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曲直,人的心里其實都有一桿秤。」聾老太敲著拐杖,想要打在易中海的身上。
他已經變了。
為了自己的未來不受任何人打破。
哪怕是毀掉傻柱的幸福,也在所不惜。
「易中海,我算是看錯你了。」
聾老太拄著拐杖,慢悠悠的朝著後院挪去,傻柱呆滯的眼神,看著兩人,上一次,似乎也是同樣的場景,同樣的時間。
他被人拒絕了。
「一大爺,老太太說的是真的嗎?」
傻柱果然是有些愚蠢,還是不願意相信眼前這個人,竟然是如此的狹隘,他想要的生活,其實非常的簡單,哪怕是對秦淮茹心里面有好感。
可如果是讓他背上賈家沉重的負擔。
外加自己此生只能當牛做馬的代價。
他還是不願意面對。
「假的。」
「傻柱,我看你秦姐人不錯,只不過是想要撮合你們在一起罷了。」易中海有些哽咽,為何沒有一個人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呢?
「我相信你?」
傻柱沉默了。
坐在門口的台階上。
看著秦淮茹嫻熟的洗著他的褲衩。
外人當中。
能做到這一步的,估計也就只有秦淮茹,至于其他人,一個個除了看他的笑話之外,似乎也沒有其他的表示了。
「秦姐,你難道真的想要跟我在一起嗎?」
沉默片刻。
傻柱走到秦淮茹的身邊。
他的年紀也不小了。
也是快奔三的人。
如果有秦淮茹這個備胎的話,似乎也不是一件壞事。
咳咳。
「傻柱,秦姐願意。」
垂花門。
斜靠在牆壁上的李國華,看著秦淮茹的異常,心里面也明白過味道來,恐怕是賈張氏松口了,她也不想一輩子守著一個牌子過日子。
如果有傻柱的幫忙。
不僅可以正大光明的讓傻柱付出。
也可以給他們家帶來樂觀的收益。
「那我們也再生兩個寶寶。」
與其在一次次的被人挑選中度過忐忑的半生。
傻柱決定還是屈服了。
有人給自己洗衣做飯,那也好過每次回來都是一個人孤寂難眠,每一天的晚上,在睡夢之中,他的腦海中都能夢到秦淮茹的身影。
音容笑貌。
在夢里叫他的名字。
「也好。」
秦淮茹的眼中一抹不易察覺的異樣,被李國華察覺。
帶環了。
呵呵。
果然傻柱的命運其實早就已經被秦淮茹跟易中海給注定了,那就是工具人,怎麼還想有其他的奢望嗎?
賈張氏第一個會跳出來反對的
無趣。
還未回到後院。
就看到喝的有些醉醺醺的于海棠,斜靠在大院的門口,今天雖然是星期天,大家不上班,可是這大中午的就將自己喝的醉醺醺的人。
他還是少見。
「表姐,我失戀了。」
還未進門。
就听到了于海棠的彪悍的言語,讓李國華的腳步停頓下來,一般人可是不會做出如此勁爆的事情。
在這個年達。
其實大家本質上還是非常的保守。
哪怕是夫妻也不會走在大街上手挽手。
最多也就是挨的比較近一點。
怕被人笑話。
內心還是比較羞澀的。
「你怎麼喝這麼多啊。」
于麗听到屋外的動靜,連忙走過來,攙扶著于海棠的手臂。
往家攙扶。
「劉大軍那個混蛋,他盡然找其他人結婚了,還要跟我要工作,我特麼的欠他的嗎?」于海棠的聲音比較大。幾乎讓院子的人都听到了。
他在軋鋼廠還听說過這事情︰
李國華知道了于海棠的事跡。
呵呵。
怎麼還能委屈上了呢?
「劉大軍是村長家的傻兒子,當初喜歡于海棠,將原本屬于自己的工作崗位,讓給了于海棠,自己則是在家務農。」
「劉大軍的父母一直想要讓兩人早點結婚,奈何?于海棠耍了一個小聰明。」
一直吊著劉大軍。
劉父母眼看孩子的年齡越來越大,在拖下去恐怕以後要當一個老光棍,索性就去于家攤牌了。
這不是于海棠拒絕了。
導致劉父一直想要抱孫子,既然事情無法圓滿的解決,那就將之前的工作崗位還回來。
這不是指軋鋼廠的門口一直鬧嗎?
哎。
「你也是的。」
于麗看著自己的表妹,實在是有些任性,既然不樂意,那就不要拿劉家的東西。
「我怎麼了?」
「怎麼你們全部都說我的不對,那是他主動給我的。」
于海棠哭哭啼啼道。
「我的工作也丟了,現在成為一個無業游民,這還要被周圍的同事笑話。」
可憐蟲一枚。
于海棠抱著于麗的胳膊喃喃自語,梨花帶雨的眼淚,自然讓人更加的看不上,這姑娘也是傻,怎麼不能很好的解決這關系呢?
但凡是賠點錢。
那劉父恐怕也不會在軋鋼廠鬧事。
采購員為了到村里面多采購兩頭豬,哪一個不得給村長說好話,順便給點甜頭,恰好他們村也是軋鋼廠重點采購的村莊。
基本上地里面種的莊稼,外加家里面散養的雞鴨鵝。
基本上都賣給了軋鋼廠的食堂。
無論如何?
哪怕是李懷德知道這件事之後,也會選擇處理于海棠,本身來說,是于海棠沒有契約精神,當然這里面也不乏她攀上高枝的想法。
「好了。」
于麗將于海棠拉倒屋子的時候。
恰好看到了門口的李國華,于海棠的雙眼放光。
「國華哥,你能不能幫幫我。」
「我沒有這個本事。」
李國華連忙朝著後院走去。他可不想被于海棠給纏上,原著中,這姑娘也是一個非常懂得腳踩三只船,吊著許大茂。
踩著傻柱。
順便攀上了一個來自南方的富商。
一舉實現三連跳。
直接從一個軋鋼廠的普通播音員,直接成為了闊太太。
可惜?
是闊太太之中的一員。
那富商可不止一個闊太太,就像是養著的金絲雀,最後于海棠不也是沒有再回來嗎?
「不是的。」
「你一定有這個本事,我們播音室的喬三麗不是你給塞進去的啊?」
「我早已經打听清楚了。」
于海棠喋喋不休的嘴巴,讓閻埠貴的雙眼頓時瞪的老大,特麼的這四合院難道臥虎藏龍,他怎麼沒有覺得李國華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除了有些自私自利之外。
似乎都是缺點。
哎。
「海棠,你說的是真的嗎?」
于麗有些意動。
閻解成現在還是一個醬油廠的臨時工,這還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才能轉正,如果要是攀上李國華的關系,是不是可以也進入軋鋼廠啊。
醬油廠畢竟是一個小廠。
最多三百人撐死了,跟芝麻胡同的榨菜廠幾乎差不多,如果要是能進軋鋼廠,當一個大廠的職工,不僅僅是錢掙得多。
說出去也有面子。
有些意動。
「真的,喬三麗親口說的。」
「海棠,喬三麗是誰啊?」閻埠貴听到之後,也感覺是不是能拖李國華的關系,讓閻解放進去,現在之所以花錢也無法解決。
一個是因為四合院的環境風水不好。
二是因為閻解放沒有一個正規的工作。
伐木場的臨時工,上一天班,歇兩天的活,一個月只不過掙十二塊八,這連自己都養活不了,怎麼能養得起媳婦呢?
過來喝西北風嗎?
「喬祖望家的閨女。」
咦——
閻埠貴的雙眼頓時瞪得賊 的圓。
喬酒蒙子。
特麼的這可是四九城出了名的頑主。
心里面也有了主意。
「趕快拉海棠進屋歇一會,我去找後院的李國華商量一點事。」閻埠貴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
喬家兒女。
喬祖望雖然人長的一般,可是這生的幾個兒女,可是男的長得俊,女的長的翹,不知道多少媒人踏破門檻,就為了給他們相親。
關鍵是感情也一般。
「老伴,你找國華做什麼?」三大媽有些憂慮道。
「還能做什麼?」
「既然李國華有這樣的門路,自然應該拿出來分享一下,我讓他幫忙給我們家閻解放找一份軋鋼廠的工作,這年頭。當工人可比伐木工吃香。」
于麗听到之後。
撇撇嘴。
特麼的怎麼不給閻解成說一下啊,他在醬油廠一個月也不過領著二十五塊八的工資,還沒有她在紡織廠的工資高呢?
不過也就是在肚子里面發發牢騷。
她可不敢說出來。
若不然。
又是一場道德綁架的家庭矛盾。
「我看你還是不要自討沒趣了。」三大媽看著兩頭肩子,一頭熱的閻埠貴,潑了一盆涼水。
「怎麼?」
「難道他還敢不給我這院里面的三大爺面子。」
回過神。
閻埠貴也就是死鴨子嘴硬。
有些心虛。
李國華幾戶跟院子的三位大爺的關系,不敢說水火不容,可也是見面兩看生厭,絕不會多說一個字。
「要不花點錢?」
閻埠貴諾諾的看了一樣屋內的于麗,根本不敢吱聲。
想當初于麗嫁過來,可是什麼都沒有。
到了閻解放這里不僅花的多也就算了,難道還包工作,這一氣之下,恐怕又要再次的想方設法的搬出去居住。
那他以後的讓閻解成上交的份子錢可就減少了一大半。
如果都付了房租的話。
估計還會斷了他這里的份子錢。
得不償失。
「你有多少,不知道多少人托關系,走人情,花費不菲,都想進軋鋼廠當一個普通的車間工人呢?」
劉海中听到閻埠貴的談話。
不屑的笑道。
「老閻,我們廠車間的工人名額,听說賣到了三百,就這還是有門路,你如果想要讓誰在我們廠當臨時工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打點一下關系。」
劉海中夸這海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