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們听說過了嗎？這次集訓隊的試題里，有趙神出的試題。」
「不就是之前那些嗎？趙神出的試題我都已經做過了。」
「不是之前的，听說是委員會那邊的人在趙神前段時間回國參加京大的畢業典禮和學位授予儀式的時候，專門請趙神出的，都是新題。」
「你也知道了？
听說好像還是京大數院的前院長找的趙神，他是數學會的副理事長，而且我還听說數學會下一屆的理事長很有可能就是他了。」
「我草，不是吧？」
「我去，當初我第一次做趙神出的那幾道試題的時候，可是被折磨慘了，沒想到這次居然又會有趙神出的新題？」
「你們這消息也太靈通了吧？都是從哪知道的？」
「看來應該是上面看這兩年國內參加IMO的團體成績都不理想，所以想讓趙神出題，刺激一下。」
「楊剛是下一屆數學會的會長？他當初那件……」
在這次數學競賽的某個群里，有人開始討論起關于趙賢才這次出題的事情來，只不過這聊著聊著，有些人就聊到了楊剛的身上來。
不得不說，他們的消息也是夠靈通的，趙賢才出的這試題被華國數學奧林匹克委員會的人看到都還不到一天的時間，相關信息便在一些群里便已經傳開了。
也不知道這是誰傳出來的，不過肯定是委員會內部的人員就是了。
「看來，今年參加這數學奧林匹克國家集訓隊的學生們又有得熬了，有人看過趙神出的那些試題沒？難度與之前比怎麼樣？」
「這還用說，之前那些試題趙神出的時候才上高中，現在他都已經是普林斯頓大學用百萬美元的年薪聘請的正教授了，實力不知道提升了多少，題目與以前比自然也是不一樣了。」
……
而在一些數學競賽群里開始展開關于趙賢才出題的討論時，一些與研究生相關的論壇里，也有不少關于趙賢才的帖子。
「普林斯頓大學招生辦的網站上已經貼出趙神的信息，和他的招生要求了，有已經投過簡歷而且還收到回復的小伙伴沒？」
「趙神是誰？你們發帖的時候能不能不要老是這個神，那個神的，就不能說全名嗎？」
「樓上的，這篇帖子都已經標了是數學領域，點進來的肯定也是數學專業的，只要是數學專業的就沒有不知道趙神的。
如果你不是數學專業的，也沒必要點進來。
如果你是數學專業的，還不知道題主說的趙神是誰，那我只能說，你對于數學的前沿研究是一點都不了解啊。」
……
「求問，本科階段在一區發表過一作，申請趙神的研究生有希望過嗎？」
「本科階段就能在一區發一作，題主牛逼啊。」
「應該可以吧，畢竟就算是普林斯頓應該也沒幾個能在本科的時候就在一區發一作吧？不過也要看研究領域。」
……
研究生論壇里關于趙賢才的討論，只有一小部分是關于趙賢才之前那些研究的，現在絕大部分都是關于趙賢才招研究生的。
這些準備或者是已經給趙賢才發過去簡歷的學生，年齡幾乎都是比趙賢才大的。
但他們沒有一個人說因為趙賢才的年齡比他們小，就覺得報趙賢才的研究生有什麼問題，或者是覺得羞愧什麼的。
他們唯一想過的，便是他們的簡歷能不能通過審核。
要是最終他們真能成為趙賢才的研究生，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有其他什麼想法。
畢竟對于趙賢才這樣的人，年齡在其他人眼里都已經被自動忽略了，而且趙賢才幾乎是百分之百預定了下一屆菲爾茲獎的。
能夠成為這樣一個人的學生，在生化領域就等同于成為諾貝爾獎獲得者的學生，這對于絕大部分人學生來說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不過這些給趙賢才投簡歷的學生們，短時間內注定是收不到任何回信了，因為趙賢才在普林斯頓大學休息了幾天，看了幾天風景之後，便去全美各大高校做講座去了。
其實早在趙賢才當初解決孿生素數猜想的時候，他便收到了全美不少頂尖名校的邀請，邀請他去做相關的講座。
只不過那個時候趙賢才除了參加頒獎之外，剩下的時間差不多都花在了波利尼亞的一般猜想上了，哪有時間去那些學校參加什麼講座。
但現在不同了，現在這段時間趙賢才正好要去全球各地找那些數學家們溝通交流。
趙賢才找他們溝通交流的目的主要有兩個，其一便是集他人之所長，補自身之所短。
有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每個人都有他們各自不同的想法，趙賢才找這些學者們交流溝通，便是想要學習他們身上的那些自己不曾想到過的方法或是某個點，亦或是某種思考方式。
雖然自己獲得系統之後，從2013年到現在這2017年，只花了短短數年的功夫便走到了現如今這一步，但趙賢才還沒驕傲到自己已經天下無敵的地步。
數學這條路，就他現在走的這麼點路程，還遠遠沒有抵達終點。
第二個原因，便是趙賢才也想利用這次能夠接觸這麼多頂尖數學家的機會，繼續調查一下之前那個他曾經也做過的夢境，以及幻听的事情。
其實雖然在趙賢才現在所調查的人中，凡是出現過這樣情況的人都認為那是幻听，但趙賢才卻並不認為那是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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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個調查具體能調查出個什麼來，這趙賢才就不知道了，他也不抱什麼希望。
就這樣，趙賢才抱著這樣的這兩個目的，開始去全球各大學進行他的講座之旅了。
由于趙賢才去的不少大學都邀請了他，差旅費都是那些大學報銷，倒是給他省了一筆錢。
趙賢才進行講座的第一站，便是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他早就想去看看那位傳說中的「數學神童」陶哲軒了。
該學校位于美國洛杉磯，是一所公立研究型大學，同時也是環太平洋大學聯盟和國際公立大學論壇成員，和利諾尹大學一樣，它也被譽為「公立常春藤」。
只不過「數學神童」這個名號對于陶哲軒來說，現在已經不適用了，畢竟人家早在2006年的時候就獲得了菲爾茲獎，現在也已經年過四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