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些突然多出來的記憶。
看著記憶中自己化身成了小丑，開始了濫殺無辜的行為，還是那種毫無底線的濫殺無辜。
老人，孩子，婦女，好人，壞人。
全都被自己化身的小丑殘忍地殺掉了。
周然臉色蒼白，雙眼猩紅，額頭上全是冷汗，嘴里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口氣，就像溺水了的人，浮出了水面一樣。
這些記憶帶給了周然十分巨大的沖擊，他皺緊了眉頭，整個人陷進了這些殘酷的記憶中。
小丑見此，注視著周然，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低聲呢喃道︰「Jake，希望你可以做出正確的決定，盡快殺掉我！」
「不然，等你明白了我存在的真正意義時，我為什麼而誕生時，那這一切可都不妙了！」
「讓我活下去，那一定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
黑色的精神空間中。
目睹眼前這一切的漢尼拔，側過頭看向了身旁正在默默念經的肖自在，攤了攤手，嘴角輕輕上揚，十分無奈地問道︰「肖，我真的搞不懂小丑的想法，他就真的這麼想死掉嗎？」
「這可真是一個離譜的行為，我完全理解不了的行為。難道他就沒什麼想做的事情嗎？」
「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小丑的夢想究竟是什麼？真的只想和Jake融為一體嗎？」
肖自在聞言，輕笑一聲，道︰「漢尼拔先生，不要管小丑的事情，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你現在已經收獲了自由，饑餓的你真的已經準備好出去覓食了嗎？」
「要知道殺人和吃人可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一旦吃人，我想周然如果知道了，一定會殺掉你！」
「不惜一切的殺掉你，比起饑餓和自由，漢尼拔先生，你可一定要選擇好啊！」
听完肖自在的話。
漢尼拔的臉瞬間變成了黑色，他低下頭思索了一下，緩緩開口道︰「肖，你提的這還真是一個好問題，不過還是那句話，對于我來說，只要能夠飽餐一頓，那就足夠了。」
「死不死對于我來說，一點都沒一頓飽餐重要！」
肖自在听後，伸手推了推眼鏡，問道︰「漢尼拔，真的嗎？你確認嗎？」
漢尼拔嘆了一口氣，歪了歪頭，笑道︰「當然是真的，肖，我漢尼拔從來不說假話，金並那頭上等的和牛，我吃定了。」
「至于吃完金並以後，我是死是活，那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嗯，就是這樣！肖，其實我也有機會活下來，不是嗎？」
肖自在聞言，點了點頭，道︰「確實有機會，但這個機會很小，畢竟像你這種食人的異類，像你這種特殊的病人，正常人真的接受不了！」
漢尼拔听後，深吸了一口氣，眼神閃爍，緩緩開口道︰「這一切都要看Jake能不能先接受小丑那個瘋子！」
「如果他接受了小丑那個瘋子的話，那我就有很大的機會活下來！」
「肖，你覺得Jake會接受小丑嗎？」
肖自在搖了搖頭，道︰「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漢尼拔醫生，具體情況，一會你不就知道了。」
漢尼拔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道︰「肖，你覺得我們這些黑暗存在的意義究竟是什麼？」漢尼拔挑了挑眉，有些疑惑地問道︰「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是為了守護Jake心底里的慈悲，除了守護慈悲還有別的東西嗎？」
肖自在點了點頭，道︰「當然，除了守護周然的慈悲之外，我還要幫他發泄心底里的負面情緒，我大概算是一個
肖自在皺了皺眉，道︰「我們這些黑暗存在的意思是什麼？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
「漢尼拔醫生，我不知道你的意義是什麼，但我知道我是為了什麼！」
「哦，肖，你是為了什麼？」漢尼拔聞言，挑了挑眉，笑問道︰「我記得你說過你要守護Jake心底里的慈悲。」
肖自在听後，推了推眼鏡，嘴角露出一個笑容，揉了揉手腕，低聲說道︰「除了我要守護周然的慈悲以外，我或許還是一個打手！」
「用黑暗的手段，處理一些普通的敵人！」
「比如，上午威脅了周然的那個金並，一會我應該去他的家里給他一個警告，或者直接擰斷他的腦袋！」
「他是一個很好的食物，我之前一直都找不到他，現在終于知道了他的藏身之地！」
肖自在舌忝了舌忝嘴唇，笑道︰「我有點餓了，像金並這樣的食物，最適合做羊蠍子了，而且我還不需要帶葡萄糖和呼吸機！」
「這將是一次無比愉快的進食體驗！」
漢尼拔听後，他的嘴角也跟著露出了一個笑容，緩緩開口，道︰「哦，肖，金並可以讓給我嗎？或者我們一起行動如何？」
「反正我們的進食方式也不同，享受的快樂不同，我們互不影響！」
「對了，肖，你試過將人烤熟的這種殺人方法嗎？你知道的我是一個醫生，你有那種不殺人就會死的病。」
「這種情況的話，你之前采取的進食方式，都是從食材方面入手，比如挑選一個上等的食材，或者弄一堆普通的食材，以量累計，從而滿足自己的食欲。」
「但顯然這種進食方式已經滿足不了你了，你現在越來越饑餓，每一餐都需要進食很多！長此以往下去，你的病只會越來越嚴重！」
「肖，我覺得你可以嘗試一下我的治療方法，畢竟，我漢尼拔是一個醫生！」
「哦？說來听听？」肖自在眼神一亮，挑了挑眉，笑問道。
漢尼拔微笑道︰「肖，這很簡單，你只需要換一個新的進食方式，你需要注重的是過程，是生命消逝的那一刻所承載的所有情緒。」
「我這里有很多的進食方式，比如五分熟的牛肉炙烤，喝醉酒的八腳章魚，水煮粉女敕小羊排……藍鰭金槍魚生肉刺身。」
「肖，你覺得怎麼樣？我們聯手，我這里總有一種適合你的進食方式！」
肖自在聞言，扭了扭脖子，笑道︰「漢尼拔醫生，感謝你的提醒，我突然有了很多奇妙的想法，這個合作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