗎?」

瑪莉亞媽媽默默地偏頭看著超夢,不說話。

超夢眉梢蹙起,「怎麼?你想食言?」

「不,沒什麼。」瑪莉亞又默默地移開視線,將茶杯放在桌上,繼而抱著雙臂,閉目養神,不再言語。

超夢略顯疑惑地看了瑪莉亞一眼,隨後盤腿坐下,開始為自己上藥……

它也不是受虐狂,沒必要死撐著,最重要的是這藥是超夢用自己的勞動力換取的,是它的東西,沒有理由像上次一樣,死活不肯用藥療傷。

等超夢上過藥,沒有一會兒大門便傳來卡察一聲。

超夢心頭微跳,但卻是抱著雙臂,和瑪莉亞媽媽一樣閉目養神,一副對來者壓根不在乎的冷傲姿態。

許淺素推門而入,瞧見超夢正盤腿坐在客廳內,稍微愣了下,繼而微微搖頭,沒打算多問。

超夢倘若想與他聊天,自然會找他,他沒有必要自作聰明,上前糾纏。

不過超夢的傷勢不能不管。

他走上前,正欲找傷藥,但卻是發現客廳內濕漉漉的一大片,浴室中還傳來異響。

許淺素眉梢微蹙,繼而便看到正抱著雙臂,默默坐在沙發上的瑪莉亞媽媽。

她穿著一席簡單的黑裙,但此刻裙子卻是緊緊貼在肌膚上,將她葫蘆般的身段兒凸顯的極為明顯。

額前的發絲也貼在那宛若二十歲少女的雪白肌膚上,為這位貌似已經四十歲的媽媽帶來幾分少女特有的楚楚可憐。

「瑪莉亞媽……姐姐,你怎麼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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