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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八章 許大茂又離婚了

「原來周鐵夫妻是被錢為國害死的。」周強家的事,又成了大雜院的談資。

「是啊,想不到錢為國是這樣的人。」

「之前,錢為國幫忙料理周鐵和鄭蓉的後事,還以為是好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錢為國不會有好下場。」

「會不會判死刑?」

一群吃不飽飯的人,又開始關心別人家的事。

他們每天不想著提高自己的工作技能,不想著怎樣讓家人變好,就想著別人家的事。

這可能便是人性吧。

說說閑話,可以娛樂心情。

要是提高自己,恐怕就要受累。

人的本性就是喜歡好吃懶做、娛樂享受,不喜歡辛苦勞累

時間一天天過去。

周強一家又恢復了平平澹澹。

周強忙著工作的事。

周娟也正式上班。

日子過的雖然平澹,但有滋有味

許大茂因功當了副主任。

大雜院的談資又變成了許大茂。

許大茂當了副主任後,更加賣力的整人。

在軋鋼廠,許大茂整倒了不少人。

大家對他敢怒不敢言,只敢寫匿名信舉報許大茂。

在大雜院,許大茂不把三位管事大爺放在眼里,對其他人也沒什麼好臉。

大雜院的人,對許大茂和于海棠,也很反感,只敢在背後指指點點,說些壞話,不敢像何雨柱一樣,當面懟許大茂。

整個大雜院,敢懟許大茂的,也只有何雨柱。

轉眼到了快過年的時候。

這天。

傍晚。

閻埠貴來中院找何雨柱。

「雨柱,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啥事啊?」何雨柱語氣不怎麼好。他還記著閻埠貴的仇。

何雨柱是個愛記仇的傻廚子。

「就是那什麼,你看咱們這院兒啊,先是一大爺倒了,緊跟著二大爺也倒了,現在就剩我這麼一個三大爺了,說話就過春節了,我覺得咱們這傳統不能丟。怎麼也得開個會,不是嗎?」閻埠貴想開全院大會了。

「您要開就開吧,您跟我說什麼呀?」何雨柱無所謂開不開會。

「也行吧。對了,柱子,冉秋葉冉老師想請你幫個忙,你幫不幫?」

「啥事?」

「就是她師範學院的老師,兒子結婚,想找個廚子幫忙做川菜。」

「哪天的事?」

「具體我也不知道,你要是願意幫忙,我讓冉秋葉找你。」

「行,讓她來吧。」

閻埠貴從何雨柱出來,又去了旁邊的易中海家。

「老易啊,快過年了,咱們是不是開個全院大會?」

「開就開唄,反正我不是院兒里一大爺了,我听喝就是。」易中海也是無所謂的態度。

「那我就張羅,院里開會的事了。」

「你看著弄吧。」

「得 ,那我去了啊。」閻埠貴說了兩句話就走了。

一旁忙著沖茶的一大媽,急忙喊︰「哎,這怎麼就走了,我還想給你沏點釅茶呢。」

「不用了。」閻埠貴越走越遠。

一大媽放好暖壺,對易中海說︰「我看這老閻啊,是想當咱們院兒的家呀。」

「誰知道呢。誰知道他心里怎麼想的。

眼下這情況,最好什麼事都別管,得知道自己是吃幾碗干飯的。

沒那水平,就少管閑事。」易中海不是不想管事,是有顧忌,不敢管。

「沒錯。我去給老太太做飯去。」一大媽才是平時照顧聾老太太的人。

一日三餐,衣食住行。

照顧一個人,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

一大媽照顧聾老太太,出了不少力。

後院。

閻埠貴到了劉海中家。

「老劉,我覺得咱院兒得開個會了,要不然那過節非得亂套不可。」

「反正你這會開不開呀,我都不會去的。你要想辦,你就自己看著辦就完了。」劉海中經過上次的事,就不怎麼在大院兒露面了。

「得 ,有您這句話就行。」閻埠貴往外走。

「三大爺,您慢點走啊。」二大媽送閻埠貴到門口。

「留步。」閻埠貴走了。

二大媽坐在劉海中面前,「他這是看你和一大爺不行了,他想當老大。」

得,閻埠貴的意圖,被一大媽和二大媽看出來了,都不用易中海和劉海中說什麼。

許大茂家。

許大茂和于海棠一起有說有笑的回來。

家里是冷鍋冷灶,沒人做飯。

他們兩口子都是熱衷于事業,沒人願意在家做飯。

許大茂和于海棠對視一眼,許大茂開始生火做飯,于海棠坐在邊上嗑瓜子。

許大茂看了看于海棠,突然有些想念龐小蘭。

那個龐小蘭做飯還不錯,許大茂每次回家,龐小蘭都準備好了熱飯熱菜。

「哎,海棠,我包里有一百張工業卷,你收起來。」

「一百張?這麼多?誰給的?」

「還能是誰,就是那」

這時,外面敲門聲響起。

「進!」于海棠應了一聲。

閻埠貴進來,道︰「下班了?」

「三大爺,有事兒啊?」許大茂的態度還算客氣。因為于海棠和于莉的關系,許大茂跟閻埠貴算是親戚。

「哦,是這樣,說話就過春節了嘛,我想開一個全院大會。」

「開會呀,三大爺,我們兩口子不一定有時間參加。」許大茂對開全院大會不感興趣。

「那我們開會,就不等你們了?」

「不用等。」許大茂點點頭,「對了,三大爺,你開會時要強調一下」許大茂說了幾句他平時喜歡說的話。

「這個,大茂,這些話,還是你說比較好,我說就不是那個味兒了。」閻埠貴沒答應許大茂的要求。他這個人,不合規矩的事不做,過頭的話不說。

「那也行吧。」許大茂也沒逼閻埠貴說

在跟大雜院幾個人通過氣後,閻埠貴就通知大家開會的事。

這天晚上。

全院大會開啟。

前院。

閻埠貴坐在院子中間。

一張桌子,一張椅子。

閻埠貴獨自坐下。

本應有三位管事大爺坐在桌子前,但現在只剩下閻埠貴一個人了。

「還差誰啊?」閻埠貴問。

「就差許大茂、于海棠,還有周強了。」三大媽回話。劉海中雖然說了不來,但還是來開會了。

「他們三個忙,就不等他們了。」閻埠貴通知時,就知道他們三個忙,不一定有時間來。

閻埠貴接著說︰「年前開會,大事開會,這是咱們院兒的規矩。

但是今年情況不一樣了,大家都比較忙,所以到現在才開了第一個會。

咱們大院兒有個變化,就是那個,一大爺不一了,二大爺也不二了,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三大爺了。」

「對,老大老二死了,老三當家,是吧?」何雨柱順嘴懟了一句。

「嘿,柱子,別胡說八道。」閻埠貴說了一句,沒跟何雨柱爭,繼續說︰

「第一,今年咱們這個寫對聯,有了大的變化,以前那什麼福如東海呀,財源廣進啊,都不能寫。

咱們要寫新的。

但誰能出新詞啊?

那當然還得是我了。

我來出墨,你們大家拿紙。

這次,我就不再收那點小錢了。

咱們大方一回,我白給大家盡力。」

「好!」一听免費,眾人都叫好。

「但是呢。」閻埠貴接著說,「我是說但是啊,這個寫對聯,那也是很繁重的腦力勞動。

咱們那個副食本不是又能買花生瓜子了嗎?

大伙兒要是心疼我,想意思意思,我也不反對啊。」

三大媽配合著說︰「這個,這個啊,全憑心意啊,大家看著辦,看著辦。」

閻埠貴說是免費寫對聯,其實還是不免費,雖然不要錢,但要點花生瓜子。

這下叫好的眾人,又有些不高興。

這時,許大茂和于海棠一起回來了。

「幼,許主任回來了。」閻埠貴打聲招呼。

「剛開完會,今天又拿下幾個人。」許大茂披著大衣,大搖大擺的回來了。他身後于海棠也是趾高氣揚的。

「許主任,我們在開全院大會,你有什麼指示?」閻埠貴客氣問問。

「那我就說兩句。」許大茂倒沒客氣,把在軋鋼廠的那套,又說了出來,「,誰要是不听話,就抓誰!」

「不听你許大茂的話,就要被抓,許大茂你這是要上天啊。」何雨柱懟了一句。

「傻柱,你敢這麼跟我說話?!」

「幼,孫子,你可是領導,你剛才叫我什麼?」

「行,我以後不管你叫傻柱了。」

「好,我以後還管你叫孫子。」

「你怎麼說話呢?」

「你以為你誰呀?你真當你是領導哪,你就一放映員,你還披著大衣,你拉倒吧你,你能把我怎麼著?別說你是副的,你就是正的,你依舊是孫子。」

「傻柱,你嘴巴給我放干淨點。」于海棠不干了。她不允許何雨柱罵許大茂。

「得,你們兩口子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我走還不行?」何雨柱走了。他不想跟于海棠吵架。

「行,走著瞧!」許大茂惡狠狠的放句狠話

沒幾天。

軋鋼廠。

一個大會議室。

一個決議宣布了。

「免除許大茂副主任職務」

這個決議來的很突然。

許大茂和于海棠都有些猝不及防。

他們都在會議室。

他們還想著接下來怎麼好好表現。

「這是為什麼?」許大茂難以接受。

「許大茂,關于你的事,等一下會有人告訴你,現在請你出去。」

許大茂猶豫一下,慢慢走出會議室。

「于海棠,關于許大茂的問題,你有什麼要反應的?」

「我我要跟許大茂劃清界限,我要揭發許大茂的問題」于海棠為了不被許大茂牽連,她當眾檢舉揭發了許大茂。

之後,于海棠火速跟許大茂離婚

許大茂不僅丟了副主任職務,而且在于海棠的檢舉揭發下,許大茂還要被送到農場勞動改造。

許大茂丟了工作,丟了媳婦,還丟了自由。

前一天,許大茂還威風八面,後一天,許大茂就跌落塵埃。

大雜院。

「哎,听說了嗎?許大茂完蛋了!」

「听說了,真是大快人心!」

「許大茂早該倒霉了。」

「于海棠跟許大茂離婚了。」

「他們兩口子都不是什麼好人!」

「听說是因為于海棠的揭發,許大茂還被送去勞動改造。」

「那許大茂的工作」

「工作肯定沒了,已經被開除了。」

「工作都沒了?真慘啊,你說于海棠咋這麼心狠呢?」

「這于海棠厲害著呢。听說她跟接替許大茂的人好上了。」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

某勞改農場。

「喂,你新來的?犯什麼事了?」一個有紋身的人,喝問許大茂。

「我沒犯什麼事。」許大茂灰頭土臉的,衣服也有些破舊。

「沒犯什麼事,怎麼被送到這里了?你叫什麼?是干什麼的?」

「我叫許大茂,之前是放映員。」

「放映員啊?那可是好工作啊。兄弟,你去鄉下放電影的時候,有沒有跟小寡婦睡覺?」

「沒有。」

「怎麼可能沒有?說,給老子好好說說,要不然,揍不死你!」

「我說,我在李家村」

「我草**,你睡的是俺兄弟媳婦,俺打不死你!」

許大茂被揍的鼻青臉腫。

接下來幾天。

許大茂不是被揍,就是干最髒最累的活兒。

幾天下來。

許大茂被欺負慘了。

每天晚上,他都偷偷哭。

這天,許大茂又被打的鬼哭狼嚎。

他快受不了了。

「許大茂,許大茂過來,有人找!」有人叫走了許大茂。

許大茂稀里湖涂的走過去。

「周強?你怎麼來了?」許大茂一臉驚訝,不知道為什麼周強來了。

「許哥,我剛托人打听到,你被送到了這里。」周強是報恩來了。

許大茂被送去勞改農場。

周強知道後,就打听是哪里的農場。

京城附近的農場,周強都熟。

「讓你看笑話了。」許大茂一臉頹喪。

「沒事,你在這里最多三年,三年後就能回去。」

「三年?我怕是堅持不了三年。」許大茂覺得,他待不了三個月,就會死。

「許哥,放心吧,這里我之前來過,有認識的人,以後沒人會欺負你了。」周強安慰幾句,去找農場管事去了。

「周研究員,那個許大茂,你認識呀?」農場管事問。

「對,張大哥,許大茂和我一個院兒住的。之前許大茂還幫了我一個大忙,所以請你幫忙照顧一下許大茂。」

「好說。不過,听說這個許大茂得罪了不少人,已經有不下十個人,往這里傳話,讓‘好好招待’許大茂。」

「那張大哥,以後就多照顧一下許大茂吧。」

「行,我听周研究員的。對了,你上次給我們講的養殖技術,我們還有些問題請教」

許大茂的情況大大改善。

他不用干最髒最累的活兒了。

之前,打他的人,都跟他認了錯。

「原來周強真的認識這里的人。」

「患難見真情。」

「上次我幫了周強。」

「這次,周強等于是救了我一命!」

幾日後。

許大茂父母還有妹妹,跟著周強來了。

「大茂!」

「哥!」

「爸,媽,小妹!」

「嗚嗚」許大茂一家人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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