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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里之前,趙家人並不齊心,就算趙擎天許下很是美好的前景,趙家還是有人不願意的,比如趙肖氏,對趙擎天恨之入骨,又怎麼會願意幫他做事,她是巴不得趙擎天父子兩反目成仇,最好斗得個你死我活,比如趙德,他可不認為,在自己做了那些事情之後,明還會給自己好吃好喝讓自己過上富裕的日子,再有就是趙知節夫妻兩個,無論趙守孝願不願意離開杏花村,他們是不願意的,生活剛剛有了起色,加上趙王氏懷孕,並不適合長途奔波。

只是,以趙擎天這些日子來的作為,他又怎麼會給這些人選擇的機會,只要那趙喜樂做威脅,趙知節夫妻兩個便沒有任何的辦法,而趙肖氏和趙德,趙擎天根本就沒有問他們意見,只用充滿殺意的眼神看向趙知義和趙守忠,這不,瞧著兩人的臉色雖然難看,還不是出現在這里了。

「二嫂,難道你不知道永昌縣有這麼一條縣規嗎?我們離開了,你們也會被驅逐的。」趙知義笑得很是從容,那雙因為這些日子以來被磨得快消掉的清高此時全稱為了得意,因為自己這句話,縣令公子李青寧並沒有反駁。

肖瑤皺眉看向李青寧,只見他微微地頭,眼里卻沒有緊張。

「呵呵,行啊,就算我們被驅逐,誰也沒有規定我們必須要去大周,或者京都吧?」肖瑤笑容滿面地道︰「青寧哥哥,你不是大漢或者大夏離這里都不遠嗎?到時候麻煩你把我們一家七口送過去,應該可以的吧?」

「可以,」李青寧配合著肖瑤的話,這肖大丫,竟然又擺出如此無辜的表情,眼角看著不但是趙擎天,就連周建宇也不再一副淡定的模樣,接著道︰「大丫妹妹,我想無論是那兩個國家的任何一個,他們都會非常歡迎你們去的,放心,我會經常過去看你們的。」

「多謝青寧哥哥。」肖瑤這聲哥哥叫得那個甜啊,不過,李青寧的心肝卻在不停的顫抖,側頭,疑惑地看著趙家眾人,「你們還有什麼事情嗎?」

「肖大丫,你知道你剛剛在什麼嗎?你是大周人,怎麼能夠去其他國家居住,你這是叛國!」趙擎天笑著道︰「李二公子,就憑著他剛剛所的話,按照大周律法,就能判她個就地處決。」

「趙將軍,你腦子有病就趕緊去治,或者耳朵听不清楚,也找個人給你掏掏,什麼叫大周人去其他國家居住就叫做叛國?難道大夏,大漢,大秦都沒有大周人在那里生活嗎?」肖瑤話更加不客氣起來,「再,這貌似是我們家的家事,我倒是不知道大周的左將軍,還有二皇子,竟然跟村子里的三姑六婆一般,那麼喜歡多管閑事。」

「你什麼!」周建宇沒想到這婦人竟然將自己痛那一群無知愚蠢的婦人相提並論,這是對他的侮辱,對大周皇室的侮辱,優雅的笑容微微收斂,趙擎天得沒錯,這樣的女人就應該就地處決,抬起左手,一揮,身後以黑衣侍衛劍光一閃,直接朝著肖大丫而去。

趙家眾人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仔細一看,就能發覺他們瑟瑟發抖的腿,肖瑤依舊含笑地看著迎面而來的長劍,在快到自己眉心處,停住,隨後,黑衣侍衛臉色一變,僵硬著脖子轉頭看著李青寧,然後「咚」倒地,已然沒有了生命的稀奇,左邊太陽穴處,一根長長的金針炫耀似的蓋過了長劍的剛忙。

肖瑤眨眼,再眨眼,「呵呵,早就听青寧哥哥你是武林高手,如今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只是,我的哥哥喂,你下次能不能早一出手,嚇死我了,你上哪里找我這麼出色又乖巧的妹妹。」

本來李青寧還有擔心嚇到大丫妹妹,所以,才會選擇這麼一個最不血腥的方式殺人,可到底是殺人,普通人見了肯定會害怕,趙家那些慘白著臉色的人才算是正常的反應,于是,李青寧再次得出結論,大丫妹妹果然不是正常人。

「咳咳,」李青寧干咳兩聲,很是虛心的接受肖瑤的意見,「下次我會注意的。」

「李二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周建宇卻再也忍不住心頭的怒火,「那侍衛可是代表著本皇子,你就這樣將他殺了,是不是也代表著,你想如此將本皇子殺了,果然,永昌縣早就有謀反之心。」

「我還想問二皇子這是想做什麼?永昌縣有沒有謀反之心不是二皇子一句話就能夠定論的,只是,在我這個永昌縣未來縣主面前,你竟然想殺我的干妹妹,」李青寧再也沒有往日的溫和,氣勢張開,與周建宇相對,「倒是不知道二皇子有沒有將本公子看在眼里,還是二皇子以為,你是大周的皇子,就能夠在永昌縣為所欲為,二皇子,請別忘了太祖留下的遺訓,你這樣的行為就是不忠不孝。」

「呵呵,太祖遺訓也是在你們永昌縣效忠大周的情況下才能生效,如今,你公然與本皇子為敵,也就是與大周為敵,」周建宇話更加不客氣,「二公子,這件事情你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呵呵,」李青寧是與周建宇同樣的輕笑,氣氛卻在兩人的輕笑之中緊張起來,兩邊的侍衛更是高度戒備,雖然李青寧這邊只有吳天和李子兩個人,不過,怎麼看著都給人一種一觸即發的感覺,「我倒是想要二皇子給本公子一個交代,難不成,在二皇子眼里,永昌縣就是任你欺負的不成。」

「那若是我今天就是想要這女人的命呢?」周建宇沒有忘記自己之前的目的,身為皇子的驕傲,既然與李青寧對上了,他就不允許自己退讓,「李公子是不是堅持與本座為敵?」完,視線還輕蔑地掃向吳天和李子。

被人要命的肖瑤依舊笑得沒心沒肺,仿佛兩人所的話跟她這個當事人一關系都沒有。

「在永昌縣,本公子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殺人犯,就是那人是二皇子,也不例外。」完,視線掃向地上已經成為尸體的黑衣人,意思很明顯,殺人償命,對方是周建宇,也是如此。

「慢著,青寧哥哥,」二皇子周建宇被李青寧的強勢弄得很是不高興,想要話,卻被肖瑤突然開口打斷,「你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殺人犯是嗎?」

李青寧頭,有些不明白肖大丫現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可以肯定,這丫頭絕對有本事攪和氣氛,就這一句話,氣氛的緊張程度下降了好多。

剛剛還得抑揚頓挫的趙知義,此時已經哆哆嗦嗦地躲在了眾人後面,深怕一位公子,一位皇子的戰爭會牽連到自己。

而肖瑤見李青寧頭,抬起右手,食指猛然指著趙德,「那就抓他吧,二十年前,趙德喪心病狂的趁我家婆婆生孩子體虛自己,用死嬰換走她活蹦亂跳的孩子,導致婆婆他大出血死亡,最後竟然禽獸不如地將我的婆婆,他的弟妹尸體拖到深山老林,青寧哥哥,這樣罪惡滔天的人,怎麼能夠讓他逃了?」

趙德怎麼也沒有想到,他一句話都沒有,還是會倒霉,雖然之前做的事情,被趙守孝知曉,他心里就很是不安,可是,原來真的發生的事情,他心里的害怕與恐懼是自己都不能夠想象的,兩腿一軟,就跪倒在地。

「吳天,還愣著做什麼?如此罪大惡極之人,你應該行事你捕頭的指責,將人抓回去,」李青寧眼神一一掃過趙家人,「這些人也一同帶回去,趙德犯案,他們也是同伙。」

「冤枉啊,李公子,二十年前,俺們都還是個姑娘,怎麼會是同伙。」剛剛被四人嚇暈過去,醒過來就听見肖大丫的話,本想繼續撞暈,可是,現在很明顯不成了,一大嗓子嚎過去,將眾人都嚇了一條,要知道,剛剛雖然氣憤都很緊張,可三個坐著的男人都是很有身份的人,自身的修養肯定不差,生氣時會微微提高聲音,可在這個寂靜的夜里,與趙周氏這麼一大嗓門豬嚎比起來,那簡直就是蚊子叫。

「是啊,李公子,那個時候,我們可還沒有出生,我爹坐下的事情,跟我們有什麼關系。」趙知義生怕被連累,連忙冒頭道︰「我爹是殺人犯,可永昌縣律法並沒有哪一條我爹犯了罪,我們就得跟著受連累,我記得,除去造反,永昌縣並沒有連坐之法,這一條還是現在的縣令大人廢除的。」

呵呵,看著趙知義的樣子,他爹還沒有審問,自己兒子就已經當他是殺人犯了,「不過,有一個殺人犯的爹,趙知義,你本來就來路不正的秀才之名,恐怕是保不住的。」趙知義忙頭,若是坐了牢,他就算是秀才又有什麼用?村子里一定不會讓他再教書,也罷,看著大哥,三哥如今的生活都不錯,他不相信,自己好好種田,會不如兩個哥哥。

「不過,即便如此,你們身為罪人的家屬,未免你們出門禍害別人,十年之內不得外出,若是十年之內,你們是老老實實的村民,到那時候,你們願意去哪里,本公子自然不會攔著的,你們有意見嗎?」李青寧著此話時,真的很像李青天,只是,趙擎天這周建宇的臉色卻越加的黑了,因為對于李青寧做主這樣的懲罰,他們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對于李青寧的話,趙家人一個個自然是連忙頭,誰也沒有去管那一臉死灰的老頭,肖瑤更不可能去同情這個老頭,而從知道他所做的事情之後,無論時間早晚,監牢都是他最後的歸宿。

「若是我不追究呢?」趙擎天突然開口道︰「二公子,我是趙苗氏的夫君,對于她的死,自然是傷心難過的,可趙德畢竟是我的親生哥哥,我相信,就是地下的趙苗氏也不會追究的。」

「呵呵,趙將軍,這話可不能哦,這人虧心事做多了,指不定那我那婆婆就真的來找你了。」肖瑤笑呵呵地道,這趙擎天該不會是被逼得沒有辦法了吧,連這種天真的招數都想得出來。

「肖大丫,我沒問你話,你插什麼嘴!」若是趙擎天的眼神能夠殺人的話,肖瑤不知道已經死過多少次了,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囂張了,就算不能殺了,走之前,也一定要好好地教訓一番。

「呵呵,」肖瑤冷笑,「想必趙將軍是忘記了,這里是我家,我想怎麼就怎麼,你管不著。」

「大丫妹妹得沒錯,趙將軍,你剛剛的理由實在是太過牽強,人人都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左將軍趙擎天,」李青寧笑著道︰「要我放過趙德也不是不可以,可是,趙將軍,你已經做好準備,將自己的名字改回趙明了嗎?要知道,當年有許多的士兵都對你記憶猶新的。」

趙擎天握緊雙手,他怎麼會想到,就因為一個趙德,就因為他手上有著一條人命,自己的計劃就這麼簡簡單單的被破壞了,他不明白是李青寧太過狡猾,還是自己與永昌縣天生相克,每次來到這里,就沒有一件事情是順利的。

「李二公子,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繞過他一回。」趙擎天開口道。

「呵呵,趙將軍,你笑了,你的目的我們心知肚明,你覺得,在這件事情我會退讓嗎?」李青寧有些懷疑,若是趙擎天是這樣的腦子,他是怎麼打出這一場場的勝仗,難道大秦人真的那麼愚蠢?

「還有,趙將軍恐怕忘了。」肖瑤笑著道︰「要為趙德求情之前,你必須拿出你之前想要隱藏的身份出來,那麼,我那婆婆可是你的原配,即便她死了,也改變不了這一,你真的做好了,讓你在經常的娘子成為繼室的準備嗎?」

「啪,」趙擎天一巴掌拍到玻璃茶幾上,這一次,他用了全力,于是,沒有疑問的,厚實的玻璃茶幾裂開了,碎了,「肖大丫,你若是再敢插嘴,我讓你變成這茶幾一樣。」

「我好怕。」肖瑤笑眯眯地道︰「青寧哥哥,讓他賠,破壞他人財物,就算是趙將軍也會出銀子賠的吧。」

「放心,我不會放你吃虧的。」李青寧笑著道,他當然不會讓趙擎天現在掏錢,不過,反正這將軍和皇子都是大周的,到時候,讓大哥多要些銀子也就在這里頭了,抬看著趙家一群人,「怎麼?你們還不回去,還是你們想陪著趙德共患難。」

「我們現在就走,現在就走。」趙知義開口道,趙守忠一把扯起地上的趙周氏,一群人匆匆而來,匆匆而去,獨留趙德一個人癱坐在地上,他知道,自己這一下是無論如何也逃不過了,「為什麼?」聲音有些沙啞,眼楮一直盯著肖瑤,他不知道肖大丫有什麼本事,可直覺告訴他,會變成這樣,肖大丫在其中起了不的作用。

「趙德,還記得我曾經跟你們過的嗎?最好祈禱相公是你們的親生兒子,否則,你們加注在他身上的,我會一一的還給你們。」肖瑤笑著道︰「瞧瞧,果然,老天有眼,你果然不是他親生的父親。」

「原來如此。」趙德僵硬地頭,可笑,他以前只以為這是肖大丫的威脅,這才兩年多的時間,報應來得真快啊,「那麼其他人呢?」

「自然是誰也跑不了。」肖瑤開口道。

「呵呵,」听了這句話,趙德心情十分復雜,想著他們極力撇下自己的行為,他很是幸災樂禍,可那里面一個個都是他最親的親人,他又有些傷心難過。

「相公現在二十歲,所以,二十年,你要是能夠在牢里待夠二十年還活著的話,那時便是你的出獄之日。」肖瑤完,詢問李青寧。

「可以的。」對于給肖瑤開後門這件事情,李青寧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心里是一負擔有沒有,更何況,他不覺得趙德能夠待夠二十年,就他對趙兄弟的作為,在牢房里,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

「別人他早早的就死了,最好是二十年,一天都不能少。」

兩人若無其事的聊著,周建宇和趙擎天第一次正眼看著肖大丫,這個女人,李青寧之所以將她認作干妹妹,恐怕不僅僅是生了五胞胎的原因,再,他們已經打听清楚了,在五胞胎出生之前,李青寧就與趙守孝和肖大丫來往甚密,而趙家也是第一個實驗李青寧家研究出來的農作物。

就是到了現在,他們也僅僅認為肖大丫不簡單,與普通的女人有些不一樣,可是,他們怎麼也不可能想到,那些令他們都羨慕的糧食產量,竟然是對面的女人弄出來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李青寧頭,站起身來,「怎麼?二皇子,趙將軍,你們還要待在這里?」

「李二公子,殺了本皇子的侍衛,你就打算這麼一走了之嗎?」被如此輕易地破除了計劃,周建宇和趙擎天的心情都十分不好,看著李青寧打算讓他們離開,他覺得若是不找事情,出一口氣,他這個大周二皇子的面子往哪里擱。

「那二皇子打算如何?」李青寧眉頭一挑,沒想到這周建宇竟然會揪著這件事情不放。

「我要這女人的命。」就算是剛剛她的行為令自己高看一眼又怎麼樣?宮里厲害的女人多了去了,肖大丫最多也就是在杏花村這個地方看起來出色而已。

「不可能,這件事情,二皇子想都不要想,」李青寧溫和的笑容慢慢收斂,「若是二皇子還想要永昌縣各種農作物種植的方法,就不要再鬧事,老老實實地待到五月份,到時候大家都可以相安無事,否則的話,我會讓你們兩個都一無所獲的。」

「你這是再威脅我?」周建宇站起身來,眯起他的眼楮,打量著李青寧,趙擎天自然不會再坐著,默默地往周建宇身後一站,其他的侍衛也反應過來,紛紛圍了上上來,「李二公子,我勸你還是不要太過囂張的好,一個的永昌縣,本皇子還不放在眼里。」

「呵呵,那二皇子這是想將我們殺人滅口嗎?」李青寧開口道︰「不得不,二皇子,你實在是太天真了,這里是什麼地方,永昌縣,你真的以為,招待你這麼一個大周皇子,我會一防備都沒有,還是你真的以為我身邊就只有這麼兩個老弱病殘?」

老弱病殘?肖瑤噗的一聲笑了,隨後看著吳天和李子。

相對于李子的瘦,吳天自動地將自己劃為老弱這一類,可是,少爺,屬下才剛剛四十歲,還處于壯年好不好,再,他哪里弱了。

李子就更加委屈了,他雖然看著兒子很,好吧,年齡也不大,只是,他可以發誓,他真的是很少得病,他更加可以肯定,自己的全身上下,沒有哪一是殘著的,明明自己是短精悍的好不好?

對于三個完全不在狀態的人,李青寧很是無奈,不過,面對劍拔弩張的氣氛,他同樣是淡定得很,「怎麼?二皇子,你真的覺得現在就跟我決裂比較好嗎?不現在我們誰勝誰負,我敢保證,你們若是真的動手,左將軍,二皇子,你們誰也別想安全離開這里。」

周建宇正要開口,卻被趙擎天給拉住了,在他耳邊道︰「二皇子,大事要緊。」似乎五胞胎的事情沒有希望,趙擎天的智商也升了上去。

「那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走。」周建宇被下了面子,特別是看著對面的李青寧和肖大丫兩人的笑容,更覺得惱羞,開口吼道。

「請,」李青寧倒是很從容,只是,這樣,更顯得周建宇很是無理取鬧。

趙德被帶走的時候,是一掙扎都沒有,因為他清楚,他反抗也沒有用,只是,即便是認命了,或者像他的那樣,報應來了,然而,監牢里的生活還是比他想象中的要難過得太多。

事情談完之後,肖瑤上樓,看著睡得很沉的趙守孝,以及同樣呼呼大睡的五個孩子,笑得一臉輕松,瞧瞧地打開窗戶,跳了出去,快速地圍著院牆轉了一圈,發現密密麻麻的捕獸夾子沒有半不妥之後,才回房間,一鑽進被窩,趙守孝的身體就靠了過來,肖瑤打了個哈欠,閉上眼楮。

縣衙,即便是大晚上,帶著一肚子火氣的周建宇卻是一睡意都沒有,「左將軍,你也太沒用了,你所謂的完美無缺的法子,人家三言兩語就給你潑了。」

「二皇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趙擎天開口道︰「五胞胎的事情,我不相信皇上沒有將他的意思告訴你,這次完不成任務,估計,回去皇上也會責怪的。」

「那你有什麼辦法?」周建宇笑著問道。

「無非就是跟二皇子一樣的想法,永昌縣執意扣著五胞胎,我們帶的人又少,只得先行回來,再另尋他法。」趙擎天開口道,周建宇沉默,這是最好的方法,而大周皇帝又何嘗不清楚永昌縣不可能放棄這五胞胎,所以,才會有這麼一個任務下來,他恐怕是需要一個借口,一個出兵打仗的借口,當然,對于五胞胎恐怕也是真的勢在必奪。

「那個女人,趙將軍,被自己的兒媳這麼的奚落,感覺如何?」周建宇想到那個囂張得不行的女人,一手緊捏著杯子,他周建宇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而且還是來自一個女人,不出一口氣,他覺得他今晚都睡不著。

趙擎天眼里的殺意一閃而過,被周建宇抓了個正著,也不驚慌,「既然她是李青寧的干妹妹,殺她肯定是不可以的。」看著剛剛還有一絲笑臉的周建宇,順便有變冷的趨勢,接著道︰「不過,教訓一下是可以的。」

「你?」周建宇來了興致,開口道。

「女人最在意是什麼?」趙擎天思考了一下,一個主意已經在心里形成。

「名節,容貌。」周建宇準確地出這兩個詞,「趙將軍,你不會讓自己的兒子戴綠帽子的吧?那樣,你臉上恐怕也不好看,所以,只能是後者,毀容,一個容顏有損的女人,我看她還能不能笑得那麼燦爛,我看她還能不能那麼囂張。」

「不過,這事,還要二皇子去辦,你也知道,我可是負責保護二皇子安全的,本身就是護衛,沒有人可以用。」趙擎天開口道。

周建宇倒是沒有反對,找來了兩個侍衛,吩咐了一邊,想了想,又接著道︰「我瞧著那趙家的院子里有很多的荊棘,你們要心些,對方只是一個女人,我不希望明天早上起來,听到不想听到的消息。」

「請主子放心。」兩個侍衛同時道,他們今天何嘗不是心里有氣,就因為肖大丫,他們損失了一個兄弟,這個任務,他們自然是高興執行的,一路上,兩人心想著,一定要將那女人的臉毀到她自己看著都害怕的樣子。

只是,願望是美好的,現實卻是非常殘酷的,在這個沒有星光,沒有月光漆黑的夜晚,有經驗的賊都知道這不是偷雞模狗的好時機,兩人是將周建宇的話听在心里,到了地,拿出一顆夜明珠,鄙視地看著爬在牆頭還不是很茂盛的荊棘。

那夜明珠的侍衛開口道︰「我先過去,」

「好。」另一個侍衛一開口,就開見一個人影穩穩的躍過牆頭,剛提氣,就听見一身慘絕人寰的淒厲叫聲,隨後,院子里的一條大狼狗夾雜著五條狼狗狂吠的聲音,讓外面等著的侍衛听得心驚肉跳。

「你沒事吧?」眼見已經弄出這麼大的聲音了,那侍衛在也忍不住,話一問完,也沒有等對方回答,就飛身往里面去了。

而對方也沒有辦法回答,剛剛他拿著夜明珠輕松跳過牆頭,越過荊棘時還在得意,這樣的防賊把戲,也只有鄉下的土包子才能夠想得出來。

誰曾想,在落地式,夜明珠微弱的光芒照出捕獸夾子猙獰的牙齒,嚇了一跳,好不容易提氣避過,安穩落地時,腿被冰冷的尖銳鐵器狠狠的插過,讓剛剛還準備慶幸的他,承襲了強烈的劇痛,叫聲過後,听見外面同伴的聲音,想要開口阻止,卻疼得滿頭是汗,彎腰想要忍痛將捕獸夾掰開,這一湊近,倒吸一口氣,自己前後左右那密密麻麻的都是捕獸夾,頭皮發麻時,正想提醒同伴,卻發現他已經在往下落了,沒有夜明珠的他,怎麼躲過這一層層的捕獸夾。

「啊!」果然,對方的聲音比自己好不了多少,唯一的好處是,對方沖著夜明珠的光而來,兩人靠得很靜,應該可以聊天的吧,只是,這一家人是有神經病嘛?這一圈圈的捕獸夾,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兩人了一會話,才發現,剛剛還叫得厲害的狗生,此時消失無蹤,抬眼,就看見至少五米遠處,一直大狼狗帶著五只狼狗在那里坐成整齊一排,盯著他們,卻沒有再叫一聲,他們自然是不知道,在兩聲才叫之後,一個人影樂呵呵地離開趙家。

時間一久,他們想盡各種辦法,拿著身上所有的東西朝著那六只狗扔去,他們依舊不吭一聲,這是什麼狗啊,家里來賊了都不知道通知主人一聲,果然是土包子,可是,他們要怎麼辦,就算是拼力將捕獸夾扒開,憑著鮮血淋灕的兩只腿,他們是絕對飛不出這五米遠的距離,難道就要這樣待到天亮,不要吧。

其實,在狗叫和人叫的時候,趙守孝和肖瑤就已經醒了,「妖,你有沒有听見什麼聲音?」許是太累了,趙守孝睡得特別沉。

「沒有,你做夢吧,快睡吧。」肖瑤裝作迷糊地窩在趙守孝的懷里,有些不滿地道。

「哦,」趙守孝也困,自然不,于是,等第二聲響起的時候,他自然地將這聲音當成是做夢的,畢竟身邊孩子和妖都沒有听見,那肯定是做夢的。

所以,這兩個可憐的娃,就這麼一直用他們鮮血淋灕的雙腿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血已經不知道流了多少,他們覺得視線已經有些模糊了,可是他們知道,非但不能暈,還得繼續撐著,因為暈下去,會有更多的捕獸夾子纏在他們身上,熬著,熬著,總算是天蒙蒙亮了。

他們應該感謝趙守孝和肖瑤是勤勞的,天色剛剛麻麻亮,兩人就醒了,動作利索地收拾自己,肖瑤做早飯的時候,趙守孝想著剩下的田自己半天就能過搞定,就不太著急,先幫妖將院子收拾干淨。

「妖!妖!」于是,在花壇不遠處打了一遍太極拳之後,彎著腰開始從院牆門口收拾捕獸夾,直到看見那臉色慘白的倒霉侍衛時,趙守孝知道昨晚听到的人聲不是做夢,不過,一看對方就不是好人,還穿著一身的黑色,連忙大叫。

「哎,什麼事,我正準備下面條呢?」肖瑤跑出來,也看見了兩個人,「相公,這,這,是偷?」

「我想應該是吧?」趙守孝頭,「我們要不要報官啊!」

「當然要,不過,你今天很忙,要不去村子里問問,有誰去鎮上,讓他們替我們報官。」肖瑤笑著道,饒有興趣地盯著他們的腿,嘖嘖,那得有多疼啊,「不過,相公,咱們村現在是越來越富裕了,以後可能偷會越來越多,若不,你現在去大貴叔那里一趟,讓他召集村子里的人都來看一眼,讓他們知道該怎麼防偷,你看,我們這樣不就挺好。」

「恩,好,我馬上就回來,你把面下下去吧。」趙守孝手腕,將捕獸夾放到框子里,轉身跑了。

「呵呵,放心吧,」肖瑤掃了一眼兩個人,沒什麼印象,看來,周建宇或者趙擎天也不僅僅只是帶了明面上的那麼一人,這下又有好戲看了,想玩,哼著愉快的調子離開。

兩個侍衛傻眼了,這怎麼就走了,剛剛他們什麼?還真當他們是賊了,報官也就罷了,竟然讓他們被一群的土包子圍觀,兩人恨不能一頭栽下去,讓捕獸夾結束自己的性命,可是,他們不敢,他們還想活著。

很快,「砰砰」敲鑼的聲音在各家各戶想起,趙守孝家里出現了兩個賊,被抓住了的消息傳開了,就算是忙,人們也會順路或者繞路開一眼,在離開,更何況肖大貴還,這些賊下一個可能光顧的就是他們家。

若是以前他們不會相信這個消息,可是,現在就不好了,滿櫃子的糧食,甚至他們還請木匠多做了幾個裝糧食的櫃子,手頭更有那麼不多的銀子,偷真的有可能會來的,想著去看看也耽擱不了多少時間,在吃早飯的人紛紛幾口搞定,拿起草帽就往趙守孝家里跑,更甚至靠近趙守孝進的幾家,直接端著飯碗跑過來了。

比如肖大柱和張翠花兩口子,帶著柱,一人端著一海碗面條,跑了進來,張翠花那肚子,肖瑤再看著她那興沖沖仿佛為了看熱鬧不顧一切的模樣,她都為她著急。

剛開始一听趙守孝家里進賊了,一家子還挺擔心的,再听被抓住了,自然要好好地看看這賊了,杏花村可好些年沒有出現這樣的事情了,嘖嘖,還是趙二哥家里富有得賊都擊了,肖大柱如此想著,不過,他們家現在也不差,以後肯定會越來越好,這麼想著,肖大柱覺得他們也要將院牆建高一些,牢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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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三人一進院子,看著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沒有半他們印象中毛賊該有的獐頭鼠目或者滿臉橫肉,「二嫂子,這得有多疼啊。」嘴里吃著荷包蛋,張翠花發出這樣的感嘆。

「那是他們活該,年紀輕輕的,長得人模狗樣的,什麼不能做,竟然去做賊。」陳氏的聲音響起,懷里還抱著她的兒子。

「是啊,這種人可不值得同情,」朱氏圍裙上還沾著紅薯混著糠的豬食,可見來得有多麼的急迫,「要是真的被這兩人得逞了,可憐的就是我們家守孝了,還有那嗷嗷待哺的五個孩子。」

自從兩家人走進之後,朱氏經常就這麼,肖瑤憋笑,趙守孝早已經習慣了,蹲在一邊大口大口地吃著想踫踫的面條,碗里還有兩個妖給自己煮的荷包蛋。

于是,人來得越來越多,對著如今柔弱似柳的兩個侍衛,好一頓批評之後,再看著趙守孝家里嚴密的防賊措施,記在心里,早來的人匆匆地離開,給後來的人騰出位置,如此反復,就在兩個可憐又羞憤的侍衛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救星來了。

「圍在這里做什麼,快散開,官府辦案。」吳天很有捕頭架勢地開口道。

人群果然散開,只不過,卻沒有要離開的趨勢,準備離開的甚至都停下了腳步,原來,周建宇和趙擎天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回來兩個侍衛,最終熬不住,上床睡了一會,等到再次醒來之後,兩人還沒回來,「一定是出事了!」周建宇開口道︰「糟了。」臉色也不是很好。

「不就是兩個侍衛麼?」趙擎天有些不明所以,毀個女人的容貌都做不到,這樣的侍衛出事了也是他們活該。

「可他們不是我的侍衛你明不明白?」周建宇昨日就是擔心自己的侍衛李青寧都認識,抓到自己的把柄,才會讓藏在暗處的隱衛去做,「那是隱衛,你明白嗎?父皇給我的。」作用有兩個,一是想要知道這里發生的一切,防備兩人會隱瞞不報,二也是為了監督他們兩人,雖然兩人是對頭,可保不準會因為什麼事情聯合起來,皇帝的疑心從來都不的。

「就算出事,杏花村那個地方,一般不會出人命的,我們還是趕緊去看看吧。」趙擎天一听,臉色也變了,想了想接著開口道,那隱衛就算再辦事不利,也是皇上的人,只有皇上才有資格處置他們。

周建宇看著自己腰間的玉佩,收了起來,「就我昨天有重要東西丟失,父皇送給我的玉佩。」

「那還等什麼,快走吧。」趙擎天開口道,再一次確定,永昌縣跟自己相克,不然,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怎麼就會出錯呢。

李青寧對于兩人的要求倒是很是隨和的同意了,仿佛昨天發生的不愉快根本就不存在似地,一行人又浩浩蕩蕩地往杏花村去,倒是李子埋怨了兩句,這什麼皇子,將軍,真能折騰,不知道公子和姐現在都很忙啊,神經病。

吳天心里贊同李子的嘀咕,不過,他們依舊跟著李青寧的步伐,等到了杏花村,與趙守孝找的順道去鎮上幫忙報官的村民遇上,于是,才有了現在這一幕。

等到村民們一個個散開之後,周建宇,趙擎天,饒是有心里準備的李青寧都倒吸了一口氣,想著自己那一次的經歷,他不由得再一次抹了一把冷汗,感謝自家師傅嚴厲地教導自己的輕功,否則,他很有可能會像這兩個可憐的侍衛一樣,就算是醫治了,估計這腿也沒法用了。

「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將這些玩意撤去,將人救出來。」周建宇看著這兩人四周密密麻麻的捕獸夾子,這兩口子可真狠,再看著那兩人明顯氣息越來越弱的樣子,連忙道。

只是,除了他自己的人,趙擎天,其他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周建宇,這些村民最討厭什麼,就是偷,無論是一只雞,還是地里的糧食,損失一他們都要心疼的半死,那可是他們塞下多少汗水才換回來的成果,所以,偷什麼的最可恨了。

眼見二皇子的侍衛上前,吳天一揚自己手里的官刀,「二皇子,這是永昌縣的事物,不管勞煩二皇子費心,趙兄弟,將這些東西收起來,順便準備好繩子。」

「哦,好。」趙守孝完,動作很是麻溜地將被人看的頭皮發麻的捕獸夾放進竹簍里,那動作一看就是經常做的。

吳天上前,也不管兩人是不是快要死了,用力地將兩人的手捆在背後,綁在一起,「公子,他們腳上的捕獸夾恐怕要請大夫。」

「恩,李子,你去請大夫,吳天,問問趙妹夫和大丫妹妹兩句,就將人帶回去吧。」李青寧得很是淡然,「二皇子,你不是有東西落在這里了嗎?找到了沒有?」

「找到了。」周建宇回神,連忙道︰「李二公子,你們縣里的刑法也太殘酷了吧,他們就算是做賊,你瞧瞧他們腿傷成那樣,這樣的懲罰還不夠嗎?」村民們更加奇怪地看著二皇子,怎麼他老實為偷話,不過,這兩偷的下場確實挺淒慘的。

「二皇子,你太心急了,我倒是不知道,在大周要怎麼處置偷?」李青寧很是虛心地問道︰「若是法子比我們的好,我們自然會改進的。」

周建宇一愣,隨後想著大周刑法,凡是偷竊者,最輕的也至少要打二十大板,若是他出來,這兩個隱衛還挨得了二十大板嗎?

「二皇子,別著急,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不過,」李青寧笑著道︰「你剛剛不也听到了嗎?我已經讓人去給他們請大夫了,至于腿知不知得好,是他們各自的命,凡是都有意外不是,既然做偷,那意外就更多了,要怪就怪他們命不好。」

「至于他們的懲罰,我們有不會現在實行,等到他們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就會讓他們去服役,挖溝渠,或者去礦場,修建城牆什麼的,讓他們明白勞動多麼辛苦,以後,他們才不會想要去竊取別人的勞動成果。」李青寧的話讓杏花村的村民一個個頭,他們就,為什麼這些年的偷踫到的越來越少了,原來是下苦力去了,活該。

李青寧的一席話得周建宇是一反駁余地都沒有,只得再一邊看著一個老得快走不動的大夫晃晃悠悠地過來,慢吞吞地看了兩人,丟下一瓶藥,是療傷很好的,倒是沒收銀子,可他也什麼都沒做。

最後,還是吳天和周建宇的一個手下兩人合力,將那捕獸夾從兩個可憐的侍衛身上j□j,真是可憐見的,那森森的白骨都露在外滿了,兩人叫聲都沒有昨天夜里那麼響亮了,嚶嚶一聲,就暈了過去。

畢竟是農忙時節,草草地撒了藥,確定兩人死不了,吳天就征用了趙守孝家的牛車,四月份了,自然沒有了篷子,隨便一塊木板拉著,讓兩人躺在上面,帶了回去。

插秧過後,老天爺似乎格外爭氣,淅淅瀝瀝下了好幾場雨,經過半個月的成長,禾苗長得更加壯實,而村民們喜悅之後,就將目光放在不久之後便要收獲的麥上,綠油油的紅薯藤早就在地里亂竄,看著很是喜人,買好玉米種子的人,更是摩拳擦掌,養精蓄銳之後,就準備大干一場。

趙守孝對于趙德被抓這事,什麼也沒,繼續干自己的活,只是,對于趙知節,就算知道他是被逼的,不會責怪質問他,態度卻冷淡了許多,那天晚上的事情,等到忙碌過後,肖瑤也沒有隱瞞,仔細地給他听,其實就算肖瑤不,他多少有些明白,自己這個兒子在趙擎天這個親生父親面前,遠遠比不上他的前程或者榮華富貴來得重要。

也正是因為看穿了這一,對于趙家的人和事情,就看得更淡了。

周建宇想著,自從三月份開始,永昌縣就一直在忙碌,收獲,下種,收獲,再下種,難怪他們沒有收到災害影響,瞧瞧他們的麥,他吃過那面粉,似乎比大周的面粉更好吃,沉甸甸的麥穗,雖然不清楚產量,可看著那些人一個個笑得滿足的模樣,就知道一定不會差的。

周建宇思考得很多,覺得回去之後,一定要盡快在大周實行這樣的種植方式,到時候,就算是夏天干旱,有麥的收成,也不會像前兩年那麼嚴重,只是,臨走之前,他有一件事情是不得不辦的。

「李二公子,能不能將那兩個偷交給我?」周建宇有些艱難的開口。

「可以,」出乎意料的,李青寧並沒有為難周建宇,「吳天,去將他們帶上來,讓二皇子帶回去吧。」

不一會,那兩人再次出現,本來強壯的兩人已經皮包苦頭了,兩只腳現在明顯不能走路,是被抬著進來的,倒是包扎的很是整齊,周建宇和趙擎天都松了一口氣,只要還有氣能向父皇(皇上)交代就好。

送行的時候,李宏偉,李青軒還有李青瑜父子三人只是將他們送出縣城,而李青寧則是一路送出永昌縣,「大周堂堂的二皇子,大名鼎鼎的左將軍,你們兩個大男人,實在不應該和一個女人計較那麼多,而且心思那麼歹毒。」

「毀女人容貌這樣的惡毒只有女人才能想出來的毒計,就是不知道是二皇子跟皇帝陛下後宮那些女人學得,還是左將軍從自己後院女人的爭斗中借鑒過來的,你們都應該慶幸,大丫妹妹沒有半差池。」離別前,李青寧開口道︰「否則的話,你們誰也別想活著離開。」

這話完,李青寧轉身就走,徒留下臉色難看的兩個人,視線都集中在被抬著的倒霉侍衛上,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皇上的隱衛竟然如此的不中用,這瞧著也沒怎麼用刑,怎麼就招供了呢?那懷疑的目光,看得兩個侍衛的心不斷地往下沉。

另外一邊,李子騎著高頭大馬也是威風凜凜的,「少爺,那兩個侍衛真的是要去毀姐的容貌的?」很是氣憤的問道,見李青寧頭,「那少爺,為什麼還將他們送回去,這些天好吃好喝地伺候著,真是太便宜他們了,現在想著那些東西,的情願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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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少爺不缺那東西。」李青寧笑著道。

「少爺是如何知道的,那兩個侍衛可沒有背叛他們主子。」吳天很是奇怪。

「呵呵,」李青寧想到這里,笑得更是愉悅起來,「那天晚上,周建宇和趙擎天估計是被大丫妹妹和我氣得都沒有了狼,直接在我們的地盤就出這樣的計劃,好巧不巧被我們的人听見了。」

「就這麼簡單?」吳天有些懷疑,那兩人可不像這麼不穩重的人。

「你以為有多復雜。」李青寧最後才出這件事情,周建宇和趙擎天肯定是不否認為出錯的地方在他們,自然地推到兩個侍衛身上,而那兩個侍衛看著倒霉可憐,卻絕對不是傻子,他很想知道,這大周皇帝,到底是相信自己的侍衛,還是自己的兒子和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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