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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家弄髒。」

賽拉的話明顯有漏洞,世上那有這麼好心的入室暴徒。

不過格拉西夫的腦袋被酒精灌滿了,愣是一點都沒發現,還真以為賽拉只是將他帶到洗浴室問話。

另外,他醉得迷迷湖湖的,眼楮都睜不開,都沒發現,他被人抬起來了,可根本看不到人,

如果這個時候,格拉西夫照鏡子,就算他喝了再多酒,都會被瞬間嚇醒,因為他詭異的懸浮在半空中。

「噢……原來是這樣,嚇我一跳……」

格拉西夫不再掙扎,配合的被海特四人抬進洗浴室。

而洗浴室的大浴缸里早被放滿了水,而隱形中,杜蘭馬龍就等在浴室。

喝醉的格拉西夫也沒注意,浴缸里怎麼被放滿熱水。

直到海特四人將他控制住,其它人將他衣服月兌下來。

格拉西夫才警惕起來。

「你們……月兌我衣服……做什麼……問話,需要月兌衣服……?」

格拉西夫開始掙扎,拼命掙扎,這時他再傻都發現不對勁。

更讓他驚恐的是,這時他才發現整個浴室根本看到人,但他明明被人抓住胳膊和腿,被控制住。

他正要驚恐大叫,以驚動外面的警衛。

可惜太遲了,又像開始一樣,配合默契的,格拉西夫剛把嘴巴張開,一根黑漆漆的槍管伸進他嘴巴,將他的大聲叫喊全都堵在里面。

頓時,格拉西夫的叫喊變成微弱的唔唔聲,因為槍管幾乎伸進喉嚨里,這讓他連呼吸都困難,更別說叫喊。

叫喊不行,又在死亡的恐懼下,格拉西夫開始拼命掙扎,但在海特他們有技巧的抓扣下,他一點力氣都使不出。

很快,他的衣服都被月兌光。

而面對格拉西夫的身體,蘇雨她們早就見怪不怪,因為訓練營狩獵場的那群死囚,更惡心一百倍的事,她們都不知見過多少。

把格拉西夫的衣服都月兌光之後,緊接著,海特他們將他平躺著放在裝滿水的浴缸里,動作很輕柔,這是防止在格拉西夫身上留下痕跡。

被泡進溫水之中,格拉西夫醉意消退一些,變得清醒不少。

「你們根本不是偷機密資料,目的是來殺我,是誰,是誰派你們來殺……。」

在格拉西夫被淹沒水中前,趁嘴巴里的槍管被拿開的一點空隙,他飛快的發出質問。

但沒有人回答他。

不過格拉西夫心里已經猜到是誰,他最近得罪的只有夏陽,那麼幕後指使者只有夏陽。

格拉西夫被完全沉入水中,一張臉充滿了恐懼。

剛剛他們父子兩人還在算計夏陽,他還幻想夏陽把女人送給他,可僅僅半個小時過後,懲罰降臨,他馬上要被活活淹死,而且是在浴缸里被淹死。

因為窒息和死亡恐懼,清澈的浴水中,格拉西夫一張臉變得扭曲。

他開始拼盡全力掙扎,一是強烈的求生欲,二是他猜到海特他們之所以這般大費手腳,就是想造成他是意外死亡的假象。

所以格拉西夫魚死網破的報復,他要留下痕跡,證明他的死不是意外。

想法很美好,但現實很殘酷。

在海特他們有技巧的控制下,格拉西夫翻不起絲毫風流,只能安靜的躺在浴缸里被淹死。

咕都咕都,格拉西夫再也憋不住氣,浴缸里的水灌進他嘴里,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小。

最終他被淹死了,在自己的浴缸里被淹死。

海特他們松開手,格拉西夫徹底沉在浴缸里,很安靜的樣子。

這時杜蘭馬龍走過,仔細查看一遍,滿意點頭,格拉西夫身體上面完全沒留下痕跡。

現場情況就是格拉西夫喝醉了,洗澡的時候,滑進盛滿水的水缸,然後被淹死。

「恭喜你們完成第一次任務,從行動方案設計,再到方案實施,都很完美!」

杜蘭馬龍不吝嗇的夸獎蘇雨她們的表現。

確實值得夸獎,尤其是賽拉這個小忽悠,忽悠格拉西夫自己主動喝下大量烈酒,不然強行灌酒的話,很難不留下痕跡,那樣就不完美了。

得到杜蘭馬龍的夸獎,蘇雨她們都高興的幾乎跳起來,但地方不對,暫時只能忍著。

「在撤退前,再檢查一遍,有沒有遺漏?」

「遵命,教官!」

五分鐘後,蘇雨她們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的離開。

仿佛房間里從來沒有出現過其它人。

從前到尾只有格拉西夫一個人待在房間,並將房間弄得凌亂不堪。

桌上的酒杯,地毯上滾落的空酒瓶,通向浴室的地毯上,衣服扔得到處都是,衣服上都散發濃烈酒氣。

這是格拉西夫的習慣,喝醉了,衣服月兌下來到處亂扔,反正有服務人員收拾。

而浴室里,格拉西夫安靜的躺在盛滿水的浴缸里,早已沒了呼吸。

直到第二天早上,在一位服務人員的尖叫聲中。

格拉西夫的死才被人發現。

……

因為時間的關系,晚上卡德羅夫才接到斯珀領事館的消息。

「確定,是意外?」

「卡德羅夫先生很抱歉,確定是意外,我們領事館和斯珀警方經過再三偵察,得出的結論一致,格拉西夫的死亡就是一場意外!」

「意外原因是,格拉西夫洗澡前飲下大量高度伏特加,在浴缸洗澡時,醉酒滑進浴缸導致被淹死,而酒瓶上都是格拉西夫自己的指紋,沒有發現任何人的指紋,除非被人灌酒的可能,現場也沒有發現其它人的痕跡,而格拉西夫的身體沒有任何傷痕,等等一切證據都指向,這就是一場醉酒導致的意外。」

听到電話里再次肯定的回答,卡德羅夫手中的電話再也控制不住,啪嗒一聲掉下來。

老淚縱橫,格拉西夫可是他唯一的兒子。

不過等再次抬起臉,卡德羅夫眼中仇恨涌動。

雖然駐斯珀領事館再三保證格拉西夫的死就是一場意外。

但卡德羅夫根本不相信,更不承認,因為在他內心認定格拉西夫的死就是夏陽派人干的。

有些人永遠都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一切都是別人的錯,如果卡德羅夫不貪婪的想詐騙夏陽,格拉西夫還囂張的打夏陽女人主意,誰會費事的制造什麼意外。

……

「夏總,馬龍首領回復任務已完成,目標走的很安靜。」

早上辦公室,野犬向夏陽匯報。

夏陽點下頭表示知道,繼續處理事務。

其實要不是人手調不開,早把格拉西夫處理掉了,還讓他多活幾天。

都是一群什麼玩意,真以是世界第一強國,仗著一點背景敲詐到他頭上。

野犬走後不久,布蘭琪踩著高根鞋進來,一襲淺綠色連衣裙緊貼在她修長曼妙的身體上,性感多姿,裙下一雙雪白長腿又長又直,迷人已極!

尤其是那張天使般雪女敕面孔上,瓖嵌的一雙藍色眼眸,尤如最純淨的大海,讓人整個心都沉進去。

不過布蘭琪過來的時候,心情不是很好的樣了。

一進來就對夏陽質問,「你對勞森說假話了,什麼忠言逆耳,只有夏人對夏人才管用。」

頓時夏陽的嘴巴張開都合不攏,哭笑不得,勞森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生氣?

見夏陽這副模樣,不用問了,實錘了。

布蘭琪沒好氣得瞪他一眼,性感腰肢一扭,帶著香風坐到夏陽大腿上。

「勞森向別人打听,才知道被你騙了,還鬧出不小的笑話,所以勞森覺得特別丟臉,對了,你最近最好別去我家,我看到勞森把獵槍擦得很亮。」

布蘭琪摟著夏陽脖子咯咯脆笑,模樣有點興災樂禍!

抬起手,夏陽就在布蘭琪上拍了一巴掌。

「你打我干什麼,明明是你自己惹的禍。」

布蘭琪捂著,委屈不已。

「我特地把你叫回來,是讓你幫我解決問題,不是叫你看笑話,你說你該不該打?」

不過打了布蘭琪,夏陽也覺得挺心疼的,又開始給她揉揉,弄得布蘭琪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

「可是我幫你解決了?」

說著,布蘭琪從包包里拿出一張寫滿字的紙遞給夏陽。

夏陽接過一看,頓時疑惑不已,因為紙上寫著。

羅曼尼康帝,二十年珍品兩瓶。

卡威拉高爾夫大師珍藏版球桿一套。

精工獵槍一把。

七彩號豪華游艇使用時間一個月。

陪打獵十次,每個月不少于一次。

陪打高爾夫十次,每個月不少于兩次。

陪海釣十次,……

等等……

就像遺願清單一樣,羅列出各種條件和要求,寫滿了一大張紙。

夏陽越看嘴巴張得越大。

顯然這是勞森版的願望或者和解清單,前面美酒和球標等等還好說,花點錢就能買到,可後面的陪玩就過份了,他那來那麼多時間。

「勞森的意思是,我要把這張紙上的條件和要求都達成,他才會原諒我?」

因為紙上的條件太多,太過震驚,夏陽說話都有點結巴。

布蘭琪捂住嘴才忍住笑,點頭,「很明顯不是嗎,何況確實是你欺騙了勞森,勞森強烈表示他的心靈被你傷害得很嚴重,這些補償並不過份,不是嗎?」

心靈?一個老男人有這玩意?還被傷害得很嚴重!

饒是夏陽心理承受力超強,也差點被勞森的無恥給震驚到了,不愧是天生的政客。

不過到底是爸爸的小天使,布蘭琪的漂亮藍眼楮眯起來,很明顯,這次她是站在勞森那邊。

夏陽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很識相,「我會妥善解決,保證勞森滿意!」

布蘭琪滿意笑了,俯身獻上熱吻。

「勞森年齡大了,我又經常在美利國,你有空幫我多陪陪他,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布蘭琪剛說完,夏陽的眼楮立馬亮起來,再沒有半點不情願,爽快極了。

「成交!」

布蘭琪的人情可是很有用,且很珍貴的。

而布蘭琪一張如玉的臉迅速爬滿紅暈,她那不知道夏陽打算怎麼利用她的人情。

「好了,我們快點出發吧,我這次是和妮可她們一起回去,所以別讓妮可她們等急了。」

布蘭琪拉夏陽起來,讓夏陽快點送她去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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