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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趙守孝拉著肖瑤走進他們的房間,很是氣悶地坐在凳子上,順著昏暗的月光,肖瑤將身邊男人陰霾的臉色看得很是清楚,心中嘆氣,「怎麼?還生氣呢?中午你還跟我,就當沒听見,可你自己呢?」

「妖,」趙守孝微微仰頭,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女子,明亮的大眼楮帶著笑意,又閃著心疼,感覺到她的手漫不經心在他的發間穿梭,便伸手抱著她的腰,腦袋靠在她的月復上,感覺著她身上的柔軟,「你都不生氣嗎?娘她讓我休了你?」

即便是婚事家人不插手,趙守孝也沒有剛才那麼生氣過,可這才是他新婚第一天,娘竟然出那樣的話,他能不心寒嗎?分家之事雖是一時氣憤出來的,可冷靜下來想想,未必不是自己一直以來的心願。

「那你會嗎?」眨了眨眼,這傻子這麼仰著腦袋不覺得累得慌嗎?

「不會的,肯定不會的。」趙守孝立刻道,抱著肖瑤的手臂緊了緊。

「呵呵,那不就行了。」肖瑤靜靜地感受著屬于趙守孝手臂上傳來的體溫,任由他的腦袋在自己身上磨蹭,「其實,你仔細想想,今天的事情,我們一虧都沒吃,以後,你爹娘,還有其他人什麼,你就讓他們去,只要我們兩個好好過就行了!」

「呵呵。」趙守孝傻笑,心里的郁氣消散不少,「這好像是我今天中午給你的。」

「你知道就好。」讓趙守孝就這麼抱著,好一會,趙家人情緒激動,心髒病,心肌梗塞,中風什麼的她都不在乎,甚至可能會加一把火,可這中間不能有她男人在內。

肖瑤才將趙守孝扯了出來,「快去端洗澡水,廚房的鍋里,我熱著呢,你也要洗,渾身都是汗,臭死了,你想燻死我啊!」一見趙守孝有精神了,肖瑤立刻道︰「快去!」

「馬上。」趙守孝話落,也沒有多,人影已經跑了出去,在門檻的地方還被絆了一下,嚇得肖瑤的心猛地一跳,結果那傻子竄了兩步,將身子穩住之後還轉頭,對著她道︰「沒事,妖,我一事情都沒有。」弄得肖瑤想那鞭子抽他。

「哎,」肖瑤燃屋里的油燈,發出暗黃的顏色,也就夠著涼周圍一米的地方,再看看那見底的薄薄一層油,依舊用針將之撥亮了一些,這才讓她的眼楮舒服一些,將放在一旁的木桶搬出來,看著四周還新鮮的野花,采了些花瓣下來,呵呵,總算可以享受一會,洗個花瓣澡,反正自己對什麼也不過敏。

趙守孝幾個來回,在肖瑤覺得溫度差不多時,才讓他停下,開始寬衣解帶,「你站在這里干什麼?還不快將門關上,」見趙守孝的臉紅得有些詭異,肖瑤笑著道,得,本來她還有些別捏的,算了,有這麼一個閑人幫自己搓背更好。

「那,那,」趙守孝見肖瑤已經將外衣月兌下,拎著桶站在木桶旁邊,有些局促地問道,「妖,我,我去哪里?」

「呵呵,傻子,你可真是傻子。」肖瑤笑了,是那種嫵媚動人的笑容,「這里是我們的房間,這麼大晚上,你不在房間待著,你還想去哪里?」

「呵呵。」趙守孝也跟著傻笑,實際上他也是想留下來的,只是,今天早晨妖洗澡的時候將自己趕了出去,他以為,妖不願意,才會有此一問,「我哪里也不去,不,不對,我去關門。」估計是由于太過激動了,動作十分不協調,從手里滑落的木桶差就砸到他的腳。

肖瑤沒有管趙守孝,不過,她也是第一次在有一個男人在旁的情況下洗澡,心里多少有些羞澀,只是,比起趙守孝那一副想看又不感慨,害羞又興奮的樣子,至少肖瑤在表面上裝得要比趙守孝成功得多,等到坐進木桶時,渾身被溫水包圍的感覺令她長舒一口氣,而趙守孝依舊站在門口。

肖瑤洗了許久,見那傻子都沒有半反應,便轉過頭去,只見趙守孝臉紅得都已經開不出原來的顏色,一雙眼楮卻是發光發亮,招手,「傻子,快過來,給我搓搓背。」

「搓搓搓背。」趙守孝看著回頭過來的肖瑤,四周彌漫著不少的熱氣,朦朧的光,白皙迷人的脖子,還有漂亮得不像人的臉蛋,渾身一個哆嗦,回神見便覺得好熱啊,一听肖瑤的話,更是激動得都有些顫抖,肖瑤的意思不會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吧,不過,他那一顆羞澀老實的心又覺得自己不應該想得太多,搓背而已嘛。

肖瑤一看他話都不利索,就知道這傻子緊張,「是啊,搓背,難道你不會嗎?」完,還將水里的白色布巾撈起來,對著趙守孝晃晃。

于是,趙守孝一步一步上前,結果那布巾,紅著臉,顫抖著手給肖瑤搓背,本來還記得管著自己的眼楮不要四處亂看,可水里除了漂浮這的花瓣,在無其他的遮掩,一不心,就看到了,他覺得更加熱了,這種既幸福又痛苦的煎熬讓趙守孝難受不已。

「好了,」終于,肖瑤放過了趙守孝,收拾好自己的肖瑤,坐在床上,「傻子,你自己也要洗,知道嗎?不然就不允許上床。」

將洗澡水到了,正要將木桶挪到一邊的手停下,抬頭看著肖瑤雖笑著,可那雙大眼楮里閃著認真,「妖,我也在房間里洗嗎?」這一次他倒是沒有結巴,不過,臉上的紅色就從來沒有退去過。

「恩,現在天氣冷,就在屋里洗吧,」完還扔出一條藍色的布巾,和肖瑤的明顯是一個款式,上面繡著一朵一樣的黃色野花,「放心,我閉上眼楮,絕對不會偷看的。」估計是今天調戲夠了,肖瑤靠在枕頭上一副我很善解人意的模樣開口道。

「可是,可是,妖,我都跟你搓背了,你不跟我搓嗎?」趙守孝手里拿著布巾,一臉委屈地道,那眼里閃爍著與肖瑤裝傻時同樣無辜天真的眼神。

肖瑤的笑容一僵,「怎麼會?你想要我搓,我當然會跟你搓了。」隨後肖瑤恢復正常,這男人,在自己面前會越來越放得開,這是好事,「快去端水吧,你沒看見一會燈就沒有了嗎?」

「哦,」于是,趙守孝生平第一次洗澡有人給他搓背,真是很舒服,難怪妖剛剛一副很享受的模樣,「妖,以後我們洗澡都這樣吧?我給你搓,你給我搓,好不好?」

「好,」肖瑤笑眯眯地道,看著自家男人寬厚的背,在靠近左肩膀處,又三條疤痕,眼里閃過一絲殺意,模了上去,「這傷是怎麼來的?」

「不記得了,」趙守孝搖頭,「好像是七八歲時,進山時被什麼動物抓的,只記得那是疼得不行,伸手一模,滿手都是血,嚇得不行,以為自己會這樣把血流光死掉,哭了好久,最後都暈過去,不過,醒來之後,這傷沒怎麼上藥,它自己就好了,妖,你奇怪不?」

看著回頭身來的傻子,帶著一臉想讓自己認同的笑容,心不由得揪著疼,七八歲的孩,面對這樣的事情,當時得有多害怕,而他又得有多堅強,才能繼續進山打獵,「是挺奇怪的。」奇怪個屁,看著這猙獰的傷口,也知道當時沒有經過好好地處理,如今還對著自己炫耀。

「好了,誰都快涼了,起來吧,將身上擦干淨,我給你做了一套衣服,你先穿穿看,合不合身。」

「恩,」趙守孝臉上的傻笑更加明顯,等到將衣服穿上之後,還特意拿著那不大的銅鏡全身上下的照上一遍,最後才湊到肖瑤跟前,「怎麼樣?妖,好看嗎?」

「好看。」肖瑤頭,給趙守孝縫制的衣服是深藍色的,斜襟長衫,配上干淨利落的長褲,筆直地往那里一站,出去脖子上那張傻傻的臉上傻傻的笑容,還真有幾分模特的感覺,怎麼看都覺得強壯有力,堅實可靠。「你動動腿腳,看看緊不緊。」

趙守孝依言做了幾個大動作,「不緊,剛剛好。」這話才落下,那邊放在梳妝台上的油燈慢慢變,房間也跟著暗了下來,「我先去把洗澡水倒了。」

著,抱著木桶就走了出去,嘩啦一聲響之後,人很快又回到房間,這時候,那細的火花終于熄滅,一股子刺鼻的味道散開,還好,開了窗子,一會變沒有了。

借著月光,趙守孝模到床上,將身上的衣服月兌下,上了床,「妖。」祈求的聲音響起,人也向肖瑤的方向慢慢移動。

肖瑤覺得好笑,又想著他們可是新婚,雖自己身體年紀,一天一次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呵呵,」輕笑聲響起,就想是暗號一般,趙守孝激動地撲了上去,又是一場激烈的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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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兩人躺在床上,精神依舊不錯,「明天,我想去市集一趟,買些蠟燭回來,這油燈我實在是不習慣。」

「好啊,」趙守孝頭,「不過,明日我估計是沒有辦法陪你去了,你路上心一些。」

「放心吧,不會有事情的。」肖瑤笑著道︰「你有沒有什麼東西要買的,我給你帶回來?」

「沒有,對了,銀子我就放在那梳妝台右邊的抽屜里,你有什麼要買的也不用省錢,等農忙一過,我便去打獵,妖,」側身把玩著肖瑤的頭發,有些猶豫地道︰「你若是以後我打獵的銀子不交給爹娘,行嗎?」

「為什麼這麼問?」肖瑤有些詫異,看著男人的臉色,在提到他爹娘時實在是稱不上好。

「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到爹娘這些年對我的態度,特別是最近一段時間,我越來越覺得,無論我對他們再好,哪怕是將自己的心掏出來給他們看,他們也不會發生改變。」到這里,趙守孝有些茫然,眼里也有幾分冷漠,隨後才認真地開口,「既然是這樣,我又何必再做那些既費力了又不討好的事情,心累得慌。」

不錯嘛,這傻子還能想到這麼深的層面上去,「那你怎麼打算的?」向趙守孝的懷里擠了擠,兩只手扒著他的大手,無聲地安慰著這個似乎看開了,算不得很傷心的男人。

感覺到懷里的柔軟,趙守孝異常滿足,對比這以往數千個黑漆漆孤單難受的夜晚,如今已經好太多了,「比對著大哥吧,他如何我便如何!」

「恩。」肖瑤頭,這男人,真是老實,再想著自己對肖雷一家人的態度,嘖嘖,自己是不是太過狡猾了?肖瑤只是微微反省一下子,就拋開了,「怎麼突然就想開了。」

「呵呵,我現在也有娘子了,以後還會有孩子,」大手放在肖瑤的肚子上,輕輕地模著,「不定如今已經有了哦,當然要努力掙錢,讓你和孩子都能夠過好日子。」

「哪有那麼快。」看著趙守孝的樣子,肖大丫撲哧一下,揮開他的手,不過,心里倒是想著關于蜜月寶寶的事情,隨後搖頭,算了吧,還是好好地將身子調理好,再孩子的事情,在醫療條件這麼低下的時代,她可不想難產死了,將自家男人和孩子讓給別的女人。

「也是。」許是也察覺到自己剛剛的動作有些傻,趙守孝有些訕訕地道。

「好了,睡吧,明天你還有許多的事情呢。」抓著趙守孝的手臂,肖瑤閉上眼楮,夜很安靜,兩人倒是很快就相擁而眠,進入夢鄉。

兩人依舊是準時醒來,稍微磨蹭了一會,才起床,趙守孝匆匆地洗漱了便往山里去了,至于做什麼,兩人倒是心知肚明,笑得萬分甜蜜。

只是,等肖瑤收拾好,準備去做早飯時,趙肖氏已經坐在灶前,陰沉著臉正在燒火,倒是令肖瑤很是驚訝,笑了笑,「娘,起得這麼早啊,哪能讓你來做早飯啊,我來吧。」

趙肖氏冷哼,卻沒有讓出位置,並不理會挽著袖子準備上灶台的肖瑤,突然大聲吼道︰「老大媳婦,你個懶婆娘,還不快來做早飯,你想餓死我們啊。」那高亢嘹亮的聲音吼得肖瑤一愣一愣的,很快,趙周氏匆匆忙忙地趕來,這婆媳兩個倒像是商量好了的一般,將肖瑤當成空氣,直直地從她身邊走過。

這樣的情形讓饒是腦袋精明的肖瑤都有些迷惑,好吧,也許今天的早飯不用我做吧,可她們有這麼好心嗎?帶著疑惑,肖瑤退出廚房,她可從來沒有將自己的熱臉去貼別人冷的習慣。

院子里的趙德和趙守忠也是如此,看見她,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得,收拾屋子去,打了水,將洗澡的木桶清洗干淨,蓋上蓋子,本來就恨干淨的房間很快就到達肖瑤滿意的指標,見趙家的人都不理會自己,也不自討沒趣,坐在窗前,拿起針,開始縫制衣服,這一個月,她的衣服基本是夠了,可是趙守孝,除了自己給他做的兩件,其他的她都不打算讓他再穿。

「妖。」趙守孝回到家里,見家里人完全不理他,也不覺得奇怪,只是擔心妖,走進房間,才發現她安靜地坐在那里,再看著那灰色的布,呵呵一笑,又是在給自己做衣服,便想到他這一身衣服出門,踫到村子里的人都上前詢問,心里更加開心。

「回來了。」放下衣服,站起身來,肖瑤結果那一籃子的野花,開始擺放起來,「傻子,你們家里的人是怎麼回事?怎麼都當我不存在似地?」她以為昨晚那麼一鬧騰,今天至少還會有一些余波,怎麼就啞火了呢。

「妖,」趙守孝有些忐忑地看著肖瑤,開口道︰「家里的心還有沒有?」

「有啊,你餓了?我給你拿。」肖瑤笑著道,這傻子也真是的,餓了就要吃東西,這有什麼好害羞的。

「不是,」趙守孝松了一口氣,他是真的放開了,倒也不傷心,拉著肖瑤坐在,仔細地想了想,「留著你當早飯吧,你不是要去市集嗎?我跟你一起去。」

肖瑤挑眉,有古怪,「你不是要忙農活嗎?」她可不認為趙守孝是個會偷懶的人。

「我們要買許多的東西,就跟上次我們一起去集市買的東西那樣,還要加上鍋,爐子。」趙守孝認真地思考著,兩個人生活吃飯需要的東西。

「為什麼?」果然她家男人是明白這趙家人在搞什麼鬼。

「咳咳,」雖不傷心,可要他出來,趙守孝還是有些臉紅的,「今天的早飯估計不會有我們兩人的了,不僅僅是早飯,在娘沒消氣之前,他們都當我們兩個是不存在的,當然也就不用吃喝了。」

肖瑤挑眉,嘴角微微抽搐,這算什麼?冷戰,「你們家人經常這麼干?」

苦笑,隨後趙守孝頭,「經常這麼對我,不過,那個時候我也就一個人,到山里面隨便怎麼也解決一頓,即便是冬天,不能打獵,我還有銀子,可以到市集上去買吃的。」

伸手模了模趙守孝的腦袋,以示安慰,「什麼時候開始的?」趙肖氏,還真想得出來,比肖家還要厲害。

「那兩年災害之後,娘只要一不順心便會這樣,她從來就不會像村子里面其他的大嬸那樣,自己兒子做錯事,狠揍一頓便完了,你相信嗎?娘打過大哥,三弟,四弟,就連五妹和妹都被打過,唯獨沒打過我。」但就這一,他心里並不覺得好過。

趙肖氏,肖瑤在心里狠狠地念著,真是個不簡單的女人,家庭暴力最高境界她竟然都會,這冷暴力是發揮到極致,不僅是她,整個趙家人都配合著。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握著肖瑤的手,「我們現在也算是一家人,我們也可以自己做吃的不是嗎?」

「恩,你想吃什麼我都做給你。」肖瑤頭,「那娘她們這樣要多久?」

「不清楚,短的時候一個月,最長的時候有八個多月。」趙守孝想著之前的事情回答道,「這一次娘都使用了絕招,估計會更長,不過,這樣也相當于是分家了吧。」

「那地里的活你還要去嗎?」

「當然要去,家里就爹和大哥干活在行,雖水田已經差不多了,」趙守孝頭,「不過,其他的,沒有我,他們恐怕會做不完,到時候肯定會有人挨餓的。」

挨餓就挨餓,反正又不會是你,這話肖瑤不出口,心中冷笑,這趙肖氏的算盤打得實在是太精了,難怪趙守孝的名聲會不好,估計是為了方便她的氣壓,既要干活,又不給飯吃,算了,不計較了,她們不差那,既然是相當于分家,她就會讓他們在也不用吃大鍋飯了。

「妖。」見肖瑤沉默,趙守孝以為妖生氣,叫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心翼翼。

「不是要市集嗎?許多東西我們都不用買,我放在我的房間里了,拿上籃子,我們走吧。」肖瑤站起身來,笑著道,剛剛她已經檢查了趙守孝的家產,十五兩整銀,還有三兩碎銀子,雖沒自己多,卻也不算少了,帶好心,拿好銀子,再稍微地整理著裝,「走吧。」

「恩。」

于是,趙守孝和肖瑤兩人大搖大擺地穿過院子,走了出去,看得正在堂屋內吃早飯的趙家一家人臉色都不好。

在趙肖氏看來,以前老二是一個人,怎麼都能解決那一頓,可如今娶了媳婦,又想著他昨晚對媳婦那麼維護,肯定不會讓她媳婦沒飯吃,自己這一招一定管用的,誰曾想,兩人就這麼離開,「老婆子,你要腦袋什麼時候?這老二一走,地里的活?」

「地里的活他照樣干,我就不相信他們兩個還不回來了。」趙肖氏開很是生氣地道,心里卻想著,不回來更好,那房間里的嫁妝就全是她的了,再有老二,破了天他都是自己的兒子,跑到哪里都是他的兒子,就應該一輩子為自己做牛做馬。

「娘,我覺得這個二嫂不那麼簡單,」趙王氏想了想,猶豫了許久才開口道︰「您這一招,對她恐怕不管用。」一出手就是五兩銀子的主,會吃不上飯嗎?

「胡什麼,」趙肖氏用力地放下筷子,狠狠地瞪了趙王氏一眼,「你不會是被那五兩銀子就收買了吧。」

「娘,瞧你的這話,娘子是那麼眼皮子淺的人嗎?」見自家娘子被炮轟,趙知節可不樂意了,「她又不是沒見過銀子,不過,我句實話,你也別生氣,更別我光顧著自己娘子,我的娘啊,我有預感,這二嫂絕對不是你能拿捏的。」

「老三,你得這是什麼話!」趙守忠低聲吼道。

「什麼話,大實話。」趙知節和趙知義對這個大哥多少是有那麼一敬畏的,不過,趙王氏可就一也不怕了,「娘,開弓沒有回頭箭,你就不怕會弄到你也無法收拾的地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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