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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猗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一直都是愁眉苦臉的,因為猛然友已經死了,那麼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呢?聶偉逸還沒有回來,而且謎門這里是干干淨淨的,大長老都已經死了,那些高手也被聶偉逸帶走了,這個時候找一個可以管事的人都沒有,臨猗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什麼。

「少爺,你看起來不是非常的舒服,是不是那里難受?」,白衣問道。

白衣一回來就看到臨猗愁眉苦臉的,難道是身體不舒服嗎?要不然的話為什麼愁眉苦臉的?這個可不是臨猗的風格,不管怎麼樣臨猗都不會表現出這樣的反應。

「白衣叔,你知道六道嗎?」,臨猗問道。

白衣點點頭說道︰「我知道啊,六道就是肆意組織的前身,只不過現在不一樣了,肆意組織已經月兌離了,六道還是六道,但已經不是他們曾經了」。

「六道是肆意的前身?」,臨猗也是有些吃驚,這個是怎麼回事?不應該啊,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看到自己的時候,為什麼不動手呢?而且白衣也說了,肆意組織已經月兌離出來了?這個月兌離是到什麼樣的地步?。

「嗯,以前就是叫六道,肆意組織也只不過是他們其中的一道,也就是因為他們月兌離了,才有了後面的修羅道,少爺,你問這個作甚?難道你踫到了六道的人?這個不應該吧,六道的人不會隨隨便便出現的,因為他們也是所有組織里,唯一一個對抗肆意組織的,這個時候應該是沒有什麼時間過來吧?」,白衣說道。

「他們對抗肆意組織?」,臨猗也是越來越迷糊了,這個是怎麼回事?難道肆意組織也是他們的敵人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們肆意組織強大到了什麼樣的地步了?畢竟闡明那樣的人封印都不敢保證自己可以殺了他,那麼肆意組織還可以跟六道抗衡,也就代表了他們那里不僅僅是有闡明那樣的高手,而且還有比闡明厲害的存在,應該不只是一個而已。

「嗯,一直都是他們在對抗肆意組織,要不然的話肆意組織都不知道已經成長到了什麼樣的地步,那些人雖然嘴巴上說著抗衡肆意組織,但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實際性的動作,如果不是有六道扛著這個天早就已經變了」,白衣說道。

「那六道?白衣叔你了解多少?」,臨猗問道。

「了解多少?這個我也不是非常的了解,只是知道他們六道,每一道都有很多的高手,而且每個人都是特立獨行的,就跟傀儡一樣,沒有任何感情的,哪怕是對于自己的同伴,他們都不會有任何人的感情。

只要是出現了拖累或者是干擾,他們會第一時間殺了那個人,要嘛就是讓他直行了斷,所以六道的殘忍也是有目共睹的,這個也是為什麼那些人會懼怕六道的原因。

我只是知道他們每一道的統領而已,其他的我根本就不是非常的清楚,天門道的統領闡明,人世道的似夢,琢道的玲瓏,修羅道的夢魘,惡鬼道的厄運,跟玄門道的追憶,就這幾個人了,其他的我還真的是一概不知,畢竟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們也就沒有時間去了解那麼多的東西」,白衣無奈的說道。

為什麼這個時候臨猗會突然的問起這個問題,白衣雖然好奇,但他也沒有去問那麼多,可能是臨猗听到了什麼,所以他會覺得好奇吧,畢竟很多的東西,臨猗都未必知道的,他也只不過是踫到什麼就去了解什麼,因為根本就沒有人會跟他說。

沒有人跟他說也是為了他好,畢竟有些東西不是你知道了就可以了,知道以後你是怎麼樣想的,那個才是最重要的,因為他們知道臨猗是什麼樣的性格,所以這個東西他們還是覺得不要告訴他比較好,久而久之他們也就沒有把這些東西說出來,另外就是他們也沒有想起來。

畢竟他們沒有踫到那些人,突然的說起來也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另外就是怕臨猗听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所以這件事不管怎麼樣,臨猗不問他們是不可能說的。

「也就是說六道很久以前就有的了?如果不是因為肆意組織的離開,就不會有修羅道的那些人?,但我听說屠殺同伴的好像是他們修羅道的人做的吧?」,臨猗說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怎麼樣說,畢竟這樣的事你可能會不明白,六道里是修羅道最珍惜同伴的,他們基本上是不會這樣做的,之所以會傳出來這樣的事,都是因為那些人以訛傳訛的而已,根本就沒有這麼一回事。

他們之所以會對自己的同伴下手,都是因為同伴已經堅持不下去了,他們又沒有了自我了斷的能力,他們也是強忍著痛心才下手的,但沒有想到傳到了那些人的耳朵里就變成了,修羅道是最喜歡屠殺同伴的一道」,白衣說道。

「原來如此?果然還是傳言的威力大啊,只是白衣叔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難道你非常了解修羅道的那些人?」,臨猗也是突然想起,這個好像就跟閔三說的那個故事一樣的,基本上都沒有什麼可以確定這個是事實的證據。

「我跟老大,我們兩個人就是從修羅道出來的」,白衣說道。

臨猗也是嚇了一跳,他跟老大?也就是跟白羊,他們兩個人是從修羅道出來的?他們怎麼會放棄了修羅道而投靠到了白旗八煙里?難道是他們背叛了修羅道?。

但這個也不應該吧,如果是六道那麼強大的組織,如果是白衣他們背叛了修羅道,他們根本就沒有活下來的可能性,所以這件事是不可能成立的,看樣子是有其他的原因。

「當年,我們兩個人因為一次意外受了重傷,本來以為這輩子就這樣結束了,但沒有想到被主人見到了,他不僅打敗那些人要我們性命的人,還幫忙找人給我們醫治,我們本來是想回去修羅道的。

但卻得到了修羅道傳來的信息,說主人已經給他們的統領說過了,我們兩個人已經不是修羅道的人,但只要以後不做出什麼侮辱或者是破壞修羅道的事,我們就可以得到修羅道的幫助,也就是因為這樣我們從成為了白旗八煙」,白衣說道。

只要是听到了當年兩個字,臨猗就明白了,這件事是非常遙遠的一件事了,要不然的話不可能用當年兩個字了,只是這個好像跟自己了解的白旗八煙不一樣吧?。

「白旗八煙以前不是我們幾個人,而是另外的一些人,他們已經死了,所以我們代替了他們,成為了新的白旗八煙,這個可能跟少爺你了解的有些不一樣吧,這件事我們也說不清楚,所以也就沒有跟少爺你說」,白衣說道。

可能是看出來了臨猗的困惑,白衣才會告訴臨猗,這個是怎麼回事,畢竟白旗八煙當年的確不是他們幾個人,基本上都是撿來的,但問題是,他們雖然是被臨天涯撿回來的,只是他們每個人都欠臨天涯的人情。

後面雖然成為了白旗八煙,但他們根本就沒有還清臨天涯的人情,時間長了,這一份人情是越來越珍貴了,他們根本就還不起,所以只能是忘記自己以前,做好白旗八煙里的角色。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是有什麼問題呢,原來只是我沒有了解清楚而已,我剛才踫到了六道的人,而且他們非常的強勢,只不過他們對于我好像沒有什麼興趣,他們只是把許默帶走了,白衣叔我們需要安排人去打探鬼派的位置了,不能一拖再拖了,我們已經沒有多少的時間」,臨猗無奈的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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