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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整頓天津衛

傳令的旗牌官離白狗很近,可是等白狗說完後他仍是站在那里沒有動。

旗牌官不是沒有听到,而是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听錯了白狗的命令,或者是等著白狗收回剛才的命令。

白狗見那旗牌官站在那里沒有動,似乎是在質疑自己的決定。白狗二話未說,而是伸出一爪,那鋒利的爪子從旗牌官的脖子間劃過,那旗牌官就這樣倒下了,血從他脖子處還在往外冒著。

「戰場上質疑本將軍的命令,死有余辜。」白狗擦拭著爪子上殘留的一點血跡,「你去傳本將軍的命令。」白狗對身邊一個護衛說。

有了前車之鑒,那護衛不等白狗的話音落人就跑走了。

這一次也就是數息之間,白狗就見又有數萬人沖進了糧倉,只是這一次那些人的服飾很雜,有京軍的也有天津衛兵士的。

這一次沖進糧倉的天津衛兵士中有一些原就是在糧倉里負責警戒,他們對那些滅火器材和水源一清二楚,有他們的指點,那自然是事半功倍的了。

最先沖進糧倉的京軍萬夫長,見自己的身後突然出現了這麼一群大軍也是嚇了一大跳;在這種環境下被前後夾擊,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他正準備下令自己的兵士往後撤,準備沖出糧倉時,他再仔細看那些沖進來的人手里拿的都是一些木桶和盆之類的,而且他們的目標是那些著了火的糧倉。

稍定下來的萬夫長,更加猛烈地展開了對最後頑敵的進攻。

火滅了,糧倉的戰斗也結束了。

林鎮撫在戰場上被直接砍殺掉了。時風原本是要化裝成兵士在護衛的掩護下逃出糧倉的,結果還是被京軍活捉了。

時風被京軍押解到白狗的戰車前;時風雖有不甘,但他還是被京軍強摁著跪在地上。白狗也只是看了此時的時風一眼,他沒有問時風服還是不服,更沒有宣布時風的罪狀。

白狗在看過時風一眼之後,就對身邊的護衛說道︰「砍下他的首級,在西城門示眾;讓張璁寫告示安定百姓。」

白狗再一次回到了驛館,他是要好好地休息一下了,那剩下的繁瑣的事務,白狗都一古腦地丟給了張璁等人。

張璁和那些從京城來的文官此次在天津衛兵變中能活下來實是不易,他們一個個對白狗感激涕零,現在對白稱交待的事更是盡心竭力地去辦。

現在的天津衛都被京軍給佔領了。天津左衛和右衛在此次的戰斗中雖說也立下了功勞,但他們也是沒有資格進住城里,他們仍是駐守在城外,也只是夏時雨和卞士杰來到了天津衛府衙。

張璁高坐在天津衛府衙的正堂上,下面站都著原天津衛的都指揮使簡仕才,左衛軍指揮使夏時雨,右衛指揮使卞士杰,及一些萬夫長和其他官員。

京軍的官員一個也沒有出現在這里,這也是因為白狗不在這里的原因,他們現在正忙著在城內盡一切可能地搜刮著財物。

白狗和張璁都知道這些,他們也就是裝聾作啞罷了。若是一點好處都得不到,以後誰還會听你調遣,就是有兵部的命令他們也是可以陽奉陰違的。

「簡仕才,你可知罪?」張璁是做過吏部尚書的,對于這審訊官員一套是門清。

「下官知罪,還望大人念在下官幡然悔悟,救下那百十文官的份上,免相官死罪。」簡仕才在天津衛做都指揮使,本就沒有了一方諸候的威風,現在軟得更是不敢說二話。

「好,簡仕才,既然你已知罪,那本官就再給你一次機會,讓你去配合京城來的官員徹查天津所屬的地田和物質,一一登記造冊,不得弄虛作假,否則就罪上加罪。」

「下官領命。」簡仕才這才敢緩緩地退了出去。雖說現在張璁無職無品,但簡仕才也是不敢說一個「不」字,只有唯唯諾諾。

等簡仕才出去後,張璁這才把目光傳向卞士杰和夏時雨。

「天津左衛、右衛指揮使,你們的出現可真是時候,是恰到好處。」

張璁這不咸不淡的話說得卞士杰和夏時雨是莫句其妙,他二人在心中疑惑,「難道說自己二人來馳援也錯了。」只是他二人又再一深層次的思量後,才恍然明白這是張璁看透了他二人當時的心境。

那時卞士杰和夏時雨二人雖然都無心來救援時風和林鎮撫,但當他們接到東廠送去的信後,那考慮得就更多了,思謀著在這一次的天津衛大變時如何獲得更大的利益,當然,獲得這利益的前提是自己不冒任何的風險。

令卞士杰和夏時雨二人都沒有想到的是,他二人沒有通氣卻不約而同地做出了相同的決定,而且選擇的時間點也是驚人的相似。「這也許就是引起他們懷疑的原因罷。」卞士杰和夏時雨二人在心里猜度著。

卞士杰和夏時雨二人都想到這一層時,同時又嚇出了一身冷汗,「難道說這張璁和白狗懷疑我們天津的左衛和右衛聯合起來了想有所圖謀?若真是這樣他們可真是死得冤呀。」

卞士杰和夏時雨都不是坐于待斃之人,他們這一路走來都是在與人爭運,與天奪命。

「大人,我們二人並未合謀,這完全是一種巧合。」卞士杰和夏時雨又是不約而同的說出了同樣的話。當他二人意識到這一點時,卻是相互之間怨恨地看了對方一眼;若不是在這種場合,他們都有將對方罵一個狗血淋頭的沖動。

張璁對他們二人說出上面那一番話的目的除了想斷了卞士杰和夏時雨那過分地邀功請賞的念頭,就是盡可能地讓他二人之間產生一些隔閡和怨恨。現在的卞士杰和夏時雨二人都是在心里想著同一個問題︰若是沒有這對方,這一次就憑自己這力挽狂瀾的一功,天津衛都指揮使衙門的同知一定就是自己的了。

他們二人之所以不敢奢望那天津衛都指揮使,是因為天津衛的都指揮使是要由朝廷委派,最主要的是不能是天津衛的世襲子弟,而卞士杰和夏時雨都是天津衛的世襲子弟,就憑這一硬傷,他們也是無望的。

張璁見他們二人現在如此這般,也就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你們二人先回去,堅守自己的本職,守住自己的本份,至于行賞之事等白狗大將軍休息好後,自會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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