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杜蘭馬龍的話,徹底將林澤強三人打入深淵。

斷了希望,洪坤頓時滿臉猙獰,拼了, 然向一名斬皇戰士撲過去,想奪槍,但他怎麼可能是斬皇戰士的對手。

都沒踫到這名斬皇戰士,就被一槍托砸在臉上,砸得滿臉鮮血淋灕,痛得洪坤捂著臉趴在地上像蛇一樣直抽搐。

霍東沒有像洪坤那樣,自不量力的去搶奪斬皇戰士的突擊槍,不過同樣硬氣,狠聲道,「既然橫豎都是死,為什麼還要把股份便宜你們,所以我不會簽,有什麼本事盡管使出來,我要是皺下眉頭,就是你孫子。」

上帝頭盔下面,杜蘭馬龍笑了下,「如你所願!」

接著不用杜蘭馬龍吩咐,一名斬皇戰士刷一聲,抽出尖刀,再一把揪住霍東兒了的頭發,一刀就削掉這小子的耳朵。

霍東的兒子一身花花綠綠紋身,已經做到綠竹會的一堂之主,等幾年就能接他老子的班。

可惜,沒有他老子硬氣,一只耳朵被削掉,嘴巴被封住,叫都叫不出來,痛得在地上直打滾,拼命唔唔向霍東求救。

但霍東依舊硬氣的一言不發。

見此,斬皇戰士上前又是一刀削掉他兒子另一只耳朵。

這下他兒子在地上滾得更歡,而這時他看向父親霍東的眼楮,不再是求救,而是仇恨,仇恨霍東為什麼不快點簽了股份轉讓合約,卻讓他遭受這樣的非人折磨。

目睹霍東兒子的淒慘,洪金昆三人,用眼神拼命乞求林澤強和洪坤,快點簽,讓他們少受些痛苦。

有的時候,死反而是一種奢望。

就像此時霍東的兒子就是如此。

這一刀刀的削,要削到什麼,痛苦到什麼時候?

而杜蘭馬龍會用事實告訴他們,很久。

這次不等霍東表態,斬皇戰士又是一刀,從他兒子胳膊上削下一塊肉。

霍東的兒子被抓到時,正在玩弄兩個被迷昏的學生妹,所以和洪坤一樣,身上就穿了條褲衩,所以下刀的地方很多。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于有了解決之道,這里下載 huanyuanapp.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霍東還是很硬氣,依舊緊繃著臉,還是不簽。

接下來,行刑的斬皇戰士又當他的面將他兒子的鼻子一刀削掉。

被削掉鼻子的非人劇痛,讓霍東兒子不斷痛苦在地上打滾,被封住的嘴巴,還發不像人的嘶叫,最讓人崩潰的是這種折磨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

于是他看向父親霍東的眼楮又變了,不再是仇恨,而是怨毒。

就在斬皇戰士準備上前將其眼楮剜出來的時候,霍東徹底崩潰。

「住手,我簽,給他一個痛快。」

霍東顫抖的手,撿起地上的筆,在股份轉讓合約上面簽下自己名字,簽好後,一名斬皇戰士將合約拿給杜蘭馬龍。

杜蘭馬龍仔細看了一遍,確定沒問題,才滿意道,「如你所願。」

說完,杜蘭馬龍抬起手槍,直接buibui兩槍,霍東父子倆一人一槍,將兩人爆頭,死得干淨痛快。

華聯電子的股份轉讓合約簽了,霍東父子倆自然失去價值。

現在只剩下的洪坤和林澤強。

杜蘭馬龍小心收好霍東的股份轉讓合約,目光轉向洪坤兩人,問道,「兩位考慮得如何?」

「我們簽,只求一個痛快。」

林澤強和洪坤都很想硬氣的不簽。

但霍東的兒子已經給他們做了很好的示範。

而此時他們兩人的三個兒子都是目光乞求的看著他們。

等等這一切,已經把林澤強和洪坤兩人渾身骨頭抽掉,兩人體會到一種叫絕望的東西。

如果再給他們一次機會,打死都不敢招惹柳桃寶。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

「你們現在是不是很絕望,就像被你們關在地下室的女人。」

說著,杜蘭馬龍兩腳將林澤強兩個兒子踹翻,目光轉向林澤強笑道,「特別是你這兩個兒子,大半夜還在地下室教女人,很勤奮。」

林澤強兩個兒子也是竹新市警察,錦福樓的教師工作只是兩人兼職。

兩人被杜蘭馬龍抓到的時候,正在錦福樓地下室教那些不听話的女人,手段很新穎。

「快簽,不然我一點都不介意,將你兩個兒子用在女人身上的手段一種種用在他們自己身上。」

林澤強和洪坤答應簽字,但卻磨磨蹭蹭的,杜蘭馬龍已經快沒有耐心了。

兩個兒子教不听話女人的種種手段,林澤強很清楚,臉被嚇得一白,他不敢想象那些手段用在他兩個兒子身上的淒慘,不敢再磨蹭,撿起地上的筆在股份轉讓合約上簽下字。

洪坤跟著也簽了,他同樣害怕那些手段用在他兒子洪金昆身上。

兩人都簽下股份轉讓合約。

杜蘭馬龍查看後沒問題,手槍再次抬起,在林澤強五人驚恐和不甘的復雜注視下,buibuibui……幾槍,干淨利落的將林澤強父子五人一一爆頭。

拿到華聯電子股份轉讓合約,又將林澤強等人全部解決,隨後杜蘭馬龍收好轉讓合約,又迅速清理一下現場。

帶領斬皇戰士們消失。

走廊里只留下林澤強等人的尸體,父子團聚,整整齊齊。

而如果不是夏陽插手,留下的只會是柳桃寶和她母親的尸體,因為以柳桃寶和她母親潘惠靜的性子,必定不甘受辱,必然以死保潔。

在杜蘭馬龍和斬皇戰士們從錦福大樓撤離的時候。

灣島一處隱密海岸,黃議正帶著一幫兄弟登上一艘大船,受傷的兄弟被人扶上船,兄弟的尸體被抬上船,不會丟下任何一個兄弟。

將青蘭幫和綠竹會兩個大幫會滅掉,怎麼可能沒有死人。

來時兩百人,回去只有不到一百五十人。

等所有人都上船後,大船迅速駛入大海,幾個眨眼間就消失在黑夜中。

……

啊……!

早上柳桃寶睜開眼,發現自己沒有睡在自己房間,頓時被嚇得尖叫。

不過叫尖一會後,她又停下來,因為感覺身體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好像沒有被人侵犯的感覺。

柳桃寶小心翼翼的把被子掀開一些,眼楮往里看,又把手伸被子下面在自己身上到處模了模,發現自己除了被剝得只剩下內衣之外,其它什麼異樣感都沒有,這才拍拍飽滿胸口放下心。

而外面衣服被月兌掉,應該是昨晚夏陽擔心她穿著衣裙睡覺會不舒服,這才將她外面衣裙都月兌掉。

「禽獸不如!」

放下被子,柳桃寶坐在床上都著嘴巴,冒出一句名言。

嗯,女孩子就是這般奇怪的生物,睡了是禽獸,不睡就是禽獸不如。

昨晚柳桃寶坐夏陽懷里聊著聊著,居然睡著了,而且睡得特別死,叫都叫不醒。

由于時間太晚,夏陽就沒打擾潘惠靜,把柳桃寶放在客房的臥室睡,他自己在外面沙發上睡了一晚。

畢竟這是在柳桃寶家里,真沒辦法一起睡,盡管他挺想的。

「一大早叫什麼?」

潘惠靜推門進來,瞪一眼還躺在床上的柳桃寶,「看你現在還賴在床上,將來怎麼嫁得出去。」

柳桃寶沒管潘惠靜嘮叨,急忙問道,「夏陽了?」

「夏陽人家一大早起來跑步,都跑了半小時,桃寶不是媽說你,夏陽第一天來家里,你讓人家睡一晚上沙發,你怎麼好意思!」

「那怎麼辦,難道讓你女兒和他睡在一張床上。」

柳桃寶都嘴不服氣道。

「臭丫頭胡說什麼,我是讓你回自己房間睡。」

潘惠靜氣得抬手就在柳桃寶圓翹上打了一巴掌,不過隔著被子並不疼。

不過委屈感極強。

柳桃寶嘴巴扁起來,「你打我,為了第一次來家里的夏陽打我!」

「打你怎麼了,要是你是個男孩,我們早應該被你父親接到柳家生活,這樣我們也能早早融入柳家,根本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被人欺負都沒人幫襯,還要麻煩夏陽過來。」

听這話,柳桃寶頓時不想再說話了,她母親潘惠靜很傳統。

一直內疚沒能給柳家生個兒子。

為此被留在國內十幾年都毫無怨言。

「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柳桃寶把被子捂在胸口,趕潘惠靜快走。

潘惠靜的神情變得古怪,「昨晚夏陽沒對你做什麼吧?」

「媽你亂想什麼啊,你不是都知道夏陽昨晚在外面沙發上睡了一晚,我會被誰欺負?」

柳桃寶嬌氣得亂蹬被子。

「那你讓媽出去做什麼?」

潘惠靜的眼楮緊盯著柳桃寶。

柳桃寶的臉一紅,「昨晚我嫌穿衣服睡覺難受,所以就把衣服都月兌了。」

知女莫若母,潘惠靜一看就知道柳桃寶撒謊,「是夏陽幫你把衣服月兌掉的吧,這樣說,你身子都被他看到了?」

柳桃寶知道瞞不住,只得承認,「媽你亂想什麼,夏陽只是幫我把外面裙子月兌了,我還有內衣了,再說我以前在歌舞團跳舞看得人多了。」

「那不一樣,你跳舞的時候可都穿著舞蹈服,而且那些舞蹈服都是媽特別訂制的,不僅特別加厚,還包得嚴實,沒人能看到你干淨身子。」

潘惠靜的話讓柳桃寶再也說不出話。

「這樣的話,你只能嫁給他了。」

潘惠靜接下來的話,真把柳桃寶嚇到了,差點從床上跳起來,「媽,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怎麼還有那些老古董的想法。」

潘惠靜嘆口氣,坐在床邊,拉著柳桃寶的手,「你從小性子就善良,媽特意把你送到外面鍛煉,可你怎麼還不明白,這個世界從來沒有改變過,始終都是男人主宰的世界,女人只能依附男人,如果還不明白,你自己想想,到了灣島的經歷。」

柳桃寶頓時說不出話,確實,剛來灣島,她爺爺還在,將遺產傳給她等等,一切都很順利,可她爺爺走後,各種妖魔鬼怪都冒出來,可勁欺負她。

「你知道你爺爺為什麼將所有遺產都交給你,因為你女乃女乃是你爺爺明媒正娶的妻子,你那兩個叔叔都不是你女乃女乃所生,而我同樣如此,當初是柳家明媒正娶,八抬大轎娶進門,所以柳家正房這一脈只剩下你,柳家的家業自然由你繼承。」

潘惠靜的話,讓柳桃寶睜大眼楮,還有這樣的內幕,同時內心感受到家族傳承的沉重。

雖說這種傳承看起來有點不公平,但就和立長不立幼是一個道理,一切看命,最重要的是,早點定下家產的繼承者,讓其它人早早斷了心思,最大程度的避免兄弟相殘。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