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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7 賈寶玉這種丑聞傳開

第六卷

6.27賈寶玉這種丑聞傳開

周陽才不管賈寶玉的死活,反正也睡不著,他就躲在一幫人後面看的津津有味兒,可惜時間短了點兒,一眨眼的工夫之後,就听見寺門方向淒慘的哭喊,榮國府女卷們到了——可能是一開始就有人去了饅頭庵報信兒。

「寶玉啊——」賈母一聲哀鳴,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給賈寶玉哭喪、白發人送了黑發人呢,「誰這麼狠心,下了這麼重的手啊,把我的寶玉都打成什麼樣子了」

額,這次她也不算是夸張,三尺長、手腕兒粗的門閂,被賈政掄著抽了挺長一段兒時間,可惜賈政的身體素質確實不咋樣,但就算如此,抽的位置也都是背部、大腿、PP之類不致命的地方,依然把他打的渾身是血,甚至地上的青石板都染紅了一片,血跡在凜冽的嚴寒中凍成了「紅寶石」。

除去第一時間扶著鴛鴦和另一個丫鬟沖進院子的賈母外——此時這老太太正用拐杖不斷抽在賈政身上——還有李紈帶著王熙鳳打頭兒,兩人身後跟著三春、林黛玉、史湘雲以及傅秋芳,周陽趕緊上去攔住她們引到一邊,院子里、特別是房間里的「美景」不適合妹子們觀看。

「子陽,到底怎麼回事?」到了這種時候,李紈已經懶得掩飾兩人關系,「怎麼又打上了?不是說老爺已經累了一天,早早睡下了麼?還有,寶兄弟到底干了什麼?」

「嗯,不是太好說」周陽撿能說的簡單敘述一遍,也讓妹子們全都沒了看望的心情,「總之,今晚的事情不太適合你們過去看著,我的意思是,宮裁你帶大家找個干淨院子先躲著,什麼時候結束了就上去道個惱。」

「說的是。」李紈含笑點頭,很干脆的拉著一眾妹子就要離開,準備回最近安置的哪個姐妹院子,什麼,賈寶玉?沒見三春都懶得搭理嗎?

「周將軍——」嗯,這里面確實有一個例外,傅秋芳很是著急的說道,「寶兄弟被打的這麼厲害,總要有人照顧吧?今天過來的時候,因為考慮到事情特殊,怡紅院的丫頭就跟了一個襲人,剩下的不是婆子就是老媽子,哪里照顧的過來?」

「秋芳妹妹若是不放心,可以過去看看。」沒等周陽說話,李紈就笑著接了茬,「老祖宗正在那邊,你過去也合適——嗯,不如今晚你看著安排吧。」

「大嫂子放心!」傅秋芳點點頭就急急忙忙進了院子。

周陽向李紈點點頭,目送妹子們離開,他自己就跟在一群圍觀群眾後面看熱鬧——確實挺熱鬧的,就是單調了些,因為李紈帶著大部分女卷離開,院子里就剩下賈母一個人掄著拐棍兒往跪地的賈政背上抽,幸好他年老體弱,這打法象征意義大于實際意義,至于說拉架,沒見賈赦也在一邊啥都不說嗎?

「老祖宗,您先消消氣。」幸好,賈家有一個忠心的丫鬟,鴛鴦冷靜的勸說,順便指了指一圈兒的圍觀群眾,「有什麼事情進屋去說吧,寶二爺更不能在地上躺著。」

「哼!」賈母頓了一下,轉頭看了看賈赦。

「都干什麼呢,滾出去!」這時候賈赦就算再想看熱鬧,也沒法閑著了,但他並沒搭理賈政父子,而是轉頭趕人;周陽正好趁機假裝「剛剛听說」,大步進了院子,看到「情況」後跟著賈赦一起將人群清空。

「周將軍——」剛剛完活回了院子,就听見傅秋芳的呼喚,他笑了笑上去幫忙,兩人一起扶著賈寶玉進入房中,不得不說,鳳凰蛋這次的傷確實看著不輕。

也是進屋之後他才看到,內間角落里還蹲著兩個人,小尼姑身上裹了一條錦被,秦鐘身上包著一張床單,只是從他們沒裹緊漏出來的雙腳和腳腕看,他倆應該都是光著的——其實不奇怪,周陽發現他們的時候,三個人都沒衣服,包括現在渾身是血的賈寶玉。

周陽懶得說話,從大床拽過他們的衣服甩過去,這才和傅秋芳一起扶著賈寶玉躺下,連他身上的血跡污跡都顧不上了;安排好就向門口眼巴巴的賈母和賈政點點頭,從客廳的五更雞上提下熱水壺,就著涼水弄了一盆交給傅秋芳。

「來人,將這兩個不知廉恥的東西拖出去打死!」眼看著傅秋芳已經和急急忙忙沖過來的襲人開始給賈寶玉擦洗,賈母仿佛一瞬間恢復了活力,指著互相幫襯穿好衣服的秦鐘和小尼姑大吼,「人呢,都死光了嗎?」

「老夫人、老夫人!」周陽趕緊上去攔住她,又示意想要進門的健婦、婆子出門,這才笑著說道,「今日的葬禮太大,若是再有什麼死人的事情傳出去,他們三個的事情怕是再也難以瞞住,萬一傳的滿城風雨,他倆也就罷了,寶兄弟」

「周將軍,那個小畜生,好像是叫秦鐘吧?听說是蓉哥兒的小舅子。」賈母眼見不是頭兒,只好恨恨的擺手示意無關人員滾蛋,這才一臉惱怒的說道,「听說那位姑娘現在已經到了怪不得將軍要護著了。」

「這倒是不至于,如果不是老夫人介紹,我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周陽笑了笑沒接茬。

這還真不是他胡說,秦可卿身份特殊,名義上都只是工部營繕郎秦業的養女,周陽也是收下之後才知道,她和這爺倆兒的關系非常一般,秦業主要是「上下尊卑」心思重,不敢過分親近,秦鐘則是秦可卿看不上,這些年從未要求他照顧,他和賈寶玉親近,還是當初賈珍為了討好秦可卿,專門安排去賈家族學才有的。

「子陽,依你的意思又該如何?」賈政趕緊問道。

按說周陽現在收了賈府三春乃至于將來四春,應該算是賈家的女婿,但無論是賈赦還是賈政,沒有一個有膽子以岳父自居,更別說至今在門口站著、連說話都不敢的賈薔,因為現在誰都知道,周家將來的正室夫人是永靜公主,岳家只能是宮里!

更何況,三春乃至將來四春都只是妾室身份,按照這個年代的規矩,賈府和周陽根本不算正經親戚,沒看到趙姨娘為賈政生育了一子一女,親弟弟趙國基依然只算賈府奴才,給親外甥賈環當個車夫度日,到死都只能拿奴才標準的撫恤銀子嗎?

「不如攆出去算了,就當事情沒發生。」周陽笑著給出了最靠譜的辦法,順便目光冰冷的掃了掃門口一幫奴僕,「對吧?」

「沒有,沒有!」足足十幾號人稀里嘩啦跪了一地。

「今天的事情但凡有一點兒傳出去,你們全家都不要活了!」明白過來的賈母表情陰冷,惡狠狠掃了一眼自家奴才,直到他們全都戰戰兢兢低頭才吩咐道,「來人,把這兩個不知廉恥的東西抓起了扔出去,不要讓他們再踏入兩府一步!」

其實,還有一個不知廉恥的在大床躺著呢咳咳——什麼,秦鐘一個大老爺們兒無所謂,小尼姑太委屈?饅頭庵可是能開無遮法會的地方,有什麼委屈?三人的事情周陽也不是沒看見,一听賈寶玉的許諾就同意兩個男人一起,救什麼?

「去幾個人,準備熱水過來,剛才吹了這麼長時間冷風,若是不好好泡一泡,就算現在沒事兒,晚上怕也少不了風寒之苦。」眼看著事情差不多,周陽也做做好人,「還有,準備跌打酒、金瘡藥,再煮上一碗祛風驅寒的湯藥,等會兒寶兄弟醒了就喂給他。」

賈寶玉只是表面傷的重,其實大部分只是淤青、青紫之類,少數幾個傷口流血後,「配合」剛才賈寶玉的翻滾,這才弄得一身血跡污跡,看起來好像多重一樣,如果配合周陽的安排,只要沒倒霉到發炎感染,基本上休息三五天就沒事兒了。

「還不快去!」周陽吩咐完並沒有人敢動,直到賈母一聲大喝後,這幫奴才終于連滾帶爬的開始忙活;眼看著事情已經差不多,他也不再多事,招呼一聲就回了自己院子,但賈寶玉的事情幾乎讓整個後院兒吵嚷不停,估計不到半夜睡不了了。

其實,到了半夜同樣睡不了

「秋芳見過周將軍!」足足過了子時,鐵檻寺中才算是安靜下來,各院先後熄燈,雖說妹子們住的都不遠,但這時候周陽就是再有想法,也不方便出去偷吃,幸好,有人上門了,「今日多虧了」

「他睡了?」周陽直接打斷她問道。

「寶兄弟已經收拾好歇了。」傅秋芳輕聲說道,「多虧了周將軍的吩咐,後來找的大夫也說有這些手段足矣;如今兩位老爺、老祖宗還有各位姐妹都睡了,秋芳這才過來看看,將軍這里是否有什麼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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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需要。」周陽微笑著將她推倒。

大半個時辰後——

「將軍見諒,夜深了,秋芳還要回寶兄弟那邊照顧。」已經快散架的傅秋芳聲音都顯得虛弱,「可惜下次不知何時再有福分侍奉。」

「先別急。」受用了半天,周陽不能讓人家白跑,「你現在那邊府里,應該沒多少實質性進展吧?」

「將軍的意思是」傅秋芳臉色一亮。

「今天的事情要是傳開,對你利大于弊。」周陽笑著說道,「以長文兄如今的身份,想要做到不難;當然,也有壞處,具體如何取舍,就看你自己了。」

「這——」傅秋芳臉色不斷變幻。

這種「一起用」的事情,在大戶之家其實不算少見,但私底下玩的花是一回事,弄到滿城皆知就是另一回事了;一旦賈寶玉這種丑聞傳開,足以讓他本就很爛的婚姻前景徹底絕望,這對傅秋芳嫁入榮國府確實有好處;問題是嫁給這麼個名聲稀爛的丈夫,對傅秋芳的傷害也不小。

「我明白你的擔憂。」既然已經挑明,周陽不介意再給些幫助,「長文兄也是這府里的門生,很多事情上,政二叔可以直接幫忙做主,若是寶兄弟婚姻困難,長文兄身不由己之下,也只能听從這邊府里意思將你嫁過來。

還記得我當初提到過,京中皇商不止一家,長文兄的喜信至今沒有傳開,想必桂花夏家那邊依然沒松口對吧?若是能說服政二叔幫忙聯系,事情是不是就簡單許多?當然,這里面的消息如何放出,就看你的需要,比如,夏家其實早就願意,只是因為賈府」

「多謝將軍!」傅秋芳驚喜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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