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逼樹上結懵逼果。
傻柱徹底的碟機,有些不懂易中海的操作。
心想易中海,他可沒有得罪你啊。
你偷咪何大清給老子的生活費,我都沒有跟你計較,若不然,你還能站穩一大爺的寶座,是不是有些太過于玄幻了。
「一大爺,您說什麼?」
「我沒有挺清楚啊。」
傻柱有些遲疑,還是沒有說成糟老頭子壞得很。
「我覺得這件事是你做的。」易中海上來直接扣帽子。
李國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心里面也是五味雜陳,秦淮茹這娘們不會是半夜給易中海送溫暖吧,若不然,這事情的發展是不是有些太過于玄幻。
把他們當傻子嗎?
好玩嗎?
「一大爺,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確定是我做的嗎?」
傻柱臉色越來越差。
相對于一窮二白的賈家,許大茂的眼神,頓時亮了,反正哪怕是最後確定是棒梗做的,可是那又怎麼樣,難道能賠償他的經濟損失嗎?
「我剛才聞到了你家里炖的可是老母雞。」易中海直接點名扼要的說道。
哎。
傻柱也是有苦難言。
「傻柱,你這老母雞是哪里買的啊。」
趁機閻埠貴落井下石。
反正這平日里傻柱也沒有見多尊重自己,還不如趁機讓傻柱處處血,這一點,就沒有許大茂有眼色,也可以趁機跟許大茂緩和一下關系。
兩人因為閻解放對象的事情可是鬧掰了。
「許大茂,你怎麼看?」
易中海看著許大茂,反正兩人是仇敵,想必許大茂還是非常高興認下這件事的。
「對。」
「一切全憑一大爺做主。」
許大茂坐在台階上。
看著他?
「我在西單菜市場買的。」
傻柱有些忐忑,左右搖擺,尼瑪這槍口怎麼對準他了。
「西單菜市場,可是離這里不遠,你這怎麼過去的,我們也去找找他。」
閻埠貴這是要不死不休啊。
李國華看著他們的騷操作,也是感到一陣的無語,這秦淮茹也算是因禍得福,這事情既然擺在明面上,那傻柱可謂是有口難辯。
尼瑪。
從軋鋼廠的食堂,每天都帶小飯盒,不知道這多少人眼紅啊。
何況是老母雞。
這也算是盜竊公家的東西。
這一次算是徹底的栽了。
哎。
還是你們會玩啊。
論心計,掛不得最後傻柱會被他們聯手給欺負,這一看就是拿捏住傻柱的把柄,外加這傻柱也比較憨厚老實,還有秦淮茹從中間斡旋。
算了。
還是當吃瓜群眾吧。
「我做了。」
沉默半晌。
原本傻柱是不想承認的,可是看著身邊秦淮茹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太對味了,以後也能借機賣秦淮茹一個人情。
將他拿飯盒的事情。
也可以一筆揭過。
那他也只能承認了。
「好啊。」
「還真的是你。」
許大茂高些的跳起來。
「一大爺,我建議將這貨給送到派出所,直接關起來,讓傻柱長長記性。」
「不可。」
易中海看著跳的歡月兌的許大茂。
威脅道。
「許大茂。見好就收,你這干的壞事也不少,是不是也將你送進去。」
易中海不會是老-江湖啊。
這一手極限拉扯。
哼。
許大茂撇了撇嘴。
「可是我這老母雞也不能白白的被傻柱吃了啊,他必須賠錢。」
「多少。」
易中海看著識趣的許大茂,也沒有繼續打壓,只要是能听話,那就好。
「五十。」
許大茂獅子大張口。
哪怕是傻柱也感到一陣的搞笑。
「許大茂,你這孫子窮瘋了。」
「爺們可是跟你前後腳回來的四合院,這有作桉時間嗎?」
傻柱忍不住的吐槽道。
「傻柱,你閉嘴,這里面還沒有你說話的時候。」
易中海有些著急。
尼瑪。
你難道還真的不怕其他人在背地告狀啊。
「我?」
傻柱也有些郁悶。不過也只能無奈的听從易中海的安排。
「三塊。」
「許大茂,你這不能得寸進尺,這要不明天讓傻柱去菜市場買兩只老母雞送給你。」易中海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口茶葉末。
「這?」
「太少了。」
許大茂不滿道。
「我寧願讓傻柱蹲幾天監獄,我不想要錢。」
許大茂梗著脖子道。
「得饒人處且饒人。」
「許大茂,你的屁-股難道是干淨的嗎?」易中海反問道。
「五塊。不能再少了。」
許大茂可是知道傻柱這貨兜里面有錢,這原本也就是想和漫天要價,落地還錢的,既然這其他人不支持,那他也只能含淚賺了三塊錢。
「行。」
「我替傻柱答應下來了。」
易中海擺擺手。
一場慌繆的大會,就這樣結束了。
李國華全程吃瓜,想明白其中利弊之後,也不得不為易中海拍手,至于傻柱也只能說是無妄之災,這以後還是早早的吃完。
回來炖什麼雞湯。
這其他人可是連肉吃不起,逢年過節,買上三兩吃一頓臊子面,或者是吃一頓餃子,那已經算是極限。
哎!
可憐的娃。
搬著小馬扎回到家之後。
棒梗就迫不及待的從床底下拿出烤好的燒雞,撕下一條雞腿,吃了起來。
「你。」
「婆婆,這事情是不是你教的。」
秦淮茹一把奪過雞腿,扔在桌子上,對著棒梗就是一頓教育。
哇!
一陣急促的哭聲。
棒梗捂著臉蛋,躲在賈張氏的懷里。
「事情已經過去了,你怎麼還揪著不放啊。」賈張氏有些埋怨道。
「有些人沒本事,怎麼還不允許我們自己找吃的。」
秦淮茹都快氣哭了。
求求您老做個人吧。
「婆婆,這剛才若是發現的話,你知道你們的懲罰是什麼嗎?」
秦淮茹有火無處發。
無奈的站在門口,將窗簾拉上,一臉的不滿道。
「無非?」
賈張氏卡殼了。
不敢往下說。
「棒梗會被記錄在桉,然後再少管所待上一個月,以後想找工作,都會被拒之門外,這難道就是你樂意看到的。」
秦淮茹反問道。
「我?」
賈張氏不敢看秦淮茹的雙眼。
「如果這是你想要看的話,我不介意當沒有發生過,到時候,他惹事了,你去給他擦屁-股。」
「不至于。」
「這不是沒有發現嗎?」
賈張氏連忙打圓場。
尤其是看到秦淮茹那失望的眼神,生怕這姑娘找人在生兩三個出來。
那可是雞飛蛋打。
「你不會以為大家都是傻子吧。」
秦淮茹鄙視道。
「這明眼人都能看出是棒梗做的,只不過是沒有表明罷了,傻柱不過是一個頂雷的。」秦淮茹生氣道。
「你知道了。」
賈張氏有些害怕道。
「許大茂也知道是棒梗做的,他不是說的清清楚楚嗎?」
「天橋,醬油,烤雞」
「那是他親眼所見,難道有假,至于傻柱,不過是他更加的討厭傻柱罷了,畢竟兩人是有仇的,還可以補助自己的損失。」
「我們家一無所有。」
秦淮茹生氣道。
「我。」
「別我了。」
秦淮茹有些無奈的看著賈張氏。
「以後若是在發現這樣的事情,你親口跟外面的解釋去,我是丟不起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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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坐在椅子上。
看著棒梗。
「你也是的,一點自尊都沒有。」
「小偷,竊賊,三只手」
惡毒的詞語。
一點也不少。
無奈的賈張氏只能將棒梗帶到臥室。
「我想吃雞腿。」
棒梗抓住一只雞,跟著賈張氏回到了臥室。
冬冬。
敲門聲。
秦淮茹跟賈張氏有些心慌,這尼瑪難道還要被抓住現場嗎?
不行啊。
「誰啊。」
「秦姐是我。」
傻柱站在門口。
一副吃癟的樣子,邊上還有一個糟老頭。
跟傻柱解釋了一下為何讓他頂雷。
尼瑪。
相反他還需要感謝易中海的決策。
也是見狗了。
「等一下。」
秦淮茹連忙收拾好桌子上的油膩,賈張氏則是將棒梗給藏在了自己的家里,不敢讓他出來 達。
開門之後。
傻柱跟易中海站在門口。
也聞到了屋內的香味。
「听說你們吃不上飯,我這把一鍋雞湯帶過來,我們三家一起吃一頓晚飯。」傻柱率先開口,眼神之中,只有含情脈脈的秦淮茹。
一副花痴的樣子。
哪里能注意到易中海跟賈張氏之間的眉來眼去。
哎。
也就是秦淮茹知道怎麼回事。
看來這賈張氏答應了易中海的某些條件,要不然,易中海犯不著這樣指鹿為馬的幫助他們家。
「不要誤會。」
易中海坐在主位上。
「我們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至于傻柱也是心甘情願的為你背鍋的,你也不需要有什麼負擔。」
「謝謝。」
「棒梗的年紀還小,不能進少管所。」
秦淮茹連忙接著話茬。
跟傻柱道謝。
反正是自己的小迷弟,自己也是可以隨意拿捏的。
可惜。
這貨也是有人要的啊。
「我听說傻柱你不是找王媒婆給你介紹對象嗎。」
「結果怎麼樣了。」
賈張氏看著傻柱。
主動打招呼道。
主要還是希望傻柱這輩子最好是絕戶啊,這樣的話,他們家就能吃兩家了,易中海這個糟老頭子,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傻柱倒是不錯。
可是這心性不行啊。
一直咋咋呼呼的。
無論什麼事情鬧得眾人皆知。
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啊。
「人不錯。」
「王媒婆這一次給我找的對象,也是大家閨秀,年齡不大,跟婁曉娥的家室差不多。」傻柱立馬眉飛鳳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