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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我要你愧疚一輩子

「吵什麼吵,有你們說話的份嗎?」坐在副駕駛的大漢,反手就是一巴掌呼在白父的腦門上,直接將他給打懵逼了。

作為村里的老無賴,往常都只有白父暗戳戳欺負別人的份,哪里有別人欺負他的。

如今對上這一車的健壯大漢,白父是真的慌。

之前在白婕面前牛逼哄哄的白海此時滿眼都是驚恐,他伸手去拉車門,朝車外大喊︰「救命啊,要殺人啦。」

後面的人一巴掌響亮的扇在他的臉上勒住他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你特麼喊什麼喊,再喊老子找個地方活埋了你。」

活埋自然是不可能的,在坐的各位都是守法公民,誰會為了幾千塊錢就殺人呢。

也就是嚇嚇白家父子罷了。

白海被勒的呼吸困難,連忙喊道︰「大哥,我不喊了,饒了我。」

別說,這幾個壯漢還是真挺有威懾力的,這對混賬父子還真就被嚇住了。

白父看著被勒的呼吸困難的兒子,雙腿都在發抖,他扭頭向張致銘求饒道︰「女婿女婿,我是白婕的爸爸啊,你剛剛不是還叫我叔,咱們倆剛剛才還談的好好的,何至于此啊。」

張致銘開著車,看都沒看他一眼,冷笑︰「給面子叫你一聲叔,不給面子我讓入土。」

臥槽,這尼瑪是黑社會吧,殺過多少人才能說出這種話?

白父的嘴皮都在發寒,腦子里浮現出各種恐怖的猜想,眼楮里透著不可遏制的恐懼之色。

此時此刻,白父十分後悔,為什麼當初會不听白海的話去好好管教白婕的擇偶觀,白婕應該嫁給一個斯斯文文同樣工作穩定的人才對,最好性格還能是個軟蛋。

如果當初管好白婕,怎麼會冒出個這麼恐怖的黑色份子。

白父至此都不認為自己有錯,他始終都覺得是白婕的錯,白婕不應該找這麼一個他拿捏不住的男朋友。

至于白海,直接先白父一步被坐在後座的幾個大漢給教育傻了,先是差點被勒的窒息,只有又連續挨了十幾個響亮的大嘴巴子。

「大哥大哥,這車上不止我一個人啊,你們能不能先打我爸,讓我歇歇啊。」白海哭道。

听到這句話,車上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真是好一個孝順子啊。

這得是什麼樣的教育才能教出如此的人才。

白父氣的滿臉通紅,指著白海罵︰「畜生,我是你爸。」

「對啊,你是我爸,我都被打了那麼久了,你就挨了一下,替我受受怎麼了。」

白海懟完白父,討好的朝後面說︰「幾位大哥,你們先打我爸,打完我爸可就不能再打我了哦。」

特麼的,本來是不想親自動手的,但是听見白海的孝順言論張致銘實在是忍不住了,他這輩子最重視的就只有自己的父親。

若說白海和白婕一樣從小飽受白父的苦就算了,但是白海可是一直被白父溺愛著的,這種受盡白父寵愛的人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他是真的受不了,靠邊停下車來往白海的身上踹了好幾腳。

「妹夫,妹夫你打我干啥。」

「就你他媽叫我小白臉是吧,嗯。」

「妹夫不大哥,我錯了,我錯了。」

「大哥,我不敢再亂喊了,求求你了,別踹了。」

「誰特麼是你大哥。」

「老爹老爹!」

裝了半天的黑道BOSS人設愣是被他孝破防了,逼格一下子降低了好多。

白海在哀嚎。

白父在一邊氣的七竅生煙,白父想罵白海,可是又害怕他多嘴的下場會和白海一樣挨打,于是干脆堵住耳朵不再去听白海的孝順語錄。

但很明顯的是,張致銘今天想要教訓的不只有白海這個王八蛋,還有白父這個老王八,對于白婕他們倆都是施暴者。

從前張致銘就听白婕說過,她小時候的日子並不好過,但她並未過多提及,張致銘也沒當回事,只是想著大不了以後不讓白婕和他們多來往就成。

但是今天看到監控里面的畫面,張致銘就知道,這種人就算你不想去招惹他們,他們也會糾纏你一輩子。

除非一次性把他們嚇怕,嚇到他們以後想起來都會感到後背發涼。

「」

一個小時後,張致銘把這一車人帶到了當初和周悅被困的玉爐村,這荒郊野嶺的,別說人了,連鬼都見不著一個。

下了車後一看到四周這副淒涼的樣子,白海直接跪了︰「大大大大哥,求求您放過我吧。」

白父也繃不住了,跪在地上淒聲求饒︰「女婿,咱們無仇無怨的,求求你看在我女兒的份上放我們一馬吧。」

此時此刻他們都以為張致銘之前說的活埋他們是真話了,整個身心只充斥著兩個字「害怕」。

張致銘懶得听這對父子求饒,拉著幾個大漢的頭頭走遠商量下一步。

白海見張致銘走了,徹底崩潰了,指著白父就是一陣抱怨︰「都怪你,要不是你貪心,要什麼十八萬八,怎麼可能會鬧成這樣。」

白海把一切都歸咎于十八萬八,因為他想不到,除了這一點之外他們和張致銘還有什麼矛盾。

「怪我,要不是為了你,我會去要那十八萬八嗎?」白父怒斥,他也覺得可能是之前要價太過分了,才惹惱了張致銘。

白海︰「我只欠三萬,你要十八萬八,整整多了十五萬八你說是為了我?」

「不是為了你還能為了誰,你這個廢物米蟲,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學,老子不想辦法多撈點,等我死了你就要餓死在大街上。」

「好哇,你終于承認了對吧,你就是覺得我干什麼都不行了是吧。」

「老子到也想說你行,可是你他媽的都干什麼了,成天除了吃喝嫖賭你還做了什麼?」

「還不都是你教的,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大難臨頭還在互相推月兌責任,人性的丑惡在這對父子身上顯露的淋灕盡致,他們就是推卸了半天責任,就是不願意承認是自己的錯。

他們覺得張致銘一定是因為錢的問題才這樣做的,想都沒想過張致銘會是因為白婕才會來對他們下手的。

因為他們不相信,或者不願意相信,就連他們都不怎麼看重的人,會有外人站出來為她出頭。

張致銘問身旁的光頭大漢,有沒有什麼不會弄傷弄殘卻又讓人感到痛苦的好招。

光頭大漢名叫劉萬,是一個狠手,被他逮到的人往往以後都會對他畢恭畢敬,再也不敢招惹。

劉萬說︰「方法多的是,就看張總你決定做到什麼程度了。」

張致銘問︰「那你列舉幾個我听听看。」

劉萬突然露出一個極其猥瑣的笑容,說道︰「那可海了去了」

「停停停。」

張致銘听的直犯惡心,感覺三觀受到了不小的沖擊,他揮揮手︰「去做吧,切記不要弄傷弄殘,咱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給一個讓他們永生難忘的教訓就行了。」

「好 。」

劉萬轉身喊︰「梁東陽,辣椒油帶了嗎?」

正看白家父子笑話的幾個大漢之一的一個招手回應︰「帶了,大哥。」

「給這對父子整上你的拿手項目。」劉萬說。

梁東陽皺眉︰「啊這倆一個肥的像豬,一個四五十歲的老頭,有點太惡心了吧,我只喜歡小鮮肉啊大哥。」

「特麼的,老子是讓你干活,不是讓你干人。」劉萬大怒。

「行,我知道了。」

叫做梁東陽的大漢,徒手拎著白家父子再次進了車廂內,不多時,車里面就傳來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這種淒厲的尖叫讓張致銘都感覺到渾身顫抖,特麼的,听起來好變態啊。

「」

一個小時後,當張致銘再次坐在白家父子面前的時候,他們已然萎靡不振,泛白的嘴唇開開合合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看著那麼叫梁東陽的大漢時眼楮里透著不可遏制的恐懼之色。

估計以後是見到壯漢都會有心理陰影了。

但張致銘並不同情他們,只覺得他們活該,張致銘問︰「告訴我,你們以後能不能不要再來江陵騷擾白婕了。」

「能能能,只有你放了我們,您說什麼就是什麼。」白海道。

「對,只要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們,就是讓我們上刀山下火海都成啊。」白父老淚縱橫。

「不必了,我不需要你們上刀山下火海,我只需要你們老老實實的活著就行,別再找白婕麻煩。」

張致銘的要求就這一點,只要白家父子永遠永遠都不要再來找白婕敲竹杠,他就放過他們。

緊接著張致銘又拿出一張A4紙丟在他們面前︰「如果同意的話,那你們背一下上面的台詞,等一下咱們演個戲,今天就算圓滿結束了。」

白父不識字,白海接過A4紙看,大驚失色道︰「大大哥,就我們這膽小的,我們哪敢搶劫您啊。」

白父一听,也懵逼了,連聲說不敢。

「沒讓你們搶我,我最近有場表演,就順手拿你們演個戲而已,你們怕什麼,難道你以為就憑你們能夠搶我?」

張致銘說︰「今天之後,我會給你們兩萬塊錢當給你們的醫藥費,以後這輩子都別再來江陵了,如果下次再來江陵被我見到,你們應該清楚你們的下場。」

白父和白海對視一眼,雖然有點懵逼,但就這種情況居然還有錢可賺,實在是意料之外。

他們當場和張致銘下了保證以後永遠不再來江陵,並且十分配合的和張致銘演了一出攔不到車的乘客搶劫好心司機的戲碼。

他們不知道,車里的監控就在表演開始的時候已經打開,完完整整的將這件事情給完全錄了下來,並且張致銘答應給他們的兩萬,正是視頻中被他們搶去的兩萬塊錢。

錢被搶走了,視頻也有了,張致銘沒有了他們後面會拿起法律武器的後顧之憂。

如果以後白家父子懂事不再來找麻煩的話這份視頻就不會起作用,如果他們還不張記性,張致銘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後果的。

「」

傍晚六點鐘,張致銘一個人回到市區,換回了自己的座駕浴皇大帝,開車來到了白婕家樓下,他左思右想了很久還是決定上樓去看看她。

或許是身為男性的通病,如果是轉了幾手的鞋子的話那麼借來偶爾穿幾次丟了也無所謂。

但如果是一雙從始至終都只屬于自己的精品鞋,別說是丟了,就是讓鞋面變髒一點都心疼無比,除非到了實在不能穿的境地才會將鞋子拋棄。

正月初一的落日余暉將張致銘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他在老舊的居民樓樓道里面,一步一步的向上走著,每一步都很重。

「回來了,餓不餓?」

白婕站在門口,哭花的臉已然重新補上妝容,身上的也換成了張致銘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模樣。

金絲眼鏡,黑色ol套裙加白色內襯,腿上再搭了一條肉色絲襪和高跟鞋。

舉手投足之間有這一股文雅中帶著些許嫵媚的氣質,她仿佛還是和往常和張致銘越好見面的時候一樣,就站在門口等著張致銘。

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

「張致銘同學,你听見說什麼了嗎?」

白婕微紅的眼眶里浮現些許惱意︰「我問你餓不餓。」

「呃,我不餓。」張致銘搖頭。

「餓了就進來吧,我做飯給你吃。」

白婕扭身回到家里,就這麼敞開著門拿著鍋勺鼓搗起來了,很明顯,是在等某人自己關門。

「你不生我氣了?」張致銘走進屋問。

「怎麼不生氣?」

白婕的扭頭瞪了張致銘一眼,說︰「你今天喊我滾了。」

張致銘愣住了︰「什麼時候。」

白婕說︰「就他們在時候,你叫我自己滾回去休息。」

「」

張致銘無語︰「那是為你好,不然他們要是罵你怎麼辦。」

白婕噘著嘴,得吧得吧的又說︰「那你不听我的話,私自跟他們走了這個怎麼說。」

「因為我能夠處理好這件事情,你放心,他們以後絕對不會再來騷擾你了,並且我一點虧也沒吃。」張致銘解釋道。

「你能處理好什麼,那對父子要是有那麼好處理就好了。」

白婕說著說著無奈的搖了搖頭,但她自認為是一個對生活還算積極的人,這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她笑了笑問張致銘︰「你了給他們多少錢?我以後慢慢還你。」

白婕在顧左而言他,但有些事情,是需要講明白的。

張致銘說︰「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寂靜無聲

良久,白婕的淚落了下來,她又被張致銘惹哭了。

「我都說了我生氣,我生氣,你還要我怎麼說嘛。」

清淚劃過臉頰,白婕委屈道︰「難不成讓我現在把你攆出去你才開心嘛,你覺得非要問的一拍兩散了才好是嗎?」

「對不起」

張致銘一下子撲上去抱住了白婕,抬手給她抹了眼角的淚珠。

「沒什麼對不起的,你告訴我吧,你今天給了他們多少錢,我以後努力工作還你。」

白婕抬起頭,唇貼著張致銘的下巴,輕輕的蹭他的皮膚。

張致銘低頭在她唇上啄了兩下︰「你就不要管多少錢了,操心太多很煩惱的,你以後只需要快快樂樂的生活就行。」

「不要。」白婕繼續吻他︰「我才不拿你的錢,不給你留下可以辜負我的借口,我要你以後對我愧疚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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