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關于那個夢境和他們出現所謂‘幻听’的事情，你那里有什麼信息嗎？」
在回到普林斯頓之後，對那些給自己投簡歷的學生進行審核之前，趙賢才又對系統進行了一次詢問。
他每次找一位學者了解完他們對于這方面事情的經歷之後，都會都系統進行一次詢問，畢竟有了之前的一些經驗，他也知道有些事情你不問系統是不會說的。
反正問一下，如果系統的回復依舊沒什麼有用的內容，那他也沒損失沒什麼。
但如果系統回復了一丁點有用的信息，趙賢才應該覺得也能給他帶來巨大的收獲，他覺得這要麼是一種自然現象，要麼就是有某種東西在其中搞鬼。
自然現象的解釋，自然就是這夢和那些「幻听」是因為一些自身原因或者是周圍環境造成的，只不過他還沒找到自己和那些出現過類似癥狀的人身上的共同點。
而有某種東西在其中搞鬼的解釋，趙賢才覺得倒是不太可能，畢竟他一丁點都看不到這麼做有什麼意義。
因為這並不會對他們造成任何精神或者是身體上的影響，甚至有些人早就把這些事情給忘了。
而且就算真能做到這一點的，那恐怕也是外星高科技，而且還是那種超高科技的高科技了。
從出生到現在，趙賢才所接觸到的唯一可以說屬于外星科技的也就是系統了。
要真是系統，或者說是和系統類似的某種東西在搞鬼，這也不是趙賢才能插手的，頂多也就是能了解一點是一點。
但就系統來說，至少就趙賢才現在所了解到的科技，從理論上來講，還沒有能夠實現它的原理。
「查閱相關信息需要花費一定的積分，請問是否查閱。」
對于趙賢才這次的提問，系統回復道。
「多少積……什麼？可以查閱相關信息了？你之前不是說不知道嗎？怎麼現在突然就有相關信息了？」
趙賢才正準備詢問需要花費多少積分的時候，突然反應過來這次系統的回復和以前居然不一樣了，也是十分詫異地對其詢問道。
不過，對于趙賢才問的，為什麼之前系統這里沒有相關信息，現在又突然有了，系統倒是沒有回復。
既然系統不回復這個問題，那趙賢才沒有辦法，也就只能詢問積分的事情了。
讓趙賢才有些詫異的時候，這次這個信息居然還分為了不同的檔次，便宜的只要一千積分，貴的甚至要幾百萬甚至是上千萬的積分。
趙賢才實在是想不通，就一些信息而已，又不是什麼科學知識，居然還要收這麼貴的積分。
現在趙賢才就算是要從系統這里購買證明黎曼假設的積分，都只需要幾十萬的積分。
就算是趙賢才當初剛獲得系統的時候，問的那個鋼鐵戰衣，現在也就需要幾億積分，這玩意都快趕上鋼鐵戰衣了。
不過，這也讓趙賢才意識到，他很有可能真的觸及到什麼秘密了。
所以，趙賢才最後還是選擇了一個積分在一萬左右的檔次的信息，反正這些積分他現在留著暫時也沒什麼用處，還不如現在花了。
不久之後，趙賢才終于從從系統這里獲得了他花了一萬積分買來的信息。
原來，智商在一定程度，以系統的判定標準來看，大概是在10到20之間，就會有一定的幾率听到或者是夢到一些不能理解的混亂囈語。
從幾率上來講，智力在10到20之間的時候，智力越低能听到和夢到這種囈語的幾率也就越低。
當智力低于10的時候，是不會听到這種囈語的。
而當智力高于20的時候，就會一直听到這種混亂且不可理解的囈語。
在系統的判定里，智力高于9.0就已經算是天才了。
而這種囈語，卻是在智力超過10的生物身上才會有概率出現，而且智力越低，概率就越小，條件還是非常高的，難怪趙賢才問了那麼多數學教授，出現過類似情況的並不算多。
據系統所說，該混亂囈語對于智力在20以下的生物來說，確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但當智力高于20的時候，如果一直都听到這種混亂囈語，那麼這種囈語就會對其精神造成很大的負擔和壓力。
而且在這種情形下，該生物是活不長的。
而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自然不是什麼自然現象，該囈語是某些高等文明為了降低低等文明和中等文明進階為高等文明可能性所做的的一種手段，或者說措施。
因為當某個生物的智力超過20的時候，就已經初步擁有了一個人就能夠解決一整套問題的能力。
就拿現如今已經發展了幾千年前的數學來說，地球上要是能多出幾個這樣的人，別說什麼黎曼假設和哥德巴赫猜想了，就算是數學界的大一統理論，也早在數千年前就被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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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擁有一位這樣的一個人，就能夠大大加快該文明的發展速度，多幾個這樣的人，那擁有這些人的文明那發展速度，恐怕都快趕上光速了。
「怎麼感覺這有點科幻小說的味道？」
當從系統這里听完自己花了一萬積分得來的信息之後，趙賢才便在心里想道。
此時此刻，他心中還有不少的疑問。
「那是不是說，如果我以後的智力超過了20，就也會一直听到這玩意？
那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打破，或者說是繞過這種能影響人精神的混亂囈語？
那種智力高于20的機器人會受到這玩意的影響嗎？
還有，當初你第一次出現的時候，也說了什麼低等文明，我也問了你關于文明等級分級的事情，你都沒有回答。
現在能說說什麼，你判斷低等文明、中等文明和高等文明的方式嗎？
……」
趙賢才又一連串問了系統不少問題，系統不同于人。
如果現在站在趙賢才面前的是一個人，他肯定不會一下子問這麼多問題，因為如果趙賢才一下子問這麼多問題，這個人很有可能是記不住。
但系統不一樣，他都能記住，所以趙賢才自然也是一股腦的將自己能想到的問題都問了一遍，以防止一會忘了哪個問題
至于系統能回答幾個，趙賢才也沒指望它全部都回答，反正能回答幾個就是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