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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伊凡聊了一會,趙元同他們也出現了,那就代表了他們需要開始趕路了,而柳長生跟許願所騎的馬當然是伊凡準備好的,臨猗他們的是封邑準備的,幾個人在同一個地方開始出發往金陵奔去。

看著漸行漸遠的背影,伊凡略有所思,自言自語的嘀咕道︰「小臨,可能到時你也會跟我一樣送別我吧!,你一定會安全的回來,而我卻不知是生是死」。

伊凡本來心里就是有一些事情,但他卻沒有跟臨猗說清楚,究竟是什麼事那個也只有伊凡自己幾個人知道,伊凡自言自語過後,風無言輕輕的說了一句︰「少爺,你不必多想,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到時你跟臨捕頭會有相聚的那一天」。

「但願如此吧!」,說完伊凡就轉過身離開了城門,往軍營而去,他還需要回去坐鎮,畢竟集市還有今天的時間,他沒有辦法離開這個地方,後面他究竟要去那里,那個都是後話。

騎著馬走在路上,臨猗一直都是看著旁邊的景象,這個是他第一次離開荔浦城往遠方而去,雖說他為了救卓雅去了葬雄谷,但那個都是三更半夜,也來不及看旁邊的景象。

「頭,我們需要加快速度了,要不然三天的時間都不一定可以趕到金陵」,趙元同說道。

臨猗看了看趙元同輕輕的搖搖頭說道︰「元同用不著那麼著急,我們只不過是剛離開荔浦城,還沒有適應這樣的速度,怎麼可能加快的了呢?,我也是第二次騎馬,給我一些適應的時間吧!」。

听到臨猗這樣說,趙元同也是無奈的點點頭,因為臨猗這個回答,讓他無言以對只能是認同了,他也是沒有想到作為捕頭,還只是騎了兩次馬,難道他以前都沒有接觸過馬的嗎?。

「頭,你才第二次騎馬?,你以前都沒有接觸個馬?」,趙元同忍不住的問道。

臨猗點點頭說道︰「我第一次騎馬就是從里有趕到荔浦的時候,那是我人生第一次騎馬,只不過感覺也不怎麼樣,就是感覺腰酸背疼的,反正就不舒服,這個也是第二次騎馬應該還可以適應的了」。

「那你需要多久的時間呢?」,趙元同問道。

「應該半個時辰就可以了,你們先等等,我會盡快適應的你們也就用不著擔心了,保證三日的時間就可以趕到金陵的」,臨猗輕輕的說道。

「好吧!,頭,你還是慢慢來吧!我們不著急,只不過是你需要時間去了解金陵而已,我們是無所謂的」,趙元同說道。

臨猗點點頭便開始認真的適應了起來,一刻鐘過後臨猗終于的掌握好了一切,開始加速了起來,臨猗一加速剩下的人也只能是跟著加速,臨猗也是突如其來的變化,幸好大家都是做好準備的。

一路上都是急急忙忙的趕路,除了第二天夜晚在一個小鎮的驛站休息一夜的時間以外,剩下的時間基本上都是在趕路,剛好在第三天的早上他們出現在了金陵的城門前,看到金陵兩個大字,臨猗也是松了一口氣,雖說有休息的時候,但也沒有多少休息的時間,大家匆匆忙忙的趕了那麼久的路,有時間休息肯定是需要收拾一下自己的,一來二去的時間就消耗了不少,真正休息的時候真的不是很多。

一進金陵城內,就可以看到形形色色的百姓,還有的就是各地趕來的捕快都在他們的捕頭帶領下開始熟悉著金陵的點點滴滴,臨猗他們沒有跟別人一樣,因為他們都不知道自己住的地方在那里,怎麼可能有時間還有閑心去逛街?。

來到了驛站,臨猗他們也是領到了屬于自己房間的鑰匙,因為許願不是臨猗他們縣衙里的人,也就沒有辦法跟臨猗住在同一個地方,這個也是挺好的,畢竟臨猗他們這個驛站住的基本上都是大老爺們,許願一個小姑娘家的住在這里也是不合適的。

而神捕堂的人也已經趕到,跟臨猗他們是同時出現的,只不過臨猗比他們快了一步進入驛站,臨猗他們站在二樓看著下面的那些捕快,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寫著對于對手的藐視,完全就沒有同行之間的好感,也是因為捕快大會,來到這里的人都開始變化,大家都是想拿到第一名,拿到那個獨一無二的免死金牌,但這個也只不過是想一想而已,真正可以拿到的也只有一個人,也就是帶隊的捕頭。

「頭,那些人就是神捕堂的人」,趙元同指了一下剛進入驛站的一行人,帶頭的是一個年輕人,說是男人卻又多了一些陰柔美,說是女子但他的穿著打扮卻沒有一絲女子的味道在里面,臨猗都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那個帶頭的你知道是誰嗎?」,臨猗問道。

因為除了帶頭的那個人以外,剩下的人都是帶著面具的,金色的面具在額頭上寫了一個捕字,臨猗也看不清他們是男是女,當然是問清楚了前面的那個人是什麼人,因為他真的看不出來。

「他是神捕堂第四小隊的隊長鷗翼門,听說他的武功非常的高,只不過很少有人看到他動手的時候,因為只要是見過的人基本上都已經死在他的手上」,趙元同輕輕的說道。

臨猗帶趙元同過來就是因為他參加過捕快大會,對于那些人多多少少有一些了解,只不過臨猗疑惑的是,上一次也就是趙元同參加的第一次,神捕堂帶隊的應該是追風吧?,趙元同怎麼認識這個叫什麼?。

「元同,你上一次就是跟他們對手的嗎?」,臨猗問道。

趙元同搖搖頭說道︰「不是,淘汰我們的是神捕堂十二小隊,他們的隊長叫追風是一個姑娘,不是鷗翼門」。

「那你怎麼認識他?」。

「因為神捕堂參加捕快大會的時候,基本上都是有三支隊伍的,所以我當然是認識他了,只不過他不知道我的存在,但對于他我還是非常了解的,他不是一個完整人」,趙元同說道。

趙元同的話剛說完,鷗翼門的眼楮就看了上來,臨猗也毫不示弱的看了回去,兩個人的眼神在空中對抗了一次,但卻沒有發生其他的意外,作為捕快跟中醫是差不多的,都是望聞問切,望就是自己眼楮看到的,聞就是依靠耳朵還有鼻子,問就是詢問內線對于案件有幫助的人,切也可以說是確定,只要經過了前面的三個,就可以確定下來凶手到底是誰。

而鷗翼門顯然是听到了趙元同後面的那一句話,說他是一個不完整的人,意思就是說他是一個太監,只是臨猗覺得就莫名其妙了,太監在這個時代好像沒有參與到政治里的吧?,這個可是唐朝而不是明朝,沒有什麼錦衣衛跟東廠。

「他應該是天生的吧?,不是後期的把?」,臨猗問道。

趙元同點點頭說道︰「頭,這樣你都可以看的出來,他確實不是真正的太監,而是因為自身的關系,所以沒有那個東西,也就被歸類到了那個行列里」。

听到趙元同說的話,臨猗就明白了為什麼年紀輕輕的鷗翼門可以有那麼高深莫測的武功,就是因為他自身的問題,天生的陰陽人就是合適練習一些常人無法練習的武功,而且他們這樣的身體也是有很大的幫助,就是他們的內力比一般人強悍的多,所以進步也就快的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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