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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夏陽趕走,白玉瓊拿著臉盆到外面打了冰涼的冷水,洗了把冷水臉,才讓臉上的紅暈消褪掉,和壓下內心的情動!

因為把夏陽趕走時,她還是被夏陽結結實實抱了兩下,被佔了大便宜。

不過白玉瓊並不生氣,因為她知道這是因為她用實際行動得到夏陽的信任,所以夏陽擁抱她,只是對她親近的意思,並不是想佔她便宜。

嗯,至少不是為了佔便宜而佔便宜。

而毫無疑問的是,從今天起來,她和夏陽絕對是最值得信賴的朋友,信賴程度甚至勝過夫妻。

白玉瓊突然想喝酒,可惜她辦公室里不可以放酒,心想著過了今晚,明天就去夏陽那邊好好喝上幾瓶好酒。

就在這時,辦公室門被急促得敲響。

白玉瓊有種預感,肯定是余家出事了。

于是,她依舊端坐不動,只還像平常一般,清冷回道,

「進來。」

「白隊,余家出事了,在回來的路上發生嚴重車禍,現在余家一家三口,加上一個江萬成,四個人正被送往醫院搶救,顧警官已經趕過去了。」

進來憨厚警員一口氣把事情說完。

「顧明偉過去干什麼,他有什麼資格在這里指手畫腳,走,跟我過去看看。」

白玉瓊忽一下站起來就往外面走,報信的憨厚警員急忙跟在後面。

當白玉瓊趕到醫院時,余家四人已經被送到醫院正在進行搶救。

「確定車輛和現場都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

在搶救室門口,顧明偉正對處理事故的交警問道。

年輕交警可能早被問得不耐煩,但顧明偉明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只得再次肯定道,「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就是一起普通車禍,油箱破損引起大火,將四人燒傷,至于為什麼車子撞在橋柱上,這要問問車主,疲勞駕駛,酒駕,或者當時車里發生爭執等等,都有可能造成車子失控。」

「就這些,你們要是還不相信,可以自己去現場勘察,事故車輛還沒有被運回來。」

丟下話,年輕交警急忙走了,恨怕顧明偉再問個不停。

白玉瓊一直站在邊上看著,等年輕交警走了,才走過去,直接冷聲對顧明慎警告道,「姓顧的你過界了。」

顧明慎卻是不以為然,「我有沒有過界,不是我說了算,更不是你說了算。」

這就是無奈的地方,但白玉瓊知道顧明偉的目的,冷笑道,「你到這來里,和這般關心余家是什麼目的,我一清二楚,今天我就把話放在這里,只要有我在,你拿不出確實證據,就別想踫夏陽一根頭發,你要是敢亂來,盡管可以試試。」

說完,不等顧明偉滿臉氣憤想說什麼,白玉瓊徑直從他身邊走過去,一下子撞在他肩膀上,把他差點撞翻在地,同時嘲諷丟下一句,「好狗別擋道。」

顧明偉好不容易扶住牆壁才沒丟人的摔地上,臉色已是青紅一片。

跟他身邊的一個高壯干員想在顧明偉面前表現,就要向白玉瓊沖過去,卻是被白玉瓊身邊的憨厚警員眼急腳快,一腳踹翻在地。

「兄弟,看清楚這是什麼地方,所以馬屁不要亂拍,不然得罪人都不知道。」

丟下話,憨厚警員快步跟上白玉瓊,兩人來到辦公室,等醫生說明余家四人情況。

等了快兩個小時,一名有些疲憊的女醫生才進來。

她四十許,跟白玉瓊打過不少交道,雙方很熟悉,也沒客套,直接說事。

「送過來比較及時,余仁明四個人都沒有生命危險,就是被燒得有點嚴重,四個人算是全被毀容,眼楮和聲帶都被燒傷,以後說話都困難,除了余仁明有希望恢復些視力,其它三人眼楮已經被摘除。」

女醫生繼續說一些其它傷情,斷腿斷手什麼的。

白玉瓊面上如常,內心卻不平靜,因為她想起,夏陽說的,死是最便宜的。

顯然不是余家四人命大,而是夏陽根本沒想讓他們死,因為那樣太便宜了,同時,沒出人命,事情就不會太惡劣。

白玉瓊沒有料錯,余家四人都活著,影響將到最低,同時,余家四人應該待在里面,就算生病住在醫院,可為什麼又可以出去發生車禍?

所以余家這場車禍悄無聲息的直接翻篇,沒有半點消息傳出去。

外界沒有絲毫消息。

但事情卻在小範圍內流傳。

……

顧家大院。

顧明偉從外面剛進來。

顧廣成就急切問道,「找到證據沒有?」

顧明偉摘掉帽子道,「沒有找到證據,我找了兩個組人手,把事故現場和車子翻了幾遍,沒有發現絲毫證據,甚至一點可疑線索都沒有,從頭到尾,余家四人就是一場普通的車禍。」

「唯一值得注意的地方是,余仁明家里另一部車的車輪被扎破放掉胎氣,我本以為這是線索,是迫使余仁明使用那台寶馬車的手段。」

「但檢測結果顯示,輪胎並不是被什麼利器扎破,百分之八十可能居然是被手指扎破,什麼人手指能夠扎破汽車輪胎,所以這唯一的一條線索也斷了。」

顧明永面露思索,問道,「余仁明他們說什麼,就沒有發現絲毫異常。」

「傷得太慘,余仁明四人狀態都很差,幾乎跟活死人一樣,問他們車子怎麼撞在橋柱上,四人都不能說話,讓他們寫下來,每個人寫得都不一樣。」

「余仁明說,就是車子突然失控,江萬成說是余仁明酒喝多了,余誠俊說是江萬成跟余仁明吵架導致車子失控,江青芳也喝了不少酒,出事前,正好在睡覺所以不知道。」

「江青芳倒是提供一點線索,說她們返回的時候,她總感覺車後面有人跟蹤,但天太黑,根本看不清人,車牌更是一點印象也無。」

「可余仁明三人卻完全沒發現有人跟蹤,鑒于江青芳喝了不少酒,她的話不可信。」

「最麻煩的是,白玉瓊死護著姓夏的,我見余家四人的時候,她都在場,我根本沒多問的機會,所以我在那邊壓力很大,幾乎調查不下去。」

顧明偉把白玉瓊恨死了,如果不是她帶人監視,他隨便暗示一下,讓余家四人歪歪嘴,就能把夏陽牽進來。

可惜,白玉瓊死護著,他半點機會都沒有。

听顧明偉把情況說完,顧廣成心里有了決定,「關照明慎小心些,還有別再惹姓夏的。」

「大伯你什麼意思,難道我們顧家怕了姓夏的。」

顧明偉當即叫起來。

顧明永同樣滿臉不甘不怒。

顧廣成 然一拍桌子,「有本事把證據找出來,再叫,自己沒本事叫給誰看,都給我滾。」

顧廣成發怒,顧明永和顧明偉都不敢吱聲,乖乖從客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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