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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解惑與房玄齡

「帳房先生,在大喜之日會做什麼?」,臨猗一直在嘀咕這句話,突然的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是隨份子,以前古人沒有錢時都是送禮而已,但大戶人家大喜之日來的那些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他們當然是送錢了禮物這個也會送,但那個只不過是面子上的事,錢才是可以決定這個人跟這家人是什麼樣的關系。

如果是接觸錢的話,那麼問題就是出現在錢上,這個時候好像沒有那麼多的銀票吧?不可能隨禮就送銀票的吧?但如果不是銀票的話,帳房先生不可能自己數吧?。

「小子想問總管,帳房先生死的地方可否有銀票或者是銀子的存在?」,臨猗問道。

臨猗也不會相信銀子上有毒藥,畢竟毒一接觸銀子的話就會變成黑色的,凶手不可能把毒藥下在銀子上,之所以這樣問只不過是想問清楚而已,他也不敢確認就是銀票出了事。

「的確有銀票只不過沒有銀子,臨潼雨你果然有些本事嘛,這樣的事你都可以想到,看樣子你有機會破的了這個案件」,總管回應道,一邊回應臨猗的問題,一邊在那里夸獎臨猗,對于臨猗他也是覺得非常合自己的胃口的,臨猗沒有那些公子哥的囂張和目中無人,跟自己說話的時候的,都是非常禮貌的。

「銀票?」,臨猗得到一個回答,已經基本上猜到這個帳房先生是怎麼樣死的了,毒應該就是在銀票上,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有一些銀票是濕的,當然不可能全部都是濕的,而是四個角是濕的而已,如果是正常的情況下,人數錢時都是喜歡從角落開始,凶手當然是不可能確定帳房先生會從那個角落開始,所以四個角都有毒藥,而銀票是用紅紙包著的,所以他不會出現什麼事。

另外就是殺一個帳房先生,當然不會是跟帳房先生有什麼關系了,畢竟送的出銀票的人不可能跟一個打工仔過不去的,看樣子應該是跟辦喜事的那一家人有什麼矛盾吧?這個帳房先生只不過是一個開始而已,接下來才會是那家人。

另外在大喜之日死了一個人,對于本家的人來說是非常不吉利的事,會牽到新娘子的身上,到時本家的人就會覺得是新娘子過來才導致家里人死的,一來二去的猜疑越來越重,那麼事情就發展是越來越嚴重了起來。

「我想帳房先生是被毒死的,而毒藥就在他手上的那些銀票上,之所以沒有人可以找到那些毒藥,就是因為帳房先生死應該是有一段時間才通知了官府,這樣就錯過了最好的時間,才沒有調查的出來,畢竟在民間沒有人會在大喜之日願意踫到這樣的事,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們也只能是繼續進行著那些應該進行的事,等客人都離開後他們才會去通知官府,這個時候什麼都已經晚了」,臨猗輕輕的說道。

「哦?為何如此說?你怎麼就確定是銀票出了問題?」,李老二好奇的問道。

「這個有三點,一是因為他是帳房先生他所接觸的東西就是錢了,而他死的時候手上有銀票或者是他身邊有銀票,第二就是他們家的主人有喜事,他們這些下人不可能沒有一起慶祝,更何況是一個帳房先生他的待遇肯定是最好的,他一定是喝了一些酒才開始去清點那些東西,人在喝多的情況下對于一些東西的感覺都會減弱,哪怕是鼻子都是一樣」

「第三就是因為他是帳房先生,他身邊的東西都是干干淨淨,但他卻中毒而死就是因為他的一個習慣性動作,在數銀票時他喜歡用自己的舌頭舌忝一舌忝自己的手,這樣數起才會快也比較清楚,在接觸時他沒有死,但他也感覺不出來就是因為喝了酒,慢慢的毒藥到體內越來越多他才毒發身亡,但那個時候已經晚了,更何況一個帳房先生在做這些事時,門不可能是開著的,等別人發現他的時候什麼都晚了」。

听了臨猗的解釋,李老二也是兩眼放光,而總管看到李老二這個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輕輕的笑著點點頭表示臨猗不錯,李老二也是覺得臨猗真的不錯,只不過這個也只是臨猗的自己的片面之詞而已,究竟是不是這樣都是一回事。

「你是怎麼知道他會有這樣的習慣?數銀票時會舌忝一舌忝自己的手指?」,李老二問道。

「這個就更加好解釋了,陛下是不知百姓的習慣性,不管是什麼樣的人他們在拿到銀票時,都是喜歡把銀票折起來,或者是把銀票卷起來,這樣就造成了銀票不是非常的平,如果帳房先生想要數清楚的話,就需要這樣做,有些人為了干淨他們會用水,而有些人卻喜歡用自己的口水,不管是那一個都可以接觸到毒藥,毒發的時間也不一樣而已,可能前者還有救」,臨猗回應道。

「原來如此,那你為什麼會覺得帳房先生一定是喝了酒呢?」,李老二繼續問道,臨猗剛才的解釋他覺得也是這樣一回事,畢竟銀票這個東西是大額度的錢,不可能就這樣拿在手上,或者是一張放在自己的身上,要嘛折起來要嘛就是卷起來放好。

只不過李老二也有一個疑問,那就是臨猗怎麼就可以猜到帳房先生喝了酒呢?。

「天底下那些毒藥不一定是無色無味的,哪怕是用了那些無色無味的毒藥,在接觸的時候都會感覺的出來苦澀,因為這個是毒藥的通性,如果是一個正常人不可能感覺不出苦澀的味道,只有兩種可能要嘛是喝酒了,要嘛就是沒有任何感覺的人,我更加相信前者」,臨猗回應道。

「不錯,果然是四大天才之一,你所說的非常不錯,陛下這一次微臣知道怎麼樣去調查了」,就在臨猗說完這些話時,從暗處慢慢的走出來了一個人,臨猗眉頭緊皺的盯著那個人,這個家伙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房愛卿,你可有听到?這一次的案件你知道怎麼樣調查了嗎?」,李老二問道。

房玄齡點點頭回應道︰「有臨捕頭意說的那些,微臣當然知道怎麼樣去調查了,這一次絕對不會讓陛下失望」。

「房愛卿?不就是房玄齡了嗎?」,臨猗嘀咕道,因為這個時候可以出現在御書房的人,又姓房不就是房玄齡一個人而已嗎?更何況總管姓可不是大眾姓,只要一猜就可以猜到**不離十了,更何況李老二身邊的那些大臣的姓都是小眾的姓,只要是听到就可以猜到一些。

就比如長孫無忌,房玄齡還有就是尉遲敬德,這些人的姓名基本上都是小眾的姓,只要是一听到姓就可以結合李老二身邊的大臣猜測出來他們都是什麼人了。

「小子臨潼雨,見過房大人」,臨猗輕輕的說道。

房玄齡微笑著把臨猗扶了起來說道︰「果然是天涯的兒子,短短的時間就可以解決這麼久都沒有解開的事,如果當時讓你過來調查此案也不可能會拖延到現在了」。

「房大人,不想取笑小子了,這個也只不過是小子的片面之詞而已,如果真的讓我調查這件事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有進展的,只不過小子有一事不明,房大人為何也會因為此事煩惱?這件事發生在長安嗎?」,臨猗輕輕的說道。

這個時候越是會裝就越安全,臨猗當然不可能傻到去接受房玄齡的夸獎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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