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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放蕩不拘,就要愛公主

「那麼,我們誰先說自己的秘密?」李歡笑眯眯的看著南宮公主。

南宮公主輕哼了一聲︰「本宮自然不是那等無聊之人,我先說就是,你可知,在陛下面前,春陀為何故意那般說話?」

李歡回想了一下,無所謂道︰「又不是所有的寺人都是中行說,沒眼力見兒的人,這世上任何時候都不缺少。」

「你要這麼想,那可就大錯特錯了。」南宮公主狡黠一笑,漂亮的女人做出這樣的動作時,更加迷人。

李歡很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在那麼一瞬間急促了片刻。

「那……那是為何?」

「是我讓他那麼做的。」南宮公主和李歡的談話,逐漸趨于平衡,不再自稱「本宮」。

「公主這是想要故意試探微臣?」李歡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不錯。」南宮公主毫不避諱︰「皇後在我面前磨破了嘴皮子,我才答應了這件事情,畢竟我此生已經沒想過,自己還能有出嫁的那一天,我如果真有使命,不是被送到匈奴和親,就是戰死在疆場上。」

李歡搖頭道︰「除非大漢的男人都死絕了,公主再談自己戰死在疆場上吧!」

南宮公主眼角含著笑意,俯瞰著李歡︰「你的反應我很滿意,我幾乎從沒有見過,也沒有听說過,誰敢在陛下面前怒斥春陀的。」

「區區一個寺人,不想著怎麼侍奉好陛下,反而在那里插嘴弄舌,有何不敢斥喝,我有時候甚至還想給他大嘴巴子!」李歡毫不掩飾自己對于春陀的鄙視。

「哈哈哈……」南宮公主仰天大笑起來,她雖然穿著華麗的宮裝,畫著精致的妝容,但整個人卻充滿了無邊的豪邁和霸氣。

那麼一瞬間,李歡下意識的腦補了林青霞東方不敗大笑的模樣……

「所以,你過了我的第一關,我的夫婿,如果對陛下如同衛青那樣唯唯諾諾,人生就太沒意思了。」

南宮公主眼神中滿是贊許的看著李歡。

李歡被她這種火熱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你別以為我是膽大吞天之輩,其實我的膽子也是很小的,我也不是……」

「何須掩飾?或者解釋?」南宮公主輕輕一揮衣袖,精美的衣服拂動之間,就好似晚霞被她的手臂推動︰「陛下是我看著長大的,他又怎麼會是那種昏聵的帝王?」

李歡感覺氣氛都已經烘托到了,自己要是還畏畏縮縮,那就不像樣,于是,他表情嚴肅,沉郁頓挫的說道︰「你說的不錯,我李歡一生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

果不其然,南宮公主眼中的光彩,瞬間亮了起來,這是一種贊美。

李歡感覺自己立刻抓住了南宮公主的內心,看著晚霞,轉過身去,雙手背負,留給南宮公主一個背影,這一刻他像是走進光里的人,又像是踩踏著晚霞,要驅逐天地黑暗降臨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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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男人,從不回頭看女人為自己所傾倒的模樣。

李歡覺得自己此刻的模樣,一定帥炸了。

「安陽侯,你不打算說你的秘密了嗎?」然而,南宮公主語調郁悶的質問著。

李歡輕咳一聲,轉過身來︰「公主的打算,我很清楚。」

「哦?我的打算?」南宮公主一臉玩味之色。

「人們都說,公主將自己當作沖鋒陷陣的武將訓練,已經沒有了月事,那也就是說,你我並不會有屬于我們兩個人自己的孩子,是麼?」

任何女人,若是被這樣質問,都會視作莫大的恥辱。

女人不是為了生孩子而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可如果被人說不能生孩子,就算不成為生死大敵,也一定會抓破臉皮方才罷休。

但南宮公主很平靜,因為在做這一切之前,她就已經接受了這一點。

「不錯。」

李歡又道︰「我甚至想過,你未來的打算,是在我們成婚之後,將劉芸和我生下的第一個孩子抱走,當作自己的嫡子來養育,是否?」

南宮公主臉上流露出一抹凝重之色︰「阿嬌和你說的?」

「我自己想明白的。」李歡兩手一攤︰「馬鐙、馬蹄鐵、曲轅犁、紙張、印刷術,這些東西就已經代表了我的智慧。」

南宮公主略感不適的輕哼了一聲︰「我又沒懷疑什麼……」她話鋒一轉,略顯不屑︰「這不算是什麼秘密。」

「我的話還沒說完。」李歡搖頭︰「我想說的是,你可以生孩子,你自己為我生孩子,而不是……包養一個孩子,當作自己的親子,無法感受那種血脈相連的奇妙感覺。」

南宮公主眼神愕然一驚,呼吸微微一沉,雙眸如劍鋒一樣的看向了李歡,無聲並不代表她沒有傳達信息。

李歡很平靜地說道︰「我已經找人確認過了,你並不是吃過什麼藥,也不是受過什麼傷,你只是訓練的太過于凶 ,在我眼中,公孫敖就已經是沖鋒陷陣的無敵 將。

可是,韓嫣和我說,你的武略,遠勝于公孫敖,那一刻,我就知道,你身上的體脂太少,完全不具備一個母體孕育新生命的溫床。」

李歡看著忽然沉默下去的南宮公主,接著說道︰「陳皇後的問題,是宮寒,體質過寒,自然也無法孕育出生命。」

「你是想勸說我停下訓練?」南宮公主眼里的光芒瞬間暗澹了下去。

李歡很清楚的感覺到這個從小就被議定,要選為和親公主,送往匈奴的人,內心該是多沒有安全感……

「一定要放下,不是勸說。」李歡的口吻充滿了霸道的味道︰「你想做我的女人,那就要听我的話,這是我的規矩。」

他看到南宮公主的眼楮忽然眯了起來,很是無所謂的說道︰「這與你是不是公主,並沒有關系,就像是春陀昔年就是侍奉先帝多年的老奴,但在我眼中,他只要敢說不利于江山社稷的話,我一樣不會對他客氣。」

南宮公主輕哼了一聲,以此表達著自己的不滿,就在李歡以為自己會被這個未婚妻丟進水溝里的時候,對方卻只是加快了腳步,不滿的說了一句︰「走快點,我餓了!」

這讓李歡緊繃著的心,瞬間放松了下來,因為他此前這種行為,不亞于他以前那個世界相親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直接上來就問存款,然後問車房,最後不是要求加上自己的名字,而是要求對方直接把存款轉給自己,車房先過戶給自己再結婚一樣刻薄無恥。

畢竟,這可是公主啊!

當今劉徹一母同胞的親姐姐。

安陽侯侯府的伙食很講究,甚至可以說是整個大漢帝國,最為食不厭精、膾不厭細的地方。

心情不滿又不好發作的南宮公主似乎將憤怒化身為干飯的動力。

李歡很愕然的看著抱著一個比自己都頭大的盆干飯的公主,干完之後,又來了小半盆……

這種食量,和公孫敖有的一拼……

「其實,你說的對,能有自己的孩子一定是最好的。」南宮公主像是有些認命了,她仰頭看著天空中的一輪皓月,把李歡的自個兒喝的虎鞭酒拿走,仰頭一口悶了下去。

然後,南宮公主一張好看的臉,瞬間變得如同黃燜大蝦一樣紅,世界都安靜了那麼三四個呼吸的時間後,她立刻瘋狂的咳嗽了起來。

李歡也嚇了一跳,這可不是尋常的米酒啊,這是他後來和霍去病自己重新整的二鍋頭,有多烈?公孫敖那種酒中狂徒,都只敢小口小口地抿。

這倒好,自己那白瓷酒杯里,少說也有半斤,一口就給悶了?

結果,李歡剛給南宮公主拍背,立刻驚呼手疼,這感覺就跟拍打到了石板上一樣。

「臥槽?你在後背藏石頭干嘛?我手都震麻,指頭感覺要斷了一樣!」李歡忍不住吐槽起來。

南宮公主滿臉痛苦的看了一眼李歡,背過身去,直接趴在高台的欄桿上,竟然一下就把剛剛一口悶進去的烈酒給吐了出來去……

李歡看到這一幕後,直接都忘記了手疼……

不僅他臉上是一副「臥槽牛逼六六六」的表情,在場所有的人,包括霍去病,拿著快子的手,都在空中定住。

那種看向李歡的眼神中帶著一句話「仲父,我也想學這個!」

南陽公主一把抓起酒壺,屈指一彈,那白瓷酒壺蓋子直接崩飛了出去,她湊到了鼻子邊上淺淺的嗅了一口,表情微微一變︰「這是什麼東西?酒?」

「烈酒。」李歡點頭,「如火一樣燃燒的烈酒。」

「給我換成果酒,這東西有什麼好喝的?」南宮公主眉頭緊鎖的把酒壺推給了李歡。

李歡尷尬一笑,看了一眼柳妍兒。

柳妍兒立刻取來了果酒,南陽公主靠在略顯局促的靠椅上,悠閑的喝著果酒,表情很享受。

她想的很明白,自己是沒有可能拒絕皇帝的賜婚,既然是這樣,那還不如放開身心的享受便是。

女人,總要嫁人;成為安陽侯的大夫人,可好過成為匈奴單于的玩物千倍萬倍。

李歡揮了揮手,讓眾人隨意一些,自己也湊到了南宮公主身側︰「都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我叫金盞……」南宮公主凝望著天空中的那一輪明月,忽然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盞,其中就有好幾只是金酒盞,這玩意兒就叫金盞……

其實,有個通俗易懂的名字——酒壺、酒囊、酒杯,或者酒桶?

李歡忍不住握拳壓著嘴唇上輕咳了一聲,這才憋住了笑意。

被酒桶白了一眼後,李歡笑著問道︰「有什麼想法嗎?」

酒桶噢不,金盞看了一眼手里的果酒,沉吟道︰「我真的可以生孩子?」

「可以。」李歡很認真地點頭。

金盞嘆了一口氣︰「不管我能不能生孩子,都像是大姐一樣……但是好在,你比衛青有趣的多,我從很小的時候,就覺得衛青像一根木頭,也不知道這樣的人,為什麼到了戰場上,就能立下那麼多的功勛。」

霍去病眉頭皺了皺,放下了手中的快子,眼神不善的打量了一眼金盞。

但有資格上高台上吃飯的人太多,南宮公主並沒有小說描寫的那種頂級高手神一般的直覺,一群人里有誰瞅了她一眼,她都可以瞬間感應到。

「那麼,李侯,你是怎麼看我的呢?」南宮公主把自己的酒盞遞給了李歡,琥珀色的果酒,白淨的酒盞邊上,沾染著公主殿下唇上的胭脂。

李歡一時間想到了那個喜歡吃大觀樓里姑娘們唇上胭脂的賈寶玉。

在他親自認真讀過紅樓夢這一套古典小說後,他並沒有像是那些真正的學者們,去鑽研紅學,他只恨自己為什麼不是賈寶玉?

大觀樓里美好的生活,真是給個皇帝也不換,當然這僅限于前部。

李歡對準了胭脂的部分,一口將琥珀色的好看果酒一飲而盡,隨後俯,一把按住了搖椅。

寬大的搖椅忽然往後邊壓了下去,公主殿下呼吸急促,這是失重所帶來的奇妙享受。

李歡順勢半跪在藤椅上,另外一只手則穿過公主殿下的後背,用力的摟住了她的脖子,深深地吻上了那紅胭脂,如同賈寶玉吃到了大觀樓里姑娘們唇上的胭脂一樣。

金盞整個人腦海一片空白……她現在的感覺,就像是做夢從高處跌落一樣……失重的恐懼包裹全身,卻又攜帶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奇怪爽感……

宴席上,所有的人都張大了嘴巴,看著李歡如此放肆、狂蕩的舉動。

這他麼開什麼玩笑?

這是公主啊?

這是真公主啊!

這是皇帝劉徹的親姐姐啊!

這他麼我是在做夢吧?

場面安靜的可怕。

直到霍去病手里的碗掉在地上碎裂的聲音,方才施展了解除時間靜止的詭異法術。

李歡轉過身來,肆意狂蕩的大笑著︰「看什麼看!一群蠢貨,我親我老婆,天王老子來了也管不了我!」

李歡興奮的舉著雙手,大聲呼喊︰「我安陽侯府里的樂師呢?他娘的!現在不奏樂,等什麼時候奏樂?」

侯府里還真有樂師,爵位上去了,這些隨之而來的待遇和配置,朝廷都會補足。

但是,李歡卻一把推開敲擊編鐘的樂師,狂蕩放縱的高聲唱著︰

「原諒我這一生放蕩不拘愛自由……」

所有人身上的定身術都被解除,唯獨是公主殿下,听到李歡那狂蕩的歌聲後,方才如夢初醒一樣的意識到了方才發生了什麼,不敢相信的伸手輕輕撫模了一下自己此刻有些微微發疼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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