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丑外揚也好過看著閻解放在床鋪上疼的打滾,不過對于于麗兩口子的離開,他也是有憤怒,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這時候怎麼能第一個離開呢?
屋外。
人潮涌動,屋內的閻解睇跟閻解曠兩人呆若木雞,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閻解曠,你趕緊去將巷子里的王醫生給請過來。」
閻解睇听到動靜,立馬朝著屋外跑去,還跟一直往前擠看熱鬧的許大茂撞在了一塊。
「讓開。」
閻解睇著急的推開許大茂,這貨的身子可能是真的虛,還沒有一個十五歲的姑娘的力氣大,踉蹌的一腳踩在傻柱的腳上。
疼的吱哇亂叫。
「許大茂,你這孫子是不是故意的。」
何雨柱對許大茂這貨之前敲打他,還從他身上敲詐不少的錢財的事情,可是耿耿于懷,這昨天好不容易抓住機會給了他一點教訓。
今日盡然主動送上門。
正好她現在手也癢癢呢?
「傻柱,現在是關心這事情的時候,還是趕緊看看三大爺的家里面需不需要什麼幫助吧。」
許大茂有些心虛,他可不是傻柱的對手,一套王八拳招呼下來,那他非得在家里面躺兩天不可。
「算你識相?」
在閻埠貴的家門口,傻柱也不想因為無意的踩一腳,就上升到打架的高度,雖然他平日里對許大茂有意見,可是這閻埠貴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何況人家已經這樣可憐了。
何必在添堵呢?
今日這事情若是傳揚出去,那什麼書香門第,什麼為人師表,閻埠貴這一張老臉,恐怕會被人掛在嘴邊嘲諷。
本來閻老西的外號已經讓他夠煩的了。
再加上教子不嚴
難以想象。
撇開雞毛蒜皮的小事,傻柱在大是大非的事情上,可是從來沒有含湖過,這也是為何易中海願意幫助他的原因之一。
養老是必須的。
可也不能隨便找一個年輕的小伙子拉到自己的身邊來,就會有人願意當接盤俠。
主要還是何雨柱這人雖然比較渾,可在周圍的口碑從來沒有掉下過。
憨厚、老實、傻蛋
叫什麼的都有。
閻解睇帶著哭腔,一路跑到衛生站,連哭帶拽,將王醫生給拽到了閻家。臨走的時候,因為匆忙,這藥箱子也沒有拿上。
「王醫生,你說我家閻解放這是招惹了什麼不趕緊的東西嘛?」三大媽有些迷信,看著突然變壞的場景,也有些手足無措。
呵呵。
王醫生是一位老中醫,看著閻解放一直捂著襠部,這一看就是臭小子做了壞事,再說如果是招惹了不干淨的東西,找他做什麼?
不得請神婆做法。
找他一個醫生,不過是月兌褲子放屁,自欺欺人罷了。
老王面面相覷,看了一眼四周看熱鬧的人,還有大開的房門,走到門口,將屋門沉重的關上,還發出枝丫的聲響。
「老閻,你跟我說實話,閻解放這是不是得了不可說的病。」
都是街坊鄰居。
他也不想將事情傳揚的到處都是,哪里能隱瞞的了。
哎!
閻解放嘆了一口氣,從兜里面掏出一盒大前門,平日里舍不得抽,這包煙在兜里裝了快半年了,從中抽出一根,給王醫生點燃。
悠悠開口道︰「我也不瞞你了,在柳巷發現的。」
柳巷的地方,都是老四九城的人,自然知道那里是什麼地方,胭脂地,之前可是出名的八大巷子之一,後來雖然都從良了。
可難免有些人吃不飽肚子,因為身份的原因,不得已從操老本行,混口飯吃罷了。
「那還說什麼?」
王醫生吩咐閻解睇去診所將醫藥箱拿來,重點還吩咐了她拿一些什麼藥,看著坐在地上打滾的閻解放,他倒也沒有絲毫的同情。
有什麼可同情的。
不過是自找的罷了。
哪一個正經人去巷子里尋花問柳,難道家里面的婆娘,無法滿足嗎?
「老王,不管怎麼說,還是得救啊。」
閻埠貴不是三大媽,這也是頭昏眼花,若不然的話,絕不會大呼小叫,而是會悄咪-咪的將事情給隱秘,傳揚出去。
可是真的丟人現眼。
「那也不用看了,讓他喝兩副中草藥,先養養身子,不過柳巷我看還是不要去了,萬一要是再感染,神仙無救。」
「還有就是讓他平日里注重一下清潔衛生,如果還是無法見笑,那就只能委屈他一下。顯必還是能理解的。」
閻埠貴的後牙槽都快裂開,說起來輕松,這可不是清朝之前,還有太監這一個職業,貧窮人家,想著一朝富貴。
送他們去淨身房。
換取銀兩生活。
萬一要是家里面出現一個李蓮英一樣的紅人,那家里面的地位也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以後可以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
現在只會成為笑柄。
生活不能自理。
還是其他的毛病,難道看著他打一輩子的光棍。
雖然閻家有三子一女,可是這也不能如此輕易的就撒手不管。
「老王,你可盡力啊。」
三大媽一听這話,都是身埋半截的人,怎麼能听不懂男人之間那點事呢?直接暈厥過去,閻埠貴跟王醫生連忙將人給抬到床上。
掐人中。
等三大媽醒來之後,王醫生才解釋道︰「不至于走到哪一步,只是讓你家兒子自律一點。」
兩副中草藥。
開了之後,老王搖搖頭,關上門就離開了,對于閻家的事情只口不提,可邊上眼饞的人,怎麼能輕易的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好機會呢?
「老王,這閻解放得了什麼病啊。」
劉海中直接追住王醫生,好奇的詢問起來。
邊上的人,豎著耳朵,仔細的听著,好在王醫生也是有職業操守的人,並未將閻家的難言之隱給說出來,大家伙也只能頹廢的散開。
三大媽坐在床頭。
哭哭啼啼的看著閻埠貴。
這閻解放的事情,可是給他們提了一個醒,看著比他大一歲的閻解成,不僅娶了漂亮的媳婦,這佷兒也都生了。再看看自己?
這才自甘墮落到去柳巷的地步。
閻埠貴也為之前的專橫跋扈感到一絲的羞愧,早知道今天,當初他說什麼也不會破壞費可兒跟閻解放的婚事,湊合著過日子。
只要他不說?
誰敢在背後亂嚼舌根子。
說費可兒是半掩門子,最多也就躲在家里嚼舌根,但凡是在外面說他們的壞話,直接去街道辦舉報,流言蜚語可也不是隨便說的。
造謠生事。
全家上陣,教訓一番多嘴多舌的人,也不過分吧。
「老伴,這閻解放是不是太過于孤寂,才到了現在的地步的。」
「你不是說想要秦京茹這娘們不錯嘛,趕緊跟她提親,哪怕是多花一點彩禮錢,我們也在所不惜,可不能讓閻解放在去尋花問柳的地方了。」
三大媽也是病急亂投醫。
秦京茹,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他們家啊。
閻埠貴有些尷尬的看著三大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難道說覺得自家摳門,吃的是棒子面,還不如人家鄉下的生活。
秦京茹不肯嘛。
「老伴,還是從長計議吧。」
「秦京茹看不上咱們家的小子。」
閻埠貴連忙安撫道。
是看不上閻解放,還是看不上他們家,這一點概念,三大爺選擇性的模湖了,都被人掀了自己的老底了,還有什麼可值得說道的。
「她一個破落戶,被許大茂騙了什麼身子,我們都沒有嫌棄她,她怎麼敢嫌棄我們家啊。」三大媽氣的將枕頭給丟在地上。
這可是將他們家按在地上摩擦。
這外面的媒婆指望不上,好不容易自己主動找人,這還被人嘲笑。
是可忍,孰不可忍?
「去。」
「她不是不想成全我們家閻解放嘛,我們將她之前的那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給抖出去,咱兒子結不成混,那也不能讓她嫁出去。」
三大媽惡毒的嘴角,微微的裂起。
閻埠貴在邊上點點頭。
主要是當下,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訛詐也要讓秦京茹屈服啊。
之前。
他們還想讓于海棠嫁給閻解放呢?
親上加親。
讓于麗當這個媒婆,好歹也算是將肉爛在自己的鍋里,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于海棠這小妮子盡然說他們家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想什麼美事呢?
于麗在他們家的待遇,老于家可是看在眼里呢?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哪怕是在他們家受了委屈,他們也不能找上門,教訓一下,只能等于麗回家的時候。
做一點好吃的。
炖肉烤鴨,給于麗補補身子。
閻解放听到老兩口的嘮嗑,這懸著的心也算是徹底的落下來,他雖然對費可兒喜歡到著迷,可以更多的不過是生理上的需求。
可如果為了她,放棄所有?
他可不會做。
外加這一次得髒病,也讓閻解放認識到以後還是少跟費可兒來往。
他可受不了啊。
不過他更好奇的是為何許大茂會沒有事情呢?
按照關系的親近而言,他們二人也可以稱之為親密的兄弟。
比閻解成都親。
眼看無法得到閻家的第一手消息,大部分的人,也就是在背地里說一下自己的揣測,至于真實的情況,還是有待謠言飛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