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手來的太快，蘇暢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羽憐歌倒是很克制，只是淺嘗輒止的親了他的臉頰。
沒有貼嘴唇，更沒有伸舌頭。
……不對。
這樣的事情本身就談不上克不克制了！
更何況她還親了很久，環抱蘇暢腰肢的雙手緊緊扣在了一起，壓根掙月兌不開。
這樣的姿勢持續了好久，宗主姐姐才放開了他。
她依舊對著蘇暢的視線，目光中還帶著一絲玩味。
「怎麼樣？」
她甚至打算問問用戶體驗。
「嗯……」
蘇暢模了模自己的臉頰。
感覺其實不差。
宗主姐姐的嘴唇猶如柔女敕的花瓣，上面還帶著清新的甜香。
「姐姐固然好，我這個妹妹是不是也還不錯？」
羽憐歌玉指擦過嘴唇，「如果是的話，就在心里給我留點位置吧，如何？」
哦~~~
雖然說的隱晦。
但明白人都能听出來，這算是一種告白。
「咳，蘇暢你也不用急著和我回復，畢竟我也……不要求你對我有同樣的想法。」
她晃晃腦袋，清了清嗓子，「你要是覺得不妥……那就當這是我今天喝多了酒，腦子不清楚做的事情好了！」
胡說！
你今天滴酒未沾！
餛飩湯倒是喝了兩碗！
那玩意也能喝醉嗎？！（質問）
「總之，今天你能陪姐姐出來玩，我也很開心啦。」
羽憐歌也不給蘇暢思考的時間，飛快地說完了想說的話，然後就遠遁而走，蹭的一下回到了清瓊峰的宗主殿。
蘇暢怎麼想她不要听！
她只知道自己這口攢了些許時日的心氣已經泄的差不多了。
再不走就要出大事了！
「哇，害羞死了……」
說時遲那時快，先前壓在心里的情緒一下噴涌而出，將她臉上的從容瞬間打散。
羽憐歌不自覺捂住了臉頰。
別看她平時一副御姐模樣，各種各樣的調戲小手段層出不窮。
但這樣的事情她也同樣是第一次做。
沒比自己的徒弟好到哪去。
羞恥感頓時涌上心頭。
自己到底還是親上去了啊！
也不知道蘇暢究竟會怎麼想。
宗主姐姐輕輕拍著臉頰，好讓自己清醒一點。
不過越清醒，她就越覺得有些無奈。
因為她清楚自己在蘇暢心中的分量，肯定是比不過羽憐月的。
這對師徒的感情有多好，他們自己不一定能注意得到。
但是她卻看的真切。
可就是因為看的真切，所以她才會有些不舒服。
好不容易心動一次，喜歡的卻是姐姐的徒弟……
還是趁她不在的時候，偷偷模模的這樣做。
這麼一想，就不光是羞恥和悵然了。
她心里又多了些負罪感，甚至還有一絲微不可察的刺激。
這下真成壞妹妹了，日後將姐姐找回來，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呸，下賤哦！
她在心里譴責自己。
可是前段時間自己刻意忍著不見他，同樣是個煎熬的過程。
若是只拿蘇暢當弟弟看，再怎麼胡鬧她也不覺得過分。
可若是將他當作一個男人來看，有些東西就會變了味道。
而且她真的不知道，蘇暢對自己是怎樣的態度。
他喜歡羽憐月，這是母庸置疑的。
但對自己可就不好說了。
是不是剛才應該留下來，听他說兩句？
……算啦。
自己好歹也做了想做的事情，剩下的事情……就順其自然吧。
如果能有下次，親嘴好了！
下次之後還有下次……就伸舌頭！
她理了理自己凌亂的衣衫和面容。
又變回了素日里的高貴姿態。
……
翌日清晨。
蘇暢回長生殿住了一晚，第二天便又去了拂柳城中。
他的心思也有點亂。
到底是被強吻的一方。
就算親的只是臉。
這樣的體驗也很久都沒有了。
反正這輩子是沒有的。
對象還是憐歌姐。
要說討厭那肯定也沒有。
畢竟他也算不上純情小男生，宗主姐姐對自己有點曖昧想法這事，他多少也能感覺得到。
唉，長得帥也是麻煩。（呸，臭不要臉）
只是對方就這麼直接A上來，雖然後繼乏力，卻也難免讓他有些猝不及防。
然而，還沒等他想好怎麼回應，對方卻又變回了沒事人的樣子，說話做事絲毫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就好像昨晚的事情真是喝了酒做的一樣。
好家伙，修真之人都是這麼灑月兌的嗎？
今天再來拂柳城，羽憐歌也同樣沒有一起前來了。
看樣子是把調查的事情全部交給了自己。
好嘛。
你可真是約會來了！
不過要說她就此放手也不太準確，至少先前還有她先前留給自己的護身玉佩，對方也說了，若是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就彈她，轉瞬之間就能趕到。
小蘇同學搖搖頭，看著懷中的小狐狸嘆了口氣。
「吱？」
白菜心思單純不明所以，只是眨巴著水汪汪的卡姿蘭大眼楮疑惑的看著他。
「……沒什麼，先去調查調查吧。」
蘇暢撓了撓它的下巴，去了天極宗的分部，查問了一下雲澄凝的情況後。
「蘇師兄說的，應該是圭甲巷的那所宅子？」
陸源听完便知道了，「按照城內的地契報備，宅院的主人名為雲澈，是個富貴閑人，平時也並不久居于此，只是偶爾會來。」
雲澈？
這又是從哪個劇組偷過來的名字？
「不過此人行事也有些神秘，他那所宅院更是密不透風，曾經有不少人覬覦窺視，最後卻都是被搞得顏面大失，落不下什麼好下場。」
「想來也不是等閑之輩，如若蘇師兄想要去探訪一番，也請一定小心。」
「嗯，我知道的。」
蘇暢不置可否。
看起來這小龍女的保密工作做的還不錯，至少這些年也沒有暴露身份，最多只是讓人覺得，這是個不好惹的存在。
若不是自己偶然撞到了她，想來她還會用假名假身份在這里浪里個浪。
不過該去還得去。
不光是為了了解一下主線任務沒被觸發的蹊蹺。
同樣是因為，對方的確是三位女主角中最為特殊的那一個。
甚至對自己來說，可以算是有緣。
一種很復雜的緣分。
受害者與被害者的緣分。
但那個受害者，說的可不是她雲澄凝。
而是自己！
或者更準確一點，是游戲里那個倒霉的魔門典獄長！
沒錯。
在她的游戲線里，二人的身份角色是互換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