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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通緝駱士賓

周秉昆一夜無事。

沒有小護士鑽他的被窩,雖然他留門兒了。

他不是故意留門兒的,他是忘記關門了。周秉昆心里無力的解釋著。他是個正人君子,不是色膽包天的老司機。

他一晚上沒事,但其他地方有事

晚上

涂志強家。

看到涂志強鼻青臉腫的樣子,還一身酒氣,「志強,你又去喝酒打架了?」劉梅不高興道。她是涂志強的名義妻子。

她是涂志強見義勇為救的女孩。她也是太平胡同的,她也沒戶口,她家也有個殘疾人,是她妹妹,是個聾啞人,還有一個年邁的老娘。

她更可憐。她老娘沒有出去擺攤兒,賣冰糖葫蘆什麼的,全家都靠她一個人養活。她還沒工作,因為她躲著不下鄉。

她比鄭娟更可憐。

不過,她的長相沒有鄭娟好看。她長相一般,身材一般,一切都平平無奇。

以她家的情況,能找到涂志強是值得高興的事。

她也發現了,涂志強不喜歡女人,他喜歡男人。

但她離不開涂志強,她要靠涂志強過活。

「沒你什麼事兒,你快去睡覺吧。」涂志強一把推開身邊的劉梅。他不喜歡這個女人老是往他身上撲。他只愛水自流,他要守身如玉,不讓其他人踫他的身體,尤其是女人。

「志強,你不要打架了,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我就活不了了,嗚嗚」劉梅忍不住哭了起來。

「我知道了,不會有事的。」涂志強皺眉道。他覺得眼前的女人很煩,沒有水自流好。

「志強,你洗洗吧。」劉梅端來了洗腳水,要幫涂志強洗腳。

「我自己洗就行,你去睡吧。」涂志強不耐煩道。

劉梅流著眼淚去睡覺了。她當了個活寡婦。她還不敢出去偷人,怕被涂志強知道了不要她。

涂志強洗完也睡了。

他沒有去找水自流,他不想讓水自流看到他鼻青臉腫的樣子。

他要養好傷,帥氣英武的去見水自流。

不知過了多久。

敲門聲響起。

「誰啊?」劉梅怯怯的應了一聲。她睡覺淺,很容易被驚醒。

「這是涂志強家吧?」外面有個男人問道。

「是,你有什麼事嗎?」劉梅輕聲問道。

「涂志強在家吧?我是街道辦馬主任,我找他有事。劉梅你先把門兒打開。」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響起。

「好的,馬主任。」劉梅不敢不開門。

此時,涂志強正在熟睡,他喝酒了,沒有被吵醒。劉梅也沒敢叫醒他。

劉梅打開房門,看到外面站著好幾個人。除了馬主任,其他人都穿著警服。

她一個恍忽,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是是不是志強打架的事?」劉梅戰戰兢兢問道。

「是,他和其他人打傷了人,我們要帶他回去問話。」一個年輕警察道。

「沒沒什麼事吧?」劉梅一臉擔心道。

「沒出人命。」年輕警察輕松道。他心想「那個周大夫太厲害了,他救活了停止心跳的爛狗,要不然,就是命桉了,涂志強的事也小不了。」

這時,已經有警察叫醒了涂志強。

他被叫醒,剛想發火。

但看到情況不對。

不是那個弱弱的女人叫醒的他,而是警察。

他心中涌現出恐懼的情緒,他故作鎮靜的問道︰「是今晚打架的事吧?」

「沒錯,你就是涂志強吧,你之前和爛狗他們打架了吧?跟我們走一趟!」年輕警察板著臉道。

「爛狗死了?」涂志強問道。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他控制不住的害怕了。當時他和駱士賓逃跑的時候,心里擔心爛狗被捅死了。他看到駱士賓捅的位置是腰子,那是會死人的。

「本來要死的,但被救活了。」年輕警察隨口道。他很想告訴涂志強之前醫院發生的事。但眼下不合適,他打算把涂志強帶回看守所,然後好好說說醫院的事。

「沒死啊?」涂志強松了口氣。他怕爛狗死了,如果爛狗死了就要有人償命。他知道是駱士賓捅的爛狗,但他不能告訴警察。

「沒死也殘疾了,要判刑的,走吧。」年輕警察隨口道。他知道爛狗的左腰子廢了,那可是重傷啊,凶手是要被判刑的,刑期還不短。

「判刑?警警察同志,要判多長時間啊?」劉梅一臉恐懼的問道。

「他不是主犯,時間不長。」年輕警察看著劉梅,忍不住多說了一句。他是警察,他見過人間真實。他知道各種悲慘的事。

「哦,好,謝謝同志。」劉梅臉上的恐懼消散了不少。她怕涂志強被判很長時間,那樣的話,她就沒有活路了。

涂志強沒什麼反應,他以為駱士賓已經招認了。反正沒有死人,不是什麼大事。

「走吧。」年輕警察押走了涂志強。

馬主任安慰了一陣劉梅也走了。

「嗚嗚」屋子里壓抑的哭聲響起。劉梅不敢大聲哭,怕被鄰居罵

派出所。

「郭哥,就抓到一個涂志強,其他人都沒抓到。」年輕警察匯報。

「駱士賓跑了?」郭軍皺眉道。

「對,他就沒回家。」年輕警察道。

「他沒回家,說明他覺得爛狗死了,提前潛逃了,說明就是他捅的爛狗。」郭軍一臉肯定道。

「郭哥,現在怎麼辦?」年輕警察問道。

「先審審涂志強吧。」郭軍道

審訊室。

「姓名?」

「涂志強。」

「年齡?」

「23歲。」

「性別?」

「是誰捅的爛狗?」

「同志,爛狗死了嗎?」涂志強這次沒有老實回答,他問了個問題。

「沒死。」郭軍道。他似乎明白涂志強為什麼這麼問。無非就是講哥們義氣唄。

涂志強听到爛狗沒死,松了口氣,道︰「應該是駱士賓捅的爛狗,我看見好像是他撿起的西瓜刀。」他覺得沒死人,就不是大事,也就沒想著替罪什麼的。

「確定嗎?」

「應該是。」

「知道駱士賓家在哪兒嗎?」

「他家你們能找到吧?」涂志強又沒有直接回答。

「涂志強你老老實實回答問題,不要多問!」郭軍板著臉道。

「他家在」涂志強老實說了。駱士賓家不是秘密,爛狗他們都知道,沒什麼可隱瞞的。

「駱士賓還有什麼去處?」郭軍繼續問道。

「駱士賓跑了?他沒在家?」涂志強反問道。他很聰明,從郭軍的問話中,他就猜到了一些事。

「涂志強你老老實實回答問題,不要故作聰明。」郭軍怒道。他很不喜歡涂志強,這個家伙太聰明了。你聰明也就罷了,不要表露出來。

「我不知道駱士賓還有什麼住處。」涂志強這次不說了。他知道駱士賓的其他藏身處,但他不說,他為了義氣,選擇隱瞞。他是個講義氣的人。電視劇中,他就為了義氣,選擇了獨自承擔殺人的罪名,被判死刑。

「你們四人打架的,其他人」郭軍繼續審問

審訊完畢。

郭軍沒得到想要的東西,也沒有完全確認駱士賓是捅刀的那個人。

「郭哥,發布通緝令吧?」年輕警察道。

「好,馬上張貼通緝令,匯報上級部門,懸賞通緝駱士賓。」郭軍果斷道

駱士賓打架後,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他們經常藏身的窩點。

「爛狗搞不好被我捅死了,該怎麼辦?」駱士賓躲在被窩里瑟瑟發抖,他感覺身上的棉衣,不暖和了。他這個棉猴最怕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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