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什麼要求？」
趙賢才不知道學校怎麼會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個什麼聯合培養計劃來，也是有些疑惑地問道。
「沒錯，確實有一點要求，那就是需要你先簽訂一份協議。」
說著，楊院長便取出一份已經打印好的協議書出來，遞到了趙賢才的面前。
「這份聯合培養計劃協議中的內容，大致就是讓你在完成那邊的博士學業之後，在一定的時間內回國。如果不回國的話，需要按照序協議中的約定進行一定的經濟賠償。
簽不簽這個協議全看你自己，學校方面不會有任何的要求。」
在將這份協議遞到趙賢才的手上之後，楊院長這才對趙賢才解釋了一下這份協議中的內容。
這份協議中的內容並不多，趙賢才很快就看完了，確實如楊院長所說的那般，其實趙賢才感覺這就是另外一種形式的公派留學。
所謂公派留學，是國內人才強國戰略的一個重大舉措，是根據現代化建設發展需要選拔優秀人才出國深造的一條重要途徑，一般派往科技教育發達的國家和地區的知名院校。
公派留學的資助範圍通常包括住宿費、伙食費、交通費……幾乎是在外面正常開銷能包含的都包含了，該項目聯合培養博士研究生的留學期限為6-24個月
不過，公派留學生在完成學業之後必須回國服務兩年，如果不遵守的話需要償還所有的資助費用並支付30%的違約金。
而趙賢才手里現在拿的這份協議，明顯比公派留學的協議寬松不少。
「看來，這應該不是學校突然心血來潮弄出來的，應該是上面讓學校弄的。我本來就不準備出去就不回來，簽了這個之後不僅沒有什麼壞處，反倒還能給家里省下一大筆錢。
嘿嘿，不簽白不簽。」
想到這里，趙賢才便果斷對楊院長說出了自己的選擇。
之後，他又加了王院士的聯系方式，並被他拉到了一個微信群里。
「這是你們的新學弟趙賢才，以後你們有什麼不懂得地方可以互相問問。」
將趙賢才拉到群里之後，王院士便在群里發了這麼一句話，之後他便沒再說話。
「趙賢才？老師，是前段時間那個證明了埃爾德什等差數列猜想，還上了新聞聯播的趙賢才嗎？」
「膜拜大神，我要是能有這實力，又何愁畢業呢。」
「能在這個時候被拉進群的，也就這麼一位大老了吧，听說他今年就要畢業了。」
「今年就畢業？他今年不是才大二嗎？就算到下半年也才大三的第一學期啊？這麼快就畢業了？」
「不知道大老的畢業課題是啥？」
……
王院士一在群里說完趙賢才的名字後，群里的師兄師姐們便全都出來冒泡了。
「趙賢才，去普林斯頓的計劃你安排好了嗎？什麼時候出發？」
在趙賢才準備回復群里這些師兄師姐們各種詢問的時候，楊院長又對趙賢才詢問道。
「還沒呢，出發的時間暫時也沒定。」趙賢才道，听到楊院長的問話後，他又將手機收了起來，都還沒來得及在剛進的群里說話。
「你還真是不急啊，這就剩十幾天的功夫了。我給你推薦一下路線吧，省的你後面又要費心去網上找。
普林大學位于新澤西州的普林斯頓市，離紐約市還挺近的，你可以先在首都這邊坐飛機到紐約，然後再坐火車到普林斯頓，Amtrak和都可以，大約一個半小時就能到普林斯頓了。
到Priion之後，再換成一種叫Dinky的小火車前往普林斯頓大學，只要五分鐘左右的時間，這個Dinky是特意為普林斯頓大學而建的。」
說完這些，楊院長先是停頓了一下，隨後又繼續對趙賢才說道，「你什麼時候去還是提前和我說一聲吧，你這第一次獨自一個人出國，還是去美國，我還真有點擔心你。
這萬一運氣不好遇到什麼事情，那對我們華國，不，是整個世界的數學界來說，可都是一個不可挽回的重大損失。
我給你安排一下，讓人去紐約機場或者是火車站接你，到時候等你到了紐約下了飛機跟著他一起到普林斯頓就行了……」
楊院長開始給趙賢才推薦起了從首都前往普林斯頓大學的路線來，推薦完他還不放心，直接準備讓人去接趙賢才。
他倒不是擔心美國官方那邊會整什麼ど蛾子，趙賢才一個研究數學的，現在還是本科生，人家可能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但美國那邊也不是處處都是什麼太平盛地，這趙賢才剛去人生地不熟的，要是不小心遇到了一些什麼人，或者是去了一些不該去的地方，出問題的幾率還是不小的。
「好的，謝謝楊院長，我回去之後就準備買機票，訂好路線。確定好時間之後，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您。」
楊院長說完之後，趙賢才便也是說道。
不久之後，趙賢才便走出了楊院長的辦公室，並掏出了手機，在之前剛加的群里發了條消息。
「我是你們說的那個趙賢才，大神倒是不敢當，我的畢業課題是關于斯塔克猜想的。」
「斯塔克猜想？你這是要研究阿貝爾擴張？本科就開始寫這玩意了？不愧是大神。」
「人家本科還證明了埃爾德什等差數列猜想了呢，他的本科和我們的本科不是一個本科。」
「我博士畢業論文都不敢寫斯塔克猜想，我怕畢不了業。」
……
趙賢才這個消息一發到群里，群里的師兄師姐們又紛紛冒泡。
而楊院長的辦公室里，王院士還沒離開。
「听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你真覺得他能改變世界？」王院士對楊院長問道。
「很有可能，你是沒和他接觸過，不知道他的厲害，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厲害了。
去年德國那個年輕人在《數學年刊》上發表的論文你也知道吧？
他不僅在5個學期里拿下了德國5年學制的學士和碩士學位，還在算術幾何領域投下了重磅炸彈，更是在博士畢業論文中發展出‘狀似完備幾何學’（Perfeetry），充分地將幾何方法運用在代數領域，並通過這種方法解開了代數幾何領域的數個難題。
他之前最年輕的數學天才還是叫陶哲軒呢。
我看，趙賢才的實力不比那個德國小伙子和陶哲軒差，甚至未來還會超過他們。
你知道埃爾德什等差數列猜想他花了多長時間嗎？」
「多長時間？」
面對王院士的好奇，楊院長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年？他現在才幾歲？難不成他從高中就開始研究這個問題了？」
「不是三年，是三個月，完整算下來甚至都沒有三個月。」
「三個月？」
听楊院長說完這個時間，王院士這才算是真正相信了楊院長的話。
「都說德國的那個彼得•舒爾策是最有望拿到2018年菲爾茲獎的人，這麼看來的話，趙賢才要是果真能在2018年之前解決了全實域上阿貝爾擴張的構造問題。
那再加上之前的埃爾德什等差數列猜想的證明，2018年的菲爾茲獎也有他的一席之地了。
對了，他現在多大？」
王院士說著，突然臉色一變，對楊院長問起了趙賢才的年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