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躲在廁所,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後,才敢艱難的起身,收了一摞圈的褲兜,也沒有找出兩張紙來。
哎!
不知道他是如何出來的。
閻埠貴扭扭捏捏的回家,看到正在堵門的賈張氏,心里面更是一陣膩歪,尤其是那褲子,似乎是棒梗穿著的吧。
難道是得意忘形了。
「張大媽,事情都已經結束了,您這是做什麼?」
閻埠貴有些著急,盡量做出自然的神色,可是這黃泥巴掉褲襠,他也只能認倒霉。
何況是真的呢。
「三大爺,您對我有意見,可以直說,可是我孫兒哪里得罪你了,這在廁所待得好好的,您這就把他扔出來,是不是不像話。」
听聞動靜。
劉海中喜聞樂見的環節。
直接從屋內端出一個小馬扎,磕著瓜子,一副標準的看戲的準備。
「我這不是吃壞肚子了,著急上廁所,你也知道這公廁,本身就沒有幾個坑位,只能委屈一下您孫兒了。」閻埠貴極力討好道。
因果報應啊。
「三大爺,您這話,我就不愛听了。」
「難道您不能忍一忍嗎?」
秦淮茹站在台階下,一副冰寒的臉面,一看就是想要讓賈張氏將事情鬧大的樣子,三大媽听到動靜,也趕忙跑出來。
調節道︰「這件事是我們不佔理,您老大人有大量。」
呵呵。
「張大媽,這事情可不能這樣輕易的就結束,我看這閻老西可能是故意這樣做的。」劉海中趁機落井下石道。
「不是。」
「絕對沒喲。」
事情一碼是一碼。
他已經佔便宜,何必節外生枝呢?
易中海斜靠牆壁,也是當著吃瓜群眾,主要是這閻埠貴太過于缺德,這誰家還沒有一點小金庫,既然結了梁子。
對于賈張氏能從閻埠貴的手上討回一局。
他也是默認的。
啪!
一道精美華麗的拋物線,賈張氏直接將棒梗的褲子扔在閻埠貴的臉上。
冷澹道︰「你們將我孫子的褲子給洗了。這件事就完了。」
見好就收。
賈張氏倒也是出奇的理智,讓秦淮茹感到有些失望,這可是關乎她的孫子棒梗的事情,怎麼能輕易的了結呢?
可?
似乎除了讓閻埠貴洗褲子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賠錢?
窮瘋了吧。
抱著棒梗,三人倒是走了。
可是閻埠貴眼前一黑,恨不得直接找一個地縫給裝進去,主要還是這褲子不干淨啊。
一臉鐵青。
拽下褲子之後。
想要扔到地上,這口惡氣,他只能自認倒霉,除此之外,似乎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哎!
「趕緊回屋,好好的洗一洗。」
三大媽看見閻埠貴的臉上,有著一些顏色,拉低聲音提醒道。
哈哈。
劉海中故意大聲的嘲笑中。
眾人回過神,也仔細的一瞅。
哪怕是傻柱,也感到一陣的搞笑。
尤其是這閻埠貴的身上散發著的惡臭之味。絕不僅僅是棒梗的褲子那樣的簡單,他走路的姿態似乎也不對。
「三大爺,回去好好的洗一洗。」
傻柱故意大聲的吼了一嗓子。
引起眾人朝前院跑去。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不要緊。可是這一定要一睹為快
一場鬧劇的收場。
總是伴隨著一片的歡聲笑語,當閻埠貴在家里面燒了一鍋開水,簡單的洗漱一邊之後,不敢對人說,尤其是水的顏色也變得漸漸的有些渾濁。
哎。
「老伴,我這去紅星澡堂子全身洗洗不可,這一身的晦氣,還有將棒梗的褲子,洗干淨之後,你再給他送回去,可不能讓他們家抓住我們的把柄。」
閻埠貴換了一身新衣服。
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去吧。」
三大媽也露出一抹的嫌棄的表情。
這褲子可不僅僅是棒梗一個人的褲子,還有閻埠貴的褲子。
「早就說過那茶葉壞了,你還舍不得扔,今天給我全部都扔到外面去,這東西也就是沒有外人知道,若不然,讓其他人怎麼想你。」
三大媽埋怨道。
「這就扔。」
閻埠貴戀戀不舍的從櫃子中拿出珍藏的茶葉沫子,露出一抹難看的笑容。
「還有這褲子你等到晚上沒有人之後,在屋子洗一下就成,不要讓外人看見了。」閻埠貴再次的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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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三大媽露出不耐煩的表情。
扔掉吧。
舍不得。
這畢竟才穿了三年,家里面也沒有多少的布票,有這錢還不如給閻解放存起來,將他的婚事給敲定,也好過就此放棄啊。
可是這?
一想到這盆里面的褲子。
三大媽也犯了難。
只能眼不見為淨,晚上在外面黑燈瞎火的,隨便搓兩下,然後再拿開水燙一下,回屋子洗衣服。
原本想要進屋跟閻埠貴商量事情的閻解放。
也被閻埠貴給拒之門外。
「臭小子,不要胡思亂想,我會給你找一個更好的。」閻埠貴看到一臉愁悶的閻解放,開導道。
「老爹,我跟那費可兒真的沒有可能嗎?」
閻解放還是有些不死心。
他可是花了大價錢了啊。
呵呵。
「事情已經鬧到這地步,那姑娘多大的心思,才會跟你啊,還有人家的條件,你能滿足嗎?這老大當初沒有的東西,憑什麼給你來一套。」
「這本身給你讓出主房來就心里不爽了。」
「你不要自找不痛快。」
「他們?」
當看到閻解成跟于麗從外面進屋之後,想要說的話,閻解放也只能全部憋回去,于麗有意見,他可是一直都知道的。
還一直慫恿他們搬出去住呢?
可惜是單位沒有分房的計劃呢?
這才一直跟他們蝸居在一個屋檐下。
哎。
「祭奠我那可憐的宛若隨風飄逝的愛情。」閻解放有些郁悶,就要回屋的時候。
被閻解成叫住。
「什麼愛情。」
「你這貨也是真的心大,這老頭子不答應的事情,你覺得你們能成嗎?再說那什麼費可兒一看就不是什麼良善的人家的姑娘,若不然,怎麼也不會提出如此無理的要求。」
閻解成教訓道。
呵呵。
「懶得跟你說話。」
「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的饑渴。」
閻解放翻著白眼,回到自己的房間,這家里面其實也不大,他原先還跟閻解曠,閻解睇三個人擠在同一間屋子呢?
現在雖然讓出來了。
可是最多也不過是隔了一個門簾。
主房子暫時還是他們三個人在一起居住啊。
何時他才能搬出去有自己的住房呢?
閻解放有些悶悶不樂,主要他現在也不過是伐木場的臨時工,有活的時候,才能去上班,工資還不穩定,屬于日結的。
不過好在也算是一份收入。
能顧得上自己的開銷。
可是多一個人。
似乎就不夠了。
于麗,倒是無論是人才還是樣貌都不錯,這也是為何他現在對費可兒念念不忘的原因之一,人才出眾,雖然沒有穩定的工作。
可是好歹也是佔一頭的。
當初也不知道自家的老爹是怎麼想的,想要讓他找一個鄉下的姑娘,說什麼好養活,還踏實能干,無論是前院的秦淮茹,還是後院的徐慧真。
哪一個不是腳踏實地的女人。
不像于麗。
眼高于頂。
哪怕是衣服也是閻解成自己洗衣服,跟不要說幫他們洗衣服了。
這出發點是好的。
可是也不能犧牲他的幸福吧。
「幸福是靠自己爭取的,既然自家老爹不靠譜,那他只能自己來了。」
閻解放滴滴咕咕的陷入了睡夢之中。
哪怕是晚飯也沒有吃。
三大媽陷入了一片憂愁之中。
捕風逐影的事情。
為何要鬧得這麼大呢。
紅星澡堂子。
李國華正在洗澡的時候,看到閻埠貴晃晃悠悠的走進來,這穿著打扮,可是跟下午那一身有些不一樣,這澡堂子現在也是該有的花樣都有。
老傳統了。
「老王給我搓搓後背。」
一聲親和的叫聲,正在休息的澡堂子師傅,連忙大踏步的從牆壁上拿出一個搓澡巾,其實也就是所謂的毛巾。
還搓澡巾?
這玩意還不知道多會產生的,剩下的就是肥皂了,還有修腳的師傅。
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李國華從澡堂子出來,主要是大水池里面,擠滿了一個個小身板的弱雞,能吃到劉海中那個體型的人,在少數。
都有人鬧笑話。
覺得劉海中偷餐廳的食物,若不然,怎麼能吃成一個大胖子,當初還鬧出不少的笑話,不過最後都澄清了。
無稽之談。
他雖然是軋鋼廠的一個小組長,可手底下也就兩三個小蝦米,這平時大部分的時候還是在車間干活,閑暇的時候,才四處 達。
軋鋼廠畢竟也是一個大廠子。
「國華,你這不會是看到三大爺進來,這就趕緊離開吧。」閻埠貴看到李國華之後,眼神一亮,這搓背的人算是有著落了。
這多加一項,可是要收錢的。
不多。
也就三分。
可是能省則省嘛。
「三大爺,看您這話說得,我就是泡了半個多小時了,這身上的皮都快泡紅了,這不是找一個搓澡的師傅,給我搓搓澡嗎?」
李國華連忙擺手。
尼瑪。
這閻埠貴倒是上來就會扣帽子。
尊老愛幼,可是傳統美德。
這若是知道他是一個見風使舵的小人,尤其是這澡堂子可都是附近的居民,傳揚出去,那他以後的名聲可是會發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