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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升堂(中)

「也就是說你的威脅,沒有我一個承諾來的要好,明白了嗎?,我保證了王仲夏他父親的安全,所以他就把一切都告訴了我,你在當天上午去過棕家,用一些小手段從棕剛玉的手上拿到了陳圖的人皮面具,而且你還把棕剛玉的胎記給畫了下來,那天明葉告訴我,他記得後面的陳圖也就是你假裝的,耳朵上有胎記但真正的陳圖是沒有的,你在茅房的所作所為都被明葉看到的一清二楚,只不過你畫錯了地方,棕剛玉的胎記跟你畫的是反方向的,這個也是為什麼我沒有去棕剛玉,而是找你的原因」。

「還有的就是棕剛玉的胎記大白天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更何況是三更半夜呢?,而且明葉已經喝了那麼多酒,已經迷迷糊糊了,他還可以看的那麼清楚,也就說不僅有人假扮陳圖還有棕剛玉,而所有的一切都是指向你,剩下的我用不著說你應該也清楚了吧?」,臨猗說道。

 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臨猗也是差點暈倒在地上,第一次說了這麼多的話,只不過臨猗一說完東方玉便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臨猗說完後東方玉沉默了大半天,才慢慢的開口說道︰「你說的沒錯,確實是這樣,我以為這樣可以瞞天過海,但沒有想到還是被你們發現了」。

「竟然已經解開了你的困惑,那麼你可否解開本官的困惑?,你究竟是怎麼樣殺死陳圖的?」,封邑問道。

臨猗所說的每一個字,封邑都是听到的一清二楚,也就明白了,為什麼會是東方玉,雖說昨天晚上臨猗跟他說了很多的東西,但這不過是迷迷糊糊指向東方玉,卻沒有真正的肯定下來,剛才他本來是想去集市,但被突然回來的臨猗給阻止了,他也沒有想到臨猗會踫到這樣的情況。

「那天我去到明家,到他們家的廚房,本想拿刀器把陳圖殺死的,但我卻找不到什麼刀,找了大半天只不過是找到了一根鐵釘跟明葉藏起來的斷腸草,我拿到了這些東西,心里就一直在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僅帶上棕剛玉也把明葉帶上,只要他們兩個人被判,我就可以去接近明夜,到時我也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

「我雖拿到了東西,但卻無從下手,斷腸草是干草藥,陳圖雖然喝多但也不是什麼傻子,他不可能把這些東西吃下去的,我在院子尋找了一會便發現了一個破碎的土壺,便在明家的院子里燒了起來,只不過我想不到的是,明夜他們根本就沒有發現我在他們家,我不僅把斷腸草煮成了水,還把鐵釘放在了木頭里燒烤,因為我從小就好學筋脈穴位之事物,我知道怎麼樣可以盡快的殺死人,卻不會被知道」,東方玉慢慢的說道。

「那就把你的所作所為都說出來」。

「我在那里等待了許久,終于是等到了陳圖,他跌跌撞撞的就來到了茅房,正在方便時,我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把準備好的斷腸草給他喝了下去,陳圖還以為是明葉給他的解酒藥,便開始喝了起來,就在這時,我拿出已經準備好的鐵釘插在了他頭上的穴位上,陳圖也就這樣被我殺死,殺了陳圖後我就開始擔驚受怕了起來,想了想還是把自己想的事情做了出來,我穿上準備好的衣服,帶上人皮面具便從茅房走出,本以為是天衣無縫的,但沒有想到還是被明葉看到了」。

「把明葉灌醉後,我便想要帶著陳圖的尸體離開,但我卻想起來,我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把陳圖帶走,所以只能是把尸體放在了門前,踫到茅房變換了衣服,把一切都燒了過後,就離開了明家,一切都跟我想象的那樣,明葉成為了替死鬼,被你們抓到了大牢里,我本以為就這樣過去了,到時我把人皮面具偷偷地藏回棕剛玉家,在讓別人通知你,到時你們的目標就轉移到了棕剛玉的身上,我再造成一些線索出來,讓棕剛玉坐死這個罪名,到時把明葉救出來,陳圖也已經死了,而我是把明葉救出來的那個人,也就增加了跟明夜接觸的機會,我一直都非常確認日久生情這句話,只不過沒有想到的是報應來的這麼快」,東方玉說完後便沉默的低著頭,連站在他旁邊的東方家主都不去看一眼,看來他也知道自己是一個罪人,不敢去面對親人了吧!。

「那聞人復之事,是否是你所為?」,任天野突然的問道。

本來說的好好的任天野突然問出了這樣的一句話,而且那個聲音也是把臨猗嚇了一跳,幸好的是沒有反應過度,鬧出什麼笑話,只不過臨猗想不通的是,聞人復不是沒有報官嗎?,用得著如此上心嗎?。

東方玉搖搖頭說道︰「我雖然做的過分了,但君子坦蕩蕩,我會承認我的所作所為,但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是不可能承認的,聞人復那件事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陳圖的人皮面具只有你有,不是你還能是陳圖真的起來打傷了聞人復嗎?」,任天野繼續問道。

他覺得東方玉就是在說謊,陳圖的人皮面具只不過是他才有,如果不是他還能是誰?,陳圖已經死的不能在死了,怎麼可能起來去打傷了聞人復?。

封邑看了看臨猗,意思就是讓他過去阻止這件事,雖然不知道任天野為何如此的在意這件事,但封邑的命令臨猗是不能不听的,拉著任天野走進了內堂,剩下的一切都是給封邑自己處理了,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也就知道怎麼樣去判罰了,只不過這個時候還真的沒有辦法真正的判罰,因為還是需要通知大理寺的,是否秋後問斬也是大理寺覺得過後才可以。

臨猗把任天野拉到了內堂後,平靜的問道︰「任叔,聞人復報官了嗎?,他被打傷那件事有多少人知道?,如果他沒有報官你是怎麼樣知道的?,而且你現在問東方玉這個問題是為了什麼?」。

任天野看了看臨猗,無奈的說道︰「他是我佷子,他娘親是我姐姐,我只不過是為了我佷子討個公道,東方玉拿了陳圖所有的人皮面具,為何不是他的所作所為呢?」。

「任叔,聞人復沒有報官府,這件事也就輪不到我們管,你私人的事情那個是你們自己去解決,不能現在說這些事情,你明白了嗎?,東方玉現在是什麼情況,你難道不清楚嗎?,你這樣做只不過是落井下石而已,東方玉都敢承認自己殺了陳圖,如果真的是他打傷了聞人復,為何不敢承認?,你難道就沒有好好的想清楚嗎?,封大人對于你剛才的問題,有很大的意見,畢竟現在我們審問的是陳圖的案件,而不是聞人復被打傷的事」,臨猗說道。

如果不是任天野自己說的話,臨猗根本就不知道,原來任天野也是一個有背景的人,只不過想不通的是,正常的情況下他不是應該跟著上一任的縣令大人去管理州府的事情嗎?,正常的配置基本上是自己人,為什麼任天野卻選擇留下來呢?,難道就是因為聞人復的娘親是他的姐姐嗎?。

「唉……我也是老糊涂了,忘了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只不過小臨,你可否幫忙調查一下,誰打傷了聞人復,這樣我也可以跟他娘親有一個交代」,任天野說道。

這個用不著調查都已經清楚了,打傷聞人復的人就是棕剛玉,但臨猗卻留了一個心眼答應了下來,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任天野,就是棕剛玉干的,他想搞清楚到底是不是因為姐弟的關系,任天野才如此的上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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