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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er阿斯托爾福帶走了caster的爐心,一個人造人,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而如果問他本人的話,他估計也只會說「因為他想我求助了啊」這樣的理由。

這樣的行為在很多人眼里都是十分不可理喻的行為。哪怕是正直的騎士,像他那樣的也很少。

而其實齊格飛,也是這樣一個人。他就像是一個工具一般,回應他人的請求,造成他人的請求,不問為什麼,只是因為「被這樣拜托了」。

這樣的思想在很多普通人看來都是十分扭曲的,但又是人們所推崇的。不得不說,人類也是一個很扭曲的生物。

這一次齊格飛現身的理由也像小太陽迦爾納一般,僅僅是回應他人的請求,作為工具,作為御主手中的武器而存在。

但是他的御主戈爾德表示不信。

「任何人,怎麼可能沒有願望!」

這樣武斷的結論卻是在齊格飛心里留下了。他開始思考起來,自己的願望是什麼?

懷抱著這樣的心理,他站在了阿斯托爾福的面前。

他很輕松就擊敗了阿斯托爾福,他的御主也很快就打倒了那個人造人。

這一切彷佛都要結束了,但是一個不經意之間的掃視,齊格飛看到了不尋常的東西。

那是一種目光,一種「我想要活下去」的目光!

于是,那個人造人出乎所有人預料的,對戈爾德發起了反擊!

但是這樣做,並沒有給戈爾德造成太大的傷害。

「蠢貨!身為人造人,本來身體就不行,還強行使用魔術回路,是嫌自己起的不夠快嗎!」不知道是懷著何種心情,戈爾德這樣說道。

「我要……活下去……」還未擁有名字的人造人即使全身因為魔術回路勞累過度的原因渾身疼痛,但依然沒有放棄掙扎。

那眼光中強烈的求生讓齊格飛的眼楮里也有了一些東西。

「抱歉,御主。」齊格飛想通了,他明白了自己的願望,于是,他上前打暈了自己的御主。

他緩步走向了人造人。

「你想做些什麼?」阿斯托爾福費力的想要攔住他。

齊格飛來到了他的身前。

然後,他緩緩將手放在了自己的心髒前。

「你真的要這麼做嗎?」突然,一道聲音傳來。

齊格飛看過去,發現竟然是那個外來的從者,自稱東皇太一的人。

「這……是我的願望。並非是別人的請求,而是我自己的想法,自己的願望!」齊格飛的眼光十分的堅定!

「……你走之後,我會幫你保護他的。但是僅限于保護他的人身安全,如果有必要,我會把他作為一個棋子。如果你有異議的話……反正到時候你也死了。」唐銀突然這樣說道。

「……感謝你承諾保護他。他以後的道路由他自己選擇,如果你真的能誘導他,那麼這是他的選擇。」齊格飛沒有想那麼多,他只是想要救這個人造人而已。

當著唐銀的面,齊格飛將手直直的穿透入了自己的身體里,直接掏出了自己的心髒!

對于很多從者來說,心髒和大腦都是他們的靈核,只要靈核損壞,那麼從者就注定退場了。

齊格飛掏出了自己的心髒,就注定了他一定會退場。

他把心髒放到了人造人的胸前。頓時,那還在跳動的心髒就化作了一道流光融入了他的身體里。

心髒的能量很快就對人造人的身體進行了改造,原本瘦弱的身體很快就充實了起來,直接從原來十一二歲少年的樣子變成了十七八歲強壯青年的樣子。

「感謝你承諾保護這個孩子。」齊格飛看著眼前的人造人逐漸充實起來,也是逐漸放下了心。

「有人來了。」突然,唐銀看向了另外一個方向。

那里,緩緩走出來了一個人。

「裁定者閣下。」齊格飛看著來人說道。

「抱歉,我剛才看完了全程。」貞德一出來便這樣說道。

「反正你又沒有跳出來阻止。」唐銀這樣說道。

「看來,我的時間已經到了。最後,感謝你的承諾。」齊格飛最後對唐銀說了一聲,最後化為了一片靈子消失了。

他消失後,唐銀來到了阿斯托爾福的面前,對他治療了起來。

「弗拉德三世他們馬上就到,如果想要保住這個人造人,等會兒就站在我這邊。」唐銀這樣說道。

治療好之後,唐銀又來到了貞德的面前。

「裁定者閣下,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和我一起保住這個人造人?當然,我不強求。」唐銀問了一句。

他其實並不在乎有多少人站在他身邊,只是如果人多,到時候操作起來也比較方便。

「沒問題。」貞德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哦?這樣不會違背規則嗎?」唐銀倒是有些好奇的反問了一句。

畢竟原來的世界中,真的是因為齊格飛的請求,再加上齊格飛已經注定退出聖杯戰爭,她才答應了下來。

但是此刻唐銀名義上可還是聖杯戰爭的從者,這樣真的好嗎?

「這個人造人是無辜的吧。聖杯戰爭不能涉及到無辜的人,這也是規則的一部分。而且我只會幫你保護他,這並不算違背規則吧。」貞德一本正經的解釋起來。

「……不愧是貞公平……」唐銀暗自吐槽了一下。

所謂的裁定者,就是想盡辦法尋找規則漏洞並利用的存在……

很快,弗拉德三世等人趕來了。

「齊格飛退場了嗎?」一來到這兒,眾人很快就發現了這個事實。

「在這種時刻居然損失了最優秀的職介,真是麻煩。」弗拉德三世皺了皺眉,「對此,rider,你不打算解釋些什麼嗎。」

弗拉德三世惡狠狠的看了阿斯托爾福一眼。

「唔……是齊格飛主動拿出自己的心髒救這個人造人的。他說這是他的願望,想要主動的去幫助別人。」阿斯托爾福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你們不知道在聖杯戰爭中損失了saber意味著什麼嗎。就為了一個人造人,竟然就做出這樣的行為……」弗拉德三世冷下了臉。

齊格飛的戰斗力在黑方中無疑都是最強大的一批,估計只有他自己能夠戰勝齊格飛,其他人的話也只有喀戎有可能利用他的弱點殺死他。

而損失了這樣一個戰斗力,可想而知身為統帥的弗拉德三世何等的震怒。

「呵呵,話不要說的太死。」這時,唐銀突然說道。

「嗯?你說什麼?」弗拉德三世看向了他。

唐銀走到了人造人的面前,舉起了他的右手。

「果然。」唐銀輕輕一笑。

「怎麼了?等等,他的手上……這是令咒?」弗拉德三世見到了此時出現在人造人手上的黑色龍形令咒。

「這是怎麼回事,你好像清楚些什麼?」弗拉德三世看向了唐銀。

「在等一會兒,我馬上全都知道了。」唐銀開啟了清眼,探查起來了他的身體。

半晌,他嘴角一揚。

「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樣啊。」唐銀輕聲說道。

「怎麼回事?」弗拉德三世問道。

「解釋起來很簡單。齊格飛將自己的心髒留給了這個人造人,不僅給他帶來了正常人的體質,同樣的,還帶給他了其它的東西。」唐銀站起來說道。

而在這個時候,人造人也已經醒了過來,思考清楚剛才發生的事情後,他也听起了唐銀的話。

「那是什麼?」阿斯托爾福好奇的問道。

「邪龍法夫納的詛咒!」唐銀這樣說道。

「詛咒?!」阿斯托爾福听到這個詞,頓時有些驚訝。

「喂喂,那這個家伙到底有沒有事啊?總不能齊格飛好不容易救了他,又因為這個詛咒害了他吧!」

唐銀看了看他們,繼續說道︰

「屠龍者終將成龍,這是屠龍帶來的祝福,也是屠龍帶來的詛咒。不過只要能利用好,哪怕是詛咒,也會只有好處。」

「好處?」阿斯托爾福有些疑惑的說道。

「你是想讓他變成法夫納,作為我們的戰斗力嗎?」弗拉德三世看出了唐銀的想法。

唐銀笑了笑,說道︰「是,又不是。」

「你什麼意思?」繞是弗拉德三世此時也看不出唐銀的想法了。

「雖然齊格飛的心髒留下的詛咒能讓他變成邪龍法夫納,但是你有什麼信心操控他?到時候可能倒還惹得一身騷。

所以我的計劃是訓練他,訓練他控制這股力量。當然,如果急需戰斗力,他還有令咒。只要利用令咒激發心髒的力量,就能暫時讓齊格飛的力量重新現世!」

「你是想培育自己的力量吧。」這個時候,阿維斯布隆這樣說道。

「那也總比讓你把他作為魔偶的爐心好吧。」唐銀對上了他,「你的願望應該是完成那個所謂的‘亞當’,將世界變成‘尹甸園’吧。那麼,在你完成了魔偶之後,你是否還會作為黑方的從者听從弗拉德大公的命令呢?」

阿維斯布隆皺了皺眉頭,但是卻沒有解釋!

確實,阿維斯布隆的性格可以說是有些瘋狂的,可以為了自己的理想付出很多。

最後甚至選擇背叛黑方,將自己的御主作為爐心。

這樣的人物,唐銀是看不起的,起碼在他醒悟之前不是。而弗拉德三世自然也對此抱有戒心。

而在他沉默之後,唐銀則是看向了人造人。

「你是由齊格飛救下的,我以後就直接叫你齊格吧。那麼現在是你選擇的時候了。我的話你應該听清楚了吧,你是想要留下來作為黑方的人,還是選擇離開。當然,無論如何我都會遵守承諾保證你的安全。」

齊格突然被問道,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嗯,如果選擇留下來的話,你可以和你的另一位救命恩人阿斯托爾福並肩作戰。同時,如果你有什麼其他的想法,也更容易實現。而如果選擇離開的話,我們就可能遭受這幾位沒追殺了。所以我個人建議你留下來。」唐銀毫不掩飾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齊格猶豫著,看向了阿斯托爾福。

此時此刻,阿斯托爾福眼里滿滿的都寫著留下來這幾個字。

「我選擇留下來。」不出所料,他果然這樣說到。

「那麼,弗拉德大公你們的想法呢,是願意和我們為敵,雪上加霜還是想要留下他做補救?」唐銀笑道。

「真是伶牙俐齒啊。」弗拉德三世冷冷的看了看唐銀。

「不過你說的確實對,我們已經不能再有損失了。但我對你你的所謂的訓練有著要求!如果不在短時間內有令我們滿意的成效的話……後果自負!同時,你們要去負責n的事情,不論是讓他退場還好,重新加入我們也好,都無所謂。」弗拉德三世冷著臉這樣說道。

「同時,我警告你,東皇,你的所作所為可是嚴重違背了我們的盟約。如果再有下一次……我記得東方有句話叫做攘外必先安內!」弗拉德三世擺了擺手,帶著他們離去了。

阿維斯布隆在離去時,深深看了他一眼。

「如果你真的肯為了你的夢想付出的話,你自己不就是最好的爐心嗎?」唐銀給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阿維斯布隆听到這樣的話,眼楮頓時一眯。

「……雖然你強行帶走我的爐心令我十分不快,甚至想要直接干掉你……但是你的話我記住了。」阿維斯布隆說道。

……

「結果到頭來我好像根本沒有出場的機會嘛。」一旁的貞德苦笑著搖了搖頭。

「沒事,反正也沒指望你做些什麼。」唐銀搖了搖頭。

「你說這樣的話可是有些傷人的幼,東皇。」貞德嘴角抽了抽。

「……唉,算了。裁定者閣下還有什麼事情嗎?」唐銀很想說一句本來你就沒什麼用,但是強烈的求生欲阻止了他的行為。

「額……我只是跟隨著啟示來到了這兒,所以……」貞德頓時有些尷尬。

這段時間里,她基本都是借宿在別人家里,但是到了最後,裁判沒當好,房租也沒辦法付,這讓她一時有些愧疚……

「……既然如此,你跟我來一下,有事情跟你說。」突然,唐銀面色嚴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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