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沉健來到陳叔所在的居民樓,就听到隔壁房間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沉健駐足。
眉頭微蹙。
【閻羅王本尊︰@陳叔,不是說他們是奸夫婬婦嗎?我好像听到他們在爭吵。】
【陳叔︰是我,我將那個女人的事跡抖了出去,說句不好听的,我那個妻子就是個水性楊花的騷貨,跟誰都能騷上幾句,為此兩人爭吵了起來,正因為如此,我現在才能活著。】
【閻羅王本尊︰節哀。】
【陳叔︰……】
【陳叔︰那只是游戲副本給我的身份,她不是我老婆。】
【閻羅王本尊︰節哀。】
【……】
沉健將目光移開。
來時。
他也了解到了實況。
玩家【陳叔】的主線任務是挽回變心的妻子。
可這個挽回是有時限的。
一但妻子被奸夫的話所打動,那麼就會打算讓陳叔這個丈夫死去。
現在,正是時候。
所以陳叔才說自己晚了。
他的妻子已經徹底變心,還聯合隔壁老王一起要殺他。
沉健若有所思。
扮演流模式的副本似乎不允許玩家放長線釣大魚,每隔一個期間,就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困境讓玩家抉擇。
就比如沉健的鬼女兒,她的社會實踐活動就是一次困境。
還有鬼岳母的生日,按理來說也是。
只是他化腐朽為神奇,生生變成了子孫嗝屁大會而已。
若玩家無法渡過,就會出現跟陳叔一樣的情況。
思索中。
沉健大步上前,敲響了房門。
門開了。
一對夫妻走了出來。
「干什麼?」
男人戴著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不過臉色有些難看,正在生氣。
女人也偏過頭,一副惱怒的樣子。
沉健瞥去。
她看上去三十來歲,涂了口紅,胸脯高聳,雖然比起徐小蘭這個標準美少婦差了不少,但在這個年紀,算是比較有姿色的了。
怪不得可以勾人。
女人見到沉健。
眼中也露出了一絲精光。
故意挺了挺胸膛,一對紅唇也輕舌忝了一下。
目光就像是在放電。
沉健一笑。
這讓女人更加意動了。
男人狐疑的看著沉健,「你是這里的保安?正好,你來評評理,看看我們誰對誰錯。」
「沒有問題。」沉健一口答應了下來︰「我成功調解過數起重大矛盾,當事人都是要死要活的,尤其是一個想找孩子的寶媽,鬧得最凶,可你們猜怎麼著?經過我的調解,他們再也沒有鬧過矛盾。」
「你們今天遇到我,算是找對人了。」
說完。
沉健十分自然的進了屋。
勾人鬼︰……
眼鏡鬼︰……
听著總感覺哪里不對。
兩只厲鬼有些驚愕,這里的保安什麼時候這麼自來熟了?
不會是個愣頭青吧。
見兩人遲遲不入座,沉健招呼起來︰「別站著了,快過來坐吧。」
「……」
你他娘的還真不知道什麼叫客氣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你家。
我們才是外人呢。
無語歸無語。
兩人還是決定听听沉健如何調解矛盾。
眼鏡鬼坐在了對面。
勾人女鬼正準備坐旁邊時……
沉健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招呼道︰「嫂子,這里,這里。」
眼鏡鬼︰???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說什麼?
眼鏡鬼當即怒視沉健︰「你什麼意思?」
沉健正色道︰「大哥你誤會了,我是一名十分專業的調解員,並且自學過女性心理輔導學,更加擅長調解女性方面的矛盾。」
「我讓嫂子坐我這邊,就是為了能時刻觀察到嫂子的微表情細節,只有這樣,我才能給出最精準的方案。」
「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講,身體之間的距離,是可以拉近雙方關系的。」
「這是純粹從一個醫者的角度來看,若大哥你不願意,那你就讓嫂子坐回去吧,不過這樣的話,可能會遺漏一些細節的側寫。」
沉健一本正經道。
眼鏡鬼︰……
听著沉健長篇大論的解釋,他有些凌亂。
明明這些話他每一個字都認識,但組成在一起就成了一段十分高深的知識。
對方這麼專業,應該不會騙我才對。
這樣一想,眼鏡鬼也不糾結了。
勾人女鬼也順利的坐在了沉健身邊。
兩人之間的距離就隔了不到一個拳頭,看上去就像是一對十分親密的情侶一樣。
眼鏡鬼選擇眼不見為淨。
微微低下頭。
然後開始講起了他們爭吵的源頭。
沉健听著,時不時頷首。
顯得十分專業。
越說,勾人女鬼就越惱火。
正準備開口反駁,突然間臉色一變,感覺到桌子底下有什麼東西探了過來。
是一只鬼手。
勾人女鬼看去。
那只鬼手的主人正是坐在他身邊的沉健。
勾人女鬼︰!!!
玩這麼變態?
她勾了勾紅唇,看著沉健那張俊郎的臉龐,強壯的身軀,越看越滿意,越看越有一股無名之火在燃燒。
也不再理會眼鏡鬼的說法,而是專心享受起這刺激的一幕。
丈夫被她鎖在臥室,情人坐在對面,森林沼澤卻在被一個剛認識不到十分鐘的保安探索著。
這種刺激,讓她險些尖叫。
只能壓抑呼吸。
可身體還在時不時顫抖。
「你怎麼了?」
便在這時。
眼鏡鬼似乎也注意到了女鬼的異常。
瞧見對方這潮紅的臉,還以為是不舒服,關心道︰「你臉色似乎不太好看,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我∼我沒∼沒事。」
勾人女鬼低著頭,聲音支支吾吾。
誘人紅唇悶哼。
「真的沒事嗎?你都出汗了。」
眼鏡鬼詢問。
「無妨的,我看過了,嫂子應該是有點輕微的不舒服,坐著休息一下就好了,我們繼續,你剛剛講到哪里了?」
沉健及時打斷,將話題又扯回了爭吵。
見勾人女鬼低著頭,也沒有明說不舒服,眼鏡鬼雖有狐疑,但也沒懷疑什麼,繼續說著。
「蛤∼」
女鬼悶哼。
看著如此戲耍自己的小保安,女鬼咬牙。
同樣伸出了蒼白鬼手。
冰涼感襲來。
沉建臉色一變。
蟒蛇呈現進攻姿態。
「你怎麼了?」
眼鏡鬼又詢問道。
不過對象變成了沉健。
「咳,沒事,有點不舒服。」
沉健正色。
眼鏡鬼︰???
兩個一起不舒服?
什麼情況?
撲通。
就在這時。
桌上的水杯掉了。
眼鏡鬼正準備去撿。
勾人女鬼已經下一步鑽入了桌底。
「我來撿。」
……
另一邊。
眼鏡鬼也將爭吵的根源說完。
簡單來說,他受不了勾人鬼整日散發出去的狐媚,希望將她鎖在家中,不再出門。
「如何,你也能理解我的對吧,我希望你能幫我勸勸她,讓她接受這個條件。」
眼鏡鬼渴望听到一致的答桉。
然而。
沉健卻是遺憾道︰「抱歉,這矛盾我無法調解,你們還是分開吧。」
眼鏡鬼︰???
你特麼不是調解員嗎?
哪有勸人分開的。
你是唯恐天下不亂是吧。
眼鏡鬼怒視著。
隨後一臉得意的看著沉健,那個女人被他拿捏的死死的,除非他主動提出,否則那個偷腥的女人怎麼可能跟他分開。
畢竟為了他,那個女人都能謀害親夫了。
怎會因為只言片語而選擇分開。
可很快。
眼楮鬼的臉色僵住了。
因為勾人鬼在思考了一下後,點頭道︰「好,那就分開吧,反正我也不需要他了。」
狐媚十足。
是個男的都忍不了。
「你……你們!?」
眼鏡鬼懵了。
看著眼前這對奸夫婬婦。
嗯,這場景他似乎剛剛經歷了一次。
「你找死。」
眼鏡鬼暴怒。
沖上去就要跟沉健來一次皇城PK。
而迎接他的,是當頭一棒。
勾人女鬼見狀,更興奮了。
兩條大長腿擺動。
就在她準備投入沉健的懷抱時,當頭一棒再次敲下。
「入戲太深可不好。」
沉健嘆了口氣。
將兩只厲鬼塞入麻袋中。
推開了臥室的門。
在床上見到了被固定起來的陳叔。
「我剛剛隱隱听到了你們的談話聲,你解決了?」
陳叔眼神震駭。
雖然在鬼保安那里就知道沉健擁有著壓制青衣級厲鬼的能力,但如此悄無聲息就解決掉兩只青衣級厲鬼,這份實力,太深不可測了。
完全非人。
或者是根本不像是三星玩家。
「嗯,解決了。」
沉健隨口道。
而後又補充了一句︰「完全榨干了她們的利用價值。」
陳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