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局︰「行吧，那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就不操這個心了，我還得出去一趟，我就先走了。」
孫局點點頭道︰「行，老伍，你忙你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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軋鋼廠廠長辦公室，楊廠長板著臉看著站立不安的許大茂，
看著楊廠長黑著臉的表情，許大茂心里也七上八下的，那天被陳秘書趕回來以後，楊廠長一直都沒有過來找自己麻煩，
許大茂還以為沒事兒了呢，誰知道今兒突然把自己叫過來，看楊廠長這樣子就沒好事兒，
許大茂討好的開口道︰「廠長，您今兒叫我過來什麼事兒啊？呵呵。」
楊廠長︰「明知故問，許大茂，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那天帶你去領導家里我是怎麼交待你的？去了以後少說話，多做事。干好自己份內的工作就行了，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兒。」
「自作聰明貶低何雨柱，還當著畢老太太面前胡說八道，被畢老當場趕出來，我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你知道不知因為你我還被畢老訓斥了，」
「你知道畢老說什麼嗎？他說以後都不讓你這種人進他的家門，你自己丟了臉還連帶著我一起跟著丟臉，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畢老是什麼人？你在他面前玩心眼子，你以為人家是瞎子嗎？我看你屎殼郎推糞球找死啊，」
「去之前我就跟你說過了，事情做好了，之前你跟秦淮如鬧得那一出一比勾銷，辦不好新賬舊賬一起算，今天叫你過來是對你做出懲罰，」
「你的性格不適合再當放映員了，我打算把你調崗，你給我好好反省反省，什麼時候表現好了，什麼時候再把你調回來。」
听完楊廠長的話，許大茂頓時就急眼了，
連忙開口道︰「廠長，別啊，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那天我也不是故意的，是領導夫人先開口說傻柱不會做菜的，我不過就是順著她的話說了幾句。」
楊廠長拍了一下桌子，罵道︰「住嘴，領導夫人也是你能編排的？我告訴你我意已決，不要在這里跟我廢話。」
許大茂︰「廠長，別啊，您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保證不會再犯了，您就念在我這麼多年到處下鄉放電影的苦勞，您就網開一面吧。」
听到這話，楊廠長更來氣了，又拍了一下桌子道︰「你還有苦勞呢？你下鄉放電影的干了些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嗎？老鄉的土特產沒少拿吧？」
楊廠長︰「許大茂，你干的那些事兒，你自己心里有數，別跟我來這一套，你要是不服氣，我就跟你算算這筆賬。」
听到這話，許大茂頓時不敢吭聲了，下鄉拿了多少禮他心里自然清楚，
不過上面廠領導他可是有孝敬過的，這事兒要是翻出來到明面上，那廠領導們面子上過不去，自己怕是得被他們整死。
許大茂哪里還敢多說什麼，只能擺出一副知道錯了的表情。
楊廠長看著他又開口道︰「從現在開始，你跟劉海中一起打掃廠里公廁的衛生，什麼時候表現好了，什麼時候我會考慮把你調回來，」
楊廠長︰「行了，別站在那兒礙眼了，趕緊到你的新崗位工作去，別給我偷奸耍滑的，我會讓人盯著你的。」
許大茂心里暗罵了幾句楊廠長，臉色難看的離開辦公室。
許大茂前腳剛走，楊廠長就把林秘書叫到自己辦公室。
看著他道︰「小林啊，把你手上的工作先放一放，你現在去盯著許大茂，讓他老老實實跟劉海中一起打掃廁所，這個許大茂人不老實，你盯著他讓他上崗去，」
楊廠長︰「另外交待劉海中一聲兒，從今天開始許大茂就歸他管了，要是他管好了許大茂，表現能讓我滿意，我就把他調回車間工作。」
楊廠長︰「還有，許大茂這個人花花腸子多，他要是送你東西，你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吧？」
林秘書笑道︰「行，廠長，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盯著他，您放心，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我是您的秘書，您怎麼交待我一定如實辦好。」
听到林秘書的話，楊廠長滿意的點點頭，擺擺手示意他趕緊去。
出了辦公室的許大茂心里哪兒能甘心呢，想了想直接去了李副廠長的辦公室，想找李副廠長幫自己說說情，畢竟李副廠長可沒少收自己的禮。
來到李副廠長辦公室門口，辦公室門鎖著，許大茂無奈只能嚇了樓，讓他去打掃廁所他拉不下這個臉啊，一臉無奈的站在辦公樓下面不動彈。
這時林秘書來到許大茂背後開口道︰「許大茂同志，你在這傻站著干什麼呢？還不趕緊去倉庫領工具去你的新崗位報道。」
林秘書︰「廠長已經交待我了，讓我盯著你上崗，趕緊的別耽誤時間。」
听到林秘書的話，許大茂想了想從兜里掏出十塊錢塞到林秘書上衣口袋里，
看著他開口笑道︰「林秘書，別這樣嘛，你能不能幫我在廠面前美言幾句，回頭兄弟這里再送你一份大禮怎麼樣？保準比現在多十倍，」
林秘書臉色一黑，從兜里把錢掏出來還給許大茂，
義正言辭的開口道︰「許大茂，你打住，我是廠長的秘書，我只做我分內的事情，廠長怎麼交待我就怎麼做，什麼禮不禮別害我。」
林秘書︰「你要是不服氣，你自己找廠長說去，我可不想去觸霉頭，行了，別磨磨唧唧的，趕緊跟我去倉庫領東西，我還有別的事兒要辦呢。」
看到林秘書一點兒面子都不給，許大茂心里暗道，呸，什麼東西，胃口還不小，給你十塊錢讓你幫我說幾句話都不願意，你還想要一百啊，
林秘書也不管他怎麼想，轉身就往倉庫方向走去，見許大茂站在原地︰動彈，回頭催促了幾句，
眼見事情沒有回轉的余地，許大茂無奈，只能老老實實的跟著林秘書去了倉庫，領完掃把和掃帚，林秘書又帶著許大茂來到公廁外面。
林秘書一個人走進公廁，此時劉海中捏著鼻子正在打掃廁所，
林秘書看著他開口道︰「劉海中，先把手里的活兒停一下，你跟我出來一下，我有事兒要交代你。」
劉海中听到這話，詫異的看了一眼林秘書，放下手里的掃把跟著林秘書走出公廁。
出來的劉海中，看見許大茂站在外面，手里還拿著掃把和掃帚，
驚訝道︰「許大茂，你怎麼在這兒？」
許大茂看了一眼劉海中，沒有搭他的話，這麼丟人的事兒他哪有臉開口說啊。
林秘書清了清嗓子道︰「劉海中，是這樣的，今兒廠長交代了，從今天開始許大茂跟你一起打掃廁所，以後他就歸你管了。」
林秘書︰「你好好帶著他干活兒，把廠里公廁的衛生搞好，你要是表現好了，廠長就把你調回車間明白嗎？」
听到這話，劉海中頓時雙眼放光，雖然打掃廁所挺輕松的，打死你他不體面啊，每天身上臭烘烘的味兒，走道的時候別人都躲著自己，
連回家了，自己老婆孩子又下意識的躲開自己，這要是能調回車間，那真正太好了，不用每天把身上搞得臭烘烘的遭人嫌棄。
劉海中頓時激動道︰「行，林秘書，告訴廠長讓他放心，我肯定好好教許大茂的，」
林秘書︰「行，那人我就交給你了，絕對不允許許大茂偷奸耍滑，我會叫人盯著你們的，要是讓我發現什麼，你想調回車間這事兒就沒門了，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
劉海中︰「哎，好勒，放心我肯定會帶好他的，林秘書慢走，我肯定好好表現，絕對不會讓廠長失望的。」
等林秘書身影走遠了，劉海中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許大茂道︰「大茂，你這是犯什麼錯了啊，怎麼放映員的工作崗位沒了，還被罰過來掃廁所了。」
劉海中︰「我告訴你啊，這打掃廁所的工作是挺輕松的，既然來了那就好好干，二大爺肯定會好好帶著你的，我一個人都是干半天歇半天的，咱倆一塊干活兒，那就更舒服了。」
听到這話，許大茂臉色一黑道︰「二大爺，您能不能別說風涼話了，我要不是犯了大錯，我能被罰過來掃廁所嘛，這掃廁所多特麼丟人啊，有什麼好的。」
劉海中︰「行了，少抱怨了，剛才林秘書的話你也听見了，你以後就歸我管了，現在老老實實跟我打掃廁所，」
許大茂︰「別啊，二大爺，我給您好處，您幫我把活兒干了成不？我可是放映員啊，怎麼能干這個差事兒呢。」
听到許大茂要給自己好處，劉海中臉上露出一絲意動，但是想到剛才林秘書說的話，自己要是收了許大茂的好處，回頭被廠長那邊知道了，自己得不償失啊。
想了想，劉海中一本正經的拒絕道︰「大茂啊，你把你二大爺當成什麼人了，我能干這種事兒嗎？廠長交代了讓我好好管你，我就得認認真真執行，」
劉海中︰「 廢話了，你是放映員，我還是六級鍛工呢，還不是一樣在這里打掃廁所，你有啥不服氣的啊，趕緊拿著掃把進來跟我一起干活兒，我得趕緊把你教會才行。」
見劉海中這樣，許大茂心里暗道，這老東西還真拿著雞毛當令箭了，你以為老子會在這里多待嘛，等下午我就去找李副廠長，我就不信李副廠長不能把我調回去。
劉海中回頭見許大茂還站在原地，回過身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就往公廁里面拽，
許大茂︰「哎呀，二大爺，你拉我干什麼啊，我自己會走。」
劉海中︰「別磨蹭了，我已經打掃了一個公廁，把這個打掃干淨，咱們再去打掃一下辦公樓那邊就完事兒了，你趕緊的。」
兩人進了廁所，劉海中手把手教著許大茂打掃奧利給，沒一會兒許大茂就受不了了，
捂著嘴跑出公廁外面就吐了起來，劉海中見狀連忙追出來，
罵道︰「大茂，你小子也太沒出息了吧，這點兒活都干不好，你咋這麼沒用啊，你不感覺學會，我怎麼跟廠長交待啊。」
許大茂吐完才好受了一些，回頭開口道︰「二大爺，真的太惡心了，我實在受不了啊，您幫幫忙，幫我把活兒干了，我給您十塊錢好處費行不行？」
劉海中︰「少廢話，趕緊跟我進去干活兒，這是咱倆的活兒，誰也跑不掉，你要是不老老實實干，我現在就告訴廠長去。」
許大茂臉色一黑，老老實實站起身跟著劉海中一起進去打掃，這期間也有人來上廁所，
看著劉海中笑著打了聲招呼，劉海中早就習慣了，
但是這人看到許大茂也在打掃，頓時驚訝道︰「喲，許大茂同志也來打掃廁所了啊？你堂堂放映員怎麼干這個啊？哈哈。」
見這人幸災樂禍的模樣，許大茂黑著臉沒吭聲，這人看到許大茂的漆黑的臉色也不蹲坑了，笑嘻嘻的就離開公廁出去宣化了。
短短一上午時間，軋鋼廠就傳遍了放映員許大茂去打掃廁所了，中午許大茂去打飯的時候，又被認識他的人調侃了一番，氣的許大茂飯都沒吃就跑了。
傻柱听到大家的議論，也露出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許大茂在畢老家里說他壞話的事情他也知道，
隨即傻柱這貨親自到窗口給人打飯，逢人就說那天發生的事兒，吃飯的這一會兒功夫，大家都知道許大茂為什麼被罰去掃廁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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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王大錘跟孫莉吃完中午飯，孫莉看著王大錘道︰「大錘，那你下午好好休息，我現在回家一趟，我要跟我媽說說咱倆的事兒。」
王大錘︰「行，莉莉你去吧，不過不管你爸媽怎麼個態度，你都不要因為我跟他們嘔氣，有話好好說，我們總能想到辦法的。」
孫莉︰「嗯，我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等晚上我再過來陪你，順便給你帶飯吃。」
王大錘笑著點點頭，說完孫莉打了聲招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